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息素要嗎》第17章 掉馬

靳燃出手。

一個小玻璃瓶遞到他手上,帶著裴行遇微涼的溫,還有淡淡的石斛蘭氣味。

“什麼東西?”

裴行遇收回手,“把它喝了。”

靳燃“哦”了聲也沒管是什麼,濃烈的石斛蘭氣味中著一黏腥的氣,喝完隨手把瓶子衝他手裡一扔,轉頭要走又被他住。

“又幹嘛。”

裴行遇肩上搭著黑長外套,罩在軍裝外頭,臉看著有些蒼白,靳燃微微皺眉問他,“你傷了?”

“不礙事。”裴行遇軍裝穿的嚴嚴實實一不茍,除了臉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異樣,他平時臉也蒼白。

“知錯了嗎?”

靳燃漫不經心又無畏地衝他笑,“不知道,我沒錯。”

裴行遇一隻手攥著小瓶子,另一隻手掩在長外套的袖子裡,低的嗓音著一冷意,“為什麼打莫魯。”

“想打就打了。”

裴行遇輕舒了口氣,站姿筆直地隔著窗戶跟他說,“每個辱罵我的人你都跑去跟他們打架,你開著一百臺重型機甲出去都不夠用,能不能別瘋了!”

“不是為你,他擋我路我就揍他了,下回他再放屁我還揍他,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靳燃,你是不是真欠揍!”

“對。”

裴行遇一把攥住窗沿,眼角都氣紅了,將瓶子往後一扔,靳燃以為他氣走了也轉回去睡覺。

下一秒閉室的門轟的一聲被踹開,裴行遇一把扯掉肩上的大往一邊一扔,“欠揍是吧,過來跟我打,輸了就給我老實點。”

靳燃一犬牙,“那我贏了呢?贏了就離婚?”

裴行遇淡淡掃了他一眼:“贏了再說。”

靳燃心裡一團麻,心裡明知道裴行遇是拋下“天紀”號全逃亡的叛徒,可他又的的確確趕回來,心裡正煩沒撒火。

打就打。

靳燃後退一步亮起姿勢,一手握拳一手攤開衝他做了個挑釁的姿勢,裴行遇眉眼漆黑面無表地解開軍裝袖口挽了下左袖,右手沒

白皙的手腕被黑軍裝襯的瑩白如玉,靳燃覺得有點晃眼。

“哎,打個架不用服吧。”

裴行遇沒理他,稍微活了下手腕輕吸了口氣克制心口那憋悶疼痛,他用空投倉強行躍遷,巨大的力全在他上。

獨淵雖然準備了能量調節水給他,但用不大。

“需不需要讓您兩招。”靳燃還沒說完,裴行遇立刻截斷他的話,“不需要。”同時衝他揮拳,凌厲又敏捷。

靳燃還沒準備好,結果臉上真就挨了一下,仿佛聽見了自己骨骼移位的聲音,疼得頭皮立即乍起冷汗。

艸,下這狠手。

靳燃側一閃,攥住裴行遇的手腕猛地向後一折,側頭躲避他反方向來的另一隻手,裴行遇下手乾淨利落,狠厲非常。

靳燃甚打過這樣勢均力敵的架,像是隻被激怒的兇,呲著牙仿佛嗜般興了下角的傷口,果然嘗到了氣。

裴行遇上有一讓他非常興的味道,那種強悍的、冷漠斂、到極傾略的氣味,Alpha天生的征服悄然發,囂著將他踩在腳下!

征服絕對強勢的同類,會讓他產生無與倫比的滿足。

靳燃的神經末梢悄悄燃起火,是他未曾發覺的一束星火,此刻他的眼神全在裴行遇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擊敗他,擊碎他。

兩人拳頭相對,骨骼發出“哢吧”一聲,但誰都沒有退,而是同時利落的調轉方向奔著對方的致命點而去。

閉室裡東西一應俱全,卻被兩人的打鬥弄得七八糟,桌椅全部翻倒,報警發出尖銳嘶鳴,又被靳燃一腳踹爛終於安靜。

兩人勢均力敵,同時將對方擊倒,但裴行遇上有傷沒有靳燃反應那麼利落,就這一秒便被他掐住了咽坐在他上。

“長。”靳燃扣著他的頸子,拇指按住他的脈搏,帶著劇烈的氣聲說,“你輸了。”

裴行遇雙手攥住靳燃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屈膝衝他一抵隨即雙手利落一扭將兩人掉了個個兒,蒼白的臉因為剛剛的劇烈打架有了些,氣息得厲害,慘白。

“沒輸。”

靳燃也不反抗了,就這麼被他著,兩隻手墊在腦後衝他笑,“長,為了不跟我離婚連兵不厭詐都使出來了,這麼喜歡我啊?”

裴行遇沒接這句故意歪曲的話,緩了緩微的氣息冷聲說:“既然輸了,以後就老實點,以後不許再提離婚的事,時間到了就算你不提我也會跟你離婚,記住了?”

靳燃心裡煩躁,撥了下他的手要起卻被他扣著一下子沒起來,心裡頓時一團火燒起來連帶著烘出一極致的Alpha信息素。

“不提就不……喂裴行遇!”

裴行遇扣著他脖子的手一松,清冷眉頭略微一皺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子一一下子暈了過去。

靳燃眼明手快地去接他,一下抱了個滿懷,鼻尖衝進一似有若無的石斛蘭氣味,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還香。

“不是,裴行遇你有沒有事啊?打你兩下就暈倒,你他媽又不是個Omega這麼氣,喂你醒醒啊。”

靳燃抱著裴行遇往後頭,他上淡淡地仿佛沁著涼意的石斛蘭氣味無孔不地往鼻尖竄,“艸,你的獨淵呢,那個掃地機平時不是到晃悠,現在死哪兒了。”

裴行遇無知無覺,臉蒼白的可怕,靳燃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壞了,明明沒用什麼力啊,都沒衝他臉打。

哪像他,拳拳衝著自己臉,毀容式打法。

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男人呢,謀殺親夫倒是一點不留,說到離婚就不離,“艸你有病吧。”靳燃罵完了抱著他放在自己剛才坐著的床上,回到窗口去喊人。

“喂,有沒有人啊,你們司令暈了,來個人。”

閉室在戰艦尾部一個拐角裡,喊是喊不到人,報警又讓他一腳踢爛了,他手上所有的通訊設備全讓沒收,真是天天不應。

門鎖是從外面識別的芯片,他踹爛了也出不去。

靳燃順手撿起裴行遇掉在地上的長外套扔在床上,有心趁著現在他不能反抗衝他臉上來一下,但想了想趁人之危沒意思。

裴行遇沒戴手表式通訊,一隻手的扣子解開出細白手腕,另一隻手則纏著白的紗布遮在外頭黑的軍裝袖口裡,領口乾淨整潔一不茍,著一冰冷而的意味。

“嘶。”靳燃在心裡冷嗤一聲,個屁,去他媽的謀殺親夫。

靳燃坐在地上歇了會,臉上的傷有點疼,他掉手套活了下手指,呆呆地看著戒指一會,又回頭看著昏睡的裴行遇。

心裡有個聲音他,就現在,掐住他的脖子,只要一下他就會死,能給“天紀”號數百號人報仇,能給靳嫻報仇。

靳燃真就把手放在了裴行遇的脖子上,藍寶石和裴行遇蒼白的臉相映更顯明亮,靳燃手指收覺到脈搏的靜靜跳

叛徒。

他這幾個月接到的裴行遇雖然冰冷的不近人,但和霍爾傳言中的拋下“天紀”號數百人獨自逃亡的形象大相徑庭。

戰爭死人是最正常的,靳燃作戰艦逃竄的時候本沒有想過他會回來。

可他回來了。

靳燃心裡煩,極重的了幾口氣別過頭。

石斛蘭氣味潰散蔓延,有越來越濃厚的跡象,像是無形的線蔓延出來,另一端收的是靳燃的四肢百骸。

他晃了晃腦袋覺得有點沉,後背沁出汗,明明心口像是塞了一化不開的濃霧讓他不開氣,卻本能地靠近昏迷的裴行遇,追逐那令人迷的石斛蘭氣味。

信息素,從哪兒冒出來的呢。

裴行遇脖子。

靳燃被意識牽引半跪起欺近了裴行遇,低頭湊到他微的軍裝領口旁,聞到那濃烈微洶的石斛蘭氣味,眉頭倏然一皺。

這不是Alpha的氣味!!!

靳燃一下子清醒過來,瞬間手扯起裴行遇單手扶住他發子,魯地扯開軍裝領口,腺已然腫的發亮,幾乎一就破!

不僅是個Omega,就連發期都來了!

靳燃咬著牙,有心把裴行遇揍醒問一問他怎麼會從個Alpha變了Omega的,又是怎麼把自己發期都搞出來的,還他媽的敢在這個時候跟他打架?!

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這艦上全是Alpha,如果他要是暈在別人面前那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是個司令就他媽沒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

靳燃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手指一直在抖,更沒發現自己的信息素正一往外衝,激的昏迷的裴司令都在發抖,他信息素缺失,很難控制被挑起來的信息素洶湧,攥手努力抵抗自己撲過去咬那枚爛腺的衝

不能咬。

靳燃強迫自己將眼神從他通紅的腺上挪開,狹小的閉室裡兩人的信息素融發酵,醞出熱意,靳燃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子,崩掉了一顆刻著紫微垣標志的扣子在地上滾了幾圈。

裴行遇的信息素對他有絕對的安,相反的,也有極致的引力。

靳燃因為信息素缺失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在學校裡老師教的那些也全都用不上,只能憑著自己殘存的理智抵抗。

他眼前發霧,眼圈又疼又酸幾乎赤紅,手指已經超越意識地放在了裴行遇的腺上,帶著薄繭的指尖細細挲,又被牽引著低下頭。

石斛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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