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衝樊淵出乖巧的笑，出雙手就要樊淵抱。

樊淵扶了把顧煬的雙手，拽著他起來。

“考的怎麼樣？”

顧煬半瞇著眼睛，顯然還是困，聲音也模糊。

“還行……”

他把腦袋靠在樊淵的肩膀，勾著樊淵的手臂磨蹭著往出走，走到一半突然轉，跑去講臺把被沒收的咖啡和巧克力拿在手裡。

樊淵問：“怎麼在那裡？”

顧煬捧著已經冰冷的咖啡使勁喝了一口，滿足的呼了口氣。

“監考老師以為我要用它作弊呢。”

不用顧煬細說，樊淵也能猜到顧煬一定是捧著咖啡不舍得喝，把玩的時間太久才被監考老師懷疑。

樊淵手搶走顧煬手裡的涼咖啡，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顧煬想要阻止已經晚了，有些委屈：“你幹嘛呀！我還沒喝完呢。”

樊淵在顧煬面前半蹲下：“已經涼了，以後再給你買，上來，背你回去。”

顧煬了眼睛，立刻忘記被扔掉的咖啡，趴到樊淵的背上。

他把臉埋進樊淵的頸窩裡，閉上眼睛，在晃悠中很快又迷糊起來。

明明困的不行，還想要跟樊淵說話。

“樊淵？”

“嗯。”

“樊淵……”

“我在。”

“樊淵，抱抱我吧……”

樊淵腳步頓住，微微側頭，看到顧煬趴在他肩膀上已經睡了。

他小心翼翼的勾著顧煬的手臂，將他扶到了前，抱著往賓館走。

“好，抱抱你。”

顧煬在回去的路上就睡死過去，再睜眼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他是被醒的，一睜眼就發現他四肢纏著樊淵睡的毫無形象，而樊淵正靠在床頭玩手機。

顧煬有點不好意思的坐起來，還沒說話，肚子先了起來。

樊淵點開外賣件把手機遞給他。

“外賣吧，太晚了出去不安全。”

顧煬接過手機下意識的翻樊淵喜歡的菜，坐起來的子歪歪斜斜的又要往樊淵上靠。

他以為樊淵沒注意，腦袋剛要靠過去，就被樊淵手推開了。

“醒了就別鬧了。”

顧煬的小心思被拆穿，只能坐直，但仍舊和樊淵挨著，腳丫晃。

外賣到的時候顧煬正在洗漱，樊淵取了外賣，看到外賣單上寫著大大的備注：

不要花生！

他手將外賣單撕下來，塞進了口袋裡。

顧煬洗漱出來和樊淵一起吃飯，他吃飯也不老實，總往樊淵那邊，直的樊淵右手無法。

樊淵推了顧煬兩把，顧煬躲開立刻又會黏上來。

樊淵乾脆放下筷子，雙手掐著顧煬的腰把他抬起來放到了自己上。

顧煬驚呼一聲，拿著筷子不敢。

樊淵推了推菜盒，開始反過來逗他。

“不是要我嗎？”

顧煬坐在樊淵上，不適應的挪了挪。

“也沒有……”

樊淵又握住顧煬拿著筷子的手腕，帶著他夾了一筷子菜，探送到了自己的邊。

“你吧，我不了，你喂我。”

顧煬眼看著樊淵用他的筷子吃了一口菜，紅暈立刻從耳朵蔓延到臉頰。

樊淵眼神示意他：“怎麼了？又不想著了？”

顧煬立刻給樊淵夾菜：“快吃快吃！”

一頓飯吃的膩膩歪歪，他悄悄看好度，居然沒漲，有點失。

他們明天就要坐返程的飛機回去，臨睡前，兩個人流洗澡。

小賓館的浴室是明的，顧煬臨到洗澡時才想起來這回事，越想越張。

樊淵先洗，顧煬全程背對著浴室，自認為自己很有風度，直到樊淵帶著一熱氣出來，他才有點後悔。

早知道就看一眼了，看一眼也不吃虧。

到顧煬洗澡的時候，他渾都是燙的。

樊淵給他搬了個小板凳，讓他先坐著，因為顧煬洗澡必定會變人魚。

顧煬張的進了浴室，關好門，邊服邊不停回頭看。

樊淵全程背對著他，似乎一點要回頭看看他的念頭都沒有。

顧煬也不知是慶幸多一些，還是失多一些，也忘記先坐在小板凳上，直接就開了熱水淋浴。

淋了沒兩分鍾，雙就變了綿綿的魚尾，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腦袋還撞了下浴室的玻璃，發出大一聲響。

顧煬坐在地上腦袋都是暈的，小板凳也被尾撞倒在一旁。

他著腦袋緩解疼痛，就聽到了樊淵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將他抱了起來。

“不是讓你先坐下再洗嗎？”

顧煬傻愣愣的抬頭，看到樊淵穿著服進來，剛換的襯衫被頭頂的熱水淋，漉漉的在上。

樊淵撿起小板凳，抱著顧煬坐上去。

他也沒再出去，手拿起沐浴，就要給顧煬抹。

顧煬嚇了一跳，立刻抬手擋了下。

“我我我自己來就行！”

樊淵眉頭微皺，認真看著他，“你確定？”

顧煬見樊淵出這種神，立刻慫了，了肩膀，雙手搭在樊淵的手臂上，指尖泛著紅，不自覺的蜷了蜷。

“不確定……”

樊淵了一大坨沐浴在手中出泡沫，抬手把噴頭往一旁推了推，開始往顧煬上抹泡沫。

顧煬渾都著紅，尾尖翹來翹去，著樊淵穿著拖鞋的腳面。

面上卻抿，眼睛微閉，睫微微抖著，像在酷刑。

樊淵見了，輕笑出聲，作更輕了，像羽輕輕劃過。

“你怕什麼？”

顧煬立刻睜開眼睛，尾用力的拍了下樊淵的腳。

“我才沒怕！”

接著又痛呼一聲，脊背微微拱起，尾用力翹了翹，幾顆小珍珠就掉了下來。

“尾好疼……”

樊淵彎腰去看顧煬的尾，發現尾邊緣滲出了點跡，一片閃著藍的鱗片掉了下來，應該是顧煬剛剛摔倒時磕到了浴室邊角，蹭掉的。

顧煬愣愣的接過邊緣帶著的鱗片，都忘記了疼痛，隻覺得稀奇。

他能夠變人魚的這些日子，還是第一次掉鱗片。

他把鱗片放到淋浴下衝乾淨跡，對著燈看了看，鱗片十分漂亮，閃著璀璨的。

他轉把手心捧著的鱗片遞給樊淵。

樊淵看著顧煬虔誠的模樣，有些怔愣。

顧煬開心的翹了翹尾，又因為疼瞇起眼睛，但還不忘衝樊淵笑。

他把手心的鱗片往前遞了遞，示意樊淵看。

“樊淵，你看，好好看呀，送你啦。”

樊淵看著那片小小的、晶瑩剔的鱗片許久，才拿起來收進口袋。

顧煬正高興呢，就見樊淵突然把頭埋在了他的肩膀，沒等他問怎麼了，肩膀就被樊淵用力咬了一口。

顧煬痛呼，手拍樊淵的手臂，他現在渾都是沐浴，溜溜的拍不疼人。

“好疼！你咬我幹什麼？”

樊淵抬頭，出很暢快的笑，顧煬第一次在樊淵臉上看到這種簡單快樂的笑。

他咬完顧煬的肩膀，指尖了泛紅的齒痕。

“隻許你咬我，就不許我咬回來？”

顧煬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好像的確咬過樊淵的肩膀來著。

沒等他回過味兒來呢，就見樊淵又抓著他的手臂湊到邊，張咬了下去。

顧煬慘，樊淵摟他，半響沒抬頭。

哪怕被咬疼了，顧煬的一隻手也不自覺的揪著樊淵的角，一點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樊淵許久才抬頭，開始認真幫顧煬洗澡，角的笑意一直未消。

“扯平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年人，要學會克制（不是）。

【今天開始到下周三都不會斷更，下周四應該會斷一下，之後就沒有斷更了~謝支持我的小天使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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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顧煬尾只是掉了一小片鱗片，疼痛卻是劇烈的，他盡量翹起尾，不讓流水沾到傷口。

樊淵乾脆抱著顧煬換了個姿勢，讓他的尾徹底離地。

顧煬雙手揪著樊淵的角，低垂著頭，渾都是細的泡沫，偶爾有沒被泡沫覆蓋的地方，出來的皮也泛著紅，他的想把自己藏起來。

樊淵給他完泡沫，又給他洗頭髮，指尖力道很輕，洗的仔細又認真，見顧煬一直拱著脊背，順手就扶了下他的背。

“你怕什麼？你看看你的尾，前後都一個樣，有什麼不敢讓人看的。”

顧煬聽了這話，有點犯傻的了自己的尾，的確前後一個樣。

“好像也是哦。”

樊淵捂住顧煬的眼睛，帶著他一起衝水。

“傻的可。”

顧煬眼睛被捂住，什麼都看不到，熱水順著頭頂留下來，似乎連聽力都被阻擋了，在一片氤氳的熱氣中，他沒有聽清樊淵的話。

“樊淵，你說什麼？”

樊淵給他衝乾淨頭髮，把頭髮捋到腦袋後面，出飽滿的額頭，拿下花灑，給他衝上的泡沫，還不忘用手捂住顧煬尾上的傷口。

顧煬終於能睜開眼睛，看著同樣被水淋的樊淵，眨了眨眼睛，睫上掛著的水珠掉下去，砸進了眼睛裡，疼得他立刻瞇起了眼睛。

樊淵抬手幫他眼睛，重新說了一遍。

“我說你真傻。”

顧煬拍開樊淵的手，自己使勁眼睛，邊邊拍了拍尾抗議。

“我才不傻，哪有傻子能參加數學競賽的！”

樊淵也不跟他鬥，把這一隻藍盈盈的魚衝乾淨了，抱出浴室裹上浴巾放在了床上。

顧煬裹著乾燥的浴巾，悄悄松了口氣，繃的也跟著放松，可算是結束了。

樊淵卻突然當著顧煬的面掀開了服下擺，開始服。

顧煬立刻用雙手擋住眼睛，指撐開大大的，看樊淵。

“你幹嘛！”

樊淵彎腰從行李箱裡翻服，順手回把顧煬撐開的指合上了。

“換服，不然能做什麼？”

顧煬被合上了手指，側了側，又悄悄撐開一條隙去看。

看到樊淵要子了，立刻把眼睛閉上不敢看了。

樊淵換好服，彎腰把顧煬上的浴巾拿走，了他已經開始乾燥的尾。

“快變回來了？”

顧煬小臉紅撲撲的，翹起尾尖的鰭晃了晃，遲疑的點點頭：“好像是。”

樊淵拿著藥水和創可坐在床邊等，顧煬盯著紫藥水看了看，目十分抗拒。

“不用了吧？”

樊淵很嚴肅：“必須塗藥。”

尾失去水分，迅速乾燥，很快變回了兩條細白的。

顧煬立刻揪過被子擋著重點部位，樊淵手抓住顧煬的腳腕，拖著他往前。

樊淵力氣大，顧煬被推過去好遠，一條搭在了樊淵上。

傷口就在大邊上，顧煬雙手著被子，額角滲出細的汗珠。

樊淵認真的幫顧煬清理傷口，塗藥水。

顧煬疼的直嘶氣，一手按著被子，一手去推樊淵的手。

樊淵嫌他不老實，直接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強的往上塗紫藥水。

“這麼氣？”樊淵隨口說了句。

顧煬不樂意了，腳丫子踹了下樊淵的肩膀，踹完就要回來，被樊淵眼疾手快的抓住腳腕抬高。

顧煬沒坐穩，一下子被掀倒在床上，驚呼出聲。

“我的被子！被子！”他現在可不是人魚尾，前後都一樣了！

樊淵拿創可給他上，這才松開手，擰藥水的蓋子。

“你藏什麼？你有的我也有。”

顧煬把自己卷進被子裡，就出一雙眼睛盯著樊淵，聽了這話怒氣衝衝的瞪了樊淵一眼，雙眼亮的很。

樊淵不理他，關燈上床準備睡覺。

一張狹小的單人床躺著兩個人，一床被子都被顧煬卷走了，樊淵也不搶，只是安靜躺著，很快呼吸平穩。

顧煬裹著被子有點張，他還沒穿服吶！

服在另一邊，他要去翻服必定要越過樊淵。

顧煬在黑暗中了旁邊，在到樊淵手臂時，倏地收回手，攏了攏被子躺下。

他安自己，睡的安穩點被子就不會掉下去！

深夜，房間中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

在牆角的被子卷突然哼唧兩聲，從被子裡鑽出來，手著，在到旁的樊淵時，立刻手手腳腳一起纏了上去。

樊淵呼吸一頓，抬手了把顧煬的發，手拽過被子，把兩個人都蓋住。

清早室一聲驚，樊淵被顧煬一腳踹下了床。

樊淵摔在地上，抬手了把頭髮，雙眼微瞇，略帶迫的看向顧煬。

顧煬紅著臉裹被子，後背著牆，一副被迫害的小可憐樣。

“你你你怎麼抱著我睡的！”

樊淵盯著顧煬看了半響，直看的顧煬把臉也藏進了被子裡，就出一雙眼睛，偏偏十腳趾都出來了，互相踩著，彰顯著主人的張。

樊淵從地上站起來，往後捋了把頭髮，嘖了一聲。

他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向顧煬出手。

顧煬嚇的抬腳就踢，被樊淵抓著腳腕用力拉到下著。

這下顧煬跑不了了，只能揪著被子瞪大眼睛。

樊淵似乎有點起床氣，黑眸上上下下的打量顧煬，隨後衝顧煬微笑。

笑的又猙獰又嚇人，他說：“顧煬，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哭著吵著要我抱著你睡？”

顧煬揪著被子的手一松，傻呆呆的張：“啊？”

樊淵出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勾著顧煬耳邊的短發繞圈，聲音低沉帶著威脅。

“我推開你，你偏要上來要我抱，我抱著你，你就這麼對我？大早上把我踢下床？”

顧煬有點懷疑：“真的嗎？”

樊淵瞇起眼睛：“你每次變人魚都要我抱，你不記得？”

顧煬歪了歪腦袋，好像的確有這麼回事，那他這樣的確不對啊！

樊淵繞著顧煬短發的手改為他耳朵。

“想起來了？”

顧煬點點頭。

樊淵這才微微起，手臂撐著床，帶點導的問顧煬。

“那你該對我說什麼？”

顧煬抿了抿，小聲說：“謝謝。”

樊淵側耳：“什麼？”

顧煬大了點聲：“謝謝你！謝謝你……抱我。”

樊淵微笑，徹底松開顧煬。

“乖。”

顧煬看著樊淵轉去洗漱，有點茫然的撓了撓腦袋。

總覺得哪裡不對，又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

他看了眼左手心的好度，還是11分，一分沒漲。

是不是因為他太粘人了？

所以樊淵覺得不耐煩了？

顧煬心裡有點慌，趁樊淵背對他洗漱的時候，爬出被子去穿服。

樊淵對著鏡子刷牙，從鏡子裡看到顧煬溜溜的竄出被子，揚了揚眉。

他們今天就要返程，飛機上，顧煬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程都沒有找樊淵說話。

他覺得自己太粘人了，需要克制一下，不然樊淵的好度都不漲了。

顧煬不跟樊淵說話，樊淵也沒主跟顧煬說話。

兩個人沉默全程，直到出了機場，顧煬心臟突然劇烈震一下，強烈的危機湧心口，他抬手看金手指的倒計時，還有七天。

這七天，似乎要出事。

顧煬立刻手拽了下樊淵的角，樊淵回頭，話說了一半，顧煬就倒在了他懷裡。

“怎麼了？不是不想跟我說話……顧煬？！”

顧煬昏倒了，在剛出機場後立刻人事不知，好在樊淵有準備，立刻了服裹住顧煬的，才沒讓他當街變人魚，被發到社會新聞上去。

顧煬這一暈，直到深夜才醒過來，雖然醒過來，卻並不好。

他渾又熱又燙，泛著輕微的疼痛，魚尾難的拍打著浴缸，將浴缸裡的水盡數拍了出去。

顧煬皺著眉看空的浴室，浴缸裡的水是溫熱的，但浴室並沒有人。

“樊淵？樊淵？”顧煬一聲疊著一聲的著，聲音又小又輕沒有力氣。

但樊淵還是很快進來，手裡拿著溫熱的粥。

“顧煬，你終於醒了，你到底怎麼了？”

樊淵坐到浴缸旁的小板凳上，將粥碗遞給顧煬。

顧煬嫌棄的推開粥碗，轉而去抓樊淵的手，他把臉頰在樊淵的手心來回蹭，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樊淵回手，舀了一杓粥遞到顧煬邊。

“先吃點東西，你躺一天了。”

顧煬閉不肯吃，眼睛漉漉的盯著樊淵，可憐兮兮的。

“樊淵，我難。”

樊淵只能將粥碗放在一旁，任由顧煬又抓著他的手到滾燙的臉頰邊。

“顧煬，你哪裡難？為什麼突然變人魚？是因為繁期？你的繁期還有多久？”

樊淵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的顧煬腦袋疼，他大腦混沌，隻覺得他現在離不開水，也離不開樊淵。

他約有種猜測，這種狀況可能是因為金手指即將失效，最後襲來的一大波副作用導致的。

顧煬攤開左手心，顯示金手指的剩余時間：六天。

六天？

顧煬抓著樊淵的手晃了晃：“我們沒去上課嗎？”

樊淵搖頭：“你這樣怎麼去上課？我給你請了假。”

顧煬翹了翹角，低頭用了樊淵的手心，很高興。

“你也沒去上課。”

樊淵手心像被燙到一般，立刻回手背到了後。

“你似乎沒辦法離開我，我走遠你就會難。”

樊淵說著他的猜測，黑眸認真的觀察顧煬的反應。

沒想到顧煬十分誠實的點了點頭，他撐著浴缸邊，探手勾住樊淵的脖子，漉漉的臉頰上了樊淵的臉頰，依賴的蹭了蹭。

“嗯，我離不開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人魚》最後一波副作用搞完，就要下一個play（劃掉）金手指了。

我只能給你們一個小劇：每一個金手指，在最後都是一種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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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顧煬變人魚後又粘人又撒，偏偏樊淵似乎已經不吃他這套了，揪著顧煬的脖子就把他回了浴缸裡。

“先把粥吃了。”

顧煬仍舊抗拒，見樊淵沉下臉，只能接過碗小口的喝著。

樊淵在浴缸邊支了個小桌子，放了幾個習題冊。

“吃完把今天的作業寫一下。”

顧煬到難以置信：“還要寫作業？”

樊淵翻開習題冊擺到顧煬面前：“雖然請了假，但卓老師和各科老師商量了一下，給我們都留了些作業，說了，最後一年，不能放松。”

顧煬看著一頁頁空白的習題，隻覺得眼前發暈。

他捂著額頭，就要往浴缸裡裝暈倒下，被樊淵抓著手腕穩住。

“我隻請了三天假，你什麼時候能變回來？”

樊淵冰涼的手指在顧煬的皮上，顧煬思緒有點混，盯著樊淵的手指看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可能是六天。”

樊淵松開手，遞給顧煬一支筆。

“我陪你三天，剩下三天你自己留在這兒，能行嗎？”

顧煬有些慌張，握住樊淵的手使勁搖頭。

“不行的，你不能離開我，你要走就帶我一起。”

樊淵無奈：“我要回去上課。”

顧煬不說話，祈求的看著樊淵，眼看著又要往下掉小珍珠。

兩個人無聲對視，最終樊淵退讓。

“好，我就陪你這六天。”

顧煬立刻笑了起來，乖乖的拿起筆開始算題。

他在浴缸裡泡了一天，浴缸邊緣堅，待久了腰背都不舒服。

顧煬寫著題，時不時就要掐一掐自己的腰，上穿的襯衫也了，服皮暴在空氣中，讓顧煬忍不住打了個小噴嚏。

樊淵突然把顧煬手裡的習題冊收走了，轉把他從浴缸裡抱出來，往外走。

顧煬突然騰空，尾塌塌的垂下去，尾尖掃了掃樊淵的腳面，手裡還握著一支筆，有點茫然。

“去哪裡呀？”

樊淵不說話，沉默著把顧煬放到客臥的床上，像之前在小賓館時一樣，用的浴巾把顧煬的尾裹住。

他走顧煬手裡的筆扔在一邊，關了大燈，隻開床頭燈。

“今天你先休息吧，我明天給卓老師打電話多請三天，你的家人呢？不用通知嗎？”

顧煬了尾上裹著的浴巾，搖了搖頭。

“我自己住。”

樊淵頷首，幫他關上門出去了。

顧煬掉的襯衫扔在地上，拉過被子蓋住上半，尾裹在浴巾裡，閉上眼睛昏昏睡。

可他不過躺了一會兒，就渾滾燙難，尾也跟要燒起來一樣泛著疼。

顧煬坐起來了浴巾，仍舊是潤的，可他仍舊難。

“樊淵？”顧煬坐在床上一聲又一聲的著樊淵。

奈何客臥的門關上了，樊淵家隔音效果太好，樊淵本聽不見。

顧煬拖著尾爬到床邊，往前探了探，想要從床邊下去，到底是因為控制不好尾，從床邊摔了下去。

好在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顧煬也沒摔疼。

他坐在地上一點點的往前蹭，尾上裹著的浴巾也蹭掉了，出藍盈盈的尾著地毯磨，每磨一下都不好。

可顧煬滿腦袋裡只有樊淵，邊著樊淵的名字，邊往外爬。

終於，他打開客臥的門，衝走廊喊：“樊淵？”

對面房間的門被打開，樊淵穿著睡袍出來，就看到顧煬拖著尾倚著門，看到他的一瞬間仿佛看見了。

“你怎麼下來了？”

顧煬衝樊淵抬高手臂，樊淵順勢彎腰把顧煬抱起來。

誰知顧煬一沾到樊淵的懷抱就開始蹭，使勁的蹭，邊蹭邊哭，小珍珠順著樊淵睡袍的領口盡數了進去。

“怎麼了？”

顧煬作太大，樊淵差點沒抱住，後退一步，後背撞到門邊。

顧煬不說話，甩著尾也要往樊淵上蹭，蹭了幾下才開始小聲嘟囔。

“渾都難……樊淵，你不能離我太遠的……”

樊淵沒想到顧煬這次的繁期反應這麼劇烈，只能抱著顧煬回自己的臥室。

顧煬著樊淵終於消停了，兩個人的皮都被他磨紅了，他雙手可憐兮兮的揪著樊淵的襟，把襟揪的大敞，臉頰上去，又開始埋怨。

“尾好乾……”

樊淵對顧煬似乎有無限的耐心。

聽到顧煬說尾乾，又要去給他條浴巾來裹尾。

可顧煬已經連樊淵離開這麼一小會兒都不願意了，趴在床邊幽怨的看著樊淵，小珍珠瘋狂往下掉。

樊淵站在浴室門口，皺了皺眉，還是轉走了進去，剛進去就聽到重落地的聲音，他探出頭，就見顧煬又從床上掉下去了，尾撞到了床腳，磕掉一小片鱗片，淋淋的一小塊，看著都疼。

這下樊淵是再也不敢離開顧煬的視線了，抱著哭的稀裡嘩啦的顧煬，輕輕拍他的後背。

顧煬傷這一下是真疼了，尾僵，脊背也直了，後頸一片細膩的汗珠，全是疼出來的。

偏偏他這會兒也不喊疼了，就是用一雙漉漉、泛著紅的眼睛盯著樊淵看，看的樊淵忍不住手蓋住了顧煬的眼睛。

“顧煬，別看了。”

顧煬這才說話，小聲帶著氣音：“樊淵，我疼。”

他的睫輕，一下又一下的刮著樊淵的手心，樊淵垂頭看他，看他汗的發，小巧的鼻尖，殷紅的。

看得久了，不自覺低下頭，慢慢靠近顧煬，兩個人的距離無限接近。

直到雙即將到，樊淵猛地松開手後退。

顧煬眨了眨眼睛，不懂樊淵為什麼突然蓋住他的眼睛，又突然離開。

樊淵把顧煬放回床上，去了浴室，這次無論顧煬怎麼喊他，他都沒有回頭。

顧煬尾了傷，知道疼了，也不敢隨便往地上蹦了，只能老實的待在床上等樊淵回來。

樊淵拖著浴巾回來，又是給他理尾傷口、又是給他尾，折騰了許久才抱著顧煬一起躺回床上。

顧煬著樊淵的，尾尖搭在樊淵的小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時間已經過了午夜。

他查看左手心的小書，金手指倒計時5天，樊淵好度12分。

漲了！

終於漲了！

顧煬滋滋的閉上眼睛，又往樊淵懷裡了，漸漸睡。

樊淵一直睜著眼睛，等顧煬睡後，才慢慢轉過背對著顧煬。

顧煬帶給樊淵的改變是巨大的，如果再不克制收手，一切將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夜，顧煬睡的安穩，樊淵徹夜未眠。

顧煬在樊淵家度過了最後的五天。

最後一天晚上，顧煬在樊淵懷裡，看著左手心金手指的倒計時歸零。

在倒計時歸零的那一刻，他保持了七天的魚尾徹底消失，變回了雙。

“您的《人魚》金手指已經結束，此金手指將在您攻略功後為您的可自由選用金手指之一。”

顧煬看著小書上浮現的一句話，有點驚訝。

就是說，這個金手指並非一次的，而是他在功攻略完樊淵後，變他可以隨意支配使用的金手指！

還不待顧煬高興多久，小書已經開始隨機下一個金手指。

只見一個不斷變化的框框中間閃過各種顧煬悉或是不悉的話故事，他張的揪著被子角，看到金手指緩緩停在了《夜鶯》上面。

《夜鶯》？

“您的金手指《夜鶯》倒計時：30天。”

顧煬悄悄坐起來，樊淵的手臂還掛在他腰間，他拿開樊淵的手臂下床，走到浴室鏡子前，仔細看鏡子裡的自己。

什麼變化都沒有。

他實在想不出來《夜鶯》這個話故事能帶給他什麼樣的金手指，正在顧煬認真照鏡子的時候，樊淵的聲音突然從後傳來。

“變回來了？”

顧煬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樊淵靠在浴室門口，不知在那裡站了多久。

樊淵低頭仔細看顧煬的雙，突然背過去。

“把子穿上。”

顧煬低頭看了眼，立刻使勁往下拽襯衫下擺。

這些天他一直是人魚的狀態，導致他都快忘了要穿子這回事，此時上除了樊淵的襯衫，他什麼都沒穿。

等等！他剛剛撅著屁照鏡子的時候，樊淵到底看沒看到！

顧煬揪著服路過樊淵低頭跑走了。

隔天清早，樊淵和顧煬一齊走進教室，立刻就迎來了同學們的歡呼。

高三一班的同學們湧上來把樊淵和顧煬圍在中間，跟看稀有似的看著他們，七八舌的說個不停。

沒辦法，他們兩個實在太奇怪了，參加完數學競賽回來就一起請假了，一請還是六天。

他們都高三了，誰敢這麼長時間不上課啊，再說突然一起冒也太巧合了吧。

這不，兩個人一來教室，立刻被熱的同學們圍住了。

潘菲也想進去，奈何個子不高，被幾個男同學擋在後面，但這並不能妨礙發現的小眼睛。

發現樊淵和顧煬之間有種奇怪的氣場，兩個人明明沒有對視，也沒有說話，可就是與周遭的同學們不一樣。

顧煬雙手在口袋裡，肩膀靠著樊淵的肩膀。

樊淵拿著一瓶水，在一個男同學要拍顧煬肩膀的時候湊巧和顧煬換了個位置，導致男同學的手拍在了樊淵的肩膀上。

潘菲眼尖的發現顧煬的校服太大了，到另一邊，微微彎腰看顧煬校口袋邊的名字。

“樊淵……”

潘菲小聲念著這兩個字，突然站起來笑嘻嘻的出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手機劈裡啪啦的打字，一臉興。

“穿男朋友服什麼的，太勁啦，這兩個人不會是一起住了這麼久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說克制就克制，你當我顧煬是假的。

無獎競猜《夜鶯》的金手指是什麼~

我有超多play（不是）想寫，真想一睡醒它們自出現在我的存稿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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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在樊淵和顧煬不在的時候，班級裡進行了一次串座，樊淵從靠窗變了靠著後門的位置，而顧煬則被串到了中間排。

顧煬走到新座位，發現他和樊淵的距離簡直是天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