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知道你醒了。”

蔣麓俯下輕聲道。

下的皮干淨而溫暖，讓他舍不得離開。蔣麓用細細吻著男人脆弱的脖頸，慢慢在床前跪下來。

“……您是醒了吧，嗯?”

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穩，眉頭微蹙，似是在做一個並不輕松的夢。

蔣麓靜靜的打量著他，手按住他脖子上那一小塊淤青。

“看來確實該殺了他。”

蔣麓的語氣像在討論天氣般隨意。“把他殺了 ，你會心疼嗎，爸爸？”又了一會那，床邊微微一陷，是青年在旁坐了下來。

那雙手冰冷修長的手順著臉，，頸一寸寸的。“……你如果心疼，我也把你殺了。”

語氣仍舊漫不經心，卻半分沒有開玩笑的意味。

裝睡的男人到自己眼皮一涼，是兒子的了上來。

"……開個玩笑，我怎麼舍得殺了你……“

幾近呢喃的低語，那雙手卻再次上了自己的脖子，手指施的向結去，“以後給我乖乖挨就行了。“

……震驚，憤怒和恐慌已經完全讓蔣澤端彈不得。一開始只是裝睡，想看看蔣麓究竟想干嘛。等到現在真的知道了——他卻不敢在此時睜開眼睛，甚至連呼吸都不敢急促半分。

他怕。

於是只得任著上的人來。

那雙著嚨的手沒有移開，卻得寸進尺，從眼睛到了。裝睡的男人齒被撬開，由著那舌長驅直。

這個吻，火熱而，著濃烈到讓人戰栗的占有。水聲響在自己耳邊，讓蔣澤端恥憤怒的想哭，可頭腦中除了荒唐，一切都變得怪陸離起來。只是克制自己不要把上的人推開，讓自己不要出聲，他就已經用完了全力氣。

一吻終了。

蔣麓退出舌，卻仍沒有離開。雙手撐在男人側，垂眸在那被吻的嫣紅的上輕輕吮咬。

“我的，”他又咬了一口父親的，語氣森然，“我一個人的。”

濃欣長的睫下，一雙深不見底的幽冷死死盯著月下男人睡的臉。

如果男人知道自己正在被這樣對待，一定會氣的渾發抖。

……原來真的睡著了。

看了一眼床頭櫃上已經干淨的營養瓶，蔣麓做了個深呼吸，從父親上撐了起來。

“剛剛還以為你醒了。"惡劣的彈了一下男人的臉蛋，又用雙指夾住，”醒著也好，正想好好懲罰你——強的話您也不是我的對手，誰讓你當時把我力氣設定的那麼大。“

“……”

“再說，你本來句應該很興吧？嗯？”

忽然一涼，是被子被掀開。

睡袍也被開，已經高的昂揚展在那人的目下。讓閉著眼睛的蔣澤端難堪恥的再也控制不住。

忽然，眼前一黑，是蔣麓把下的睡袍一甩，正好蓋到了自己臉上。

在的黑暗中，蔣澤端眼睫抖，慢慢流出了眼淚。

憤怒和恐懼，最深的卻是失和痛苦。

的大側被那火熱的昂揚不斷，瓣也被不斷著玩弄，前兩點和腰腹，更是格外到關照。

蔣麓癡迷於下這的手，更因為今晚蒙德裡安的刺激，作格外暴熱烈。

“怎麼不好好吃藥？”惡劣的在那昂揚端口，讓可憐的男人睡夢中也渾抖，“不然你現在一定更爽。”

雙指來到從未被開拓過的地帶，輕輕弄著，“進去，你也很期待的吧？婊子。”

被睡袍蓋住臉的男人不斷發出可憐的。

“……把你變婊子，我一個人的婊子。”

息著說完這句話，蔣麓在雙間的瘋狂作起來，把下那雪白的子頂的來回搖晃。抑了一夜的嫉妒和憤怒，讓今夜的蔣麓頭腦也有的不那麼清醒。

到蠱般，癡迷的看著那閉的紅口。

——緩緩彎下腰，出舌頭探了進去。

瞬間，男人的腰就彈了起來，卻被蔣麓抓住腰不放，用舌玩探弄著那火熱的。

很快的，睡袍下就傳來一聲長長的，帶著哭泣的。

蔣澤端了。

勾笑了笑，蔣麓也加快作，最後在父親雪白的上了出來。

“……再等一段時間也沒什麼。”

在男人上拭清理著，青年淡漠的自語道，“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久。”

……

把睡袍從男人臉上拿開，出一張睫潤，呼吸急促的睡來。

給男人穿好睡袍，又安靜的看了他一會，蔣麓才起。

“……那就再等一周。”

腳步輕輕從房間離開了。

蔣澤端倏然睜開雙眼。

窗外的漫漫月撒進房間，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廣闊的銀河星辰。

而這些不久前讓蔣澤端覺得浪漫的一切，此時都讓他骨的寒冷恐懼、

——蔣麓知道自己是個機人。

——對自己下了雌的事，是蔣麓做的。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原來一直都在謀，一直都在等待。

……

那溫的笑臉，低的安，清晨在廚房忙碌的影，夜晚在床前說晚安的深，十指著給自己干頭發的耐心，一聲聲“爸爸”乖巧，五年中自以為父子深的一切。

就像這濃的夜。忽然一天，揭開了浪漫甜下的假像，出了蟄伏已久的猙獰巨口。

讓他震驚又恐懼，崩潰又痛苦。

——他要把蔣麓銷毀。

他要把這個可怕的，覬覦自己的怪，徹底銷毀。

朝爬過窗戶泄下輝，斜斜投在餐桌上。

為了昨天而特意布置的場景和道都已經被撤下，一切又返回了城堡原有的復古風。

拔高挑的青年背對著自己在廚房忙碌著。西裝整齊筆，微微側過的面容完致，神淡然。

“叮”。

煲湯機發出了聲音。那雙修長的手穩穩的將碗筷從托盤中端了起來，接著轉過了來。

熱粥徐徐升騰的薄霧後，是晨下面如如玉的青年。黑發黑瞳，薄微抿，目沉穩。

卻在抬頭看到面前人時，眼波陡然溫起來。

“爸爸今天起的好早啊，”把東西放下，蔣麓快步走到蔣澤端面前。

低頭往父親腳上看了一眼，勾笑起來，“……這次倒是記得穿鞋了。”

“早安，爸爸。”

“早安。”

被自然的牽過手，走在兒子後的蔣澤端低下頭。

一切，都像被一鍵恢復的城堡場景一樣——如同這五年的每一天清晨，溫馨和諧，父慈子孝。

一切，如此平靜。

今天的蔣麓並不如之前那樣著急，兩人吃過飯後，他仍舊坐著沒有起。

“……不急嗎？”

“不急，”他微笑著按下餐桌的清理鍵，“哦爸爸好像還不知道，我現在被調職了——嗯，時間上以後會松一些。”

“……這樣。”

抬頭往對面看了一眼，“再說，爸爸還沒給我系領帶呢不是。昨天才說了系一輩子，我往哪走?”

蔣澤端低著頭，頓了片刻起走到蔣麓前。

蔣麓從虛擬行李箱中挑了一條領帶出來，衝父親揚了揚。

蔣澤端沉默的接過，準備去系時才發現蔣麓此刻仍然保持著端坐的姿勢，正仰起頭定定著自己。

“……”兩雙眼神相互對視了幾秒。

蔣澤端移開目，然後蹲下了。

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給蔣麓系領帶。

蔣麓低下頭，看著雙膝間抬手快速作著的男人。

“……您的脖子怎麼青了一塊?”

“不知道。”

似笑非笑的瞟了眼男人突然了一下的手，“難道是您昨晚睡相不好，抓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