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為什麼總要欺負我》9

上一世容悸到年紀封了府,進宮實在不便,后宮也不容易,兩人頭更是不易。

蘇清和接著道:“容殊這病就算撐著,時日左右不過兩三年,他有立太子的心,留給我的時間不算多。福安,你伺候容殊大半輩子,該知道他是怎樣的人,雖不是好人卻是個稱職的皇帝。我們就是要趁他還活著,將容悸推出來,統治大津的,須得是一個好皇帝。太后養的那個傀儡如何能繼位。”

福安沒有蘇清和這樣顧全大局,舍小家為大家的心思,卻又奈何不了他。

“奴明白公子的意思,可是奴想伺候著公子…”

福安與他相識十幾年的深厚,若是宮里的蘇清和死了,福安不知又要淪落何,蘇清和亦不舍。為今之計唯有福安也死了才得以兩全。

這事兒還得容悸幫著才能做,于是同福安說明了原委,吩咐筆墨。蘇清和寫了份信疊好遞給福安,“回宮前你將這封信帶給容悸,之后你在他府上等我。”

談話間,福安發現蘇清和單薄清瘦了許多,恐怕他吃苦,“奴還不知公子現居何?下次又如何找到公子?”

“鎮北王府,原由較為復雜,下次我再同你細說,眼下重要的是幫我聯絡到容悸”

見福安憂半點不減,他又道:“福安,你不必擔心,我在王府很好,不曾委屈。”

福安從沒未想到蘇清和會在鎮北王府,更不知他何時認得鎮北王的。

此前聽說這鎮北王生殘忍,喜怒無常。除了容殊誰的面子都不賣,連太后都不輕易當面和他對著干。

福安點頭,又瞥見蘇清和素白指尖上的青紫,心下一疼。

“公子,何不直接回七皇子府上,奴也好照應些。”

眼下朝局振,表面無波,實則暗洶涌,十大家始終保持中立態度,家拉攏不,這鎮北王恐怕也不會服太后,蘇清和只一人攪合在其中實在太過危險。

“出府這事兒還需再等等,鎮北王府還有我沒做完的事。”

除卻兒長,蘇清和確實很想搞清楚太后費盡心思找那塊玉佩做什麼。

蘇清和:“你順便幫我給容悸帶個話,讓他…三日后未時在他府上等我。對了,你出宮前將我放床下那個匣子一并帶來,千萬記住,謹慎些莫讓人起疑。”

蘇清和又暗自思忖半響,補充道:“若不見我來,便在十五樓等。”

蘇清和邊時常有人盯著,貿然去容悸府上太險。如今他的份不干不凈,萬一被霍池淵知道了不知他會作何想。

據蘇清和觀察下來,霍池淵每日未時會去西郊校場練兵,每次約莫兩個時辰,這時間對蘇清和來說足夠了。

福安臨走還是放心不下蘇清和,十一二歲就在他跟前伺候著,如此金貴著養別人伺候不了!奈何蘇清和心意已決,說什麼都不愿離開,更不愿同他回宮。

看了眼天,恐待得久了,蘇清和匆匆別了福安,也不回王府,順著來時路回城西街。無論堂春走沒走,他就是要咬定自己不小心迷了路。

他不是有意要瞞著霍池淵,只是三年前的霍池淵多有些氣人,又該怎麼和他解釋從前種種,便只能慢慢來。奪位這趟渾水絕不能讓他淌著,蘇清和只愿他平安。

到了城西街哪里還有什麼人,街上冷冷清清,午時已過,熱鬧在城東街。

蘇清和又獨自晃晃悠悠回王府,他沒敢明目張膽走正門。從王府耳門悄悄劃進去,正直午膳時間,府里的下人多不在院里,霍池淵未歸,四下也不見堂春。

無暇顧及別的,他徑直回偏殿自己臥房,喚婢子提了熱水沐浴。今日走得久了服汗著皮好不難

他聞不得炭火味,屋里不準放炭盆,外邊多寒里邊就多冷。沐浴的水稍微轉涼,凍得他不住發抖。匆匆洗完換了素白衫,本想著吃過午膳去找一趟孫浩,沒想到先讓他找來了。

終于瞧見蘇清和孫管事才舒口氣:“常羨你做什麼去了?二爺正找你,在書房你快些去,讓二爺等煩了恐遭一頓罰!”

這趟是他來的第三趟,終于等到蘇清和回來,忍不住替他把汗。

霍池淵回來了?蘇清和也不說多余廢話,隨意理發轉出了屋,沒幾步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孫浩。

“孫管事,若以后我想離開王府該怎麼做?”

孫浩錯愕,怎麼突然問這個?雖疑也回答了他,“尋常奴才靠贖,賣契拿回來就自由了。”

第七章 我可要醋了

契?

不是趙府送他來的嗎,怎麼還會有賣契這一說?

又聽孫浩道:“但你不行,二爺屋里的人,須得二爺自己不要了,打發走才能走。”

然而二爺屋里沒一個活著走的,恐嚇到他耽誤找玉佩,孫浩忍著一口沒敢說。

蘇清和則了然點頭,不急不慢的往書房去。

等弄清楚太后為何找那玉佩,確定傷不到霍源真后,他須得離開王府。留下不是長久之計,奪位之爭一旦發他必須要有個名正言順的份站在容悸邊。

而此時,書房里。喬風,笑辭,季歸舟站于一旁。霍池淵半靠著案幾,擰眉仔細翻看手中的信箋,宋玉好奇湊過去跟著看,紙上五個端正小楷。

“夫人何去?”宋玉念出,一時不著頭腦。

“這寫得什麼七八糟的?像書。為何要問自己夫人去哪,不能當面問嗎?非得勞神費力飛鴿傳書!”

霍池淵皺眉,不客氣的拿筆敲宋玉的腦袋,罵道:“里邊整天裝什麼七八糟的。”

喬風頓了頓,道:“宋小公子,這信箋是文博府上送出去的,方向在江家,意思不能這麼淺顯。”

宋玉對笑辭撇撇,沒說話。

霍池淵則指腹有節奏敲擊桌面,半闔著眼,心中尋思。

片刻后,眉心微

“是二啊,”他角忽勾起一抹笑,“文博這個老匹夫和本王玩字謎!他與江冬林私底下恐怕在決策支持哪位皇子住東宮。老匹夫定二皇子,傳音問江冬林的意見!又怎會料到信箋被本王攔下來。”

宋玉驚,說:“是江家?江湖組織十大家也要參與皇權斗爭啊!”

喬風:“這趟熱鬧戲誰不想摻一腳,如今十大家在江湖上名聲赫赫,能有十大家在后做盾,奪位底氣都要足一些!”

霍池淵看一眼紙條,冷笑出聲,隨即吩咐笑辭研磨。他模仿信箋上的字樣,公正仔細寫下七個字‘花草凋零人自去’

宋玉琢磨半響仍舊不解,遂問:“這又是何意?”

季歸舟搶答:“是七,二爺寫得也是個字謎。

宋玉兀自琢磨一遍發現真是七!”

“笑辭,”霍池淵問:“宋玉同你在鎮北不習書也不練武,整日忙里竄外做了些什麼?”

笑辭一筋,沒聽出話里的話,坦誠答:“玉哥不玩的時候都會帶我習書練武的,不過玉哥玩得時候多些。”

除宋玉笑辭外其他三人皆忍不住笑出聲。收了笑意,霍池淵將信箋折了遞給喬風,“小心放出去,下次來信也務必攔住了!”

“表哥,為何要選七皇子?”宋玉問。

霍池淵燃了原來那封信才答他,“文博選二皇子自有他的道理,而我選七皇子嘛,也自然有我的道理。除此之外,文博一國之相,江家又是十大家之首,擺他二人一道我樂得看熱鬧。”

“想不到,文博面上與太后一派,私下卻和十大家攪在一起!”季歸舟不住嘆。

霍池淵心極佳,面上含笑,小飲一口茶,頗有些幸災樂禍味道:“等著吧,興許大熱鬧還在后頭。”

蘇清和來時笑辭正在同霍池淵說著什麼,見他來忽然了聲。霍池淵立刻揮退四人。書房門關,蘇清和應聲直接屈膝跪下。

就趁這機會霍池淵的脾。上一世倒是對他得很,這一世他不好妄下定論。

今早福安說鎮北王殘難測。難測不假,殘還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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