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這一切都無可挽回。”艾瑞爾聲音溫，就好像是一種委婉的規勸，“也不想讓你恨我。”

顧哲被氣得口不斷起伏，忍不住恨聲道：“你做出這種事，難道我現在就不會恨你了嗎？！”

“你會，但是你最終還是會回到我邊。”艾瑞爾幽暗的紫眸靜靜凝視著他，仿佛預言一般緩聲道，“因為你無可去，只有我是你唯一的歸宿。”

“你簡直是瘋了……”顧哲看著他，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段的一切都隨著這個殘酷的事實而分崩離析，他被傷了心，但卻依舊無法反駁艾瑞爾的話，就好像坐在崩塌的廢墟上，徹骨的冰冷和無力。

他的一切痛苦、心上最黑暗的烙印，都是他所銘刻下的；但同時他生命中最甜幸福的回憶與時，也是他帶來的。

艾瑞爾將他推黑暗，又給了他明，為了他獨一無二的救世主。

這一切的一切，都何其的可笑！

顧哲痛恨他的暴行，卻也無法遏制心中的意。

艾瑞爾環住他的后腰，與以往的無數次一樣將他攬自己懷中，溫的吻去他的淚水：“忘了這些吧，阿哲，既然我們彼此相，就還和之前一樣不好嗎？”

顧哲覺得這一切都讓他憋悶，他想要質問、嘶吼、甚至是付諸于暴力，但艾瑞爾的溫就像是纏繞住他的蛛，讓他什麼都辦不到。

他心中幾乎全部的需求，都在這一個人上得到了寄托，即使他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暴行，把他當掌中玩一般欺騙、戲耍，他依然會忍不住眷、依賴他的懷抱。

何其的可悲，顧哲打心底里到絕。

第32章 扭曲瘋狂的意

他們靠的極近的距離，讓即使是對信息素極其遲鈍的顧哲，都聞到了淡淡的花香，這個信息素的味道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唯一悉的信息素。

深深的被注過他后頸的腺，曾經如噩夢般如影隨形，糾纏了他許久。

顧哲猛然掙開他的懷抱，艾瑞爾及他眼中的驚懼，很快明白了過來，他安道：“別怕，阿哲，我不會再那樣強行標記你了。”

但他的眼神分明蠢蠢，標記自己的伴是所有alpha的天，他現在得以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將自己的信息素徹底留在顧哲上。

就像上次一樣，在他的生腔結，然后將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他的后頸，雖然beta無法被結番，但這樣深到極致的標記，可以讓自己的信息素留在顧哲上整整一個多月。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顧哲警惕的看著他，“藏自己的信息素。”

如果不是別的誤差，他也不會毫無疑慮的被蒙騙這麼久。

艾瑞爾的alpha信息素很強勢，強勢到連他一個有缺陷的beta都能覺到，非常符合他3S等級的基因強度。如果他有信息素，那所有事本就無法開始。

“是屏蔽。”艾瑞爾解釋道，“我們在邊境戰場上，從某種異上可以提取到屏蔽信息素的質，用這些質研制出了微型屏蔽，可以避免戰場上因信息素帶來的麻煩，但沒有上報過中央星系。實際上，在奧利維亞星系，這樣的實用發明還有很多。”

他沒有告訴顧哲，顧哲對信息素知度很低，在勘探實踐時，有好幾次他本沒有近距離攜帶屏蔽，就與他親熱，只要他不刻意釋放出信息素，顧哲就完全不會發現。

說實話，這讓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暗的，釋放出自己強勢的alpha信息素，留在他上和的每一寸，讓他再也無法保持著干凈無知的天真，不得不知到自己的存在，染上自己的氣味。

“阿哲，不要怕我……”他眼中濃烈的念灼傷了顧哲，那是屬于alpha的，宛如鎖定了獵一般的目。

即使他的外貌再優雅迷人，那強勢的信息素與周迫人的氣勢，依舊無法被掩蓋。

“既然我可以毫無芥的接你的所有，那你為什麼不能接真正的我呢？”艾瑞爾問道，“你心目中的，難道不應該是公平對等的嗎？”

顧哲被他的詭辯氣得渾抖，卻找不出話來反駁，他握了拳頭，恨聲道：“你辱我、強迫我，將我玩弄于掌之間，將我尊嚴踐踏于腳底！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公平對等？！”

“我從沒想過辱你、玩弄你，我怎麼舍得那樣對你？”艾瑞爾的溫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最深的告白，“我只是你，我的心早已屬于你，自然希你也可以完全屬于我。現在這一切都那麼的圓滿，我們甚至都已經擁有了的結晶。既然你也我，為什麼不能寬容那些已經發生的過去呢？”

“的結晶？”顧哲只覺得可笑，“那是強暴留下的孩子，他對我而言，永遠只能算是屈辱的印記！”

“但他現在就是我們的孩子。”艾瑞爾語氣肯定，“而你，深著我。也不會再舍得扼殺他。”

顧哲簡直是怒不可遏，他想要反駁他所說的一切，卻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全是自己心深的事實。艾瑞爾是他上的唯一，即使知道了這樣殘酷的現實，他也無法停止自己對他的意，而這個孩子，在知道是屬于他們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沒有起過墮胎的念頭。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平復了一下悲憤激的緒，慢慢的說：“你說的沒錯，你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我你，也舍不得扼殺這個孩子。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了。”

“我無法接與侵犯自己的人朝夕相伴，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濃意。”顧哲格斂，很說這麼多話，所以他語速很慢也很堅定，“你的和太瘋狂，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beta。而你是alpha，我永遠都不可能如你所愿，像被你標記的omega那樣依賴你，沒有你就活不下去。放棄自己的尊嚴，自欺欺人的和你在一起。”

顧哲此刻萬分慶幸自己只是個beta，與那些信息素、發期、結番統統都無緣的beta！

如果他是omega，那他第一次就會被強制標記，第二次則會被迫永久的結番，然后徹底為艾瑞爾的囊中之。懷著他的孩子，即使知道了這殘酷的真相，除了哭哭啼啼，也別無他法，只能繼續依存于他唯一的alpha。

制于本能，多麼的可悲。

幸好，他只是個無法被標記結番的beta。

“我可以理解alpha與生俱來的占有。”顧哲頓了頓，他接下去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是在用刀尖劃在心口，但他不得不說，“去找個omega結番吧，他會滿足你的所有需求，你們的羈絆會牢不可破，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你。”

而他只是普通的beta，無法忽略自己的理智與自尊，只追求和本能的沉淪。

艾瑞爾的眼神完全褪去了溫度，逐漸變得冰冷，聽完這一切后，他嗤笑了一聲：“呵呵，阿哲，你可真會令我傷心。”

他近一步，手臂重重的撐在顧哲的耳邊，讓他背后厚重的門板都跟了，將顧哲完全困在自己的影中，語氣倨傲的說：“你以為我是因為瞞自己的真實別，所以無法找到omega結番嗎？那些菟子一樣的omega，我要多有多。”

“可是你知道過去的一年里，和你共一室的時候，我都在想什麼嗎？”他幽暗的紫眸中浮現出一抹戾，凝視著顧哲的眼神讓他心悸，他微微勾，出邪氣又惡意的淺笑，低了聲線慢聲細語的說，“你是那麼的正直又高潔，仿佛騎士一般沉默無私的幫助邊的弱者，包括我。每次看著你的背影，我是多麼的想要下你的鎧甲，出毫無抵能力的的部。”

“如果我狠狠的侵犯你，你一定會驚哭泣，盡管你本沒有那麼脆弱，也不想要流淚，可那樣的淚水實在是無比的味，且人犯罪。但是你遲鈍又毫無戒心，你知道每次看到你衫不整的在宿舍行時，我想對你做什麼嗎？還有你直的背脊和傷后楚楚人的淚水，這些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