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那也不能給小瑜穿，對不對？”

夏老師愣了一下，忍不住也笑了。

唐家夫妻兩個都是老好人，對夏野也是真心實意的好，有什麼都不忘下隔壁一份兒。

夏野子冷淡，但是并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唐家人對他怎樣他都記在心里，過了幾天之后，拎了一輛兒車帶回來。

唐瑾瑜收到了第一輛車，是那種三個子的鐵制兒車，非常穩當，絕對不會摔倒。

陳素玲道：“小野不用給他買玩，他玩多呢！”

“姨，沒事，這是獎學金買的，一早就和小瑜說好了。”夏野按照當地習俗，喊唐泓俊叔，喊陳素玲一聲姨，去了姓氏這樣著更親幾分。

唐瑾瑜圍著車轉了一圈，仰著小臉看他，“哥哥說……”

夏野他小臉一下，道：“對，我說的，就買這個。”當初他說給唐瑾瑜買個新手風琴來著，但是又后悔了，不想小孩那麼努力學琴了，半路換了一個玩車。

唐瑾瑜收到什麼都開心，轉頭又樂呵呵的了。

夏野抱著他放在車上，抓著他的小腳放在前面兩個蹬著的地方，低聲道：“慢慢用力，我在后面扶著你。”

唐瑾瑜覺得很新鮮，在他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關于這種車子的事，騎著的時候也特別新奇。

夏野怕他用不上力，其實是在后面不聲推著他。

這樣比走路快上不，小孩在走廊里來回騎了兩遍，有些意猶未盡。

唐泓俊下班回家的時候，唐瑾瑜還給他表演了一下。

唐工有些懊惱，他平時保護的太過注意，竟然都忘了買小車子這種玩。

“寶寶，爸爸明天給你買個更大的！”

“不要。”

“為什麼！你要！”

“ ……”

***

夏野大半個暑假都在忙碌中過去，賺得盆滿缽滿。

要不是太忙，他也不會晾著韓亦辰這麼長時間。

他已經查到“寒”的真實姓名，原因很簡單，他這次拿了市第一名，學校很重視，不但了照片放校園榮榜上，還特意在校園網上出一篇文章來講他。

夏野順著地址進了市一中的校園網，進去之后別的沒，只黑了管理員賬號翻出歷年的績單，挨個核對之后，姓名、住址和年齡都對得上的就沒幾個人了，更何況還有上傳的一寸證件照，略微排查之后，就找到了韓亦辰。

學校網站做的很簡陋，打開還放歌曲，鼠標一都是彩心，放著的歌也特別老套，是一首《恩的心》。

歌聲響起的時候，夏野正好找到韓亦辰最近的一份績單。

韓亦辰數學沒及格，鮮紅的59分。

夏野有些意外，他之前看病毒網站上面那些帖子分析的時候覺得這人運算能力不差，沒想到會考了個不及格。

查清韓亦辰這個人之后，夏野登陸了匿名聊天室。

老猿第一個蹦出來，一大串嘆號之后就是天崩地裂的一句：“死鬼，你還知道來看人家嗎！”

“老猿。”

“干什麼！！”

“單聊。”

老猿扭一下，迅速開了單聊對話框和夏野聊得火熱。

夏野發了那套網吧收費件過去，又趁著傳輸的功夫和老猿大致講了一下主要功能。

老猿對這個小玩意兒興趣，接收之后略微打開測試了一下，道：“雖然做的有點簡陋，但是實用很強，還不錯……哎，等下，你這邊怎麼還留了一個后門啊，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不會是陷阱吧？”

“不是。”

老猿以前在手中沒吃對面這位的虧，疑神疑鬼，不肯信他。

x：“留著有其他的用。”

老猿：“你又想坑誰？”

x：“沒有，放廣告用的。”

老猿那邊安靜了好一會，才緩緩打出一句：“廣告？你這不是計費件嗎？”

“是，它很穩定，只做計費太可惜了。”

“這話我好像聽過。”老猿那邊打字速度慢吞吞，但是一字一句控訴道，“你之前利用我給你做數據統計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雖然還不知道怎麼放廣告，老猿都已經開始同起那些網吧老板了，同時他也有點欣，賣之后還替夏野數錢的終于不是他一個了，多了一批人啊！

第26章 金雀

x：“老猿, 想賺錢嗎？”

老猿：“怎麼不想，我做夢都想發財啊！”

x：“一起合作怎麼樣, 你在齊州市對吧, 你那邊有網吧嗎？”

老猿：“有，遍地都是！”

x：“那你在網吧里見過這種計費件嗎？”

老猿：“……那還真沒有，你這個新鮮的, 我也是頭一次瞧見。”

x：“那就方便了，這套計費件的使用況我大致寫一份計劃書給你，我這邊基本上全市普及，數據很不錯，你修改一下, 在齊州市找網吧推廣合作，了每單給你20%怎麼樣？”

老猿剛開始沒明白這里面利潤有多大, 很快收到一份夏野發來的文件, 里面除了數據部分其余寫的都很稚。老猿難得瞧見這人在哪方面有稚的時候，圈圈畫畫，剛想打字嘲笑一下對方調研寫的不如個高中生，結果后面看到金額就傻眼了。

夏野在這上面沒有毫弄虛作假, 實打實的列出來給老猿看。

老猿震驚了，如果說網吧是下金蛋的母, 那人家網吧老板還要砸大筆的錢去買設備了, 現在他們橫一個件就能截走這麼多？而且x還說要讓他20%，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老猿被天上掉下來的金元寶砸得眼冒金花，打字的時候都有些巍巍了, “死鬼，別鬧，你這錢數是寫來逗我玩兒的吧？”

夏野一邊寫程序一邊空回復道：“沒有，是真的。”

那邊刪刪減減，猶豫半天問道：“你真的一個月賺了十萬？”

夏野糾正他：“準確的說，不到一個月。”

“……”

“你知道的，我們市比較小，網吧只有這麼多。”

老猿心里開始搖，夏野住的地方小，但是齊州市不一樣啊！這里是省會，人流集，這兩年各種網吧遍地開花，大的有幾百臺機子，中型的也要上百臺，哪怕最小的也有個三十幾臺了，如果真推廣出去，大筆大筆的錢如水涌……老猿覺得自己心臟都有些不太好了，跳的有些超負荷。

他看著那份計劃書，覺得x瘋狂大膽，這不是第一次他這麼覺，但是沒有一次這麼切實的到。老猿吞了吞口水，盯著屏幕認真又看了一遍，這份計劃他覺得十有八九能真。

屏幕上，對面的人又開始打字：“老猿怎麼樣？要不要一起賺點外快，我測過了，外省可以遠程控，我們忙的時候可以互相頂替一下，只要有人定期去維護一下就行，很簡單，不耽誤什麼時間。我這邊快要開學了，白天的時候忙不過來，正好你白天有空，可以頂上，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提前喊我一聲，都。”

老猿咬牙：“干了！”

那邊夸獎他：“你皮子這麼利索，又有傾訴，一定是一個最好的推銷員。”

老猿：“你才是推銷員，你們全家都是推銷員！還能不能尊重一下技人員了！！”

夏野笑了一聲，退出了私聊。

他電腦上彈出一只小蜘蛛，不停上下爬提示報警，夏野打開后臺看了一下，就看到有人試圖鬼鬼祟祟黑進他系統，拿來做跳板的竟然還是老猿那臺電腦。

夏野測了地址，顯示的是欣怡網吧附近小區。

要不是韓亦辰又搞了點小作，夏野都差點忘了這個人。他打開那個匿名聊天室看了一下，剛好看到寒在線，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沒用，撤回去。”

韓亦辰正在聊天室試圖套話，今天那個x終于出現了，但是只說了兩句人就跑了個沒影，連帶著平時話最多、最好套的老猿都不見了。韓亦辰十分不爽，他忍不住開始拿前幾天好不容易植進老猿電腦里的木馬撬開一點隙，侵一下對面系統，但是剛有點小作，就被人發現了，信息彈出來的時候嚇了他一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韓亦辰死鴨子。

“你不知道？”

韓亦辰心里有不好的預，“什麼？”

“老猿電腦是我的備用盤。”

韓亦辰：“？？？”

那他這幾個月來跟老猿套近乎豈不是全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嗎！也太丟臉了啊！！還有老猿，你這個頭大耳的胖子明明和我換過照片和星座，說好了一輩子做兄弟，竟然也背叛了革命！

韓亦辰強忍住心的憤，打字問：“朋友，你加了我不約，不太合適吧？”

x：“忙。”

韓亦辰：“這不是你冷落我的借口。”

x：“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研究一下老猿的電腦。”

韓亦辰：“哦？他電腦有什麼過人之嗎？”

“病毒齊全。”

“……”

“另外告訴你一件事，老猿電腦里有一個有趣的小程序，你同步他的同時，等于他也在登陸你的電腦。”

韓亦辰簡直要抓狂，老猿這個人想法怎麼這麼多，我們不是朋友了嗎，他怎麼能黑我電腦？！

像是在漫長沉默中領會到了什麼，對面的人又替老猿解釋了一句：“他那小程序平時不會主攻擊，可能沒想過會遇到你這樣的朋友？”

韓亦辰：“！！”

x：“這周六有時間嗎？上午有空的話可以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