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在手,天下我有》1·10
離開行政後,莊理搭乘電梯前往頂樓,途中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從米國盜取的那份全球科研發展報告。
7480在刺耳的噪音中譏笑:「以人類現在的科技水平來看,你本沒有辦法把我從你的腦子裡弄出去。你說得對,我們倆之中肯定要死一個,但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一定會是我!」
「你知道噪音也能殺人吧?不出三天,我就能幹掉你,哈哈哈……」7480猖狂地大笑。
莊理著重看了看世界上最為先進的幾種科技設備,然後關掉報告,搜索海冥集團的詳細資料。
海冥集團的業務涉及通信網路、IT、智能終端和雲服務等,實力非常雄厚,不僅是國的龍頭企業,在國際上也佔據主導地位。
它的研發部聚集了全球最傑出的科學家和最昂貴的設備,每年的資金投幾乎沒有上限。如果能進海冥集團的研發部工作,就有可能接到目前世界上最全面也最先進的技。
看到這裡,莊理關掉手機屏幕,走出電梯,把會議記錄給書的一名職員,然後原路返回。
他本想去研發部看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工作證刷不開前往28樓的電梯。那裡是海冥集團的心臟,沒有最高許可權,誰都不準進。
莊理只能回到17樓完「莊理」留下的工作。路過茶水間時,他依稀聽見有人提起了自己的名字。
「誒,你聽說了嗎?莊理本不是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的。」
「那他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普萊斯頓,嘻嘻嘻。」
「啥?」
「普萊斯頓,一個野大學。」
「我靠,真的假的?」
「真的,我是聽廖凱平說的。」
「那他怎麼進的我們公司?我們公司學歷最低的都是清大、B大!」
「據說他哥是宣總的書,在公司裡有人脈……」
更多的話莊理已經聽不見了,而他也沒有闖茶水間與這些人理論一番的打算,因為他們說的沒錯,「莊理」的確畢業於普萊斯頓大學,這沒什麼可辯解的。
傳播流言的人想必就是之前被莊理拒絕掉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廖凱平,他是「莊理」在這個公司唯一到的朋友。
7480幸災樂禍地說道:「宿主,茶水間一共三個人,都是和你一個辦公室的,他們對你的好度分別是-10,-9,-12。誒,現在好度又有變化,分別是-22,-16,-19,哈哈哈,你可真是個萬人嫌呢!」
莊理著太走進辦公室,微蹙的眉頭藏著極深的厭煩。
7480笑得更惡毒了:「哎呀宿主,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流言已經傳開了,現在,你的同事們對你的好度普遍在降低,你的頂頭上司對你尤其厭惡,正準備找個理由辭退你。」
莊理坐回原位,打開電腦,快速理今天的工作,眉頭皺著,角卻噙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好度,」他語氣冷漠:「跟蠢貨朋友比越種還難。」
7480桀桀笑著:「宿主你就狂吧!我看你還能狂多久!這是急剎車的聲音,你。」
腦子裡驟然響起一片尖銳的喧囂。
莊理打字的作停滯一瞬,然後又慢慢變得流暢。
與此同時,宣冥正從保護自己的特工人員手中接過一份調查報告。
「你讓我查的這個人沒什麼特別的。」特工想了想,又道:「不,我說錯了,能拿著野文憑進海冥集團,他還是有點本事。」
「野文憑?」宣冥愣了愣。
特工點頭道:「對,他的文憑是假的。他有一個繼兄在給你當書,常東明。但他不是走這條路子進來的,他爸花了五百萬買通人事部部長,給他做了一個假學歷,把普萊斯頓改了普林斯頓。」
宣冥快速翻看調查報告,表十分錯愕。
特工詫異道:「你不知道這件事?那你為什麼讓我去調查他?」
宣冥放下資料,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又把常東明和人事部部長一塊兒進來詢問。
常東明面上十分為難,猶豫很久才點頭道:「是的宣總,我弟弟的學歷是假的。我也勸過我繼父不要這麼乾,但他不聽。您也知道,我在家裡份尷尬,實在是人微言輕。」
他站起來鞠躬,「宣總,對不起。」垂下頭的一瞬間,他出一抹快意的笑,直起腰時又變了愧疚的屬下和擔憂的兄長。
人事部部長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下就流了滿頭冷汗,「宣總,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馬上把那五百萬退回去!」他立刻拿出手機,想給莊理的父親轉帳。
宣冥卻擺擺手,沉聲問道:「除了莊理,你還給誰開過後門?」
「沒,沒了,就他一個。」
宣冥看向特工。
特工點點頭,表明人事部長沒撒謊。能像莊理父親那樣,一手拿出五百萬只為了給兒子安排一個好工作的人是極的。
「行了,你們出去吧。」宣冥語氣淡淡地吩咐,然後把那份報告扔進了垃圾桶。
「啊?」人事部部長驚呆了。
常東明也愣在原地。
海冥集團的人都知道,宣總的脾氣是最冷最的,眼裡容不得半粒沙子。誰要是了他的底限,誰就會立刻被掃地出門,天王老子來勸也不管用。
人事部長還記得上一任人事部長也犯了與自己同樣的錯誤,最後不但被辭退,還差點被抓去坐牢。這一回,宣總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人事部部長著眼往上看。
宣冥擰眉道:「還站著幹什麼,等我請你們喝茶?」
人事部部長了脖子,心驚跳地開口:「那宣總,我這就回去工作了?」他加重了「工作」二字的發音。
「你這個月的工資扣,年終獎也取消。」宣冥不耐煩地擺手。
「誒誒,好的好的。宣總,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我走了,您忙,您忙。」人事部部長腳底下像抹了油,眨眼就跑得無影無蹤。
常東明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在宣總冷冽目的審視下同手同腳地離開。走到無人的拐角,他狠狠砸向牆壁,面容因為不甘和憤怒而扭曲。
宣總今天怎麼了?學歷造假那麼大的事,他竟然沒發火。上一任人事部長差點被抓去坐牢,這一任人事部長卻連部通報批評都沒有,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這一任人事部長可能是宣總的心腹,所以他沒事。莊理那一頭就說不定了。
上次學歷造假的那個職員後來怎麼樣了?是了,他不但被解僱,簡歷上還留下一個巨大的汙點,後來在國本找不到工作,只能跑到東南亞的一個小國家去混,日子過得要多慘有多慘。
宣總輕輕放過了人事部長,肯定不會放過莊理!這樣一想,常東明扭曲的臉才又扯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辦公室裡,那位特工也對這樣的理結果到很困:「我還以為你今天要大開殺戒,沒想到反而息事寧人了。人事部長你不辭退,那這個小職員呢?」他指了指垃圾桶裡的報告。
「他的學歷或許是假的,但他的本事假不了。」宣冥點燃一香煙,緩緩吸了一口,狹長的鷹眸微闔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有什麼本事?據調查,他連野大學的畢業證都是買的,在米國只知道玩,一天課都沒上過。」特工搖頭道:「他家不算富裕,為了供他上學,他爸賣了一套房;為了給他找工作,又賣了一套房,現在一家四口在一個不足四十平的小公寓裡,日子越過越回去。有些父母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對孩子太溺了,明明是草,偏偏要養富二代,嘖嘖……」
宣冥過煙霧瞥了特工一眼,語氣平淡:「看人不要只看表面。」
「這個道理我比你懂。」特工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宣冥不想再討論莊理,於是轉移話題:「安寶兒查得怎麼樣了?」
「從小到大的經歷都很乾凈,那天救下你也純屬巧合,是你多疑了。」
「是嘛,查不到就算了。」宣冥並不到失,畢竟安寶兒攜帶的系統來自於高維度空間,科技水平遠遠超出這個時代。
他摁下線通話鍵,語氣冷酷:「孫敬書,你去通知安寶兒,讓馬上離職,這個月的工資補給。」
既然已經從小捲那裡獲知了系統的來歷,他也沒有必要再把這些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孫敬書愣了一會兒才道:「好的宣總,我馬上去。」
與此同時,安寶兒正笑著從一名同事那裡接過一遝文件,心裡十分得意:「系統,這些人都爭著在討好我呢,什麼活兒都不用乾就能拿到那麼多工資,當總裁的朋友真爽啊!」
「當總裁夫人更爽,宣冥的個人資產高達894億,你如果跟他結婚,他的一半財產都是你的。」系統367道。
「894億的一半就是447億,我的天啊,我發了!」安寶兒激得眼睛放。
「所以你要加油!如果你能把宣冥迷得昏頭轉向,另外那447億也是你的,甚至包括海冥集團。從此以後,你才是大老闆,宣冥不過是你的打工仔。」367適時鼓勵。
「好的,我一定拿下宣冥!」安寶兒在心裡默默發誓。
這時候,一名職員艷羨道:「寶兒,你和宣總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從來不講人,一切都以工作為重,你是第一個被他親自帶進公司的人,還開那麼高的工資,你倆真的在談呀?」
安寶兒紅著臉擺手:「沒有沒有,李姐你別說!」越是否認,旁人就越是懷疑和宣總的關係。
偏在此時,孫敬書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來,冷漠道:「安寶兒,這份離職書你填一下,填完了給人事部,再去財務部領一個月的工資就可以走了。」
安寶兒:「啊?」
其餘人:哦豁!
「這件事宣哥知道嗎?」安寶兒委委屈屈地問。以為這是喜歡宣冥的哪個豪門小姐在給自己使絆子,畢竟偶像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這件事是宣總吩咐的。你本來就不夠資格進海冥,拿上錢走人會比較好。」孫敬書還有很多事要忙,放下離職書便走了。
安寶兒:「……」
其餘人:噗!
理完安寶兒,宣冥對特工說道:「你們有沒有懷疑過趙博士的死與喬亞楠有關?畢竟是直接利益獲得者。」
「這種話你對我說一說就算了,千萬別往上頭遞。」特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嗓音隨之低:「上頭現在很重視喬亞楠,因為是唯一有希在五年推導出5G演算法的人。只要功了,哪怕我們確切掌握了謀殺趙博士的證據,上頭也會保。」
「只要5G演算法在手,就等於拿到了合法殺人資格證是嗎?」宣冥撇冷笑。
「沒錯。」特工篤定點頭。
兩人對視良久才各自移開視線。
宣冥煩躁地杵滅香煙,特工則準備告辭。
偏在這時,孫敬書突然闖進辦公室,氣籲籲地說道:「宣總,米國總統剛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說米國已經掌握了5G演算法並正式進商用階段,還準備召開全球的IT研討會。在會上,他們將重新制定以米國為中心的5G建設標準,我們國家的通訊公司全部都沒收到邀請函,我們被孤立了。」
「什麼?」那名特工大驚失。
宣冥的表卻只是繃了一瞬就冷靜開口:「把喬亞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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