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種田(快穿)》19、惡毒夫郎種田
系統詭異的沉默讓姚彥險些氣笑了。
果然天上不會免費掉餡餅兒。
“......這得看男主,男主想要多做會兒夢就能多做一會兒,決定權不在咱們這邊。”
姚彥若有所思地抬手了下,“也就是說咱們這個夢,編織者并不是我,而是我進司琪的夢,是吧?”
“對。”
系統回道。
姚彥沒再說話,將自己的姿勢擺好后,他示意系統開始,隨著積分清空的聲音,姚彥閉上眼。
沒多久姚彥便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飄忽,接著便覺自己車上,車搖搖晃晃的,他睜開眼,只見自己躺在牛車上,下是干稻草,十分暖和。
周圍霧蒙蒙的,瞧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心理比較脆弱的指不定會被眼前這一幕嚇住。
“夫郎?”
悉的聲音從旁傳來,姚彥轉過頭便對上司琪那雙驚喜的眼,“夫君。”
姚彥細細地打量著司琪,發現對方瘦了不,頓時心疼不已,抬起手捧住司琪的臉,“怎麼瘦了這麼多?有沒有好好吃飯?晚上熬夜,別......”
話還沒說話,他的便被堵上了。
司琪的吻與以往不同,熱烈而又兇狠,很快姚彥便招架不住了,他的手抵在司琪的膛,頭往后仰,得以呼吸片刻。
“我好想你。”
還沒怎麼呼吸順暢的姚彥很快被拉了回去,他的腰被某人扣得極狠,明明是夢,可姚彥卻覺到了一疼意,他傻乎乎的眨了眨眼,被司琪發現他的不專心后,上的力更加兇猛了。
“有、有人!”
發覺腰上的那只手開始拉扯自己的帶時,姚彥不顧司琪的迫切,紅著臉道。
結果待他看向牛車前面時,卻發現沒人趕車,那牛自己慢悠悠的走著。
上的熱意因為這玄乎的場景冷卻了下來。
司琪扶住他的臉,細細地啄著,“.....很早以前,我就想和你在這里......”
低語聲纏在耳旁,姚彥已經紅了水潤潤的大紅桃,他出手掐了一把司琪的腰,“你和我坐車牛的時候想這些?”
司琪“嘶”了一聲,眼眸中有些疑,可當他垂頭對上姚彥那雙水潤的桃花眼時,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不是夢,這是小妖想他了。
這讓司琪高興極了,他將人往自己懷里按,聲音沙啞而低沉:“不只是坐牛車的時候想,路過樹林,穿過巷子,越過山間......我都在想。”
隨著司琪的話語,姚彥瞪大眼,他夫君這麼喜歡野外嗎?這癖好、這癖好.....除了夢里,他還真不會答應。
牛車搖搖晃晃許久才停下,姚彥慵懶地靠在司琪懷里,周邊的天還是那般霧蒙蒙的,瞧不真切。
“夫郎在家可好?”
司琪極了他此時的模樣,輕挑起他的黑發,細細吻著。
左右是在夢里,姚彥也不擔心醒來后的事兒,反正這是司琪的夢,以后他回來問起,自己就說沒做過這種夢就是了。
他就不信這人臉皮那般厚,能問他們在夢里的牛車上做了些什麼!
“好著呢,我找了幾個人幫著做醬,數量多了許多,但是不愁賣,周掌柜那邊全給收了,錢袋子越來越鼓,就等著你錦還鄉回來接我。”
關于請人做醬的事兒,姚彥已經在信上說了,此時也只不過是多說了幾句。
可司琪聽完后卻更加確信這真不是個普通的夢,這是他的小夫郎為了見他做出來的夢。
“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去找六伯叔和村長。”
想到陳家人,司琪叮囑著小夫郎。
姚彥聞言心里暖洋洋的,他用腦袋蹭了蹭司琪的下,語氣中帶著自得,“我可不是一般人能欺負的,陳家人對不起我大哥,先是騙婚,后是害我大哥掉了孩子,我那天已經很手下留了,他們要是敢再作妖,我可不會手。”
說著,姚彥又握住司琪的手,“你也得聽話,別在京都給我惹些哥兒什麼的,不然我廢了你!”
大不了重檔。
姚彥心里酸酸的。
察覺到他緒的司琪連忙哄著,他也說起了自己從府城到京都時遇見的一些趣事以及風土人,姚彥聽得十分認真,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家里,而是在古老爺子這里了。
帶他過來的是姚二和六阿麼以及李老大夫。
“你可算是醒了!”
姚二見他醒來并無不適外,一邊眼淚一邊道。
在姚二的解釋下,姚彥的臉以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原來今兒早上,姚彥一直沒起床,姚二他也沒靜,剛開始以為姚彥是貪睡,可太都起來了,還不見他起來。
姚二生怕出事,便和黃夫郎等人將房門撞開,接著沖到床前,卻發現姚彥雖然沒有異常,卻怎麼也不醒。
春哥兒曾聽司琪臨走前和自己阿麼阿爹代過,如果姚彥不適,一定要去找李老大夫,把他送到鎮上。
于是春哥兒便和姚二說了,姚二趕忙去找李老大夫,聽聞這事兒的六阿麼也趕忙跟著一起到鎮上。
“你真沒事兒?”
姚二就怕姚彥是騙自己,寬自己的。
姚彥紅著臉點頭,“我、我只是睡得太,今兒天快亮了才睡著的。”
姚二和六阿麼有些不信。
直到得知他醒來,趕過來的古老爺子把完脈開口,“確實是睡了,沒有大問題,藥丸按時吃,以后別睡這麼遲,可能是失魂癥發了。”
姚彥連忙點頭。
回去的路上,姚二盯著他,“什麼失魂癥?”
姚彥知道這事兒避不過去,便道,“去年冬天病了一場,夫君把我送到古爺爺那里,古爺爺說我有失魂癥,還給我開了藥丸,我一直在吃,二哥不用擔心,沒事兒的。”
“怎麼會沒事?”姚二紅了眼,“你都不知道剛才我有多怕!要是爹和阿麼他們知道了,比我更急!”
“.....是我的錯,”姚彥暗恨司琪在他要走前又鬧了一回,下次決不能任由他行事了!
六阿麼聞言也帶著愁,他看著姚彥,“等大郎回來,一定要讓他帶你去府城瞧瞧,這失魂癥我也聽說過,嚴重了可是不醒的!”
姚二又被嚇住了,拉著六阿麼問了許多。
直到到家才停下來。
這天姚二和春哥兒他們不準姚彥手大灶房的事兒,左右姚二也知道怎麼二次熬醬了,等黃夫郎他們走了后,姚二便一個人忙活。
閑不住的姚彥只能在一旁皮子。
一直過了十天,姚彥才被允許跟著干點輕松活兒。
而一直請人關注著姚彥的司琪,很快便收到了姚彥被送到古老爺子的信,他只覺得心疼極了。
小夫郎為了和自己在夢中相會,居然付出這大的代價!
端茶進來的司大順一進門便見司琪手里的筆居然被折了兩段,鮮正順著筆桿滴落在地上!
“大郎!出什麼事兒了?”
司大順嚇一跳,連忙放下茶,去看司琪的手,他是知道村里來了信的,把信給司琪的時候,對方還高高興興,怎麼看了信以后就.....
“無礙。”
司琪松開手,任由司大順拿走斷了的筆,洗了手后,也顧不得上藥,開始回信,并且請司大順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去。
姚彥接到信時便想到了那一夜,他這些日子忙著攢積分,一直沒去夢里見司琪。
拆開信一看,便是司琪充滿沉重的語句。
看完信的姚彥將信放到小箱子里,“是村長送的信?”
“是,你被送到鎮上的事兒在村里傳得很開,村長自然要給男主寫信說一聲。”
說起村里對于他去鎮上的傳言也有很多,其中最厲害的是說他得了重病,已經命不久矣,于是盯著他舉人夫郎位置的哥兒便多了起來。
甚至還有很多人家,借著送食材過來的機會,打量他的臉是不是和傳言中的一樣。
原本不怎麼想理會的姚彥在看了司琪充滿擔憂的信后,立馬寫了信表示自己健康,那天只是睡得比較,并沒有問題,讓司琪不要擔心,也提了幾句讓對方照顧好自己,別為了念書,虧了。
送完信后,姚彥又特意去村里轉了一圈,能跑就不帶走,很快便又有新的語論傳了出去。
舉人夫郎回返照,日子真不久了。
姚彥:.......棒槌!一群棒槌!
正好秋收了,姚彥給姚二他們放了幾天假,自己也在地里忙了幾天,瞧著他臉紅潤,干活有力的模樣,多多讓一些人歇了心思。
今年的糧食收上來后,姚彥并沒有往年忙,姚二和六伯叔他們因為擔心他的,姚二回家待了兩天便過來幫著曬糧食。
春哥兒自然也被過來幫忙。
“大哥的怎麼樣了?”
前不久,姚彥回姚家看姚阿麼兩口子的時候,姚大已經帶著孩子回去了,他和陳山要建新房,確實忙。
“已經大好了,”姚二揚起笑,“他們家的房子也起好了,正好這個月初六讓我們去吃席。”
“得去,”姚彥點頭,“到時候問問大哥過來干活不。”
到了初六那天,姚彥和姚二一起去了陳家村,姚大他們的房子修得大而亮堂,還有一個大院子,院墻也高得很,十分安全。
“沒瞧見陳家那幾個?”
姚彥左右瞧了瞧,確實沒發現陳阿麼兩口子以及陳老四兩口子,就連狗蛋也沒過來。
“他們敢來?”
姚二指了指喝酒的一眾姚家漢子,今兒姚大他們新房席面,姚家那些漢子自然是要過來撐場面的。
“怎麼在這站著?吃了沒?”
姚大紅滿面地招呼著兩個弟哥兒。
“吃了,”姚彥見他今兒神氣十足,看著也高興,“我正想找你呢,之前請你幫我干活兒,你還去嗎?”
姚大看了眼姚二,點頭,“去!這房子花了不銀子,還得給阿平、阿安攢嫁妝,這麼好的事兒我怎麼會不去。”
“那等你忙完就直接過來,”姚彥是真打算做個甩手掌柜了,只需要早上收食材,以及等管事夫郎過來收醬壇就行了。
姚大過來后,他的空閑時間越發多了,不是去地里看菜,就是去找福阿麼學做鞋子和服。
等初冬來臨時,姚彥已經為司琪做好了一件披風。
黑的面襖,上面繡的青竹,十分雅致。
而自打司琪得知他去了古老爺子那里后,姚彥便不到他的夢了,他總覺得司琪察覺到了什麼,可偏偏又是自己的猜測,不能直接問。
“這天越發冷了,”難得三兄弟空閑下來,坐在堂屋邊上一邊烤著火爐子,一邊看著外面的寒風。
“是啊,”姚二手里也沒閑著,他在給阿虎做棉襖。
“天都黑了,明兒再做,傷眼睛,”姚彥勸道。
“收尾了收尾了,”姚二揚了揚手,姚大見此噗嗤一笑。
“你現在倒是怕三弟。”
姚二清咳一聲,“不是我怕,他說得有道理,我自然也會聽的。”
這話引得姚大和姚彥又是一笑。
“大郎已經考完了吧,”說著說著又說到司琪上了。
姚彥點頭,“算算日子,前兒就考完了,不出意外這幾天出結果,再等兩個月就能回家了。”
上個月司琪寫信回來說上了殿試榜,得到了殿試機會,這個世界并不像姚彥所知的科舉考試那般,需要進士上正榜副榜才能進殿試。
舉人應試后,只要想,就能去京都考殿試榜,考上了就能直接等殿試,考不上的,按照考試的名次取多名出來,比舉人高一個等級。
稱為大舉人,名字有些俗氣,可卻比舉人高一點,但若還想更上一步,還是得考殿試榜,否則就一直是大舉人。
說到等結果,姚大和姚二都跟著張起來。
這一來一回花費了那麼的時間與力,如果取得的名次不是很好,多多都有些可惜。
“大郎那麼聰明,自然是中狀元的命,”姚彥十分自信,姚大姚二也不潑冷水,跟著點頭。
“大郎,這幾日好好歇息,等放榜的時候,我去瞧,瞧好了就回來。”京都的冬天格外冷,司大順看著窩在火爐旁的司琪道。
“不礙事,”司琪黑眸微亮,“行禮先收拾好最重要。”
他滿心都是小夫郎。
幾日后,正和春哥兒說話的姚彥得到了系統通知,即便早就知道司琪會中狀元,可是姚彥還是高興不已,他一把抓住春哥兒的手,“今兒我高興,晚上讓六阿麼他們過來吃飯,我這就去鎮上買!”
春哥兒一愣,就那麼一會兒功夫,姚彥已經蹦出院子了,他大道,“現在都傍晚了!”
姚彥回道,“我坐牛車去!”
這不是坐牛車的問題,春哥兒哭笑不得,姚大姚二他們得知晚上姚彥要待客時也是一愣,“除此之外沒說別的了?”
“沒說,”春哥兒搖頭,“就突然一下非常高興。”
姚大姚二對視一眼。
一個時辰后,姚彥背著一背簍好吃的回來了,“好在李屠戶那里還有小半扇的沒賣完,我全買回來了,咱們晚上吃豬席!”
姚大:......
姚二:.......
黃夫郎也被留下來了,還請了黃漢子和他們的孩子,福阿麼一家和六伯叔一家,另外還有司二叔,至于司二叔麼姚彥沒,他也不敢來。
上司二叔,也是為了堵住別人的。
否則又得胡議論司琪了。
好酒好菜,讓被請過來的人都有些懵,可看著高高興興的姚彥,大伙兒也放開了肚子吃,黃夫郎夫夫還過來向姚彥敬了酒。
黃漢子是個不善言辭的,這大半年家里的收不錯,他們一家三口的臉也好了起來,孩子懵懵懂懂的給姚彥行了一個禮,姚彥挨個了他們的腦袋,贊了一聲乖孩子。
喝了些酒的姚彥被姚大姚二趕回來房間,他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司琪,“我想見他。”
“那得看他給不給你機會夢。”
“總得試試,”姚彥眼角發紅。
而京都這邊,剛從宮宴上回來的司琪也喝了不,喝了司大順遞上的醒酒湯后,司琪看著書桌上的畫。
出手在那人臉上著。
小夫郎怕冷,他得將這邊盡快安頓好回去接小夫郎。
“大郎,早些睡吧,”瞧見他舉的司大順微嘆道。
司琪點頭,將畫抱在懷里,進了房間。
收到姚彥之前解釋的信已經有兩個月了,期間他們又通了一次信,現在司琪還真有些想姚彥。
可他不敢在夢里見對方,看著攤在床上的畫,司琪就這麼坐了半夜。
而這邊怎麼也不了夢的姚彥哼唧哼唧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姚彥匆忙起,正好與他吃飯的姚二對上,姚二見他面紅潤,便也松了口氣,“讓你貪杯,快吃飯了。”
豬還剩下許多,姚彥特意去姚阿麼以及姚大姚二家送了些過去。
剩下的豬姚彥做了香辣坨坨,放在壇子里,依現在這種天氣,可以放三個月也不會壞的,要吃的時候舀出來和材料炒一炒,或者是蒸著吃都行。
剛做完,管事夫郎就上門來了,他嗅著空氣中的味兒,雙眼發亮。
第二天,周掌柜便跟著一起來了,吃了坨坨以后,再次和姚彥簽了合同,這是賣菜譜。
姚大姚二瞧著姚彥就做了道菜,便賣出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天價,”頓時對姚彥佩服不已。
“你啥時候做菜這麼厲害了?”姚二隨口一說。
姚彥將責任往司琪上推,“還不是大郎挑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大郎:我不是,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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