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日常三

蔣澤端推開家門時，漆黑一片。

他換下鞋子，在黑暗中遲疑地喊了一聲，“蔣麓？”

沒人回應。

索著走到樓梯口，約可見的層層盤旋莫名有些可怖。蔣澤端咽了口吐沫，喊，“蔣麓？”

“......”

“......蔣麓？！”

沒人回應。蔣澤端扯了扯領帶，忽然有些煩躁。

不知是不是已經適應了每一次歸來後那人在溫暖燈下迎接的影，所以此時空的房間竟讓他格外陌生和無所適從。

還有些生氣。

算了，蔣麓估計不知道他今天會回來這麼早吧......蔣澤端使勁了把自己額前的碎發，呼出一口氣——可，今天明明是特殊的日子不是嗎？蔣麓去哪了，他怎麼能不在家呢？

默默在原地站了一會，蔣澤端準備去檢查一下照明系統。他們的房子已經住了很久，部分功能也不時需要進行維修。他曾提出和蔣麓干脆再換一套房子，卻被微笑著否決了。

“這裡有和您在一起的全部記憶......都是些小病，我弄一下就好了。”

今天，只能蔣澤端自己理了。

然而，正當他準備轉——

一雙微涼的手，從後上蔣澤端的腰，曖昧地起來。

蔣澤端的皮疙瘩一瞬間全起來了。

後那人湊近，又輕又緩的呼吸撲打在他的頸側。那雙手扯開了他的襯衫，順著鑽了進去，極慢地寸寸游走，用指腹著自己細微的戰栗——蔣澤端抓著了他的手腕；他聽到耳畔一聲輕笑，接著，而的舌尖抵住他的耳朵，從頂端順著耳骨游到耳垂。

漉漉的，的，挑逗的，帶著力量不容置喙的。

無法視使的分外明晰。只是這簡單的，就讓蔣澤端握的手腕失了力氣。那雙微涼的手便得了懲，一上一下，各自來到不同的地方。

“嗯......”

蔣澤端咬住下。前右的敏點被帶著技巧的玩弄——曾經，那個孽子非要和他打賭（當然是他單方面）部左右兩邊哪個更敏，還格外嚴謹地采用試驗方式，不其他地方，只用舌分別刺激頭，比較兩次出所用的時間——蔣澤端腰間泄了力，昂頭枕在了那人肩頭。真沒用啊，他想，這裡被玩了這麼多年，不但沒用免疫，反而更加沉淪。

只是頭對他來說就足夠刺激了，然而另一只在下方的手卻更加猖狂。

手指抵上端口，大力弄了幾下，又關切的在那已立的柱溫流連，壞心眼地囊袋，最後劃向他的口——蔣澤端的立刻繃了。可惜，指尖並未探，只是微微弄了兩下，又順著來的方向回去。

“啊......不了，你別......”蔣澤端嘶啞著掙扎道。

於是，環抱著他的雙手便懲罰地收。弱的男人在到後自己的火熱時，立刻嚇得不再彈。

他只能可憐地，著上立的脆弱被反復玩，忍著洶湧的空虛。

蔣澤端昂著頭，控制不住地啊啊出聲。睜大的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這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並不是人，只是什麼東西的錯覺。

這件東西，正被後那人所控。

蔣澤端終於忍不住求饒了。

“別，別這樣......”他本能地用帶著啜泣的氣音，圖勾起男人更難耐的，“別弄我了，進來吧，好不好......”

“......”

“啊！嗯......別了，求求你，”蔣澤端的腦袋像小狗一樣討好地去蹭後的人，“進來吧，我給你口......”

換來的只是更猖獗地玩。淚水從男人眼角下，他含糊不清地繼續道，“你進去之前，出來後，都要給我吃......”

似是這話著實。後人作頓了頓，接著大力拍了拍他的。

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您怎麼能這麼呢？”

“你不是最清楚，為什麼的嗎......”

——話音剛落，蔣澤端啊了一聲。他的後頸被後那人叼住，用犬齒著他的皮，嘶啞不清道，“那你就給我口吧。”

“我，我看不清啊......”

蔣麓松開他，拍拍他的臉，“那就看您到底有多想要了。”

黑暗中，傳來蔣澤端清晰的吞咽聲。他轉過，雙手上男人的膛，緩緩蹲下，又忍不住將臉了上去。

他跪在地上，一寸寸過那雙修長的，終於將臉抵上了那他奢的地方。

深吸了一口氣，蔣澤端隔著子，用舌頭準確地上了那馬眼。

蔣麓悶哼一聲。推開了他的額頭，手拉開鏈——本看不見，然而蔣澤端依舊極力睜大雙眼，試圖將面前的東西看個清楚。

“好了，來吧。”

聽到這句，蔣澤端立馬過去。他悉那人，就像那人悉他。耳邊是隨著自己作傳來的仄仄水聲，頭頂是人的低聲......

忽然，蔣澤端被抬起下，的極深的那了出去。

明白要做什麼，蔣澤端保持著跪姿轉過，脊背因激僵直。

“啊——”他快樂地了出來，在那進來的一剎那。無論做了多次，他還是會在這樣的時刻到恥。但這已經變了另一種趣。

蔣麓太了解他的每一了。

剛一進去，就直向那最深最敏的一點撞去。蔣澤端塌著腰，失神地跟著節奏發出。

但很快，他連聲音也發不出了——以往，蔣麓總會時快時慢，有節奏地，但今天也許是忍耐太久，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撞向那裡，打樁機般得疾風驟雨讓蔣澤端搖著頭，求饒地聲音都發不出來。

“慢點.....蔣麓，慢點......”

後那人一反常態，一聲不發，當快樂終於積累到一個頂點時——一剎那，燈大亮。

樓梯上，赫然站著微笑著他的蔣麓！

蔣澤端了。快讓他一時間分不出現實和夢境，他搖搖頭，抖著，眨著眼睛，著，不可置信地回頭——

還埋在他裡的，也是蔣麓。

由於蔣澤端剛剛那瞬間的繃，蔣麓也忍不住了出來。

“好了，來，履行您的諾言吧。”蔣麓退出來，愜意地微笑著指指淋漓的下。

“這......”蔣澤端猶在抖，他看著樓梯上和面前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蔣麓笑了起來。

他拍拍掌。樓梯那人便機械地走了下來。

“我上次和您提過這種玩法啊，”他又掰過蔣澤端的頭，讓他看向廚房，竟又站著另一個蔣麓，“我趁您不在，做了兩個和我外形一樣的低級機人。等下，連手掌您的都會一樣哦。”

“......”

“不過，”蔣麓把蔣澤端的頭發別過而後，凝視著他，“做之完後我才想起來，我自己也是個機人......所以，您會不會認不出我來了？”

蔣澤端想也不想，“廢話。你和機人能一樣嗎？”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愣了。

蔣麓結束了這個深吻，抬起頭，面前的兩個仿品也走到了兩人面前。

“那就，先把他們當我，盡吧，爸爸。”

......

“啊——”

“今晚的第幾次，您還記得嗎？”

“別了......嗚嗚，真的不行了......”

“生日快樂，我您，爸爸。”

蔣麓笑著松開了手中那人的。

又一年過去了。但無論您幾歲，我還是能讓您像此時這般，如三歲孩般不可控地......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