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標記》第82章 記憶湧腦海,碎片連……

兩人的機甲同步啟,默契十足的發起進攻。

顧昂自信,葉斐永遠會跟他並肩作戰,不離不棄。

“嘶——”

不知道是四周哪一個蟲族發出了第一聲淒厲的咆哮,像是敲響了戰鬥的號角。

接著,是震整個地面的咆哮聲響徹這片天地。

上百頭最低七級的蟲族,夾雜著十幾頭拱衛領袖的九級蟲族同時手,怒吼著向六人衝了過去。

“上!”六位穿越回來的將軍,立刻匯集火力全開,一個反衝鋒衝向了蟲族。

鋼鐵洪流和之軀這一刻開始了撞。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克裡斯王陛下?”

看著雙方瘋狂的廝殺,陸長白閑適靠到一邊,彬彬有禮的對著妖豔蟲族人深款款說道。

“在戰場上?”就連面過世面的王,都臉驚訝。

“沒有一段伴舞,怎麼能讓大家好好這場戰鬥?”

陸長白毫沒有將出去的手收回來的意思,依舊微微躬,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他的長發在風中肆意飛舞,遮住大半張蒼白的臉。

克裡斯把手搭上去,優雅說道,“我果然還是不懂你們人類,不過,你真的,非常有趣!”

這邊兩人剛在陸長白的輕哼下跳起探戈,另一邊雙方已經陷了死鬥。

雖然被人類將各種各樣的蟲子都統稱為蟲族,但實際部的種族劃分多如繁星。

有的蟲族一脈相承,如金蟬子,天生便是九級。

而像灰甲蟲,若是沒什麼意外,基本達到三級就算頂天。

然而,蟲族不管是靠種族優勢還是後天奇遇努力,七級都是一個分水嶺。

七級之後,面對幾十號人駕駛的機甲,都能夠遊刃有余的進行戰鬥。

但顯然,在場的六位,從各種意義上而言都算不得“普通”的人類。

無論是將“力”這個概念發揮到極致的薑和宜,還是攻防一,心靈相通的齊家風雨兄弟,面對七級的蟲族基本都是一個照面加兩三招的功夫。

唯一能夠造威脅的,只有十幾個九級的蟲族。

尤其是其中可以釋放能量衝擊波的九級黑白條紋蛆,能夠從口中蓄積子能量然後發出去。

不僅有極強的穿,而且還伴隨著強腐蝕。哪怕是人類最尖端科技的機甲也沒有辦法抵擋片刻。

而且這個胖的條紋蛆極忍,最開始一直裝作是八級蟲族遠遠觀,直到殷文宣在其余三個九級的圍攻下出了一微小的破綻。

瞬間,耀眼紅從戰場的邊緣劃破空氣,猛烈一擊。

苦戰的殷文宣機甲右給徹底打廢,他打開自帶翼倉皇躲閃,才堪堪逃離。

顧昂抬頭看到戰況,利落發一次機載殲星炮。

波散開,碎片四濺,一炮轟出將黑白條紋蛆斬殺,打斷了它再次釋放無匹衝擊波的機會。

然而,所有的九級蟲族都是獨一無二地存在,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殺手鐧。

黑白條紋蛆死亡並沒有讓大家稍微緩了一口氣,只是陷更慘烈的苦戰。

一隻隻巨型半明蚊子,長長的口從正面穿了薑和宜機甲的腹部。

若是稍微往上一米,恐怕就能直接刺穿駕駛室,將薑和宜本人當場擊殺。

葉斐在燒壞了兩個備用發機的況下,才生生將兩個不同品種的巨型蚯蚓給斬得支離破碎。

他配合離子湮滅炮,艱難將這兩個生命力都極強的九級蟲族給徹底殺死。

哪怕是戰鬥力冠絕全場的顧昂,所攜帶的武也都在戰鬥中摧毀不,來路不明的能量炮衝擊波給打得基本碎。

隻留下一把跟機甲同樣材質,由黑矮石打造的長劍。

一場混戰下來,雙方都傷痕累累。

六人的機甲殘破不堪,勉強茍且。

而蟲族一方,損失更為慘重。

原本麻麻的蟲族,在這一場短短十三分鍾的戰鬥中,七級的蟲族全滅。

八級所剩無幾,九級雖然隕落了七個,不過目前依然有足足六位。

場上四濺,各種混合在一起,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天邊的晚霞已經變了深紅無邊的蔓延。

“看來你的手下不夠給力啊,這麼大優的局面竟然還要您親自下場。”陸長白跟克裡斯跳完一曲,悠悠歎。

克勒斯冷笑了一聲,松開他的手掌,往前輕輕地踏出一步。

只是一個簡單的作,一直接向著場上所有人無差別的了過去。

“噗嗤——”

除了人類和九級蟲族,其他八級蟲子因為承不住克裡斯王的威,直接原地開。

惡心的漿飛濺,癱了一地。

“這點兒事都辦不,害我在親的面前丟人了。”克裡斯的紅,對著幾人勾了勾手指,“讓我來親自送走你們,免得夜長夢多。”

“小心一點,這個王有點難纏。”顧昂神凝重的提醒。

葉斐嗯了一聲,聯絡其他人,“沒錯,我們先防守一波,看看……”

“什麼?放手一搏?”

葉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旁邊的薑和宜在頻道短暫的嘟囔了一句後,直接衝了出去。

葉斐:……

顧昂:……

殷文宣:……

面對突然衝上去的薑和宜,不僅僅是四周蟲族沒有反應過來,所有的隊友也集

這就上了?這個金剛芭比怕不是個憨憨?

然而,這一次襲殺並沒有打出措手不及的效果。

克裡斯抬起繃的長一腳踢出,正好對上薑和宜機甲的鐵拳。

下一刻,顧昂和葉斐極為默契的,雙雙掩殺至克裡斯的側面。

負離子炮和劍影同時發,在間不容發之際罩向克裡斯。

“吱———”

一道幾乎人耳難以辨別的次聲波以克裡斯為中心向外擴散,直接抹平了葉斐的負離子炮。

隨後,克裡斯右發力,利落翻,在咫尺之間躲過了顧昂的黑矮合金長劍。

其他隊友才紛紛反應過來,加混戰。

顧昂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肆意衝鋒,獨自面對克裡斯,其他五人則擋住了剩余六個九級蟲族的進攻。

兵對兵,王對王。

此時的顧昂,變一個被戰意激發的鐵甲武士,將激素的撞運用到了極致。

他像是進了暴走狀態,神擋殺神,無人能敵。

這一刻,玄城的戰鬥終於來到了白熱化的時刻。

決定著生死的時刻現在分為了兩個部分。

兵若是勝了,則可以去支援自己的王。

王若是勝了,則可以剿滅下的兵。

這一刻,他們忘卻了五校聯賽的爭奪,忘卻了彼此牽製的鬥爭,牢牢的團結在一起,為了己方而戰。

蟲族也似乎到了末日降臨,拚盡全力保護自己的王。

除了一個人。

人族叛逆,陸長白。

他也不是不想上場,但腦子夠用,武力不行,上場只能被碾

陸長白作為全場唯一一個圍觀者,靜默在一旁看著這場由自己一手主導的大戲。

戲要演完了,他等著謝幕。

“愚蠢的哥哥,好想和你一起安安靜靜的看一場戲啊,可你總說自己沒時間,死老頭總是要讓你學這讓你去那。”坐在駕駛艙的陸長白,拿起放在一旁的白骨杯親親,滿眼溫

“終於可以一起看場表演了呢……”

“這可是我的傑作哦……”

“你,喜歡嗎?”

這場表演之中,生命在一個一個的耗盡。

所有的作像是被加速,只剩下刀劍影。

在顧昂用上信息素湮滅的況下,速度才能夠和克裡斯於伯仲之間。

但他信息素並不是無限,而對方看上去似乎力還比較充足。

顧昂咬牙,他得平安回去,為了葉斐,也為了孩子。

他再次將發能量的輸出功率拉到了最大,接著將自己的信息素朝著信息素發機瘋狂的輸

蓄能,攻擊。

一劍斬出,帶著能量同時發。

影過後,連帶著克裡斯一起,將一座高樓和地基給劈得碎開。

克裡斯也不是吃素的,愣是頂著破碎了半截翅膀的傷痛,用了和他不相上下的力量還擊。

一抓在空中劃出五道破空劃痕,破壞的能量齊齊向顧昂。

“哢嚓!”

顧昂側躲閃,但左側翼依然被對方給徹底破壞。

這一爪下去,若不是及時躲開,恐怕直接就被對方給分了六塊。

,還好嗎?”葉斐著急地在通訊裡問道。

顧昂了口氣,才回復道,“哥,我沒事,就是左翼廢了。”

葉斐沉下眼,顧不得自狀況,直接頂著發機可能炸癱瘓的危險,超高頻的和剩余的蟲族展開了以傷換傷的戰鬥。

剛才那一下,他的心跳幾乎停滯。

如果顧昂有事,他不敢想象後果。

“你再撐一下,我馬上趕到。”

早點了結一切,顧昂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葉斐掩護著顧昂,同時先手對剩余的八級蟲族發出集的攻擊。

雖然蟲族本就無懼死亡也無懼傷痛,但葉斐突然發出來的力量和速度卻讓克裡斯難以招架。

再加上葉斐突如其來的搏命式戰鬥,對面顯然沒有習慣進攻模式的改變,慌了陣腳。

就在改變戰鬥模式後短短三十秒,葉斐抓住了擊殺機會。

他直接引了機甲左臂的雙螺旋離子擊炮,換取了所有九級蟲族的死亡。

平衡打破終於打破。

葉斐機甲轉,加顧昂跟克裡斯的苦戰。

二打一,戰局瞬間扭轉。

接著是齊家兄弟。

薑和宜和殷文宣也隨後加

所有人機甲的炮火,直直地對準了殘存的唯一一個蟲族,他們的王。

“這些垃圾!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此時的克裡斯早就不複開始的優雅,披頭散發抵擋著來自各個方向的圍攻。

六位將軍的同時攻擊,幾乎是難以招架。

持續了二十分鍾的對戰,帶著濃濃的不甘,克裡斯被顧昂一劍斬落了頭顱。

半空之中的豔頭顱滾落,帶著最後一倔強看向了站在不遠的陸長白。

“對不起了,長白……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接著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終於,戰鬥結束。

看著克裡斯的軀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埃,所有人終於松了一口氣。

“還有什麼招數嗎,叛徒!”

眾人驅著殘破的機甲來到了陸長白邊,個個臉帶恨意。

王敗寇罷了,有什麼好激的。終究是棋差一招,沒算到你們這幫學生裡面戰鬥力媲上將的怪竟然有六人。”陸長白一臉坦然,接失敗,“敗給你們這幫天才,不冤。”

顧昂等人沒再開口。

這種強度的戰鬥,如果真是軍校學生,當然沒有辦法在陸長白布下的殺局中逃得升天。

不好意思,我方有人開掛。

而且還是六個人都開了掛。

陸長白理了理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更面一些,“不過哪怕今天能贏,恐怕我也沒辦法活著離開這裡。”

殷文宣不解,“為什麼?”

然而陸長白並沒有回答殷文宣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垂著頭,喃喃自語。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很好奇,為什麼我所有針對這一次行的布局都能功,現在終於明白了。枉我一直以棋手自稱,沒想到終有一天我也淪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

顧昂擰眉,察覺到了話裡有話。

手把陸長白的機甲扣住,厲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那麼激顧昂哥哥,我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有為守關惡龍的一天。”

陸長白的機甲也沒有什麼反抗,只是任由對方這麼拉著自己的機甲。

“不過,我想沒有哪一個關卡會設計這樣的惡龍吧。”

駕駛室陸長白微微一笑,將手指放了白骨酒杯的裡。

“鑒定完畢,微型黑反應堆……”

“啟!”

接著,一瞬間,百上千道烏從四面八方開始向陸長白機甲背後開始匯聚。

“快跑!!!”

在烏出現的第一時間,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迅速撤退。

陸長白為了拉著所有人陪葬,居然啟了人類最危險的武——微型黑反應堆!

能夠在短短一分鍾以產生出一個微小的黑,然後,這個黑將會讓四周的一切,包括空間和時間都開始坍塌。

這個黑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不斷擴大,將一切都吞噬殆盡,化為虛無。

而唯一的方法,是用帝國最高科學院研發的黑湮滅,在黑的第一分鍾將黑給徹底湮滅。

但問題是,不僅沒有人會攜帶這種東西,在場所有人目前軍銜甚至都不夠資格接到這玩意兒。

……”葉斐心閃過慌張,側過顧昂的機甲。

極其強烈的危機襲上心頭,下一秒,好像就要失去顧昂。

他面前這個黑,的確能吞噬一切,包括

忽然,原本昏黃的天空之上猛地一閃,一個機甲以無與倫比的急速衝了下來。

用一個古怪的盒子將剛剛發一秒鍾的黑,連同陸長白的機甲一切籠罩在了裡面。

“竟然,連這一步都算到了啊?”

“不過算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現在我們都有空了,你可要好好的陪陪我,哥哥。”

盒子關上之前,出半張陸長白的臉。

他的懷裡,地抱著那個骷髏酒杯,指尖嵌骷髏空的眼眶。

他帶著平靜的笑,眉頭松開,只是一個十七歲的普通年。

“沈飛舟?”

所有人松了口氣後,看見沈飛舟連同機甲出現在黑湮滅上方。

“顧昂同學,又被我救了一次,有沒有讓你產生一想要以相許的衝?”

顧昂:……

葉斐:……

現在連一都沒有了。

“下來吧,沈狗。”薑和宜實在看不下去,開口嘲諷道。

“哈哈哈哈,沈狗,穿越過來你還是沒追到顧昂嗎?”

“我們哥倆居然跟你這種人齊名,丟人。”

“給你開掛你都追不上人家顧昂,你可能真的得去重新投一次胎。”

幾人以前曾經就認識,現在也算是他鄉遇故知,倍親切。

看到現在危機真正被解除,頓時都稍微松懈了下來,便忍不住打趣了兩句。

“其他人就算了,薑胖妞你好意思說我嗎?你以前還追葉斐,難道我們不應該是一夥的嗎?”

沈飛舟英俊的臉微微發紅,生拉扯想要拉一個同盟,結果又引來了大家一陣哄笑。

大家將飛船降落,個個滿頭大汗跳出機甲。

一片寂靜,宛如那一個個平靜的夜。

沈飛舟後知後覺,“等等,所以你們都是穿越過來的?”

“嗯哼,沈狗你反應好遲鈍。”薑和宜翻了個白眼。

沈飛舟拍了一下腦門,怪不得顧昂跟葉斐上次就眉來眼去。

媽的,失策了。

“雖然或許有陸長白誤導我們的因素在裡面,不過這一次事件背後還有人在控一切,恐怕應該不用懷疑了。”殷文宣最為穩重,率先開口把話題拋了出來。

如果陸長白是棋子,那背後的人,不寒而栗。

葉斐避開沈飛舟探究的視線,補充道,“我們集穿越,被安排到這裡挑戰蟲族巔峰戰力,這兩件事應該都是出自一個人,或者一個勢力的控。”

“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幕後黑手。把投靠了蟲族的陸長白安排進比賽,直接把比賽的烈度提升了太多。”齊明風語氣中還帶著一些後怕。

“本以為五校聯賽爭奪前四是考驗,沒想到陸長白和克裡斯才是最後的boss。誒,你說要是我們沒通過這個考驗,那不是帝國損失慘重?”

“白癡。”齊明雨一如既往的嫌棄口吻,“如果我們都被殺死了,只能說明我們在穿越後的實力長黃金期長還不夠。你沒發現我們這批人除了沈飛舟年紀較大,其他人基本都是一個歲數嗎?”

沈飛舟臉一黑,“你嘲諷我年紀做什麼?剛剛誰救了你們?”

大家集噓了一聲,還嘚瑟上了。

沈飛舟輕咳一聲,繞回話題,“如果你們現在實力不夠被團滅,只能說明你們保持這個進度繼續長下去,最終也無法阻止帝國被毀滅的結局。”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幕後安排我們穿越過來的人至是站在帝國這一方。要不然也不會借助我們的手來除掉蟲族,和背叛帝國的陸長白。”

顧昂點頭,“能安排這一切,並且現在就知道陸長白以後是會背叛人族的幕後黑手,恐怕不僅僅同樣是跟著我們穿越過來的,現在應該已經是居真正的高位了。”

“真是被他玩得團團轉啊。”薑和宜歎了口氣。

“對了!”顧昂猛然抬眼,看向沈飛舟問道,“你這麼巧帶著微型黑湮滅來,誰指派你來的?”

能讓沈飛舟來特意帶著如此針對的武前來救場,指派者是幕後盤手的幾率很大。

“是祁大人。”沈飛舟猶豫片刻,才吐出了一個名字。

葉斐表,“祁蒼?帝國皇家騎士團首領?”

他沒想到,沈飛舟裡說出的是這個名字。

祁蒼所在的皇家騎士團是帝國戰鬥力最強的軍隊,陛下的護衛隊首領。

沈飛舟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葉斐撚了撚指尖,“如果是他,反而說得通。別說往前八年,哪怕往前穿十六年,也還是這位大人掌權。”

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毫無疑問影響著在場這一代人,大家都是聽著他的傳奇故事長大。

當年皇帝新政,聯邦抓住機會大肆進攻,打得帝國連連敗退。

疆土幾乎丟失了三分之一,多達數十個星系被聯邦佔據。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祁蒼年僅十八,鮮怒馬,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一個小隊隊長一路打得聯邦軍隊找不到北。

而他也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不值一提的小隊長為了帝國最年輕的冠軍侯。

聯邦的人說他是災星降世,帝國則認為他是天生軍神。

所有人都陷沉默。

這一次的穿越,因為祁蒼的出現,突然變了氣氛。

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連那位勇冠三軍所向睥睨,平生難逢一敗的冠軍候,都不得不采取了類似“倒帶”的方式重回八年前。

“你們,還有穿越前的印象嗎?”

令人汗陡立的寂靜後,殷文宣開口打破了這個令人極度不適的氣氛,“會不會,帝國之後出現了重大的危機,才讓我們穿越回過去改變?”

“剛離婚,就穿了。”

顧昂和葉斐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

“我好像是喝醉了之後穿越的,莫名其妙。”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被雷劈了……”

眾人七八舌的討論了一番,找不出規律。

“等等。”葉斐突然打斷了所有人,橫視四周,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穿越,又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星歷3391年11月2號穿越的,過來就是學。”

“星歷3391年2月7號,穿過來也是去年九月一號開學。”

……

眾人一一說完,葉斐才緩緩開口,“也就是說我們在同一時間醒過來,但卻不是同一個時間點穿越的,薑和宜竟然比殷文宣晚了半年。”

沈飛舟扯了扯角,“薑胖妞,你是在時空裡迷路了嗎?”

“滾你的。”薑和宜踢了他一腳,一臉不耐煩。

葉斐無語地看著稚的兩人,“如果不是這個穿越機能夠設定定點穿越,恐怕穿越前我們所有人的記憶應該都被了手腳,刪除或者篡改。”

顧昂晃了晃腦袋,“一片空白,只能等找到讓我們穿越的人,才能確認了。”

“那今天就先討論到這裡,大家保持聯系。”老持穩重的殷文宣還是心系跟他一起來的人,無奈的說道,“我現在還得去把那幾個小朋友給找回來,跟我們一起被拖到這個地方來真是倒了大霉。”

“行,我們也得去把蔚澤那個冒失的家夥給找到。”顧昂看了看時間,點頭同意。

眾人散去後的第二天,天空中巨大的八級蟲族太蟲突然炸。

在空中變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著大地墜落了下來。

比賽,正式宣告結束。

大家磨磨蹭蹭集結完畢,所有人跟著沈飛舟上了回程的飛船。

其余幾個沒有參戰的人還在一臉興的討論擊殺經歷,他們不知道,在這場表面平靜的五校聯賽背後,一場巨大的計劃早已徐徐展開。

葉斐跟顧昂明目張膽的住了一間房,談,懶得遮掩。

沈飛舟心痛得不想見人,不過是幾個月不見,這兩人居然就和好了。

他每次看到葉斐,都恨不得揍上一拳,還只能生生憋著,保持風度。

他覺得自己真是慘的,上一世沒追到人,穿越回來,還是被捷足先登。

如果葉斐是那個幸運兒,他就是最悲慘最可憐的炮灰。

看著喜歡的人落敵的懷抱,卻做不了半分掙扎。

那種覺,實在是糟糕了。

葉斐想單獨問沈飛舟那一晚的事,顧昂卻老是形影不離,錯不開時間。

怕顧昂多心,葉斐也就沒直接問出口。

距離報告出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他的心卻越來越張。

最近顧昂的肚子已經有了一點點脹鼓鼓的弧度,只要掀開襯衫,就能看出一點點的端倪。

日子越長,這事兒越是瞞不住,可是連原因都沒有弄清。

這幾天顧昂力消耗過多,瘋狂進食,上又圓潤了一些。

肚子,腰也,連帶著口的弧度都和了一些。

晚上躺上床,葉斐著他的小腹,拐著彎提醒,“,你這兩天是不是吃得有點多?”

“不多吧,我。”顧昂懶懶地癱在他懷裡,找了一個滿意的位置。

葉斐把玩著他脖子上的牙齒,低聲說道,“我怕你胖了抱怨,不過為了寶寶,多吃點兒也好。”

顧昂不說話了,他垂眼著肚子,為不敢面對的未來到害怕。

葉斐他的耳垂,“想什麼?”

“想他慢慢長大怎麼辦?”顧昂滿臉愁容,“我的肚子不會變皮球吧?”

葉斐笑道,“不會,聽說男生omega都不太顯懷,沒那麼誇張。”

顧昂哦了一聲,“還好平安回來了,又是一次死裡逃生。”

葉斐手抱他,垂眼咬了一下他的,“有了小朋友,橫衝直撞的格學著收一收。”

“反正有你在,你會保護我。”顧昂閉上眼,一臉安心。

他收起戰鬥的鋒芒,甘願在葉斐懷裡一隻小可

只要手抱住那瘦的腰,就好像獲得了一整個港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顧昂很快就睡了過去。

葉斐抬手關了燈,也慢慢閉上眼。

黑夜讓人有無限的想象空間,葉斐手指在顧昂腰上慢慢,腦仁突然生疼。

一些片段式的記憶七零八落的湧腦海,和昏迷過後的片段慢慢重疊。

葉斐睫覺那場景真實的像是真切發生過。

如果是夢,怎麼會連都一並同步。

他看見顧昂坐在他的上,滿臉通紅的晃衫被人欺負似的弄

散開的襯衫下端磨著他的皮,有些,又讓人心

那雙作的手,一點一點的撥他的腹,再往著更深過去。

抑不住的氣息,和勾纏的信息素在四彌漫。

他渾繃得很,鼻尖仿佛聞到了白桃烏龍的甜香氣。

那味道刺激了更多香豔的片段,碎片幾乎要連完整的畫面。

碎片裡的下一秒,他翻把顧昂控制在了懷裡。

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人和自己釘合在一起,不可分。

灼熱,滾燙,肆意,妄為。

如果是夢,怎麼覺如此真實。

他甚至能合的張,熱度,以及想要標記的衝

小朋友小貓似的著,氣音一縷一縷竄耳朵,“哥,不要走,給我。”

畫面被染上昏黃,像是床頭燈的

他好像回應了,好像沒有。

葉斐覺手心出了汗,所有的畫面匯集一個猜測,幾乎要呼之出。

他需要在這個深夜,去尋找一個缺失的答案。

葉斐把顧昂輕輕放在枕頭上,輕手輕腳起了

他推開門出去,找到沈飛舟的房間,扣了扣門。

“睡了嗎?出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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