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標記》第82章 記憶湧腦海,碎片連……
兩人的機甲同步啟,默契十足的發起進攻。
顧昂自信,葉斐永遠會跟他並肩作戰,不離不棄。
“嘶——”
不知道是四周哪一個蟲族發出了第一聲淒厲的咆哮,像是敲響了戰鬥的號角。
接著,是震整個地面的咆哮聲響徹這片天地。
上百頭最低七級的蟲族,夾雜著十幾頭拱衛領袖的九級蟲族同時手,怒吼著向六人衝了過去。
“上!”六位穿越回來的將軍,立刻匯集火力全開,一個反衝鋒衝向了蟲族。
鋼鐵洪流和之軀這一刻開始了撞。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克裡斯王陛下?”
看著雙方瘋狂的廝殺,陸長白閑適靠到一邊,彬彬有禮的對著妖豔蟲族人深款款說道。
“在戰場上?”就連面過世面的王,都臉驚訝。
“沒有一段伴舞,怎麼能讓大家好好這場戰鬥?”
陸長白毫沒有將出去的手收回來的意思,依舊微微躬,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他的長發在風中肆意飛舞,遮住大半張蒼白的臉。
克裡斯把手搭上去,優雅說道,“我果然還是不懂你們人類,不過,你真的,非常有趣!”
這邊兩人剛在陸長白的輕哼下跳起探戈,另一邊雙方已經陷了死鬥。
雖然被人類將各種各樣的蟲子都統稱為蟲族,但實際部的種族劃分多如繁星。
有的蟲族一脈相承,如金蟬子,天生便是九級。
而像灰甲蟲,若是沒什麼意外,基本達到三級就算頂天。
然而,蟲族不管是靠種族優勢還是後天奇遇努力,七級都是一個分水嶺。
七級之後,面對幾十號人駕駛的機甲,都能夠遊刃有余的進行戰鬥。
但顯然,在場的六位,從各種意義上而言都算不得“普通”的人類。
無論是將“力”這個概念發揮到極致的薑和宜,還是攻防一,心靈相通的齊家風雨兄弟,面對七級的蟲族基本都是一個照面加兩三招的功夫。
唯一能夠造威脅的,只有十幾個九級的蟲族。
尤其是其中可以釋放能量衝擊波的九級黑白條紋蛆,能夠從口中蓄積子能量然後發出去。
不僅有極強的穿,而且還伴隨著強腐蝕。哪怕是人類最尖端科技的機甲也沒有辦法抵擋片刻。
而且這個胖的條紋蛆極忍,最開始一直裝作是八級蟲族遠遠觀,直到殷文宣在其余三個九級的圍攻下出了一微小的破綻。
瞬間,耀眼紅從戰場的邊緣劃破空氣,猛烈一擊。
陷苦戰的殷文宣機甲右給徹底打廢,他打開自帶翼倉皇躲閃,才堪堪逃離。
顧昂抬頭看到戰況,利落發一次機載殲星炮。
波散開,碎片四濺,一炮轟出將黑白條紋蛆斬殺,打斷了它再次釋放無匹衝擊波的機會。
然而,所有的九級蟲族都是獨一無二地存在,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殺手鐧。
黑白條紋蛆死亡並沒有讓大家稍微緩了一口氣,只是陷更慘烈的苦戰。
一隻隻巨型半明蚊子,長長的口從正面穿了薑和宜機甲的腹部。
若是稍微往上一米,恐怕就能直接刺穿駕駛室,將薑和宜本人當場擊殺。
葉斐在燒壞了兩個備用發機的況下,才生生將兩個不同品種的巨型蚯蚓給斬得支離破碎。
他配合離子湮滅炮,艱難將這兩個生命力都極強的九級蟲族給徹底殺死。
哪怕是戰鬥力冠絕全場的顧昂,所攜帶的武也都在戰鬥中摧毀不,來路不明的能量炮衝擊波給打得基本碎。
隻留下一把跟機甲同樣材質,由黑矮石打造的長劍。
一場混戰下來,雙方都傷痕累累。
六人的機甲殘破不堪,勉強茍且。
而蟲族一方,損失更為慘重。
原本麻麻的蟲族,在這一場短短十三分鍾的戰鬥中,七級的蟲族全滅。
八級所剩無幾,九級雖然隕落了七個,不過目前依然有足足六位。
場上四濺,各種的混合在一起,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天邊的晚霞已經變了深紅,無邊的蔓延。
“看來你的手下不夠給力啊,這麼大優的局面竟然還要您親自下場。”陸長白跟克裡斯跳完一曲,悠悠歎。
克勒斯冷笑了一聲,松開他的手掌,往前輕輕地踏出一步。
只是一個簡單的作,一威直接向著場上所有人無差別的了過去。
“噗嗤——”
除了人類和九級蟲族,其他八級蟲子因為承不住克裡斯王的威,直接原地開。
惡心的漿飛濺,癱了一地。
“這點兒事都辦不,害我在親的面前丟人了。”克裡斯王了的紅,對著幾人勾了勾手指,“讓我來親自送走你們,免得夜長夢多。”
“小心一點,這個王有點難纏。”顧昂神凝重的提醒。
葉斐嗯了一聲,聯絡其他人,“沒錯,我們先防守一波,看看……”
“什麼?放手一搏?”
葉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旁邊的薑和宜在頻道短暫的嘟囔了一句後,直接衝了出去。
葉斐:……
顧昂:……
殷文宣:……
面對突然衝上去的薑和宜,不僅僅是四周蟲族沒有反應過來,所有的隊友也集懵。
這就上了?這個金剛芭比怕不是個憨憨?
然而,這一次襲殺並沒有打出措手不及的效果。
克裡斯抬起繃的長一腳踢出,正好對上薑和宜機甲的鐵拳。
下一刻,顧昂和葉斐極為默契的,雙雙掩殺至克裡斯的側面。
負離子炮和劍影同時發,在間不容發之際罩向克裡斯。
“吱———”
一道幾乎人耳難以辨別的次聲波以克裡斯為中心向外擴散,直接抹平了葉斐的負離子炮。
隨後,克裡斯右發力,利落翻,在咫尺之間躲過了顧昂的黑矮合金長劍。
其他隊友才紛紛反應過來,加混戰。
顧昂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肆意衝鋒,獨自面對克裡斯,其他五人則擋住了剩余六個九級蟲族的進攻。
兵對兵,王對王。
此時的顧昂,變一個被戰意激發的鐵甲武士,將激素的撞運用到了極致。
他像是進了暴走狀態,神擋殺神,無人能敵。
這一刻,玄城的戰鬥終於來到了白熱化的時刻。
決定著生死的時刻現在分為了兩個部分。
兵若是勝了,則可以去支援自己的王。
王若是勝了,則可以剿滅下的兵。
這一刻,他們忘卻了五校聯賽的爭奪,忘卻了彼此牽製的鬥爭,牢牢的團結在一起,為了己方而戰。
蟲族也似乎到了末日降臨,拚盡全力保護自己的王。
除了一個人。
人族叛逆,陸長白。
他也不是不想上場,但腦子夠用,武力不行,上場只能被碾。
陸長白作為全場唯一一個圍觀者,靜默在一旁看著這場由自己一手主導的大戲。
戲要演完了,他等著謝幕。
“愚蠢的哥哥,好想和你一起安安靜靜的看一場戲啊,可你總說自己沒時間,死老頭總是要讓你學這讓你去那。”坐在駕駛艙的陸長白,拿起放在一旁的白骨杯親親,滿眼溫。
“終於可以一起看場表演了呢……”
“這可是我的傑作哦……”
“你,喜歡嗎?”
這場表演之中,生命在一個一個的耗盡。
所有的作像是被加速,只剩下刀劍影。
在顧昂用上信息素湮滅的況下,速度才能夠和克裡斯於伯仲之間。
但他信息素並不是無限,而對方看上去似乎力還比較充足。
顧昂咬牙,他得平安回去,為了葉斐,也為了孩子。
他再次將發能量的輸出功率拉到了最大,接著將自己的信息素朝著信息素發機瘋狂的輸。
蓄能,攻擊。
一劍斬出,帶著能量同時發。
影過後,連帶著克裡斯一起,將一座高樓和地基給劈得碎開。
克裡斯也不是吃素的,愣是頂著破碎了半截翅膀的傷痛,用了和他不相上下的力量還擊。
一抓在空中劃出五道破空劃痕,破壞的能量齊齊向顧昂。
“哢嚓!”
顧昂側躲閃,但左側翼依然被對方給徹底破壞。
這一爪下去,若不是及時躲開,恐怕直接就被對方給分了六塊。
“,還好嗎?”葉斐著急地在通訊裡問道。
顧昂了口氣,才回復道,“哥,我沒事,就是左翼廢了。”
葉斐沉下眼,顧不得自狀況,直接頂著發機可能炸癱瘓的危險,超高頻的和剩余的蟲族展開了以傷換傷的戰鬥。
剛才那一下,他的心跳幾乎停滯。
如果顧昂有事,他不敢想象後果。
“你再撐一下,我馬上趕到。”
早點了結一切,顧昂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葉斐掩護著顧昂,同時先手對剩余的八級蟲族發出集的攻擊。
雖然蟲族本就無懼死亡也無懼傷痛,但葉斐突然發出來的力量和速度卻讓克裡斯難以招架。
再加上葉斐突如其來的搏命式戰鬥,對面顯然沒有習慣進攻模式的改變,慌了陣腳。
就在改變戰鬥模式後短短三十秒,葉斐抓住了擊殺機會。
他直接引了機甲左臂的雙螺旋離子擊炮,換取了所有九級蟲族的死亡。
平衡打破終於打破。
葉斐機甲轉,加顧昂跟克裡斯的苦戰。
二打一,戰局瞬間扭轉。
接著是齊家兄弟。
薑和宜和殷文宣也隨後加。
所有人機甲的炮火,直直地對準了殘存的唯一一個蟲族,他們的王。
“這些垃圾!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此時的克裡斯早就不複開始的優雅,披頭散發抵擋著來自各個方向的圍攻。
六位將軍的同時攻擊,幾乎是難以招架。
持續了二十分鍾的對戰,帶著濃濃的不甘,克裡斯被顧昂一劍斬落了頭顱。
半空之中的豔頭顱滾落,帶著最後一倔強看向了站在不遠的陸長白。
“對不起了,長白……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接著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終於,戰鬥結束。
看著克裡斯的軀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埃,所有人終於松了一口氣。
“還有什麼招數嗎,叛徒!”
眾人驅著殘破的機甲來到了陸長白邊,個個臉帶恨意。
“王敗寇罷了,有什麼好激的。終究是棋差一招,沒算到你們這幫學生裡面戰鬥力媲上將的怪竟然有六人。”陸長白一臉坦然,接失敗,“敗給你們這幫天才,不冤。”
顧昂等人沒再開口。
這種強度的戰鬥,如果真是軍校學生,當然沒有辦法在陸長白布下的殺局中逃得升天。
不好意思,我方有人開掛。
而且還是六個人都開了掛。
陸長白理了理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更面一些,“不過哪怕今天能贏,恐怕我也沒辦法活著離開這裡。”
殷文宣不解,“為什麼?”
然而陸長白並沒有回答殷文宣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垂著頭,喃喃自語。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很好奇,為什麼我所有針對這一次行的布局都能功,現在終於明白了。枉我一直以棋手自稱,沒想到終有一天我也淪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
顧昂擰眉,察覺到了話裡有話。
他手把陸長白的機甲扣住,厲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那麼激顧昂哥哥,我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有為守關惡龍的一天。”
陸長白的機甲也沒有什麼反抗,只是任由對方這麼拉著自己的機甲。
“不過,我想沒有哪一個關卡會設計這樣的惡龍吧。”
駕駛室陸長白微微一笑,將手指放了白骨酒杯的裡。
“鑒定完畢,微型黑反應堆……”
“啟!”
接著,一瞬間,百上千道烏從四面八方開始向陸長白機甲背後開始匯聚。
“快跑!!!”
在烏出現的第一時間,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迅速撤退。
陸長白為了拉著所有人陪葬,居然啟了人類最危險的武——微型黑反應堆!
能夠在短短一分鍾以產生出一個微小的黑,然後,這個黑將會讓四周的一切,包括空間和時間都開始坍塌。
這個黑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不斷擴大,將一切都吞噬殆盡,化為虛無。
而唯一的方法,是用帝國最高科學院研發的黑湮滅,在黑形的第一分鍾將黑給徹底湮滅。
但問題是,不僅沒有人會攜帶這種東西,在場所有人目前軍銜甚至都不夠資格接到這玩意兒。
“……”葉斐心閃過慌張,側過去顧昂的機甲。
一極其強烈的危機襲上心頭,下一秒,好像就要失去顧昂。
他面前這個黑,的確能吞噬一切,包括。
忽然,原本昏黃的天空之上猛地一閃,一個機甲以無與倫比的急速衝了下來。
用一個古怪的盒子將剛剛發一秒鍾的黑,連同陸長白的機甲一切籠罩在了裡面。
“竟然,連這一步都算到了啊?”
“不過算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現在我們都有空了,你可要好好的陪陪我,哥哥。”
盒子關上之前,出半張陸長白的臉。
他的懷裡,地抱著那個骷髏酒杯,指尖嵌骷髏空的眼眶。
他帶著平靜的笑,眉頭松開,只是一個十七歲的普通年。
“沈飛舟?”
所有人松了口氣後,看見沈飛舟連同機甲出現在黑湮滅上方。
“顧昂同學,又被我救了一次,有沒有讓你產生一想要以相許的衝?”
顧昂:……
葉斐:……
現在連一的都沒有了。
“下來吧,沈狗。”薑和宜實在看不下去,開口嘲諷道。
“哈哈哈哈,沈狗,穿越過來你還是沒追到顧昂嗎?”
“我們哥倆居然跟你這種人齊名,丟人。”
“給你開掛你都追不上人家顧昂,你可能真的得去重新投一次胎。”
幾人以前曾經就認識,現在也算是他鄉遇故知,倍親切。
看到現在危機真正被解除,頓時都稍微松懈了下來,便忍不住打趣了兩句。
“其他人就算了,薑胖妞你好意思說我嗎?你以前還追葉斐,難道我們不應該是一夥的嗎?”
沈飛舟英俊的臉微微發紅,生拉扯想要拉一個同盟,結果又引來了大家一陣哄笑。
大家將飛船降落,個個滿頭大汗跳出機甲。
天一片寂靜,宛如那一個個平靜的夜。
沈飛舟後知後覺,“等等,所以你們都是穿越過來的?”
“嗯哼,沈狗你反應好遲鈍。”薑和宜翻了個白眼。
沈飛舟拍了一下腦門,怪不得顧昂跟葉斐上次就眉來眼去。
媽的,失策了。
“雖然或許有陸長白誤導我們的因素在裡面,不過這一次事件背後還有人在控一切,恐怕應該不用懷疑了。”殷文宣最為穩重,率先開口把話題拋了出來。
如果陸長白是棋子,那背後的人,不寒而栗。
葉斐避開沈飛舟探究的視線,補充道,“我們集穿越,被安排到這裡挑戰蟲族巔峰戰力,這兩件事應該都是出自一個人,或者一個勢力的控。”
“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幕後黑手。把投靠了蟲族的陸長白安排進比賽,直接把比賽的烈度提升了太多。”齊明風語氣中還帶著一些後怕。
“本以為五校聯賽爭奪前四是考驗,沒想到陸長白和克裡斯才是最後的boss。誒,你說要是我們沒通過這個考驗,那不是帝國損失慘重?”
“白癡。”齊明雨一如既往的嫌棄口吻,“如果我們都被殺死了,只能說明我們在穿越後的實力長黃金期長還不夠。你沒發現我們這批人除了沈飛舟年紀較大,其他人基本都是一個歲數嗎?”
沈飛舟臉一黑,“你嘲諷我年紀做什麼?剛剛誰救了你們?”
大家集噓了一聲,還嘚瑟上了。
沈飛舟輕咳一聲,繞回話題,“如果你們現在實力不夠被團滅,只能說明你們保持這個進度繼續長下去,最終也無法阻止帝國被毀滅的結局。”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幕後安排我們穿越過來的人至是站在帝國這一方。要不然也不會借助我們的手來除掉蟲族,和背叛帝國的陸長白。”
顧昂點頭,“能安排這一切,並且現在就知道陸長白以後是會背叛人族的幕後黑手,恐怕不僅僅同樣是跟著我們穿越過來的,現在應該已經是居真正的高位了。”
“真是被他玩得團團轉啊。”薑和宜歎了口氣。
“對了!”顧昂猛然抬眼,看向沈飛舟問道,“你這麼巧帶著微型黑湮滅來,誰指派你來的?”
能讓沈飛舟來特意帶著如此針對的武前來救場,指派者是幕後盤手的幾率很大。
“是祁大人。”沈飛舟猶豫片刻,才吐出了一個名字。
葉斐表微,“祁蒼?帝國皇家騎士團首領?”
他沒想到,沈飛舟裡說出的是這個名字。
祁蒼所在的皇家騎士團是帝國戰鬥力最強的軍隊,陛下的護衛隊首領。
沈飛舟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葉斐撚了撚指尖,“如果是他,反而說得通。別說往前八年,哪怕往前穿十六年,也還是這位大人掌權。”
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毫無疑問影響著在場這一代人,大家都是聽著他的傳奇故事長大。
當年皇帝新政,聯邦抓住機會大肆進攻,打得帝國連連敗退。
疆土幾乎丟失了三分之一,多達數十個星系被聯邦佔據。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祁蒼年僅十八,鮮怒馬,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一個小隊隊長一路打得聯邦軍隊找不到北。
而他也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不值一提的小隊長為了帝國最年輕的冠軍侯。
聯邦的人說他是災星降世,帝國則認為他是天生軍神。
所有人都陷沉默。
這一次的穿越,因為祁蒼的出現,突然變了氣氛。
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連那位勇冠三軍所向睥睨,平生難逢一敗的冠軍候,都不得不采取了類似“倒帶”的方式重回八年前。
“你們,還有穿越前的印象嗎?”
令人汗陡立的寂靜後,殷文宣開口打破了這個令人極度不適的氣氛,“會不會,帝國之後出現了重大的危機,才讓我們穿越回過去改變?”
“剛離婚,就穿了。”
顧昂和葉斐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
“我好像是喝醉了之後穿越的,莫名其妙。”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被雷劈了……”
眾人七八舌的討論了一番,找不出規律。
“等等。”葉斐突然打斷了所有人,橫視四周,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穿越,又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星歷3391年11月2號穿越的,過來就是學。”
“星歷3391年2月7號,穿過來也是去年九月一號開學。”
……
眾人一一說完,葉斐才緩緩開口,“也就是說我們在同一時間醒過來,但卻不是同一個時間點穿越的,薑和宜竟然比殷文宣晚了半年。”
沈飛舟扯了扯角,“薑胖妞,你是在時空裡迷路了嗎?”
“滾你的。”薑和宜踢了他一腳,一臉不耐煩。
葉斐無語地看著稚的兩人,“如果不是這個穿越機能夠設定定點穿越,恐怕穿越前我們所有人的記憶應該都被了手腳,刪除或者篡改。”
顧昂晃了晃腦袋,“一片空白,只能等找到讓我們穿越的人,才能確認了。”
“那今天就先討論到這裡,大家保持聯系。”老持穩重的殷文宣還是心系跟他一起來的人,無奈的說道,“我現在還得去把那幾個小朋友給找回來,跟我們一起被拖到這個地方來真是倒了大霉。”
“行,我們也得去把蔚澤那個冒失的家夥給找到。”顧昂看了看時間,點頭同意。
眾人散去後的第二天,天空中巨大的八級蟲族太蟲突然炸。
在空中變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著大地墜落了下來。
比賽,正式宣告結束。
大家磨磨蹭蹭集結完畢,所有人跟著沈飛舟上了回程的飛船。
其余幾個沒有參戰的人還在一臉興的討論擊殺經歷,他們不知道,在這場表面平靜的五校聯賽背後,一場巨大的計劃早已徐徐展開。
葉斐跟顧昂明目張膽的住了一間房,談,懶得遮掩。
沈飛舟心痛得不想見人,不過是幾個月不見,這兩人居然就和好了。
他每次看到葉斐,都恨不得揍上一拳,還只能生生憋著,保持風度。
他覺得自己真是慘的,上一世沒追到人,穿越回來,還是被捷足先登。
如果葉斐是那個幸運兒,他就是最悲慘最可憐的炮灰。
看著喜歡的人落敵的懷抱,卻做不了半分掙扎。
那種覺,實在是糟糕了。
葉斐想單獨問沈飛舟那一晚的事,顧昂卻老是形影不離,錯不開時間。
怕顧昂多心,葉斐也就沒直接問出口。
距離報告出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他的心卻越來越張。
最近顧昂的肚子已經有了一點點脹鼓鼓的弧度,只要掀開襯衫,就能看出一點點的端倪。
日子越長,這事兒越是瞞不住,可是連原因都沒有弄清。
這幾天顧昂力消耗過多,瘋狂進食,著上又圓潤了一些。
肚子,腰也,連帶著口的弧度都和了一些。
晚上躺上床,葉斐著他的小腹,拐著彎提醒,“,你這兩天是不是吃得有點多?”
“不多吧,我。”顧昂懶懶地癱在他懷裡,找了一個滿意的位置。
葉斐把玩著他脖子上的牙齒,低聲說道,“我怕你胖了抱怨,不過為了寶寶,多吃點兒也好。”
顧昂不說話了,他垂眼著肚子,為不敢面對的未來到害怕。
葉斐了他的耳垂,“想什麼?”
“想他慢慢長大怎麼辦?”顧昂滿臉愁容,“我的肚子不會變皮球吧?”
葉斐笑道,“不會,聽說男生omega都不太顯懷,沒那麼誇張。”
顧昂哦了一聲,“還好平安回來了,又是一次死裡逃生。”
葉斐手抱他,垂眼咬了一下他的,“有了小朋友,橫衝直撞的格學著收一收。”
“反正有你在,你會保護我。”顧昂閉上眼,一臉安心。
他收起戰鬥的鋒芒,甘願在葉斐懷裡一隻小可。
只要手抱住那瘦的腰,就好像獲得了一整個港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顧昂很快就睡了過去。
葉斐抬手關了燈,也慢慢閉上眼。
黑夜讓人有無限的想象空間,葉斐手指在顧昂腰上慢慢,腦仁突然生疼。
一些片段式的記憶七零八落的湧腦海,和昏迷過後的片段慢慢重疊。
葉斐睫微,覺那場景真實的像是真切發生過。
如果是夢,怎麼會連都一並同步。
他看見顧昂坐在他的上,滿臉通紅的晃,衫被人欺負似的弄。
散開的襯衫下端磨著他的皮,有些,又讓人心。
那雙作的手,一點一點的撥他的腹,再往著更深過去。
抑不住的氣息,和勾纏的信息素在四彌漫。
他渾的繃得很,鼻尖仿佛聞到了白桃烏龍的甜香氣。
那味道刺激了更多香豔的片段,碎片幾乎要連完整的畫面。
碎片裡的下一秒,他翻把顧昂控制在了懷裡。
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人和自己釘合在一起,不可分。
灼熱,滾燙,肆意,妄為。
如果是夢,怎麼覺如此真實。
他甚至能到合的張,熱度,以及想要標記的衝。
小朋友小貓似的著,氣音一縷一縷竄耳朵,“哥,不要走,給我。”
畫面被染上昏黃,像是床頭燈的。
他好像回應了,好像沒有。
葉斐覺手心出了汗,所有的畫面匯集一個猜測,幾乎要呼之出。
他需要在這個深夜,去尋找一個缺失的答案。
葉斐把顧昂輕輕放在枕頭上,輕手輕腳起了。
他推開門出去,找到沈飛舟的房間,扣了扣門。
“睡了嗎?出來聊聊。”
皇叔,寵妃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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