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椋并不想回憶那個晚上，可他清晰記得付效舟蹲下，用足以迷的低沉嗓音說話，說一些令他覺得恥的話，他問他：“憋多久了？”

阮椋并不是一個哭的人，但對著付效舟他總有流不完的淚。他說不出話，眼里含著水，像易碎的玻璃娃娃，瓷白致。

付效舟近乎疼的將他擁起，說出的話卻異常殘忍：“怎麼不回話？”

阮椋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下的脹痛令他無法思考，憑著本能喃喃，付效舟的名字，手指有意無意抓付效舟的袖。

最終付效舟帶他去了浴室，阮椋的是的，付效舟站在他后扶著那巍的，著他的耳朵哄著他尿出來。那種恥久久不能褪下，阮椋的耳朵脖頸紅，腦袋也要燒起來，偏偏付效舟還要歪頭與他接吻。

阮椋稍稍閉眼，含在眼里的溫熱就滾落下來，那僅是憋了許久好不容易釋放后，所產生的生理淚水。他們彼此都知道，可阮椋依舊覺得不好意思，尤其當水聲停下，付效舟又幫他抖了抖。

到了洗手臺，阮椋還在洗手，付效舟把沾了涼水的手探進他窄的里。他們幾乎天天做，付效舟永遠不知什麼節制，所以即便是這樣直接的，阮椋也能輕松吞下去。

他們在那里做了一次，阮椋的手幾乎撐不住的洗手臺，浴室閉塞的空間里，撞擊聲都帶著重重回響。

自那天起阮椋開始學乖了，不再做無畏的反抗，反正他無論如何也掙不開這沉重枷鎖。

他那麼識趣，理應得到獎賞，所以在某天起床時，他發現鎖鏈變長了，足夠他走進浴室，堪堪夠到花灑。

那一刻阮椋的心近乎欣喜，這份開心整整持續一天，甚至付效舟回來，他主走過去攬住付效舟的脖頸，索要親吻。

阮椋自己都沒發現，他變得容易滿足。

他不再自由，輕易妥協了。

進浴室，阮椋站在花灑下沒有立即開始淋浴，他先是抬頭看了一眼上墻角，而后才打開花灑，下墜的水滴打他的黑發，浴室里漸漸泛起白霧，將他的形沒。

墻角上方的紅點一閃一閃，阮椋不確定付效舟是否在看著他。

——浴室里裝了攝像頭。

阮椋忘了是什麼時候發現它的，付效舟的這個行為令他又又惱，單單囚他還不夠，還要時刻看著他。

阮椋曾經嘗試擋住那個滲人的鏡頭，結果當天晚上就被懲罰了，在客廳沙發上，他被得一不掛，雙大敞著承付效舟的碩大，口被磨的通紅，頭被沙發上復雜花紋，付效舟捂著他的眼睛，強迫他張開涎出明的津。

他想到那天的景，想到大破開的壁又重又疼的干他。阮椋睜開眼，驚覺自己的有些立。

他并不是擅長抑的人，付效舟把他變得，他憑著覺上，站在花灑下，慢慢擼自己的。

付效舟在看嗎？

阮椋的腦海里不閃過這一念頭，他抬頭看向一閃一閃的攝像頭。

他有看到嗎？自己在自……

拇指劃過鈴口，聲不自覺從里。

他能聽到嗎，聽到自己因舒爽而發出的？

阮椋控住不住去想，覺得渾熱起來，蒸騰的霧氣把他整個人都熏得紅，潤的發臉頰，眼里是，里泄出的也是。

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他仍然想要更多。手指攏快速擼著，阮椋覺得自己快要到了，但遠遠不滿足，他變得填不滿，直到幾白濁出，他雙發，息著順著冰涼的墻壁往下。

花灑還在不斷落水，阮椋有些睜不開眼，高過后那種無法敘說的空虛令他整個人的興致都不高昂。他剛抬手想關掉花灑，玄關突然響起開門聲，有人進來了。

阮椋的手落下去，眼睛看向浴室外，走進房間的那個人穿著一西裝，阮椋跪爬在地板上仰頭看著男人，男人那麼高，他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

阮椋突然沒由來的心慌，出手展開一個祈求擁抱的姿勢。

男人也不管他渾漉還沾著白濁，直接將他抱起來托著屁問：“在干嘛？”

冰冷堅的皮帶硌到阮椋癱的棒，阮椋不舒服地挪挪，付效舟知道他不好，想放他下來，卻被一雙手擁住。很顯然阮椋不想他松開，付效舟只好順著阮椋，還是以累人的姿勢抱著阮椋。

付效舟親昵地咬咬阮椋鼻尖，又問一遍：“在做什麼呢？”

阮椋像個發的小，嗅著付效舟的氣味，吮男人的下頜、結，然后又蹭著西裝，一點點往下。

付效舟打了一下阮椋的屁，阮椋剛剛泄完，敏的不行，嗚咽一聲咬住付效舟前的紐扣。

“想要了？”付效舟著他的耳朵，滾燙的氣息鉆進耳朵里。

付效舟穿著西裝，阮椋渾赤，布料磨著白皙的皮，阮椋也不管疼不疼，攀著付效舟上下蹭。

他被付效舟寵壞了，聽話以后付效舟再也沒罰過他，親吻和變很舒服的事，阮椋更加乖順，不再想辦法磨爪子，而是攤開肚皮任撒。

付效舟被阮椋勾得很快起來，抓著他的屁，將他半托著放下來倚靠著自己，“是不是自己弄了？”

阮椋哼哼“嗯”一聲，手解付效舟的服被拍了手背。

付效舟將他的手指含進里輕咬著，“進去弄了？”

“沒有。”阮椋覺到口被糙的手指按轉圈，忍不住收一下。

“那怎麼弄出來的？”付效舟按著阮椋沾滿津的手指往下探，到那鼓囊囊的一團，“乖，幫我拿出來。”

“用手擼出來的。”阮椋邊回答邊低頭拉開付效舟的鏈，純黑的出來，他用手覆蓋那團炙熱。

“爽嗎？”在口玩夠了，付效舟一下進了兩手指，把褶皺一點點撐開。

阮椋搖頭，付效舟失笑，眼里都是阮椋的倒影，小家伙似乎沒玩夠，隔著按那碩大的一團。

“怎麼不爽？都了這麼多。”他說著從阮椋上揩下一小點白濁點在他的鼻尖。

“不。”阮椋探進里，息著抬眼看付效舟，“里面難。”

付效舟的眼眸幽深，摳挖著已經的。

阮椋背手去著他后面的那只手，“已經好了，進來。”他扭著屁，急吼吼地像個初常的小鬼。

付效舟并不應他，依舊著手指著的壁。

阮椋很難，急切想被，一雙眼潤泛著盈盈的，“已經很了……”

付效舟搖頭：“還不夠。”

第三手指進，阮椋咬著問：“還不夠嗎？”

付效舟在他的耳邊用語言刺激他：“這麼想被？這里要了。”說著重重刺那點，令阮椋出聲。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又急切的他，眼神里充滿不安，拽著他的手腕，看上去好不可憐，“你進來我，求你了。”眼淚又掉下來，阮椋墊腳去親付效舟的，迷茫又無助。

付效舟的西裝完整穿在上，下也只褪下一點出碩大飽滿的，阮椋的雙手抵在墻壁上，屁翹起，出艷紅的。那大的棒在他的蹭蹭，隨后便慢慢進致的里。阮椋抑著，緩緩扭屁，試圖讓棒進的順利。

“真。”付效舟親著阮椋的脊背，慢慢。

被填滿不留一點隙，阮椋的胳膊抵著墻壁，不一會兒就落，瓷磚太，他本撐不住。付效舟將他撈起來干，他只能發出模糊細碎的，又被一只寬大手掌托住腦袋，兩人換一個纏綿的親吻，拉出銀。

“怎麼這麼這麼？”付效舟將阮椋翻過來正對著他，抓住他的進，埋首吮吸口，發出黏的水聲。

阮椋被頂得說不出話，屁被拍打的火辣。

“求著被我？嗯？”

“嗯、嗯……”

“為什麼？”付效舟在阮椋的耳邊問他，又說了幾句葷話，問干的他爽不爽。

阮椋說不出為什麼，只是自后的空虛讓他無所適從，幸好付效舟及時回來，不然他大概要消沉到半夜。

阮椋了一次，這一回是徹底沒力氣，哭求著付效舟快點，付效舟他說好話，他什麼都說了。

“我在里面，進去？”

“嗯……好，在里面。”阮椋已經不能思考，順著付效舟的意思糯糯說著話。

付效舟當真進去，得很滿，一一打在壁上，阮椋忍不住瑟，收口。

出，順著那口流出來，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付效舟輕拍阮椋的屁：“夾好了，剛把你喂飽又不聽話。”

阮椋什麼也聽不進去了，他太累了推了推付效舟，閉著眼就要睡下，靠著付效舟的肩膀當真睡著了。

事后清理付效舟總是溫的，把阮椋摟在懷里，將白濁一點點導出，不驚他一分一毫。

可惜每次過后阮椋都很累，要麼就是半夢半醒要麼干脆昏睡。他沒有看到付效舟溫的眸，那漆黑深淵下的暖意。

付效舟對阮椋已經足夠仁慈，允許他逃第一次、第二次，但怎麼可能還有第三次呢。

阮椋睡下了，那麼安然，微微上翹，好像做了什麼夢。

付效舟撥開他額前的碎發，輕輕落下一吻。

他希阮椋的夢里有他。

嗚嗚嗚嗚我是個變態

第6章 （稱呼/c問話）

阮椋好像徹底放棄抵抗，不再央求付效舟放他出去。

這間房子的窗戶都打不開，全部了單向，外面看不見里面，他每天坐在床上或者地板上著外面天，從白到黑，似乎習慣了等待。

付效舟回來的時候他又在睡，蜷著子，右腳腕鎖著鐐銬，鎖鏈彎彎曲曲一直到床頭。潔白的床鋪和漆黑的鎖鏈形鮮明對比，阮椋的微張，呼吸淺淺的，大概是睡熱了，鬢角額發沾了汗，一手還抓著被單，像個小孩子。

臨近冬天，天氣越來越冷，付效舟剛回來帶著一寒氣，并不湊近阮椋，讓他好好睡著。

阮椋醒過來時，付效舟正在客廳剝水果。

阮椋慢慢坐起來，不穿鞋直接踩在地板上，走到臥室門口，鎖鏈繃得直直的，他無法再向前走。

付效舟察覺到阮椋醒了，抬頭看了阮椋一眼，并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

阮椋把腳疊在另一只腳上蹭了一下，有些局促，手抓著門框，眼看著付效舟。

過了好一會兒，付效舟把水果放進明的碗里，拌好沙拉才緩緩起走向阮椋。

阮椋在臥室門口等了很久，付效舟起一塊蘋果喂給他吃，他卻不領，抿著盯著付效舟。

“阮阮。”付效舟親昵喊他的小名。

阮椋并不喜歡這個稱呼，小時候媽媽常常這麼他，它伴隨著一些悠遠記憶，阮椋卻不是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

他沒有回應也沒有張吃掉那塊蘋果，白的沙拉醬沾在他的上，付效舟低頭掉。

阮椋看著付效舟，男人的角永遠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永遠是那副慢條斯理、運籌帷幄的模樣。

他突然有些惱了，不配合地低下頭。

“阮阮。”付效舟又道，這兩個字像被他含在里滾過一圈，帶著莫名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