《墮落白袍》第3章

第二章

葉廣儒的到來,到絕大多數護士的雀躍歡迎。

年輕、俊、瀟灑、還有足以充當高級飯票的醫師資格,哪一樣不符合人夢中人的標準?這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金婿!

何況,他還如此迷人,總對護士們甜言語,風度翩翩地取悅們。

「葉廣儒醫師實在是太帥了。這種斯文又不娘娘腔的男人,現在可不多啊。」

「當然,畢竟是院長的兒子嘛,難得的是並不端架子,對我們這種普通護士都很親切。」

低的悄悄話,帶著憧憬。

「當他朋友的話,一定很幸福吧。」

「嗯,怎麼看都是溫的男人。所以說,用出統衡量人真的有那麼一點據呢,你看江主任,雖然是葉醫師的上司,但就沒有葉醫師那種醫生世家的氣質。」

「江主任雖然也是帥哥,但不笑的時候,臉沉沉的就很嚇人。尤其是用眼睛瞪人的時候……」

「對啊對啊!我上次不小心耽誤了病人換藥,唉,只是晚了一點點嘛,被江主任瞪了一眼。好可怕!」

葉廣儒似乎天生就有吸引所有人視線的天分。

短短幾天,在護士們中人氣激漲,護士們票選第一好的葉廣儒,也同樣吸引了所有男同事的切關注,並且,還得到了另一個票選第一——最該被踢出濟生醫院的混蛋醫師!

就是因為這傢伙,原本井井有條的男泌尿科,變了一個飛狗跳的戰場!

「葉廣儒醫師今天遲到了兩個半小時,預約好的病人都在走廊上抗議!」

「病人投訴吃了葉廣儒醫師給他開的藥後上吐下瀉!」

「葉廣儒醫師把呼吸訓練給弄壞了!我現在就要用,怎麼辦啊江主任?」

「江主任,葉廣儒醫師給一個只是腸胃不適的病人使用了前列腺診療儀,還拿探頭在人家屁裡面,了半天也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到底是不是醫學院畢業的啊?」

「我不了了!我正在給病人做指檢,葉廣儒醫師忽然走錯地方闖了進來。他不道歉也就算了,決然還譏笑我的病人JJ太小!現在我的病人打死也不肯再讓我繼續指檢。江主任,我要求嚴厲理葉廣儒醫師!我可不管他是誰的兒子!這太過分了!江主任,你再放任下去,男泌尿科就被他一個人給毀了!」

江一天有苦難言。

他已經竭盡全力看住葉廣儒,可為主任醫師,總有事理,每次只要視線稍微離開葉廣儒幾秒,這傢伙就能給他捅個馬蜂窩出來。

如果不是他看得,恐怕他的科室就真如老爸江大天的烏所言——死一堆病人了!

從堂堂主任醫師,降職一個智障醫師的免費保姆,每天不得不為這該死的葉廣儒,收拾善後,擺平怒氣衝天的病人和男同事,江一天再好的耐心也會被消磨殆盡。

何況,小聲地洩一句,假如統出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據的話,以江一天的老爸推算江一天的脾氣,這位主任醫師也許本就沒有多耐心可言。

砰!

帶有隔音設置的診療室房門,被人用極大的力度摔上。

江一天膛被憤怒的火焰漲得連一毫升的空間都不剩,凌厲眼神,瞪視著完全沒有悔疚自覺的紈子弟。

「江一天主任醫師,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你還有膽子問?我才離開了一會,回來就發現了兩樁針對你的投訴,葉廣儒,你腦袋長在屁上嗎?」

反鎖上診室的門後,穿著白袍的,同樣來自男專科科室的兩位年輕醫生對峙著。

「難道我想被投訴嗎?那病人簡直就像大腸蠕蟲附,檢查的時候一直,不然我也不會出錯。」

「閉!到現在連前列腺診療儀都用不好,還有臉把責任推到病人上?」

視線在半空中撞,激起強烈火花。

雖然心都一樣不爽,但為主任醫師,而且材更為高大的江一天,氣勢明顯比他對面的菜鳥醫師葉廣儒懾人。

「哪個醫師不會偶爾失手?我又不是聖人。」原本還昂著脖子與之對抗的葉廣儒,看見他臉上浮現的危險表後,不自地開始畏懼,「你這是什麼眼神?江一天,你……你想怎麼樣?」

「想怎樣?當然是盡我這個主任醫師的責任,好好教訓你這只菜鳥。」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禍,濃眉擰起,磨著牙,「早就警告過你,這個月如果因為你而再讓我們科室遭到投訴,我一定饒不了你!給我過來!」

看不出穿著白醫袍的人也能有這樣的力氣,抓住同樣為年輕男人的手的手腕,輕而易舉就把對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後。

「啊!住……住手!」葉廣儒疼得呀呀喚,發現自己被推到鋪著白床單的診斷床上後,漂亮的眼睛裡逸出驚恐。

「好啦!好啦!我認錯還不行嗎?江一天,不,江主任醫師,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後輩,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滿男人味的年輕主任醫師,不屑地揚起角,流教人心驚膽的煞氣,「既然怎麼說你都不聽,那麼我這個主任醫師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讓你改正好了,讓你這個不管病人的傢伙,切會一下被人用儀進行檢查的痛苦。」

憑借優勢,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較修長纖細的葉廣儒在診斷床上,並且就地取材,用掛在金屬架上的消毒布帶把他的雙手綁在背後。

將要「教育」的對象綁得逃不掉後,江一天把牆角的前列腺診療儀推到診斷床前。

葉廣儒努力從床上掙扎著抬起頭,驚駭地瞪大眼睛,「用不著這樣吧?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會讓病人投訴,再……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你已經用了。」江一天不為所,擺弄著儀

電源,調整參數,把兩細長圓柱形的金屬探頭,用酒消毒。

異常練的作,帶給葉廣儒的,是猶如大難臨頭的危機

滴。

原本無害的儀聲,也嚇得他微微一

「不要!」看見江一天拿著消毒過的探頭靠近,葉廣儒荏地大,「江一天,你敢這樣對我,我就要爸爸開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趕出濟生!你敢?」

「別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長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我把你教育好嗎?」

「這哪裡是教育?這是待!你是待狂!」

江一天嘖嘖搖頭,「看來你不但醫需要改進,連基本禮貌也需要溫習一下,否則,你本就沒有資格穿這白袍。」

「呸!你才沒資格,我爸爸可是醫學界……啊!」

他的話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

江一天沉下臉,抓住他上白袍的襟,噗!毫不留地將白袍左右撕開。

布裂聲連續兩次響起。

裡面的襯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樣的命運,紐扣在地上蹦開來。

出來的頭,被懲罰似的狠狠住。

「嗚……放開,好疼!」

「誰沒資格穿這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語氣拷問著,手勁又加大了一分。

的花蕾被擰得紅腫,葉廣儒從小生慣養,疼得不斷扭

這時候,他當然不會選擇傻瓜一樣的寧死不屈的角,趕投降,「我……我錯了……嗚……是我,是我總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語不調地央求。

「肯聽話了?」

「……」

「嗯?」男人兩充滿勁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夾住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夾雜著奇異快的電流,激打在神經末梢。

「啊啊啊!」葉廣儒扭曲著漂亮得令人驚歎的臉孔,斷斷續續地求饒,「江……嗚……我聽……嗯嗚!求你鬆手,被你壞啦……我聽話……」

「哼,現在才聽話,晚了!」面對把自己惹了不知多次的可惡下屬,江一天怒火狂燃,無法遏制,他在病人和下屬前必須保持的種種文雅偽裝,全部在熊熊火焰中燒得一不剩。

剩下的,只有裡最潛在的本能——江家人以暴制暴的激烈手段。

和葉廣儒不同,江一天對於醫療儀的運用,每一樣都非常有經驗。

瞧他拿金屬探頭的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唬人的。

「我都已經說了聽你話啦,你還想怎樣?喂喂……你……你不要來啊!不要靠過來!」

被撕開的白袍和襯,變碎步條一樣掛在手臂上,剛剛才被江一天「稍加懲罰」,擰得通紅的小花蕾,立著微微戰慄,洩出畏懼。

看著再三警告都不把自己當回事的葉廣儒開始害怕,江一天曾經被治病救人的崇高理想覆蓋之下的邪惡之,忽然被一挑撥得抬了頭。

這傢伙,不好好修理一頓,還以為我這個主任是當假的!

「你讀這麼多年的醫學院,就是為了泡妹妹,對吧?」一旦下了決定,並且予以執行,江一天的神態變得令人膽心驚的平靜。

平日總是一不茍的剛俊臉,揚起微妙的弧度,形笑意,帶著極端的危機。

葉廣儒渾,倏地全豎起來了。

「我……我……江主任,你聽我說,這次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警告了……」

江一天對他急急忙忙的解釋本不予理會,慢悠悠地歎氣,「泡妹妹也是人之常,不過,讀了多年的醫學院,怎麼會連前列腺診療儀都不會用呢?現在的醫學院都不用通過考試就能畢業的嗎?」

「考試可以找槍手嘛……呃,我是說……我考試只要習題做手就行。」

「嗯,有道理。」江一天點頭表示贊

看他的態度有所化,葉廣儒鬆了一口氣。

「其實,醫療儀的使用,也僅僅是一個手與否的問題。」但接著,江一天換了一種教人骨悚然的邪惡腔調,出微笑,「江主任我今天就親自給你示範一下好了。」晃了晃手中已經消毒好的金屬探頭。

葉廣儒眼睛瞪大到了極點,片刻後,發出慘,「江一天!你來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這些廢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江一天嗤笑,「有空嚷嚷,不如留點神好好上課,這一堂可是私人單獨授課哦。」

把打算逃開診療床的葉廣儒輕易抓回來,江一天為免他等一下把綁住的雙手掙開,又挑了兩條醫用膠布,重新把他的雙手綁了一邊。

比第一次更

葉廣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後,立即疼得眼淚汪汪,激地搖頭,「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關黑房子!不要關黑房子!」

「誰要關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來,「只是給你上課罷了。」

甚至連穿著,葉廣儒也很不遵守醫生的常例,白袍下穿著輕鬆隨便的牛仔。他的雙又長又細,江一天只用了一點功夫,就把牛仔連著一起從他上剝了下來。

嚇得發抖的可毫無遮掩地暴

江一天有些驚訝,作為男泌尿科主任醫師,他不知看過多病人的下,但葉廣儒這個花花公子的生,卻顯得格外乾淨稚

包裹著,是淡淡的,極新鮮的淺,彷彿在人去好奇地上一

江一天總覺得,常常和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都會比較深,黑黑髒髒的。可葉廣儒,卻恰恰相反。

「看什麼?」察覺江一天盯著自己的下打量,葉廣儒又氣又,把雙合攏起來。

這下意識的作,既讓江一天覺得可笑,又讓江一天生出一異樣。

不知道起的時候,這張充滿醫師的斯文氣質,活可以當最佳醫師的騙人的俊逸臉蛋,會出怎樣死的表

江一天怦然心

「你說得對,現在不是看那裡的時候。」江一天拿著長長的探頭靠過來,這次的微笑,摻些許曖昧,「我們應該認真研究這裡。」

把葉廣儒掀翻,讓他趴躺在診療床上,江一天看見了雙中,同樣鮮

「啊!」

探頭沿著探到邊緣,稍停一會後,開始像中央緩緩深

即使只是輕度進,但屁被侵犯的強烈覺,已經讓葉廣儒哽咽起來,「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後好好看病……嗚!江主任……」

「真想不到,葉廣儒葉醫師這麼容易哭啊。」江一天嘖嘖地搖頭。

在科室被護士們慕欣賞的優雅院長公子,現在卻被反綁著雙手,剝下子用探頭地,雖然很沒有醫德,不過江一天不得不承認,這正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脈賁張到了極點。

拚命扭頭掙扎的苦悶,泫然若泣的側臉,還有葉廣儒求饒式的嗚咽,都了引發慾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來只要狠狠教訓一頓的暴戾怒火,現在不知不覺燒到不該燒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為了恩師,還是為了濟生醫院,或是為了自己一直不斷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應該的!

立即停下來!

大腦高聲疾呼,卻並不能真正指揮江一天的四肢作。

他的眼睛被迷住似的,盯著一張一合,彷彿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那麼脆弱可憐,委委屈屈。卻又正把探頭一點一點迫不得已地吞進去。

面對抉擇,江一天罕見地選擇了放縱本能。

對方是本來就該被嚴厲教訓的葉廣儒,索就教訓得徹底一點好了。

「不……不要再進去了……嗚……」

「以前做過指檢嗎?」

憑借經驗,江一天已經知探頭即將到達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麼?」葉廣儒正沉浸在極大的恐懼中,半日才反應過來,生出一點希地問,「我回答的話,你可以把那個東西出來嗎?」

「什麼那個東西?這前列腺熱療探頭!連儀基本零件的名稱都不知道嗎?」

頂端是半圓形的,有著金屬冰涼的探頭,準確無比地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記閃電驀然打在,葉廣儒幾乎從診療床上跳起來。

「啊!」

「鬼什麼?這就是你在病人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江一天一邊用正經的語氣說教。一邊擺弄金屬探頭,指導似的,不斷按那個敏的小凸起。

覆蓋下的肢,遭到無的玩弄,立即導致了理所當然的反應。

葉廣儒狼狽地察覺到事越來越不妙。

「嗚——啊!住手!不要了!我……我已經……已經……」

葉廣儒下的變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簡單地,就讓這有著著名醫師統的年輕男人哽咽著起了,這種強大的控制和,讓江一天下腹繃

他堅信自己並沒有老爸上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暴力兼無腦傾向,更不是待狂。

不過,當一切發生在總給他捅婁子,把他的科室攪得七八糟的葉廣儒上,事就多了一種難以解釋的奇異快

「已經怎樣?已經記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記住了!記住了!快點……快點拔出去!」

長圓柱形探頭已經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約夾著,而外的二分之一,則靡地半豎著,呈現在江一天視線下。

江一天嚨開始發

葉廣儒迫不得已趴在診療床上,並不知道自己從學生變了男人的獵,還在斷斷續續地強調,「江主任,我記住了,真的,真的……不騙你,江主任。」為了快點離屁裡探頭的折磨,他努力說得再可憐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點。

「看不出來,你還是倒聰明的學生嘛。」江一天冷笑,「不過醫生培訓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不能口頭說說就算,必須經過考試才行。」

「考……考試?」

不會吧?

當年在醫學院,葉廣儒考試的基本法門來來去去就那麼兩招,槍手,還有教授看在父親老同學面上的「考前輔導」,說白了就是稍微洩一點考題……

他可不是熱考試的好學生!

「當然要考試,難道你以為我會向你醫學院的教授那樣,輕易把你這種不學無的人放出去給病人診病?」

江一天把他被綁住的手腕解開。

這並不是打算放過葉廣儒,而是為了下一步更刺激的節目。葉廣儒雙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腳並用地想逃下診療床。但腳尖還沒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著他雙分開地趴在床單上。

為了懲罰他的妄圖逃走,江一天抓住在外的探頭一端,毫不商量地往裡面更深了一截。

「嗚!」葉廣儒差點又被他弄哭出來。

「再逃一次,我就把這探頭全部進去,百分百的。」

在可怕的威脅下,葉廣儒不敢再妄

「現在開始考試,給我三心兩意,屁翹起來。」江一天用手掌清脆地拍打他的屁,用教人害怕的冷靜語氣,命令葉廣儒在診療床上,擺出趴跪姿勢,「你不是說記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嗎?給我用探頭把它給我指出來。」

「啊?」

啪!又一記掌,落在白皙翹丘上。

「啊什麼?還是剛剛過的又忘了?前列腺在哪裡?用探頭指出來,位置對了就當你及格。」

「我不……」

「不什麼?又不記得了嗎?可惡,你本沒有用心學,我這個主任醫師可是很忙的!」明明並不到生氣,江一天卻故意用著不滿的鼻音說話。

他知道這樣會讓到教訓的葉廣儒害怕。

這個從出生那一天就被寵到無法無天的紈子弟,現在總算知道該怎麼尊敬上司了。不過最重要的是,葉廣儒著雙丘,讓探頭半樣子,激起江一天無限的快

不自想要得更多。

「好吧,本主任就再教你一次。」又肆意拍打了可憐兮兮得白部幾下後,江一天果斷地再次握住探頭,弄著,讓裡面的圓形金屬頂端狠狠在那一點上。

「嗚……不……不要……!」

「就是這個點,明白嗎?下去的時候,病人會有強烈的刺激,懂嗎?」

「懂……啊——懂了!停下……求你了……」

「好,現在到你自己作。」江一天放開探頭,「快點,考試要開始,給你,嗯,我就算寬容一點,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吧。」

他退後一步,環起雙手,好整以暇地等待著。

葉廣儒僵地趴跪在床上。

這位院長公子從沒被人這麼無、而且變態的折磨過,父親不在邊保護,眼前這個惡魔,雖然是父親的弟子,不過看起來也不會像過去的教授們一樣瞧在父親的面子上放過自己。

這次真是惹錯人了。

因為害怕真的被江一天把整探頭百分百,他不敢再趁機逃走。可是要在男人的注視下,自己用的探頭踫那個地方,實在是他……

江一天舉起手,看了一眼手錶,「嗯,已經過去兩分鐘了。你是打算白卷嗎,葉廣儒醫師?考試不及格的話,我可是會給你再好好補習一番的。」

語帶雙關的話,讓葉廣儒心驚膽跳。

他別過頭,悄悄觀察江一天的臉。那個冷淡的,看起來很無的臉,讓葉廣儒心又往下一沉。

真的太可怕了,說不定他真的會說到做到。

在葉廣儒的生命裡,沒幾個人能把對他的威脅認真進行到底,尤其是父親,不管犯多錯,自己只要小小耍點花招就能矇混過關。

他不知道,現在凝視著自己,等待自己「做考題」的江一天,正竭力按捺著洶湧的慾

他幾乎赤的,趴跪在病床上,屁還夾著金屬探頭的狼狽樣子,卻發了眼前這個男子最最原始,怎麼克制也無法熄滅的佔有慾。

「你這算是罷考了?嗯?」江一天的聲音,因為慾而變得低沉。

聽在葉廣儒耳裡,卻被誤認為嚴重的生氣。發覺江一天往自己靠近,葉廣儒猛烈地慄,「別!我我……我做……」

這句話總算把邪魔一樣可怕的江一天給擋住了,但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再不給點「誠意」,說不定江一天真的來個「百分百」實現諾言。

為了不為濟生醫院第一名著屁死在萬惡探頭下的醫師,葉廣儒只能再一次對自己叮囑「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老道理,狼狽到極點的出手探到後背,索到探頭外的那一端。

「嗯……」

勉強抓住探頭,僅僅這樣輕微的作,也讓他覺異常。

主任醫師的目落在上,好像火一樣燒得他臉紅耳赤。

隨便一下探頭後,葉廣儒立即完任務似的鬆手,「就是這裡。」

「位置對了?」

「當然是……對的。」

到了嗎?」

不管江一天問什麼,葉廣儒當然都是無一例外的給出最好的答案,「到了,絕對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來下床了吧?」期待地看著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沒找準,重考。」

葉廣儒又驚又氣地抬頭,「明明找準了!」要不是打不過江一天,他早就用武力了。

現在卻只能著屁和這個瘋子主任講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詞,「如果找準了,前列腺到刺激,男人會起的。」

「我已經有……有……」葉廣儒難以出口。

「有什麼?已經起了嗎?只能算半鋌而已,說不定只是你的生表皮床單的後果,並不能說明你找對了前列腺。」

葉廣儒簡直氣暈過去,「什麼床單?明明就是前列腺到刺激而引起的!」大聲辯解著,他不了地在診療床上直起上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聲調,威脅地低喝,「再不聽話,你就連補考的機會都別指了!」

嚴重的,讓葉廣儒不得不服從他的意思。

「醫學是一門科學,必須有憑有據,要讓我相信你找準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刺激的證據給我看。」

葉廣儒出了不妙的表,「什麼證據?」

起,前列腺到刺激時會滲出的前列腺,還有,。」

「你……你變態!」葉廣儒從額頭紅到脖子,又從脖子紅到整片前,半晌之後,驟然吼了一聲,飛快地跳下診療床,一邊跑,一邊把屁裡面的探頭咬著牙一口氣拔出來丟到地上。

江一天斯條慢理地等著,在他快逃到房門前時,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葉廣儒醫師,你的考試績是零分。」江一天把醫療膠布扯得嗤嗤作響,「科室裡居然出了一個績這麼糟糕的醫師,簡直是男泌尿科的恥辱。我這個主任醫師應該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說話時間,同時迅速用醫療膠布把仰躺的葉廣儒雙手左右分開,捆綁在診療床的兩側。

濟生醫院所用的醫療膠布和診療床都是同行鍾最昂貴的高價貨,格外堅固,葉廣儒本沒有逃的指

因為改用了仰躺的姿勢,江一天分開他細長的雙,並且舉起來,前。

葉廣儒被迫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樣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勢。生和後面的小,都因為這個邪的姿勢而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幹嘛?」葉廣儒臉蒼白。

他用到驚嚇的烏黑瞳子看著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囂張氣焰早被打擊的一不剩,驚惶失措的臉流出一可憐。

江一天忽然發現自己有點心

這傢伙不值得心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麼冥頑不靈,不管怎麼勸告、警告,他本沒有做一名醫師的自覺,不把關係人命的工作看在眼裡,整天就知道和護士們打罵俏,醫學院靠混的過關,給病人看病就不懂裝懂,還取笑指檢中病人的JJ太小!

可現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惡,卻只因為這副帶著哀求的漂亮臉蛋,就忍不住想……安他。

「你不知道我幹嘛嗎?」江一天揚起角。

葉廣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蓋都能猜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戰戰兢兢的語氣,好像掉進險境的小兔子威脅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這種時候,沒用的威脅只能發男人的征服。」他忍不住低頭,憐地親親帶著淚水生氣的臉頰。

葉廣儒的皮很好,親上去冰冰的,又,江一天原只打算親一下臉蛋,可後來又把目標移到了雙上。

慄的瓣,居然比人的還香甜。

江一天細細品嚐著,察覺葉廣儒似乎想別過頭,用手指輕輕擰著他的下。手勁並不大,目的只是不許他逃開,並不想弄疼他。

他不斷用雙和舌頭挑撥著對方,在這個吻裡灌注濃烈的能刺激,彷彿蜂糾纏花朵一樣,鍥而不捨地吮吸瓣上每一寸,把它們從淡淡的吻到滴。

「嗯……」葉廣儒慢慢息起來。

他開始是想逃的,可,不斷傳遞熱量的覺極妙,他覺著自己被細地親吻著,好像拜一般,一點一滴地被侵潤。

原來接吻真的是一種

「乖,張開。」充滿力的磁嗓音傳進耳裡。

已經開始暈乎乎的葉廣儒迷茫地半睜眼睛,頭頂上方的男人,表很溫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喚,也只像一縷無法看清的輕煙,他只茫然了片刻,就聽從的需求,乖乖把牙關打開了點。

微仰著頭,好像送上門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加,他沒想到葉廣儒這方面居然如此青

簡直就是毫無經驗,連接吻的經驗都沒用。

這發生在號稱要進泌尿科,整天把時間力都花在如何哄孩子的葉廣儒上,實在太奇怪了!

難道他一直都在偽裝?

撬開牙關,探求似的擄獲的舌頭。

「嗯——嗚……」葉廣儒發出輕微的

口腔到溫,一陣陣甜輕濤似的醞釀。

「這麼啊。」江一天微笑著低語。

向下方,握住已經立大半的漂亮玉。葉廣儒的真的很好,即使是這個地方,握起來手也與眾不同。

江一天用掌心包裹它,上下著,讓它在手掌裡漲了一圈,變得更

頂端開始滲出淚珠般的

「嗚……嗯嗯——」」被親吻的同時,被下遭到狎玩的強烈衝擊著,葉廣儒眼眶潤。

「看,前列腺滲出了。」江一天用大拇指按住小小鈴口,慢慢打著圈。

被男人玩弄著,說著辱的話,但葉廣儒卻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為什麼會這樣?

被迫接和親吻,那種既疑又迷惘,漸漸沉溺其中,簡直快不可自拔了。

被江一天耐心地著,葉廣儒發出不掩飾的甜

不斷滲出的,潤江一天的指尖和被玩弄的花

指腹的作進一步帶來刺激,讓葉廣儒猛烈扭子。他雙手,試圖自行抒解這種熱切,但遭到醫療膠布的桎梏雙腕無法掙

江一天的角揚得更上。

葉廣儒坦率又稚的反應,令他心極好。

不斷扭的,微微往上反拱的白皙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江一天低下頭,銜住其中一顆鮮紅的花蕾,輕輕往外拉扯。

頭頂上方,傳來葉廣儒猛然地氣聲。

「不……不要……」

「不要?這可是人最常用的口是心非的字眼。」江一天揶揄。

牙齒鬆開後,探出舌頭,強地反覆著剛剛被咬疼的尖。

葉廣儒像被甜的鞭子打一樣慄起來。

頂端也像被刺激到似的,加速分泌著明的前列腺,宛如眼淚一樣,晶瑩剔地掛在那裡。

「現在教你更有趣的。」

沾滿了的指尖,穿過兩之間的隙,往探去。

「啊!不……你給我住手!」

「別大驚小怪,這和指檢一樣尋常。」

察覺到異侵,括約驚般的

為了降低反抗,江一天用另一雙手加葉廣儒的下立的毫無遮攔,只能任由江一天用五指像調弄複雜儀似的

「啊啊——嗚……慢一點……嗯!……嗚!」

掌心包裹並且向收攏的作,讓葉廣儒被快衝擊得丟盔棄甲。

沾著淚珠得臉頰,覆上一層妖澤。

「呵,看你這個樣。」已經嵌半個指節的手指,不地向穿

「嗯?」葉廣儒若有所覺地睜開水汪汪的眼睛。

已經嵌的指尖,先發制人地狠狠按在前列腺上。

震撼的刺激像閃電一樣打在下

「啊!」葉廣儒整個人反弓起來,玉指向半空,到了極點。

「爽了,是吧?」江一天一下接一下地按著那個小凸起。

醫師的指頭穩定而充滿力度,每一下都彷彿在按著一個安裝在葉廣儒都電流開關,讓年輕的一陣陣痙攣。

「不……不要……嗚——!」

「別說廢話了,這個時候停下來你才想哭呢。」

前端的立,和部的前列腺,都到了充分的照顧和衝擊。

江一天毫不留地持續著按作,直到葉廣儒哭著,激在了他的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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