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友

看著對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安息總算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惱怒，卯足了勁推開擋在樓梯中央的廢土，踩著重重的步子往下走。只是沒走出兩步就被從後面一把摟住腰，廢土帶著笑意的聲音上他耳廓，說：「怎麼了？我還沒說答不答應呢。」

安息使勁掙起來：「不要你答應！我反悔了！取消了！」

廢土不管他，手撓他的腰上的，安息瞬間破功，「哈哈哈哈」地尖起來，癲狂地渾抖。

他笑嘻嘻地著廢土的手不準他了，完全忘記自己剛在生氣。廢土摟著他停了片刻，又了手指，只是這次的意味完全不一樣了。

他輕輕安息的腰側，兩手指化作的小人一步一步往上走，進服裡上他口，牙齒含著他耳朵說：「之前騙你的，我不喜歡大的。」他舌頭漉漉地進安息耳裡，他不自打了個哆嗦。

「啊！」安息小聲尖了一聲，胳膊肘抵在廢土口推他：「你幹嘛啊！」

廢土環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下移，隔著子了他兩把，笑道：「不是說不想做嗎，不想做還這麼。」

安息爭辯道：「沒，沒有，你我才……」

廢土著他的下他扭過頭來接吻，安息立馬不說話了，被吻得吱吱嗚嗚的，不出片刻便乖巧地微張把舌頭送出去，被對方含在裡，又主去啄對方，親他的下。

廢土單手解開他腰將手探進去，安息登時爽得出聲來。「啊！」他頭向後仰起，靠在廢土肩膀上，出脖子被他弄輕咬。

安息到對方直的微涼鼻尖在自己脖子上，又難耐地扭頭索吻。

廢土在呼吸間隙輕聲說：「你還，真是，喜歡接吻啊。」

安息聞言乾脆轉過來，抱住他脖子親他，從子裡支稜出來的在廢土外上，屁蛋也半在外。

廢土手到他腋下把他舉起來和自己掉了個個，他坐在樓梯上，安息卡在腰間張不太開，但廢土卻手撐在他膝蓋上，埋頭下去含住了他。

安息嗚嗚了起來，手肘撐在後的臺階上，只覺得空氣稀薄眼冒金星，像一條水缺氧的魚。廢土一邊給他口，一邊他頭，把安息玩得浪不斷。

許久沒做的安息很快就被吸得快要高，神志恍惚地抱著廢土的頭，無意識抬腰。廢土抬起頭來，薄泛著水，眼睛裡滿滿的全是雄赤的侵略，但比起以前他們做的時候又似乎多了些什麼。他大手擼著安息的，帶著繭子的手心在它頭部畫圈，在他快要出來的時候又飛快地了幾十次，將柱向上，欣賞安息被自己了一頭一臉的樣子。

安息胳膊酸，邊和頭髮上還掛著自己的，一臉爽到失神的樣子，可廢土只微微向前一趴，他就主起子來和他接吻。

廢土沒給他太多息的機會，把還昏頭昏腦的安息從臺階上抱起來，隨手拽掉他一條的子，另外一條任由其半掛著。廢土從背後上去將他在牆上，另只手快速拉下自己子的拉鏈，將已經箭在弦上的棒掏出來在安息屁上。

安息手指在的牆面上找不到支點，額頭抵著手背渾發，大不停哆嗦，廢土扶著自己在他和間頂來頂去，好幾次差點進口，可惜沒有潤，他不敢貿然進。

「夾。」廢土說。

安息低頭看著深了自己好幾個度的棒從白皙的大間頂了過來，飽滿的頭部漉漉地在自己上，又收回去在兩間，來來回回。經過過去好幾周的長途跋涉，安息的和屁都結實了點，不過大的皮還是得不行。

安息被了一會兒，又了，不滿地扭起腰來，偏著腦袋邊邊說：「我可，可以的。」

廢土聞言立馬把他翻過來，口一起一伏，像不認識他一樣看著他。但很快，他扯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低聲道：「之前忘了說，你還有個優點，就是韌不錯。」

他手臂在安息膝彎將他一條托起來，額頭頂著他額頭，鼻樑著他鼻樑，著氣問：「想我溫一點，還是暴一點。」

安息眼神迷離和他對視，出舌頭掉他下的汗，答非所問：「你不喜歡，但是，我，我喜歡，我喜歡大的。」他手上廢土，十分地抓了一把，回答道：「不用，溫。」

話剛說完，廢土腰一沉，就送進去半，安息猛地仰頭出聲來，手指摳著他肩膀。廢土稍稍退出一點，又是一次猛頂，兩人同時出來。

安息聽到耳邊廢土的聲音，心理上的興立馬蓋過了的不適，他揪著廢土服口齒不清道：「快，快點，來。」

廢土眼都紅了——平時那個害的小羊羔是被什麼妖附了嗎？他一邊頂弄一邊咬牙切齒：「你怎麼回事，怎麼一做起來就這麼浪。」

安息張開，斷斷續續地往外蹦字，但大部分口而出的都是被頂到無法承的，他老半天才說完整三個字：「都，怪你。」

廢土將他得啪啪作響，說：「我怎麼了，你看你，就這樣都能出水，本不用潤。」

安息大腦缺氧，胡言語了好一陣才總算把話說完了：「都怪你，太，太了。」

隨後他又難耐地嗚咽了一聲——埋在他的棒忽然跳了一下，到了他前列腺，安息立馬得滲出了水。

廢土卻把他放了下來，棒也「啵」地一聲了出來，在安息大留下一道水痕，他拍拍安息屁說：「過去，趴扶手上。」

安息腳步虛浮地趴過去翹起屁，廢土拉過他一隻手放在自己上，他扶著自己送進去，然後又啪啪啪地了起來。

廢土力還旺盛得很，安息卻被弄了十幾分鐘後就不了，他雙發，簡直快要站不住，全靠廢土抱著他的腰扶著他屁，整個上半都塌在樓梯扶手上。被得邦邦直流水的棒時不時在鐵欄桿上，又冰又爽，安息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廢土假意抱怨起來：「說你力差還不高興，稍微兩下就站不住。」

安息頭埋在胳膊裡左搖右晃，啞了的嗓子乾無比：「還不是你，非要在……啊！非要，在這做。」

廢土強詞奪理發表流氓言論：「上次在避難站，休息室，跟你說趁著有床多做幾次，你不幹。」

安息聞言簡直頭上和屁都在冒火，腦子一團漿糊，結結地小聲自語：「不行了，不行了……」

廢土不再欺負他，咬著下開啟飛快打樁模式，安息短促的聲和他的息迴盪在破敗的樓梯間裡，好像什麼風聲什麼死亡全被隔絕在了這個小天地之外，只有灼熱的慾和黏膩的清晰無比。廢土也很久沒做了，最後快速弄了幾下，出來在安息大上，而安息居然已經了兩次又被。

廢土將他和他的槍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公共廁所洗澡。

安息被擺在洗手臺上，雙目無神大腦放空，廢土沒辦法，只得打了水幫他洗。洗澡洗著安息回過神了，忽然意識到一件不得了的事。

他驚恐萬分地抓著廢土胳膊：「輻……二號它們聽力那麼好，會不會，會不會全被聽見啦！」

廢土瞇著眼睛給他洗頭髮，無所謂道：「你得可起勁了，我讓你小點聲你不聽。」

安息呆住了——這下他還怎麼還有臉回去啊！

廢土看他僵的反應暗自好笑，添柴加火道：「而且你得到都是，接下來一個月他們都能聞到你的味道。」

安息已經憤得快要昏厥，瘋狂搖頭道：「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

廢土「哦」了一聲，給他淨——安息頭和大都紅紅的，稍稍一他就抖一下，洗著洗著廢土又了。

安息沉浸在無盡的恥之間，沒有發現他的異狀，廢土也沒說話，默默給他完把他轟走了。

安息著門不肯走：「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我不要一個人回去！」

廢土手上腰：「不走的話就再來一次，這邊可離得近多了，我是不在意。」

安息一瘸一拐地跑了。

跑到房間門口，安息遠遠看見二號正要出門，兩人一對上眼，安息臉瞬間紅了。這時二十九也走了出來，看見安息就搐地挑起一邊眉，紅眼裡滿是促狹。

二號微妙地說：「年輕人。」

二十九也重複道：「年輕人……」

他們都聽見了！安息在心裡咆哮，哭無淚。

兩人下樓去了，安息試圖盡力藏自己的存在溜進屋裡，不料所有輻人早就聞到他的味道，齊刷刷地轉過頭來。

安息咩地一聲瘋跑到桌子後面蹲下，雙手抱著自己的頭裝死。

過了一會兒，廢土也帶著一氣回來了，輻人們不敢欺負安息，卻對皮糙厚的廢土沒什麼顧忌，一時間口哨聲起哄聲鋪天蓋地。

廢土面癱地掃過他們，聳肩攤了攤手，把桌子底下躲著的安息拎出來，說：「你的槍，不是跟你說要隨時帶著嗎。」

「哦哦……」安息囁嚅地接過槍，打開裹布了，似乎在安它剛被拋下。安息又仔細欣賞了一下他的新朋友，把彈匣裡的每一顆子彈都過一遍，又對著燈看了看槍管，心裡盤算著怎麼做些練習用的廉價子彈出來。

不多時，安息就有了大致的想法，他忘記害，從桌子後面鑽出來，一蹦一跳地滿大樓找垃圾。

他撿回來一大包沒有火藥和底火的空彈殼，又從各面牆壁門板上摳下來不微變形的彈頭，還找到幾個用空的能量槽和辦公用的回形針，揣了一大兜子，準備回屋裡鼓搗。

不遠的幾個輻人正聚在一起大聲討論一個出故障的導管，吵來吵去也沒個結論，安息放下手裡的東西，著脖子看他們。

廢土正在磨刀，瞄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別管，安息視無睹。

他小心翼翼地溜躂過去，像個小老頭一般背著手湊向前看看，說：「你這個不是導管出了問題，是閥門有問題，要麼是變閥壞了，要麼是指針不準。」幾個變異人回頭看他，又回頭看看被拆一堆零件的變，安息接著說：「很好解決的，我幫你們看看啊。」

變異人狐疑地退開一點，安息蹲在他們中間，左右手抄起工同時開工，不出一刻鐘就修好了，稍一調試，再重新開閘，變上的綠燈久違地亮起。

一個輻人指著地上說：「這怎麼還多了幾個零件，從哪兒掉下來的，這行不行啊？」

安息手一揮：「沒問題的，不用在意，我幫你們改了一下，以後如果是變閥壞了這個燈會變紅，如果是管道壞了那燈不會亮，你們就挨個排查管道就行。」

幾隻輻人呆呆地點了點頭，彼此對看一眼，隨後瞬間清醒過來，七八舌道：「這個這個！」「我們還有這個壞了！」「來看看這個！」

從發電機到水箱，安息做了一晚上維修工，直到深夜被廢土揪回角落裡睡覺，收了一大堆輻人們給他的報酬。他得到的報酬千奇百怪，從半打閃彈到生降解能源桶應有盡有，甚至還獲得了「三個小時免費搏擊教程」券，被廢土一口否決：「你和高級輻人練搏擊，兩秒鐘就骨折了，是不是傻。」

安息笑嘻嘻地，也不反駁他，坐在桌子上晃，腦袋搖來擺去。

二號和二十九也回來了，丟給輻人們幾個戰利品大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拽走要求查閱所有恢復工作的儀，他遙遙地看了安息一眼，安息朝他出牙齒笑。

廢土有些頭痛地把安息抓回窩裡，心道這年頭青年可真是不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