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不覺得臟嗎

“膩了還能高山流水，親的，你這子不是**是什麼？”

翡翠扣著顧經年的力道很重，咬牙抗拒他帶給的歡愉，“那還不是得靠顧總賞口飯吃，不給顧總捧場，哪天惱怒，奴家不得喝西北風了。”

“是嗎？”顧經年淡淡應了一聲，從上推開，表疏離。

這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翡翠知道自己傷害了他，這五年他對自己真的好的，給足夠的資源，護周全，在這個圈子裡，如果不是顧經年，怕是早被人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就連在床上，他也從來冇有魯過，就算起初因為那件事冷，他也冇有半點厭惡，反而耐心的引導，把帶一個神世界，讓做人的甜。

不懂，五年鮮吵架的兩人，為什麼如今會變這樣？

說：“顧經年，你找到了你的真，而我好像也拾回了我的回憶。我們在一起五年，謝謝你給了我最好的歲月，你不僅僅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恩人，所以，就這樣吧。”

略帶傷的說完，眼底閃過一抹摻雜著類似憾的歲月靜好的平和。

如果可以，當然希跟顧經年走下去，哪個人冇有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浪漫，可不能，也冇有資格。

很多年前，就已經失去了幸福的資格。

“可你，欠我的。”直白骨，他拿出簡訊晃了晃。

翡翠徹底被打悶了，好不容易堆砌起來的那些華麗文藝範，一下就被顧經年狠狠破了，什麼好憧憬，什麼煙花爛漫，都抵不過顧經年一句任的“我想和你上床”。

翡翠渾每個細胞都早奔騰著無數草泥馬，恨不能一口鹽汽水噴死眼前這個賤人。

都特麼分手多久了，他還想吃就吃，想要就要，真特麼把當**了？

淡定，淡定。

翡翠努力撲滅自己的熊熊怒火，極其端莊的笑著，“顧總，你已經有下一任了，冇聽見嗎？我剛剛被稱為前任。”

“所以啊，你是小二，是小三。”顧經年微笑，真摯的眸子就像是兒園純潔的小朋友。

小二？他怎麼不說是黑心店家！

翡翠抓狂了，崩潰了，完全被顧經年的腦電波打敗了。

“我拒絕。”憤而轉。

顧經年卻把拽到懷裡：“拒絕可以，先把欠我的還了。”

欠他的……

翡翠恨不能給自己兩個，挖了坑，看吧，把自己埋了。

答應吧，顯得冇節；

不答應吧，想起巨大怨念發給他的那些惡毒簡訊，以顧經年的小心眼，就算今天跑了，以後他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翡翠決定采用拖延戰，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腦子迅速運轉，怎麼辦，怎麼辦？

顧經年看表麵笑嘻嘻，心裡MMP的無賴樣子，居然覺得特彆萌，讓他有種恨不能咬一口的衝。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在翡翠白的小臉上留下兩排淺淺的牙印。

翡翠無語。

算了，遲早也是還，早還早了結。

抱著必死的決心，在這男人浮瀲灩的期待下，跟他毫無節的走進了洗手間。

不知道顧經年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畫風突轉，旋律了黑暗，墮落，華麗的曲調。

翡翠承著，腦子裡閃過無數畫麵，心酸的，甜的，痛苦的，好的，這一刻都變得迷離了。

問顧經年：“你不覺得臟嗎？”

顧經年的臉瞬間黑跟墨似的，額頭上青筋暴湧，“你嫌我臟？可你不照樣被我睡了五年？你覺得我臟，自己又能多乾淨？”

他心痛，他讓比他更痛。

翡翠笑了，笑的妖嬈，“是啊，既然臟都臟了，那不如再臟一點。”

剛剛，想說的是，被這樣一個曾經不知道被誰侵犯過的人玷汙五年，他不覺得臟嗎？

也許，他永遠不會知道，在他麵前有多自卑。

翡翠的服皺了，整個人的靠在門板上。

顧經年已經整理好了，微笑著看，然後他的手機響了，裡麵傳出慕安安滴滴的聲音，“你在哪兒呢？”

顧經年眉梢染著機率魅，絢若桃花，轉，離開了。

翡翠盯著他優雅決絕的背影，看一眼自己扯破的服，原本火熱的一下子就涼了。

這纔是真正的顧經年，冷酷，絕，毫無人。至於那些所謂的千般清韻，溫文爾雅，全都特麼是假象！

哢嚓哢嚓。

突然，一道拍照的聲音傳來，翡翠大驚。

男人拿手機給看看：“很。”

翡翠臉已經嚇得慘白：“你乾什麼？把照片刪了。”

男人收回手機，細細的看，“還彆說，小姐的樣子真的迷死人了。”

他滾燙的手過來，住的下，強迫看他。

男人的眸子很冷，看的翡翠渾都在發，也更加確定就是蘇亦朗本人。

那種認知狠狠衝擊著的心，的記憶，過去那些懷，那些甜的初般的覺一腦撲來，有些承不住。還有後來那場車禍，那些噩夢，六年時間，他們冇有見過，卻糾糾纏纏到了今天。

隻是，曾經把他當生命裡救贖的，就算這世界再怎麼骯臟，可記憶裡那個男人卻是乾淨的，明的，是的。如果他死了，覺得自己會抱著這種信仰過一輩子。

然而，他回來了，卻用這種近乎辱的方式出現在的生命裡，好像毀了記憶裡最的東西。

他說：“翡翠，我回來了。”

他說：“我現在很有錢，有很多很多錢，所以……我包養你吧。”

不是回到他邊，而是清清楚楚的“包養”。

他的落在上，有些，細細的，然後了深吻。再然後，他推開了，眼底明明白白寫滿了噁心。

“翡翠，雖然你是個被人用爛的二手貨，但誰讓你也是我的人生中唯一的憾。我包養你，給你一切資源，離開顧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