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古人直播國泰民安》第26章 參觀

轉播完撤離公民進度,謝思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9點有個例會,10點半要與聯會派來的工作人員商談進駐運村的事——或者說,是商談用哪些機的事。

中午大概會有個簡單的工作餐飯局,下午要跟進二代醫療手環的開發進度,一代的功能已經不能滿足人們日漸增加的常見病,不能治療但能隨時監測也是好的。

除了這個之外,新型智能保姆也在開發中,仍舊以照顧老人和嬰兒為主,時刻監測他們的生命征和活范圍,目前只有大致框架,還于初級階段。

新型清掃機人、自烹飪機人、無人運輸車、防狼神、人保護殼等等,新興公司并行開發的項目足有十數種之多,每一種都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

這也是董事會中有些人不滿的原因,他們覺得有些東西即便開發出來了,盈利也沒有多大,為什麼要浪費錢去做那些,直接投到賺錢的產業中,為他們產生更大的效益多好。

對此謝思染的回答很簡單,一個公司必須掌握自的命脈才能活下去,就好比簡單的芯片開發,若是不努力鉆研技,就很容易被競爭對手或者某些不講武德的國家,以各種奇葩的理由扼住嚨,到時候別說繼續發展,想維持現狀都難。

“自給自足才是最的道理,他們要合作那最好,大家雙贏。如果不合作,我們憑自己也能繼續往前走,而不是被人生生困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超越我們。”

話是這麼說,謝思染也知道有些人是說不通的,他們的腦子長滿了名為貪婪的東西,只關注眼前的利益,不考慮長遠的發展。

所以在攤牌之后,謝思染了點手段,以一種曲線救國的方式回購了那幾人手中的份,將他們踢出了董事會。

即便有那麼零星幾個還持有一點點份,但他們的權限也被制到了最低,只能年底拿分紅,連參與會議的資格都被剝奪,更別提做出什麼決定。

一言堂不是什麼褒義詞,但當自己的隊友多數只會“哼哼”的時候,謝思染覺得將大權在握也沒什麼不好,這就跟歷史上某些能力杰出的皇帝會回收君權想法差不多——不懂就別,跟我走就行了。

偶爾謝思染也會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強了,然后就會去重溫那些愚蠢的發言,借此堅定信念,告訴自己沒病。

虛朝,人們看著幕中謝思染給他們直播的畫面,窺探著不知在何地的水藍國的種種日常,每當他們以為自己習慣時,總會又蹦出新的事和理念在他們面前。

就比如說現在,他們第一次知道了謝思染口中的“公司”到底是個怎樣的建筑,在從沒見過的高樓里,有著一間又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

穿著簡單的男男坐在里面,每個人面前都有一臺做“電腦”的東西,他們在名為“鍵盤”的東西上敲敲打打,文字就會自出現在那個屏幕上。

再然后,他們會用手里那個“鼠標”的件在文檔上點幾下,旁邊的機里就有吐出紙張,上面印著剛才打在屏幕上的東西,字跡清晰不說,容也分毫不差。

辦公間里沒有大聲喧嘩,也無需時刻給前來視察的上行禮,不管是男人還是人,每個人都專注著自己手里的工作,他們談論的容虛朝人聽不懂,但能從氣氛上看出彼此流很愉快。

在這里人不戴帷帽,男人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異之間彼此直視、談,神間沒有赧或者邪之意,態度親切自然,偶爾還會因某個回答出燦爛的笑容。

更有甚者,某些團隊在完一項任務,或者取得某階段進展后,還會彼此擊掌慶賀,男人與男人,男人與人,人與男人,他們仿佛完全忘記自己的別,只單純的與同伴分著喜悅。

當干累了,有人就會起去一個名為“茶水間”的地方,或者刷他們脖子上懸掛的工卡,從奇怪的機里拿一些喜歡的食。或者去中間的臺子邊上,跟里面的人要一份新切的水果拼盤。

除這些外,還有各種虛朝人不上名,但看樣子就知道很好吃的小點心放在玻璃柜里,也是刷工牌就可以隨便拿,看著讓人好生羨慕。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那些人紛紛去了名為“食堂”的地方,各種各樣的菜被盛在鐵盤里排列整齊,散發著剛出鍋沒多久的熱氣。

拿餐盤,選自己吃的,然后刷工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而這一流程看得虛朝人已經麻木了,更有不人隨著幕拉近鏡頭映出的飯菜樣子而分泌出不口水。

“這吃食也太好了……他們都不花錢的嗎?”

“謝姑娘到底有多厚的家才敢給他們這麼吃,看這食堂里的人,怕是得有兩、三百人吧。”

“不止,你別忘了,剛才不是有人說這只是幾個食堂之一麼,整個園區每棟樓里都有這麼一個,省得他們大中午的跑來跑去。”

“好多!那些竟然也白給吃!老天爺啊,我要是能去這麼個地方,讓我累死也是甘心的!”

“我上個月去黎府幫傭,聽說那邊就算是主子每天也有幾菜幾湯的例,想一頓飯吃這些個花樣是不的。”

“嘖嘖嘖,羨慕啊,水藍國一定是富,不然價上去,哪有那許多錢給普通人吃這麼好。”

……

在人們議論新興公司員工食堂中午飯的盛時,花容在跟爹在屋里對峙,父倆拍桌子瞪眼睛,除了一個多年的老管家在旁邊看戲外,其余仆從都躲得遠遠的。

“爹!到底誰是你親生的!我怎麼就不能出面管鋪子了!”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出面!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啊?”

“人家謝姑娘那麼大一個公司都能管,我怎麼就不行?咱家鋪子的伙計加一起也就是30來人,你這兩年懶,還不是我自己撐下來的!”

“你也知道是‘人家’謝姑娘,那是在水藍國,那邊沒有男大防,一個子支撐家業沒人說——不對,就算有人背地里說,也說不到臉上。可咱們這里行嗎?閨哎,你別看幕看暈了頭,咱們這是大虛朝,是你不帶帷帽出門都有人指指點點的大虛朝,爹給你找個上門婿不是害你,是護著你啊!”

“我不要!”花容氣得臉頰都鼓起來了,“為有個男丁在外應酬,就把我這一輩子許出去了?這年頭肯當上門婿的都是些什麼人,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好的男兒人家才不肯,不好的我憑什麼要跟個垃圾過一輩子?爹,你就不怕人家回頭把你閨害了,然后直接奪了你的家業?”

花老爹語塞,這種事倒也不是沒發生過,前一陣便有那贅的婿等老丈人死后,掌握了家產,說出“三代還宗”的混賬話……可那又如何呢?家業已經讓人擎著了,又有誰肯為那家的孤出面。

念及此,花老爹也只能安自家兒是個潑辣的,斷不會讓那人著掌了家業還不知道,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

……

怎麼這麼一想,好像更可怕了?花老爹突然就覺得招贅這事或許還真不靠譜,他家閨好像干得出“留子去父”的事。

噫——

再議再議,或許隨著幕播放時間越來越長,大虛朝就能對子更寬容了呢。

倆的爭論不了了之,好在花容目前也才十四歲,作為留家里支撐門戶的招贅,哪怕等到雙十年華再找人也是有的。

……

上午的時候,謝思染和聯會那邊派來的工作人員敲定了引進的機類型,暫定為了全自智能化機人餐廳,提供烹飪機人、地面送菜機人、空中軌道送菜機、調酒機人、冰淇淋機人以及各種型號的引路和查詢機人。

因為專業容比較強,直播平臺只留了一個攝像機在這邊,另外的在謝思染同意之后,直接去公司里轉悠了,也就有了虛朝人看到的那些畫面。

然而屏右下角一直有一個小屏幕留給謝思染本人,只有將心神全都集中到這個小屏幕上的人,才能聽到這邊談論的話,而非大屏幕上公司里的那些流。

對這個興趣的人很,但并非沒有,所以當吃完帶有應酬形式的工作餐進休息時間后,謝思染就看到了那些關于“什麼是聯會”的問題彈幕。

聯會,是專門負責人類聯盟運會工作的一個臨時組織機構。這個運會呢,全稱做‘全人類育聯盟綜合運會’,簡稱‘聯會’,每五年舉辦一次,每個人類聯盟的國家都可以派出優秀的運員參與。涵蓋的項目很多,每一屆會據東道主所在地不同,還會有細微的變化,依次舉例很麻煩,到時候你們跟著看就行了。”

謝思染坐在臺上的椅子里,愜意地曬著太臺做了封窗理,哪怕外面有風也吹不到

“每次運會都要由想舉辦的國家遞申請表,然后經過一系列的評選最后決定最終舉辦方是誰——承辦運會可不是誰都行的,至國力要達到一定水平,畢竟修建符合標準的場館都需要大筆資金,但這是一個對外展示自己的好渠道,尤其是對我們這種總被奇奇怪怪生妖魔化的國家來說。”

“嗯?你們問為什麼會妖魔化啊——因為他們心懷鬼胎啊,非常害怕我們的發展速度,并且有被害妄想癥,不妖魔化我們,又怎麼蒙蔽他們國家那些不肯睜眼看世界的普通人,讓他們堅定相信我們既落后又愚昧,既可怕又總想侵略其他國家呢?”

謝思染攤手:“說實在的,落后還想侵占別人,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都落后那樣了,拿什麼跟人家打,靠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對方嗎?一個國家若是有這樣的領導者,又怎麼可能繼續發展壯大呢,是吧?所以這種領導者本就不可能——”

說著話,謝思染一拍腦門,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嘲諷表:“也別說,或許還真有這種國家領導者——孫仲,你可別說在幕剛出現時沒過侵略水藍國,將我們的好東西都拿到你虛朝的蠢念頭。沒手大概是因為你找不到水藍國在哪兒,后來又被戰區的炮火嚇怕了,這才沒發布尋找水藍國在哪兒的詔令吧。”

罵的就是你,指名道姓怎麼了,有本事過來咬我啊,略略略!

作者有話要說:謝在2022-04-1922:49:52~2022-04-2022:31: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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