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標記》第47章 怎麼姓葉的換了個人啊……

顧昂努力回憶那敲擊的節奏,還是混沌不清。

那四下敲打,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斐,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在跟他告白吧?

他又模擬了一下那個節奏,大概七八分把握,葉斐發送出來的訊息,就是【我喜歡你】

這人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突如其來這麼一下,就把他得找不著北。

顧昂覺得自己變慫了,要是以前,他絕對坦地衝到葉斐面前,再給他一個火辣的熱吻,這事兒就了。

就像畢業典禮上那次強吻,橫衝直撞的年意氣,不用考慮後果,也無需考慮後果。

可是現在,瞻前顧後,寸步難行。

葉斐這人,表面上看起來總是冷冷淡淡的,像不可的神。

但好像每次都是像獵人引,在引導自己一步一步落他的圈套。

每一次,都像是在自己手腕上綁上了一若有似無的線,把自己拉扯到他規劃好的線路上。

就像當初跟他約打贏了就談,就像現在似四而非的把他的心意一點一點展給他。

上一世顧昂追人的時候,第一次接吻並不是在那場畢業格鬥賽上,而是在一個平常的寂靜的深夜。

顧昂把葉斐懟在宿舍門口,不讓人進去。

那天他生日,跟朋友喝了點兒酒,酒勁兒上頭借著發瘋。

夜深人靜,喜歡的人又站在面前,他心思一,直接把人按在了門上。

那會兒距離他跟葉斐表白,已經過了半年多。

顧昂覺得自己做的最執著的事,大概就是追求葉斐,這人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起勁兒。

“哥,我來問你要生日禮。”顧昂著人,連說話都帶著酒氣。

葉斐語氣比一開始已經溫和了很多,“你生日?生日快樂。”

顧昂點頭,又搖頭,“我不要你的生日快樂。”

葉斐又問他,低沉地聲音像是帶著蠱,“那你要什麼?”

顧昂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直勾勾看著人。

想從那雙平靜無瀾的眼睛裡,看到一的波

葉斐沒,就任憑自己被他在門上,雙手垂在兩邊,低眼回看他。

顧昂心弦一,微微側頭,就把送了上去。

酒氣順著呼吸送出去,一縷一縷都在迷醉著人。

他想要把人弄醉,就可以肆意妄為。

顧昂怕葉斐掙扎,雙手一左一右按住那人的手,輕著冰涼的下,一下一下的,去勾勒那的形狀。

想要用自己舌的溫度,把那顆冰涼的心一點一點的捂熱。

然後,顧昂覺到被輕咬了一下,沒太用力,但足夠引起人的注意。

葉斐著他的,很輕開口,“打贏我,我就答應跟你談。”

很後來顧昂回想起來,才反應過來。

那會兒,葉斐就已經喜歡上他了。

如果葉斐不喜歡的事,他連手指都不到,怎麼會任憑他強吻。

可是這人明明了心,還非要裝著高冷,給雙方都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讓自己像個小白兔一樣,一步一步踏他布好的陷阱。

他甚至能夠回憶起,打贏葉斐的那場比賽,他看到的那一抹肆意的笑,帶著幾分一切盡在掌握的自在。

後來顧昂纏著問他,當初是不是放了水。

葉斐總是低頭把他吻住,笑而不答。

而現在在時空錯之後,這人故技重施,用了同樣一套似是而非的伎倆。

可是顧昂已經不是當初的顧昂,不會再上當了。

顧昂沒有再回復,他不敢再去確認那個人的心意。

就當是自己聽錯了吧。

葉斐在201仰著頭,沒有等到回應,意料中的事

他剛剛就是故意的,故意放不清節奏讓顧昂誤會,一點一點攪他的心,再在一個合適的機會,把心意挑明。

得太明顯,小朋友是會跑的。

葉斐用槍柄最後了兩下,代表結束對話。

顧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說不上來是什麼心

他不敢再看自己的心,怕看到一個葉斐到發瘋的自己。

他覺得自己變得矯,不那麼酷了。

一點都不灑,也不真實。

通訊,顧昂懶倦地抬了一下眼點開屏幕,白斯寧的信息彈了出來。

這人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連文字都能看起來那麼吵。

小白白白:【昂哥哥哥哥哥!!離前往目的地還有好幾天呢,要不要過來打打牌消遣一下?我還了葉神,林哥和那個看上去有些拽拽的蔚澤。】

【快來呀,別睡覺了!!!大家一起嗨!】

【對了,我房間號是302】

顧昂挑了一下眉,這人在他隔壁?

想著閑著也是無聊,那就聚眾消遣一下。

顧昂隨手回復了一個【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鎖上門去了隔壁房間。

一推開門,就聽見白斯寧在那兒吵,其他幾個人盤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汽水兒一邊閑聊。

“你們作還快,這就喝上了。”顧昂笑了一下,推了推白斯寧肩膀,示意他挪個地兒。

白斯寧非常有眼力見,自彈起,“你跟葉神坐,我去林哥那邊。”

林修永自覺地朝著左邊挪了塊兒地方,“有點。”

“沒事兒,著暖和。”白斯寧笑得沒心沒肺。

葉斐拍了拍旁邊騰出來的空位,“坐。”

顧昂看他,又想起了剛剛的暗號,覺連沙發都帶著了燥熱的溫度。

他轉移換題,“你不是路癡麼?這麼快就找到了。”

葉斐這人雖然樣樣都行,戰場上路線也通,但在閉小空間裡面,會突如其來的迷路找不到方向。

有時候一臉高冷的迷路,還萌。

顧昂頂著灼人的視線,不自把這種私的小缺點口而出。

葉斐眼神暗了暗,輕聲問他,“你怎麼知道我路癡?”

顧昂反應過來,含糊道,“猜的。”

葉斐說,“那你猜得真準。”

這話裡的諷刺意味,讓顧昂尷尬地頭皮發麻。

他為什麼在葉斐面前,總是表現得像個智商發育不完整的傻子?

倒是一旁的蔚澤在那裡拍著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你們班的葉斐實在是太搞笑了。我在房間裡面把東西都收好了才出來的,結果出門就看到他轉來轉去,連著經過這門口兩次……竟然都沒找對地方!”

白斯寧聽完,跟著呵呵傻笑,“原來葉神也有缺點,突然覺得大神開始接地氣了翹起來。”

葉斐臉有些尷尬打斷,“話多。”

“我就說我怎麼可能是最後一個到,葉斐你果然不行。”顧昂找回場子,無嘲諷。

葉斐抿,“我行,別說。”

白斯寧眨了眨眼,問林修永,“林哥,我怎麼覺得他們在搞黃?”

林修永點頭,了一下他的腦袋表示肯定,“不用懷疑。”

顧昂掃了他一眼,覺察出了話裡有話。

還沒來得及開口,被蔚澤搶了先,“葉斐你真的不行,都一學期了還沒找著朋友。你看看我,跟心心恩恩,夫唱婦隨。”

顧昂被惡心的起了一皮疙瘩,“天,你一天不秀恩會死嗎?”

白斯寧怪氣的幫腔,“他沒有朋友,但是有男朋友啊。”

邊說著,邊朝著顧昂眨了眨眼,“人家兩人作可快,都見過家長了,說不定馬上就要結婚了。”

澤好奇,“我以為是緋聞呢,原來真在一起了啊?可以啊,怪不得心心跟顧昂表白沒反應,原來喜歡alpha,有個。”

“沒在一起,別說。”顧昂瞪他,“再說了,你朋友跟別人表白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高興……”

“反正我追到了,無所畏懼。”蔚了一下葉斐,“我不信顧昂,你說,在一起了嗎?”

葉斐難得沒有開口反駁,“換個話題。”

他以前想給顧昂機會慢慢想清楚,但現在,他不想給了。

就讓別人誤會去吧。

“不想說?沒關系。”蔚澤嘿嘿笑道,“這樣吧,我們今天打牌的懲罰,就問真心話吧。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想問的一會兒發揮實力抓了。”

“啊,真心話!”白斯寧眼睛一亮,大聲附和,“同意同意,我可有太多問題想問了。”

林修永沒說話,白斯寧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三人同意,剩下兩人意見作廢,強行被綁架上船。

“那麼咱們玩兒什麼?德州?”蔚練地洗著牌看著在場的幾人。

顧昂懶散敞著,破罐破摔,“玩吧。”

林修永手臂若有似無著白斯寧,閑聊道,“你也是真夠可以的,出來做任務還帶了紙牌,明明可以用聯機線上玩啊。”

白斯寧嘟囔,“誰不知道你是個技宅。和你在網上玩不是找死嗎?”

林修永收起眼鏡放到一邊,“你這豬腦袋,玩什麼不是輸?”

白斯寧愣了一下,“我竟無力反駁。”

顧昂搖頭,這小白癡,現在就被吃得死死的,以後還得了。

“專心看牌。”葉斐提醒他,“你不想輸吧。”

顧昂的確不想輸,他的太多了,個個都是雷區。

尤其是在座的看起來個個想搞事,真要問出什麼來,他只能殺人滅口了。

幾人練翻著茶幾上的牌,個個神嚴肅看著手中的花

明明是一個消遣遊戲,認真地像是玩出了生死局的架勢。

“棄牌。”

“我也不跟了。”

第一剛開局,顧昂和白斯寧都直接放棄了牌。

“沒意思。”

澤往後一探,非常裝說道,“你們好菜。”

“長夜漫漫,不要急於一把輸贏。”

顧昂本有一張紅桃a和紅桃q牌還算不錯,可他棄牌的原因只有一個,他瞥見葉斐細微的表

葉斐表很淡,幾乎看不出端倪。

可是顧昂太了解他了,眉尾微微一挑,他就知道,勝券在握的表

葉斐曾經跟他提起過,七歲的時候就拿過第三千兩百七十三屆德州撲克帝國總冠軍。

雖然參賽的原因,只是為了練習冰封不撲克臉。

不過,大魔王面前,直接棄牌,至可以躲過真心話拷問,

“繼續。”

林修永說道,“我跟300籌碼。”

剩下三人沒有棄牌的意思,挨個翻牌替換,個個看起來都非常有底氣

終於,到了亮牌的時候。

“我是三個七。”蔚澤率先攤牌,手握一對七,剛好和場上的一個七湊了漂亮手牌。

“葫蘆。”林秀永表很淡,把手牌依次擺了出來。

白斯寧激,“第一把就這麼大,贏了贏了,你好棒。”

林修永這種吹捧,還不忘低調裝,“我雖然不是什麼冠軍,不過我人生的第一個實驗室就是靠打德州撲克贏回來的。所以也算是有些心得。”

他掃了一眼蔚澤。

你充其量不過是個村大賽的冠軍,就敢惹我的小白?

“你們輸了,來吧,小白想問什麼?”

“慢著。”

葉斐面無表地把手牌亮了出來,“我是四條。”

修長的手指夾著花不同的三個j,加上場上的公用牌裡的j,剛好四張齊了個整。

澤:“……”

“你們手氣這麼好的嗎?”

“願賭服輸,誰來問我?”林修永懶得墨跡,微微朝著沙發後面靠了靠。

葉斐開口,“我來。”

他一直很好奇林修永的份,也找人查過。

只是怎麼看都是一個鑽心科研的普通大學生,份乾淨清白。

林修永瞇了瞇眼,“你問。”

葉斐直截了當,“聽說你有好幾個實驗室,誰讚助你的?必須說真話。”

白斯寧啊了一聲,“葉神你浪費機會,這個問題好無聊。”

林修永垂眼,斟酌著回答問題,“陸長白。”

葉斐和顧昂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在這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顧昂覺得匪夷所思,上次見到的年,翳也孤僻,為什麼會讚助其他人做實驗室?這兩人是怎麼牽連上的?

白斯寧撓了撓頭,努力回想,“這名字好悉,好像在cp的群裡見過。”

林修永含糊帶過,“對,就是他。他家有錢,就讚助我了。”

“你缺錢啊,要不要我找家裡人幫你。”白斯寧還在絮絮叨叨的追問,“我家,還有那麼點兒錢。”

林修永只是低聲解釋,“不用,現在夠了。”

葉斐聽到陸長白三個字,心裡也是一驚。

他深知事沒有這麼簡單,但機會已經用完,再多估計林修永也不肯再說。

只是林修永要是跟陸長白一夥,現在跟他們走這麼近,那就有些危險了。

葉斐警惕心起,看來以後聊天,要更加慎重。

這就是一顆不定時炸的炸彈,大約是陸長白安排在他們邊的棋子。

林修永輕描淡寫繼續開口,“我問完了,該問蔚澤了。”

顧昂表嫌棄,“他這裡沒什麼好奇的,跳過吧。”

“不是,我就這麼沒存在嗎?”蔚澤不高興,“不行,你們得隨便問我。比如跟心心接吻的地點,在一起的時間,喜歡的食。”

白斯寧做了一個嘔吐的表,對不起,真的沒人在意。

顧昂翻了個白眼,“哦,你的心心最喜歡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澤臉上閃過一,“你倒是問到了點子上,說喜歡威士忌的味道,你們知道誰是威士忌信息素麼?”

顧昂:“……算了,下一局吧。”

趁著大家打炮的功夫,林修永在網上稍微搜索了一下,得知了葉斐真實實力之後,神嚴肅起來。

他不能再讓葉斐抓住盤問的機會。

只是高下立見,幾下來,原本五個人的德州撲克變了林修永和葉斐的戰鬥。

白斯寧是菜,顧昂是慫,每一都是早早就棄牌觀戰。

一直堅著不信邪的蔚澤,簡直被打碎了三觀。

“真……真的存在這麼強大的人嗎……”

在第二十七局結束的時候,蔚抖的手終於拿不住牌,讓牌撒了一地。

一晚上下來,他家祖墳上寫了什麼名字,都被問得乾淨徹底,被得底不剩。

坐在旁邊的白斯寧用手肘顧昂,“昂……昂哥,蔚學長是不是被葉神和林哥給弄瘋了啊?”

顧昂看了眼手上的牌,難得不錯,沒有棄牌。

他余掃向滿叨念著“不可能”的蔚澤,也有些不知道怎麼給梁心代。

鬼知道這家夥怎麼這麼軸,明明知道打不過,每一還要死磕。

“手抖到沒有辦法拿牌了嗎,蔚學長。”林修永依然帶著微笑,暗的繼續在蔚澤的心上刀。

葉斐也將牌一扣,拍了拍蔚澤,“蔚學長的力,看來也就到此為止了。”

有些不了刺激的蔚澤,假裝突然湧上頭,一下子撅了過去。

他半閉著眼,順利倒在沙發上裝死。

見蔚澤倒下,林修永看向眾人,笑著開口道:“那這就是最後一局?”

當了一晚上鹹魚的白斯寧打了個哈欠,“沒問題。”

此刻已經化為棋牌的白斯寧,將最後三張牌發出,然後坐在開始等著看戲。

德州撲克,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葉斐林修永都是個中好手,最後的牌雖然沒有打開,不過牌局的鋒已經開始。

“葉斐,你確實是我見過的人裡德州撲克玩得最好的人。”林修永看向葉神,由衷的歎道。

他一晚上,苦心算計,就是為了躲開葉斐的攻勢。

“你也是我見過的人裡面,千能力最強的人,林修永。”

葉斐仰起頭看向林修永,雙眼中出的鄭重也是對林修永的一種認可。

“作弊???”

“林哥你作弊?”

聽到了葉斐的話,旁邊顧昂和白斯寧同時坐了起來,臉上出了驚訝。

特別是顧昂,作為一個戰鬥力極強的戰士,眼神自然是敏銳到了極致,可依然沒有看到任何痕跡。

這麼縝的技巧,葉斐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指出我在作弊呢?”

被葉斐點明,林修永倒是毫沒有任何慌,反而微微笑著反問道。

葉斐直白說道,“你的作配合你的科技實在是過於迅速,我也只是據牌面的計算,才在第十八的時候察覺出你在作弊。”

“憑這些話想要搖我就實在是太低級了。你我都清楚,出千這種事,如果不能當場將出千者抓獲,那麼就毫無意義。”

葉斐點頭,“當然,千和賭都是本事,不丟人。”

他知道林修永在躲他,怕他問出什麼不該問的東西。

他也的確步步,只是想看看,還能不能套出什麼有用信息。

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把棋牌打戰場。

林修永沒打算狡辯,“不過,你能夠憑借賭就能夠和我出千旗鼓相當。實力也實在是可怕。”

葉斐反諷,“和你千錘百煉的千相比,還是差了點兒。”

林修永半是解釋,參和了點兒真相,真真假假,讓人捉

“我從小就喜歡科研,可家裡只是個戶,本沒有足夠多的錢來供我做實驗。我很大一筆資金來源就是靠著賭博,所以我才能在實戰中磨煉出無懈可擊絕對不會被抓包的千。”

他暗意也給得很清楚了,他所作的一切,只是需要陸長白的錢。

至於立場,並不一定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而更多的細節,在場的人太多,他也不想細說。

葉斐收到話裡的話,張的表松了一些。

只要林修永不是陸長白的人,那麼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

顧昂看了看茶幾上散開的牌,又盤算了一下手中的,“作不作弊,這把我都贏了。玩了一晚上,難得運氣好這麼一次。”

葉斐看他勝券在握,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無敵好牌。

顧昂他,輸定了。

林修永用手指把牌攆開,“開牌吧。”

三人手速一致,同時掀開。

顧昂紅桃同花順,林修永卻只是同花,的確是贏了。

只是勝利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很久,當他目掃上葉斐的牌,瞬間沒了表

葉斐面前五張牌攤開,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皇家同花順。

一整排黑桃順子,從黑桃10到黑桃a,按順序依次排列,扔下來就是王炸。

白斯寧盯著牌桌上散開的三副牌,表富,“這最後一把,絕了。”

林修永歎了口氣,“願賭服輸,你要問什麼?”

葉斐沒回答他,只是深深看向顧昂,“你也輸了。”

他等了顧昂一晚上,結果這人當了一晚上的鴕鳥,不是早早的棄牌,就是隔岸觀火,撇得一乾二淨。

這下,終於被他逮住了小尾

顧昂盯著自己那副紅彤彤的牌,沒想到這麼好的手氣,居然也沒能贏個面子回來。

他結結開口,心裡發慌,“就一個問題,不許問太過分的。”

白斯寧,“可以把這個問問題機會讓給我嗎?”

作為cp,他可有太多問題想問了,甚至剛剛已經早腦子裡盤算好了問題清單。

然而葉斐難得強,“不可以。我贏了,我來問。”

顧昂心跳如雷,幾乎已經預料到了那張薄即將要說出來的話。

覺連指尖都開始發麻,渾上下僵到毫無知覺。

仿佛有心電應似的,他聽到葉斐緩緩問出,“顧昂,你喜歡的人是誰?”

這個喜歡含義很廣,也沒人說是那種喜歡吧。

顧昂換概念,著頭皮,艱難開口,“你爸,葉鴻風。”

在場幾人被這個答案雷到,集沉寂。

白斯寧一臉崩潰,嚎道,“說好的夜呢!怎麼姓葉的換了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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