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喪尸后我面癱了》9

容允拉著肖深蔚往卡車那邊走,他們該出發了,速度快的話,太落山前就能到達省城:“喜歡。”

“最喜歡的,是什麼茶?”

“嗯……白茶。”

肖深蔚突然覺自己心又變好了,甚至可以一頓吃下三只烤兔。

他看著邊容允的側臉,陷了沉思。

……這個家伙剛才烤兔子的時候蜂放多了吧?

不然為什麼覺哪里都甜甜的呢?

……

……

卡車重新開始在曠野里奔馳,炭頭依舊威風凜凜地臥在車頂,像是在巡視自己領土的帝王。

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卡車后不遠墜了一輛看上去有些凄慘的SUV。

肖深蔚和容允無意與他們深,但也不可能不允許他們同行。

畢竟他們的目的地都是大興,這一點是無法避免的。

喪末降臨,最難測的就是人心。

容允見多了那些因為一支清、一支紅藥便朝著昔日的好友下黑手的事,更何況他們的車里還滿載了半個車廂的資。

至于肖深蔚,純屬是因為不喜歡那個看上去弱弱的omega。

用肖深蔚的話來說,這個omega頭一次讓他對某一類食產生了抵心理。

駕駛室里,肖深蔚正揣著小半包冰薄荷糖靠在的座椅里昏昏睡。

他喜歡曬太

溫暖的照在上,會讓已經沒了溫度,連心臟都不會再跳的肖深蔚覺到自己的確還活著。

……當然,還有里甜冰涼涼的薄荷糖。

朦朧中,他到有人為他輕輕披上了一條薄被。

那薄被似乎散發著令人安心的味道。

肖深蔚迷迷糊糊地翻了個打了個哈欠,覺一只溫暖的手上了他的臉頰。

“唔……”

他蹭了蹭那只手,終于沉沉睡去。

……

肖深蔚被容允醒的時候,他們已經可以看到大興巍峨的城墻。

他半夢半醒地轉過頭,看到僅穿著襯的高領線衫的容允時,才發覺自己上正蓋著屬于容允的外套。

他的儲備糧總是覺得自己會冷,因為他的手總是冰涼的。

然而喪尸其實最不怕的就是寒冷了。

肖深蔚睜著眼睛看容允看得出神,大腦還沉浸在剛睡醒的懵狀態中。

“醒醒,我們到了。”

容允淺笑著彈了彈肖深蔚的額頭。

肖深蔚看著容允的眼睛,眨眨眼。

……嗯,今天的儲備糧好像有一點點好看。

了個懶腰,卻突然發現自己懷里好像了什麼東西。

“我糖呢?!”

“你說這個嗎?”容允提起了那掌大的一小包淺藍糖果:“你睡著的時候差點掉在地上,我就幫你收起來了。”

肖深蔚接過糖果,掃了一眼,撇撇:“了一顆。”

容允清咳一聲,耳尖有些泛紅:“嗯……好吃的。”

雖然……吃到跟自己信息素味道差不多的糖果,覺有一點點奇怪。

肖深蔚看向容允:“你賠。”

“……抱歉。我沒忍住。”容允肖深蔚的頭發:“你說,怎麼賠,只要我能做到。”

肖深蔚:“火鍋兔頭擔擔面,冰冒菜龍抄手,肺片燒麥旺,腸芽菜麻豆腐。”

說好的語言表達能力障礙呢?!我瞅你皮子利索啊?

容允:“……我……盡量。”

※※※※※※※※※※※※※※※※※※※※

【肖深蔚的證明題】

因為 容允喜歡白茶

又 我的信息素是白茶

所以 容允喜歡我

第9章 親回去?

大興的城墻很高,厚達五米的鋼筋混凝土城墻讓這里為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青灰的墻面上斑駁著大片暗的痕跡,那些是喪尸圍城時留下的。

喪末降臨以來,這里已經功抵擋了十余次大規模的喪尸圍城。

當然,與高度的安全系數相對應的,是非省城土著們需要繳納的高昂“城市管理費”,否則這里早就人滿為患。

跟在肖深蔚和容允后面的那輛SUV被警衛隊簇擁著順利進了城,肖深蔚這邊卻遇到了一些小麻煩。

原因是車廂上面趴著的白狼太過惹眼。

“是狗。”肖深蔚很認真地對守城門的警衛小哥道。

警衛小哥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表

“是真的,哈士奇。”

小哥看著炭頭垂著的尾和尖吻,表示懷疑。

肖深蔚想了想,跳下車對炭頭招了招手:“炭頭。”

白狼跳下車,歪頭看他。

“坐下。”

白狼“嗷嗷”了一聲,甩著大腦袋撒丫子蹦過來,然后前腳一崴,下著地,著地出溜到了肖深蔚腳下。

“坐下,炭頭。”

炭頭蹦起來把肖深蔚撲到了地上。

警衛小哥:“……好了我信了。”

于是炭頭就這樣萌(chun)混過關,混進了城里。

重型卡車在大興城里并不見,城市與城市之間的資源流依靠的就是這些重卡。

至于寵,城里最多的就是可以一起協助捕獵的犬類,所以他們并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

肖深蔚過車窗看著干凈整潔的街道和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一瞬間的晃神。

距離他上次來省城,已經過了兩年有余。

那個時候防護墻還沒有建起來,喪末降臨不過數月,所有人臉上都只剩下了麻木和絕

的街區,隨可見的尸,到都是哭聲,連天空都是灰的。

而現在,他能看到人們眼中的的希和活力。

街邊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在夕下支起了麻將攤,被異化得有如大型犬一般的貓咪蜷在老人后,尾一掃一掃地打著呼嚕。

小孩牽著自家的狗笑著跑遠,手里舉著一串碩大的糖葫蘆。

商店開著張,只不過里面的產品絕大部分都換了異化或異化植上的產

肖深蔚看到一支狩獵隊用拖車拖著一只獵進了城,迎來了一陣贊嘆和歡呼。

“容允。”他邊開著車的儲備糧,指著拖車上的那只小牛犢:“牛湯。”

得,還惦記著呢。

于是車子直接掉頭拐向了西市,直到天漸暗才出來。

當晚,肖深蔚就喝到了味的牛湯。

的骨湯上浮著油花,碧綠的小蔥點綴其中,上面撒著細碎的芝麻粒。

燉得爛,口極佳,咬一口都能覺到沁其中的湯在里迸開。

肖深蔚捧著碗,深覺得當初沒把容允吃掉是他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唯一憾的是他們沒有吃到牛面。

勁道的面條配上外的燒餅,再加上香濃的骨湯,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然而城市里沒有空間種地,外面的農田在全球荒化下幾乎死絕,人們所有的面食都來自于狩獵隊冒著生命危險,從那幾個異化橫行的綠洲里采集而來的異化大麥。

所以市場上面面條一類的面食價格高得離譜,高達數百元一斤。

肖深蔚看著自己易卡里的二百多塊錢陷了濃濃的怨念里。

至于容允,肖深蔚一開始看他十分大氣地領著自己在西市掃貨,從牛到豬排,從香蔥到小青菜,無不是挑最好的,花了小七百,以為抱到了大

哪知道后來一看,哦豁。

余額:兩塊五八。

肖深蔚當時就捂臉長嘆一聲。

這算啥啊,喪末降臨之我和我的貧窮朋友?

現在回去再洗劫一遍陷落區的供給站還來得及嗎?

……我太難了。

而容允則表示,沒錢了就出去宰喪尸,用高級喪尸的腺晶跟藥品監管局那邊換錢。

再不濟就出去打獵,為一個天生適合戰斗的alpha,總不至于被死。

肖深蔚:我信了你的邪。

總而言之,等這兩個窮鬼把存貨消耗完畢,就必須要出門去覓食了。

好在容允在這里住了四五年,總算是有一不大的居所,他們不必恓惶到去住車廂,倒是把炭頭塞到了里面看車。

大興作為省城,容允能夠在這里買到房已經實屬不易,空間自然不大。

所以,這個不足六十平的小公寓只有一間臥室。

那麼問題來了……

他們是睡一起呢,還是睡一起呢,還是睡一起呢?

實際上當天夜里,容允是睡沙發的,他把臥室讓給了肖深蔚。

奈何剛睡不久,容允就被驚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穿著睡的肖深蔚整個人窩在了他懷里,冰涼的手握著他的手腕,眼地看著他。

“我冷。你這里,暖和。”

容允肖深蔚冰涼的手指,又看著肖深蔚的眼睛,最終選擇了妥協。

于是第二天早上。

容允冒了。

肖深蔚看著一早上不停打噴嚏,眼睛鼻尖都紅彤彤,眼里還噙著淚花的容允表示深切惋惜與默哀。

“對不起,我以后,自己睡。”肖深蔚默默地遞過去手帕,垂著眼睛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

“哈湫——謝謝。”容允一邊打噴嚏打得眼淚汪汪,一邊安肖深蔚:“沒關系的,哈湫——是我昨晚沒關好窗戶。”

肖深蔚:怎麼辦儲備糧眼眶紅紅的樣子有一點可

早飯過后,肖深蔚被容允拉著去注冊了捕獵隊,加了容允的隊伍,填補了小隊中醫師的空缺。

哪知剛回到公寓不久,容允便接到了來自隊友的信息,說是接了個救援任務,報酬很高,問他要不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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