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預見》第8章
第8章
之後又有幾次余震,不過都不大他們最多覺到燈在晃,剛吃了午飯,就聽見喇叭裡廣播,離他們幾百公裡以外的海上發生了發生了九級地震。那個位置正好在倭國和朝國中間的海域。
而且就在他們在院子裡的時候由地震引發的海嘯襲擊了三國,朝國因為距離遠山地多,地震損失大海嘯損失小,另外的南朝國和倭國就倒霉了,海嘯淹沒了許多地區,摧毀了無數房屋。
一家人打開電視看著新聞報道,都有些沉默,他們在這裡的震都十分強烈,估計都有五到六級,房屋都有倒塌的更別說那些離的近的。
龍省也被波及,尤其離震源近,很多房屋倒塌。
很快國家派出救援,他們每日都看新聞看著今天又救出多人,又有多人捐款捐。心十分沉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發現什麼,各地好多地方都出現搶購風。一個月後事嚴重,國家干預,平息流言,打擊了一批趁囤積高價倒賣,還有趁搶劫的人。之後新一的嚴打開始了。
村子裡的日子似乎很平靜,這次地震就死了趙生一個人,村裡不管出於什麼心態,最終還是給趙生媳婦和三個孩子安排了一空著的院子。後來錦溪聽見二嬸和在廚房做飯,說了些不好的話,好像趙生媳婦家晚上有男人進出。
後來錦溪已經不用去聽了,因為趙生媳婦已經不要臉面了,跟別的男人的事已經不是什麼,對此村裡人很惱火,葉家村裡同族人眾多,大家都很要臉面,一家要是做了丟臉的事,全族的人都會討伐,現在雖然家族的概念沒有以前深刻,可是如果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村裡,會被人脊梁骨的,所以葉家村的風氣一直不錯,沒想多現在出了一個趙生。
的為人村子裡的人還是知道的,要是找個人嫁了,大家最多說兩句趙生死的不值,可是現在這樣就讓村子裡人惱火了。村裡有些潑辣的人上門罵,想讓滾出葉家村,或者守點本分,可惜都不好使,趙生媳婦已經破罐子破摔,撒潑打滾的技能比那些人厲害多了,還不要臉面,扯著服要,只要男的去勸,就往上靠,真是沒見過那樣不要臉面的。
後來村子裡沒辦法干脆無視,都離的遠遠的,甚至走路都繞著走,生怕沾上一點被人說,有時候唾沫星真的能淹死人。村裡那個男人要是跟有些關系,會被長輩告誡打罵,漸漸的就算是有歪心思的男人也不敢湊前了,只是那人不在乎,只要天氣暖和了就去旁邊幾個村子逛游,有時候一去好幾天,也不管家裡。
有兩回錦溪看著趙家三個孩子穿的破破爛爛的,大閨拉著弟妹遠遠的離開人群,抿著一雙眼睛帶著木然和死寂。那是個八歲的姑娘,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早就懂事了。村裡的人看著這姐三可憐,可也不敢沾惹,就他們娘那樣的沾上就是麻煩。
今天天氣熱了許多,水田也有點干了,葉老爺子去外面地裡轉悠幾天,回來就二兒子去找專業打井的,打一口深水井。
他們這裡家家戶戶都有井,水源不錯,離地面二三十米就出水,早先頭都是水井,家家戶戶往屋裡拎水,這些年就改了,弄個電水泵按上,連管子,用的時候往上一,很方便。
不過這次葉家打的是深水井。還是那種用水桶往上拎的那種,現在很有人家打這種井了,尤其家裡有孩子的,就怕孩子掉下去。
不過這次老爺子十分堅持。而且打的不容易,至五萬塊。如果不是姜宸又郵回來兩萬,他們借都沒地借去。就算這樣兩家的錢都沒了。
只是錦溪看著存折裡的兩萬塊錢還有打不通的電話,更加擔心了,他就算再傻也明白,部隊不會給士兵這麼多津的,就算獎勵也不會每年都有。他現在真的懷疑姜宸是不是去當兵。而且電話怎麼會一直打不通。
爺爺顯然也能看出什麼,看到存折上的錢,沉默了許久。
最後深水井還是打了,位置在屋子正對著的西南牆底下,西北角有一棵柿子樹,還是錦溪兩歲的時候種下的,可能錦溪作為家裡的希,父母給了他更多的關,那時候他們不能經常在家,每次回來都帶一堆好吃的好玩的,他兩歲那年父親買了凍柿子,以前家裡有梨,自家凍了,冬天的時候也不用上街買,那還是錦溪第一次吃凍柿子,他年紀小不能吃太多,就覺著是很味的東西,剛會說話沒多久就‘吃柿子’‘吃柿子’的說,後來也不知道誰告訴他的柿子是長在樹上的,他就念叨種樹種樹年年吃柿子。
葉父是個慣孩子的,第二年開春就去弄了一棵柿子樹,還養活了,為了早結果他還弄的一顆六年的樹,賣家告訴他一年後肯定結果。第一年沒結果,第二年葉子也就長了幾個,因為從來沒種過柿子樹,並不了解,等問過之後才知道,柿子樹雖然耐寒,在年平均氣溫九度以上,絕對低溫零下二十度就能生長,可是他們這裡冬天最冷的時候能達到零下三十度,顯然是凍壞了。
葉父有些失,不過錦溪已經忘記了當初要柿子樹的事了,更何況每年冬天都能吃到父親母親買回來的凍柿子,他也沒在要過。
那棵柿子樹一直活著,只是不長果,一年一年的過去,樹木也壯了許多。高也有十米了,可能適應了的關系,樹上的葉子總是很茂盛的。雖然它不結果。
父母在的時候說過要砍掉,種杏樹或者沙果,最後也沒捨得,畢竟長了這麼壯也不容易。再後來他們去了,錦溪更不會砍了,哪怕這棵樹一直不結果,占著院子裡的地方,也不會把它砍掉,因為這是父親母親留給錦溪的記憶。
水缸的井口上蓋著一個水泥井蓋,井蓋很沉估二三百斤一人都無法挪,還用木頭打了亭子,按了架子有吊鎖,井周圍西牆底下用水泥抹了,三個鉤子勾著井蓋兩個人拉能將井蓋拉開,這樣也防止人掉下去,打水也得用□轆很費勁。不過水質很好,喝著有甘甜冰涼的好像把牙凍下來,是很深的地下水。
井弄好了,弄上來一桶大家喝了嘗嘗味道,之後就在那裡,葉老爺子甚至將拉井蓋的鐵鏈子收了起來,每天早上看一眼,心裡祈禱希這井用不上。
井修好後的星期日,下了一場大雨,讓有些干旱的大地了,那天葉老爺子比平常多喝了兩杯酒。
院子裡種的菜很多都結果了,這次種的多,家裡的大醬因為天氣的關系發的特別好,等院子裡黃瓜茄子辣椒豆角長到一定程度,錦溪就跟著葉把它們摘下來,一部分曬干了一部分放到醬缸裡醃醬菜,這樣的醬菜吃上一年都不帶壞的。甚至能放更久。原本每年都做,只是今年做的更多。把一小缸的大醬都用了。
那場雨後,天氣更熱了,一雲彩也沒有,原本潤了的田地又枯了,每天一起來錦溪就挑水澆菜地,往往不到中午就干了。
旱田還好,水庫那裡早就沒多水了,水田那裡也供應不上,因為放水的事,幾家還差點打起來,好像一下子就熱了,剛剛六月天熱的就跟烤了火似的,這邊水汽,一曬也不出汗,干的人直接烤黑了。錦溪現在也不白淨了,在外面的皮都了深,臉上還好,早早的就帶上了大草帽,手上卻真的有些黑了。
從電視裡看著南方的況比他們這裡還嚴重,六月份就已經到了三十幾度了,而且溫度每日都在上升,加上水汽重城市裡跟蒸爐似的,好多都中暑了。
相比起來他們這裡只要不在太下面曬著就好過的多,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能穿短袖,不然會被曬壞,村子裡一些貪涼的年輕人皮都曬傷了,產生皮瘙等紫外線過敏的一些狀況。有的上暴皮一層層的,都不能出屋了。
錦溪家旁邊原本有水泡子圍著,其實就是地勢低,每年積水形的,以前裡面會長些水草什麼的,現在卻干的沒什麼水了。
菜園子因為每日錦溪都要澆三遍水,長的還可以,豆角夠長了就摘下來,上鍋蒸一下然後晾干,太足只有一個好干菜曬的好,都脆了,不小心就會弄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足的關系,只要澆水跟上,菜長得也快,西紅柿茄子個頭也大,不過就需要錦溪經常澆水,很累,因為果實長的大,錦溪還要架架子,熱的時候要把菜地用簾子遮起來,天氣太熱,他不敢讓出來,村裡有幾個老人已經病倒了,其中一個還因為年紀大了去了。
這麼兩個月下來為了菜園子,錦溪黑瘦黑瘦的。估計以前的同學看到了都不認識了。不過付出也是有回報的,至村子裡沒幾家菜地能趕上他們家,一些都放棄了,太累了,有那時間還不如顧顧大田。
錦溪家大田裡的活他已經顧不上了,跟二叔家挨著的苞米黃豆都快干死了,沒有水肯定要減產的。挨著水田這邊種的地瓜土豆還好些,因為著水田,地下多有些水,土豆地瓜還是耐旱的往下長,總比苞米豆子強。
村裡這些天正集資打井呢,大田那邊實在是沒水了,他們想在田裡打井,他們這裡地下水還是很富的,要是打出井來管怎麼的早晚澆一次,能救多是多。
錦溪家地挨著二叔家的地,全算上這邊有三十多畝,至三口井,還不一定夠,村裡已經有幾家井枯了。
錦溪家沒啥錢了,最後一合計,得了就打一口井,能救多是多,他們地多,救下幾畝就夠活了。
這麼想的人家不,幾家挨得近的合伙打井,每家救回一兩畝就好了,周圍幾個村子,都是人地多的,這時候全顧肯定是顧不上來的。
做了決定就抓時間,找人挖井,這跟錦溪家深水井不一樣,最多挖七八米就有水滲出來。
等挖上才知道,今年至挖十米才能出水。上面兩三米的土層都是干干的。這種況絕無僅有,要知道他們這裡只有澇的沒有旱的。早年頭可是種水稻的田地。
地裡挖井錦溪沒去,家裡還有一攤子活,每天早上就開始打水澆地,然後把地裡的菜收起來,切條的切條,切片的切片,該蒸該煮的,收拾好,然後放到外面曬,等這些菜拿出去,就該用那種帶著黑眼的蒙布把菜遮上然後澆第二遍水。接著就到午飯時候,中午那些打井的人不出工,太曬了。下午三點才出去。
錦溪澆第三遍水,然後把那些干菜收起來,送到下午倉庫。等到傍晚,牽著家裡兩只驢三只羊出門吃草。太足的地方草都枯了,他只能去山裡背著的地方,回來都天都黑了。
七月的時候,錦溪他們村子閉路壞了,沒幾天電也沒了,等了半個月還沒有恢復供電,不他們這裡連縣裡都沒電了,村裡的人商量一下,用以前的一個柴油發電機,就在以前的大隊部供電,村裡還存了些柴油,還是去年修路時供應過來幫忙的三車,剩了不,村長把家裡的電視搬了過來,以後晚上能看一個小時的電視。那天村子裡的人都聚集在大院裡,錦溪還是第一次知道村子裡有這麼多人,十分熱鬧,好像回到以前生產隊的時候。
因為沒閉路只能用天線,收到兩三個臺,其實就算臺多大家也會對準新聞臺。
電視一打開,院子裡就靜下來了。電視裡傳來沉悶的調子。
現在各地況都不怎麼好,全國干旱,還有地震,海嘯火山發嗎完全是世界的災難。
新聞裡很聽到什麼專家評論了,多數的時候只是報道那裡怎麼樣那裡怎麼樣,然後就是每天七點新聞播放的國家救援況。以及臨時應急措施。
國幾個大電廠出現問題,現在還說不清楚原因,因為國外也是一樣,電力供應困難,很多東西無法生產,城市癱瘓,食水短缺,這都是大問題。
好像一下子什麼都不對了。
越看新聞,大家心越沉,前些天因為干旱的事,村裡還有人找村長書記像上邊反應,撥救濟款什麼的。現在看了電視,覺著他們村子還算是幸運的。
至不缺食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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