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為什麼總要欺負我》17

“真會嗆人”霍池淵笑起來,“醉了這麼利索,不醉著倒是溫順,你真能藏。”

蘇清和側過臉來,認真問他:“你把我當男寵,對嗎?”

“什麼男寵?”霍池淵不贊同他的說法,將他按在懷里,四目相,“你是我枕邊人,是我的。”

不就是男寵?蘇清和咬牙吞恨,本不再理他,忽而話鋒一轉,“你覺得我漂亮還是你那夫人漂亮?”

霍池淵故意思索好半天不答話,吊得蘇清和心如麻。

“你就當我沒問。”蘇清和低低說了一句窩進被子里,往里面挪了挪,埋頭一小團。新認知,二十五歲的霍池淵有多段香艷史,是個薄郎。

“悶壞了,”霍池淵掀了點被子,見到個殷紅的側臉,溫和道:“乖,快睡上來點。”

蘇清和不。霍池淵只能用蠻力將人拖起來,又強行擺正子。這才看見一聲不吭小可憐閉著眼,眼眶紅紅,鼻尖也是,面頰捂得著不健康的紅暈。

瞧他,這就委屈壞了。

霍池淵覺得逗過了頭,理虧。摟著他進懷里,慢慢哄。奈何說什麼都不管用,霍池淵只得耍流氓。

額頭,眼睛,鼻子,臉,最后落在紅潤的上。許是醉了的緣故,懷中的小委屈慢慢給回應。

霍池淵覺得驚喜,薄糯香甜,他想看看蘇清和醉眼迷離的模樣,一定好看極了。

停一瞬,將他帶到自己上,這樣每的睫都能看得清,很,很人。

再吻上時如閃電過,全,這樣奇妙的覺,甜甜膩膩,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

蘇清和氣息被掠奪得一干二凈,哼哼著漲紅臉,使勁想將人推開。奈何被控得死死的,力量懸殊過大,一時間彈不得。實在沒法子了只好張口咬,也不舍咬太重,知道疼就行。

終于掙開,他手抵著對方的口,大口氣。霍池淵咬著他發燙的耳尖,含笑低聲問:“還氣嗎?”

他不回話,但霍池淵想和他解釋,著他的肚子,說:“沒有夫人,不是男寵,也是真的你。你無需拿自己和別人比,你在我這。”霍池淵捉起著他的食指尖,點點自己的心口。

蘇清和回了指頭,極輕的說了句,“壞東西。”

“我聽見了。讓我看看好利索了沒,好了便做這個壞東西。”霍池淵在他肚子上的手一點點往下移。蘇清和裝傻,一臉盡是懵懂無知,偏生一張好看的臉人懷疑不起來。

“不不不”蘇清和皺著臉,扶著頭,難道:“我頭暈,想睡覺,馬上睡。”

還想做什麼霍池淵也不做了,將人攬進懷里,扯被子睡覺。和一個小醉鬼沒什麼好說的,待明日好好收拾!

翌日,蘇清和迷糊間轉醒,驚奇發現霍池淵竟還在旁睡著!畢竟喝了酒,再起來頭有些疼。

“醒了?”旁的人忽然開口。

蘇清和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故作驚訝的從霍池淵懷里退出來,低著頭同往日一般:“昨日我酒醉,不知可有冒犯到二爺。若是...”

“呦?”霍池淵不覺笑出聲,“看來是不記得了。”

“不記得沒關系,我告訴你。”霍池淵將他拉回懷里,輕輕下,“昨夜你賴著我不放,說什麼也要同我睡,現在腰酸不酸?”

說著也不忘將手進他服里,有意無意掐蘇清和腰上細。他咬悶哼,沒推沒攔,臉卻紅了。心道霍池淵這胡說八道的功夫也了得。

“既然忘了,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啊?”蘇清和愣愣盯著霍池淵。

霍池淵抬眼,見蘇清和呆呆愣愣的模樣,傻傻的惹人憐,他重復了一邊,“我們重來一次,好不好?”

霍池淵埋頭在蘇清和前,竟生出一種說不出的無奈。蘇清和很想問,重來一次什麼。又聽他深嘆口氣,“算了,起來吧。今日你同我去校場。”

西郊校場偌大的空地,士兵兩兩相對,寒風瑟瑟個個赤膊對陣,看得蘇清和都不自覺發抖!

當年霍池淵沒帶他來,他記得有一大片桃林空地,建了兩層吊腳竹樓在桃林中。

蘇清和異常喜歡,兩人還在樓里拜了堂,此后,蘇清和便把這一當做他和霍池淵的家,種了好些白梅樹。

三年前的現在還沒有竹樓,但蘇清和還是想去看看。

霍池淵說地,牽著他慢慢踏進桃林,兩層吊腳竹樓赫然出現在眼前。

蘇清和呼吸都止住了,他震驚的著與上一世一般無二的竹樓,心跳的厲害。

“怎麼樣,喜歡嗎?”

蘇清和下意識點點頭,“喜歡”。這樓看上去很新,剛建不久。怎麼就提前了?

“你怎麼——” 蘇清和的話被截斷。

“二爺!”葉瀟從兵場上退下來,單膝下跪給霍池淵行軍禮。此人面雖黃,五卻生得端正,畢恭畢敬,看著厚實。

“起來吧,今日你只管帶他們練,不用管我。”

葉瀟不識蘇清和,蘇清和認得他,而且對這人印象還算不錯。當年霍池淵攻打赤沙時這人就在,關鍵時刻還救了霍池淵的命。

向來對霍池淵好的人蘇清和都是好言好語相待,當下對他抿一笑。

“葉瀟,葉校尉”霍池淵對蘇清和介紹道。

蘇清和上前一步,溫和開口:“常羨,還請葉校尉多指教。”

葉瀟常年呆在軍營,人見過不多,男人倒是閱覽無數。蘇清和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生得太好看了點,和他講話都覺得不好意思。葉瀟害得撓頭,甚是不自在,沒說兩句急急跑開了。

給蘇清和弄得莫名其妙的,葉瀟何時了這樣的脾?霍池淵不由分說拉著蘇清和往擊場走,“會箭嗎?”

“不會”

“無礙,本王教你。”

蘇清和無奈跟著他走,也不知哪里惹到了他。比起箭他其實更想騎馬。

經過霍池淵拉弓箭正中靶心一氣呵作后,弓就到了蘇清和手中。

鑲了鐵的箭弓對他來說重得很,舉起來都費勁,還談什麼拉弓!

見霍池淵無所事事抱著臂,靠著旗桿看好戲似的瞧他,心里氣得很。恨不得丟弓走人,這人分明是故意的,這麼多木弓非挑這一個鑲鐵的!

不過,蘇清和犟起來,也是個不會服的,當下與這一弓較起勁來。太雖刺眼,卻不曬人,隆冬里恰好的暖。而他額頭卻冒熱汗,臉也紅撲撲的。

霍池淵笑著看他咬牙力拉弓,隨即長箭飛出,雖未得個漂亮的績,好歹也中靶了!

霍池淵笑著拍手好,“不錯啊,我以為你弓都拉不開!”

“早知二爺想看我拉不開弓,我還費力中個靶來干什麼。”蘇清和溫溫和和的說,手上卻不客氣將弓丟回架上。

二人一大早來,蘇清和吃過午膳,著灌了湯藥,來了困意,倒在榻上一睡就是大下午。

霍池淵從外回來,他不甚溫的將榻上的人拎起來,道:“睡這麼久,不曉得嗎?”

蘇清和全綿了,眸子都不愿張開,掙開他的手想接著躺下,偏又掙不開,撇著委屈道:“我困。”

“困也不許睡,睡多了容易得病。”霍池淵不由分說將人拉起來,讓他穿鞋。

“不要!”

“穿!”

“我不!”

“你想我親自幫你穿?”霍池淵故意語氣生,威懾力十足。

平常倒也嚇不著蘇清和,眼下他確實困乏,被喜歡的人這樣一兇,起了緒,眼角泛就要哭出來。

“小哭包,”霍池淵不輕不重掐他臉,無奈笑道:“什麼做得眼淚說來就來?”

“不要你管。”

這一番小孩子脾氣話,非但沒惹惱霍池淵,反倒將他逗笑了。真有人能說哭就能哭,止不住一樣,又可憐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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