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男神翻車日常》第一節數學課我準許你睡覺。” (4)

是主鑽進了樊淵家的車。

一上車,看到樊淵掏出手機下車接了個電話。

顧煬坐在車裡,看著站在車外拿著新手機的樊淵,更氣了。

他說這幾天怎麼沒有人給他打電話找樊淵了呢,原來樊淵已經買了新手機,並且他居然不知道!

樊淵是有意瞞著他的,顧煬意識到這一點,這些天堆積的緒逐漸累積,越來越委屈。

他將視線轉到另一邊,看著窗外,樊淵上車也沒理他。

顧煬想,他今天不想去樊淵家了,他想回家。

可他從來到這裡之後,本沒在那個家住過多久,一點歸屬都沒有。

顧煬糾結了一路,下了車把樊淵扔在後面,步伐走得很快。

直到走進屋,樊淵都沒有招呼過他一聲,顧煬就下定決心,今晚說什麼都要回家。

他跑上樓,想去臥室把東西收拾一下,結果剛踏上樓上的地毯,就注意到了走廊最裡面一扇嶄新的門。

與樊淵家一個系列的檀木門不同,那扇門在走廊最裡面中間的位置,是一扇巨大、漆黑、雕刻著繁複紋路的鐵門。

這扇門顯得那麼神、高大又吸引人。

顧煬確定,他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沒有這扇門的存在,這是樊淵找人在他們上學期間趕工安上的。

走廊深多了這扇門,而最裡面兩個對著的檀木門卻消失了,樊淵把裡面的兩個房間合並了。

顧煬不自覺的走到鐵門前,手轉了下門把手,這門是鎖著的。

樊淵一直跟在顧煬的後,靜悄悄的也不說話。

顧煬見打不開,立刻回頭看樊淵。

樊淵抬手著門上複雜、罕見的紋路,順便把顧煬擋在了他和門之間。

雖然如此,樊淵卻沒看顧煬,他在仔細認真的描摹門上的紋路。

“喜歡嗎?”

顧煬也抬手去那些複雜的花紋,指尖和樊淵的到了一起。

他回頭看後的樊淵,樊淵也低頭與他對視。

顧煬心裡有個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門裡面有他想要的東西。

樊淵低下頭,聲音靠近顧煬的後頸,又問了一次。

“喜歡嗎?”

顧煬轉過頭去,認真觀察這扇巨大的、深黑的神鐵門,點了點頭。

樊淵的輕輕在了顧煬後頸的皮質頸鏈上,又立刻離開。

顧煬不知道樊淵剛才做了什麼,疑的回頭。

樊淵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長長的走廊,兩側是一扇扇閉的檀木門,深是一扇神、高大的鐵門。

鐵門前站著迷茫、青年,年一頭黑發,皮白膩,偏偏脖頸一圈深黑皮質的裝飾

他站在鐵門前,不算矮的形被對比的渺小起來。

顧煬看著樊淵後退,再後退,直到與他拉開了三米的距離,突然對他說:

“生日快樂,我的……”

後面兩個字語音含糊,最終消失在間,顧煬沒有聽見。

但他只聽到“生日快樂”四個字就夠了,他猛地往前跑,向著樊淵跑過去。

後黑的羽翼張開,揮舞起來,帶著他飛向樊淵。

樊淵張開雙臂,站在距離顧煬三米遠的位置,一,看著顧煬主、把自己投進他的懷抱。

他收手臂,將顧煬攬在口,低下頭,在顧煬耳邊又說了一遍。

“生日快樂。”

顧煬心裡炙熱,什麼回家啊,收拾東西啊,早就忘到腦後去了。

他把額頭著樊淵的鎖骨來回的蹭,恨不得長在樊淵上。

然而樊淵隻讓他蹭了兩分鍾,立刻按著顧煬的肩膀把他推出懷抱,說了一句非常煞風景的話。

“還不去學習?”

顧煬噎了一下,慫下肩膀,老老實實的往書房走。

只不過他趁樊淵轉的時候,悄悄拿出手機對著鐵門上的花紋拍了張照片。

書房裡,顧煬趁樊淵專心做題時,悄悄掏出手機將圖片傳上網絡,查上面的花紋。

經過一番折騰,最終在外網查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鐵門上的花紋並非什麼簡單的裝飾,那是古老的西方神話中,用來圈養惡魔的陣法。

而顧煬以為在認真學習的樊淵,卻在一個厚重的本子裡,將以前沒有寫完的字補全。

那一行字是:

顧煬、人魚、被劃掉的鳥人、惡魔,以及惡魔後面新寫上的字——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顧煬:我想要那個有營養的,可以嘛QAQ

【劇:樊淵的好度不會突飛猛進哦,只會一點一滴的漲起來。他是個假溫真無、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他的經歷決定了他的一切,別看他現在這樣,如果顧煬敢後退一步,樊淵必定立刻後退一百步,只不過顧煬從沒給過樊淵後退的機會而已,我其實不太想解釋的,結果還是沒忍住多了OTZ——最後,謝所有支持到現在的小天使~鞠躬~超你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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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顧煬的生日一過去, 月考績很快發了下來。

樊淵毫無疑問依舊是鐵打的全校第一, 顧煬的績意外的好, 如果隻算語數外三科的分數, 他已經可以名列前茅了,但一把他剛及格的理綜績算上,總分立刻被拉了下去,變得不起眼。

盡管如此,卓婉對顧煬如今的績已經滿意的了, 畢竟顧煬的進步是眼可見的迅速, 不過雖然滿意, 面上還是嚴格。

績一出, 顧煬立刻開始磨樊淵, 這還有一下午的課要上, 顧煬心裡已經跟長草了似的, 早就坐不去了,滿腦袋都是他的月考獎勵。

講臺上的老師正在給同學們講這次的月考試卷, 教室最後排的顧煬卻在給樊淵傳紙條。

樊淵那半邊的桌子上早就堆滿了紙團子, 就是一個都沒打開過。

顧煬又扔過去一個,紙團子砸在樊淵的手背上, 要往桌子下面掉, 被樊淵抬手擋了一下, 攏到了紙團堆裡去,但就是不看。

等顧煬消停了,樊淵終於側眸看了他一眼:“再不認真聽課, 獎勵延時。”

顧煬這才蔫下來,強著自己認真聽課,但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看下時間,就等著趕到晚上放學。

終於到了晚上放學,鈴聲一響,顧煬立刻拉著樊淵的手腕往出飛奔,但剛邁出幾步,又被樊淵拉了回去。

顧煬站在桌子旁,看著樊淵慢悠悠的整理背包,裝好書、作業、要帶回去的習題。

裝完他自己的又去裝顧煬的,顧煬等不下去了,搶過自己的背包,將桌子上的東西都往背包裡丟,裝得滿滿的往後一背,迫不及待的看向樊淵。

“這樣好了吧?我們趕回去呀!”

樊淵似乎笑了一下,終於不再磨時間,跟著顧煬往外走。

一路上,顧煬不停催促樊家的司機大哥開快點,催的司機大哥哭笑不得。

一到樊淵家,顧煬就跳下車往裡衝,進屋甩掉鞋子,著腳就跑上了樓,背包被他扔在了樓梯口,人已經跑到了巨大的黑鐵門前站著。

樊淵走上樓時,就看到顧煬著鐵門看來看去,時不時轉兩下門把手。

聽到樊淵上樓的聲音,顧煬立刻轉頭催促他:

“樊淵?快來幫我打開呀!快點呀!”

樊淵慢悠悠的走到顧煬後,手按著門把手附近的鐵片往上一出了指紋鎖,他將自己的食指按進去,指紋鎖發出“滴”的一聲響,鐵門應聲而開。

顧煬沒想到這大鐵門居然還是指紋鎖的,眼看著門開了一條隙,立刻拽著門把手使勁拉開,了進去。

目是一片漆黑,室的窗戶都被厚實的窗簾遮擋,什麼都看不見。

樊淵探手在牆邊,打開了頭頂的大燈。

大燈一開,突然出現的強讓顧煬抬手擋了一下眼睛,隨後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震驚到了。

他想過無數種樊淵會給他的鳥籠模樣,唯獨沒有想到樊淵會為他打造一個這麼巨大、令人震撼的鳥籠。

那鳥籠通金黃,高度直達棚頂,周邊纏繞著深紅的薔薇花,鳥籠本該有的橫欄變了一個躺椅樣式的秋千,秋千上墊著厚實、潔白的絨毯,不只是秋千上,整個鳥籠部的地上,都鋪著這種絨毯。

鳥籠外圍包裹著不的黑布,只不過此時這黑布像幕布一邊,兩邊掛了起來。

兩間房合並在一起的空間很大,室不只有這一個巨大的鳥籠,角落裡更有一個華麗的半開放式魚缸。

顧煬不自的往前走了一步,又回頭看向樊淵。

樊淵還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催促。

顧煬心中鼓,他再也忍不住,轉跑向鳥籠,從打開的鳥籠鐵門進去,撲到了絨絨的秋千上,後的黑羽翼在這時展開來,幾深黑的羽緩緩飄落,掉在潔白的絨毯上,白與黑形了鮮明的對比。

樊淵轉關上厚重的鐵門,鐵門一關上,就能看到部也是指紋鎖的結構。

也就是說,無論是從還是從外,沒有樊淵,誰都進不來這裡,誰也無法從這裡出去。

顧煬趴在秋千上,兩隻小翹起來晃著,連帶著秋千也一起跟著輕微搖擺。

頭頂明亮的大燈突然暗了下去,轉而變了一種昏暗的線。

顧煬抬頭,看到樊淵向他走來,穿過巨大鳥籠有一人高的鐵門,站到了秋千面前。

顧煬立刻爬起來坐好,拍了拍邊空出來的位置。

樊淵順勢坐到了秋千上,顧煬便挨挨蹭蹭的過去。

“樊淵,你好厲害!”

樊淵稍微靠向一旁的秋千扶手,拉開了一點和顧煬的距離,顧煬又立刻了過去,佔了秋千大半的位置,乾脆趴在了樊淵的上,背後的羽翼收攏著,指尖揪著絨毯的長卷來卷去。

樊淵顧煬羽翼厚實的翅膀,室線昏暗,窗戶被深的窗簾蓋嚴,鳥籠線更是暗沉。

他看著顧煬舒服、放松的模樣,問他:“鳥類不都是向往自由的嗎?”

顧煬本想吐槽他是個正經人類,才不是個鳥類,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乾脆放棄這個點,轉而回答樊淵的問題。

他半撐著秋千椅跪坐起來,把腦袋靠在樊淵的肩膀上,一手搭著樊淵的另一邊肩膀,一手揪著樊淵腰間的服。

“我自由的啊。”顧煬答得理所當然,甚至沒有過多思考。

樊淵抬頭看向被遮擋住線的窗戶,抬手拽了下垂在秋千上的繩子。

本是搭在籠子兩邊的黑布落了下來,將鳥籠遮擋嚴實,鳥籠部徹底沒有了一點線。

顧煬驚奇的“哇”了一聲:“樊淵,你真的好厲害!”

黑暗中,顧煬什麼都看不見,但因為樊淵就在邊,他也不怕。

樊淵的手臂突然攬過顧煬的腰,將他往上提了提。

顧煬順勢放松,任由樊淵把他抱到懷裡跪坐著,雙手按在樊淵的肩膀上。

樊淵的呼吸噴灑在顧煬的下上,似乎此時正在抬頭看著他。

顧煬還在黑暗中左顧右盼,這鳥籠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或者說,不只是鳥籠,這間屋子裡的一切對於顧煬來說都是有趣、奇妙的。

溫涼的指尖突然到了顧煬的後背,顧煬抖了下,忍不住後腰向上

樊淵的聲音在耳邊、又像是從虛空中傳來。

“你喜歡這裡嗎?”

顧煬到樊淵一手在他後背的翅膀部輕,一手緩緩扶上他的後頸,輕輕按

悉的讓顧煬放松,肩膀垂下來,用力點了點頭,又想著黑暗中樊淵看不到,便開口補充,聲音充滿活力和真切的歡喜。

“喜歡啊!超級喜歡!”

顧煬好像聽到了樊淵的輕笑,樊淵把顧煬更往前的抱了抱,顧煬的下在了樊淵的頭頂。

樊淵說話時的氣息都噴灑在了顧煬的頸側,熱乎乎的氣息讓顧煬忍不住歪了歪頭。

似乎有糯的到了頸窩,又似乎沒有。

樊淵用又輕又隨意的口吻,問顧煬:

“把你關在這裡,好不好?”

“永遠都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只能看到我一個人,好不好?”

話音落下,顧煬一時沒有說話。

樊淵著顧煬後頸的力道逐漸加重,顧煬這才小心的出聲,聲音有些抖,似乎帶著些害怕。

“樊淵,我能問個問題嗎?”

“問。”樊淵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顧煬把自己往前,彎下腰湊近樊淵的耳邊,小心謹慎又帶著點抖的輕聲詢問。

“那我可以不去上學嗎?上學好累啊,起早貪黑的。”

“你要把我養在籠子裡嗎?那我一天三餐都要吃的,午飯過後要吃水果和小蛋糕,晚飯之後也要吃。你再給我安個電腦進來唄,要個好一點的音響,這樣打遊戲比較刺激。”

“對了,其實我覺得這個毯子不夠厚,應該再加厚一點,屋子裡裝飾也有點空,應該擺點別的東西……”

顧煬自顧自的說著他的小算盤,說了許久才注意到樊淵一直沒出聲。

他停下來,抿了抿,有點張又期待的再次詢問:

“樊淵?你看我說的怎麼樣?考慮一下?”

樊淵突然松開了著顧煬後頸的手,手到秋千的扶手下面,按了一下。

“哢噠”一聲,鳥籠頂部亮起了一盞不算亮的燈,但也足夠他們看清彼此。

顧煬臉頰帶著薄紅,微圓的雙眼裡全是期待,他剛才說話聲音的抖哪裡是因為害怕,明明是以為他不用上學了,太興了所以才有點抖。

樊淵抬頭仔細看顧煬的臉,看得顧煬忍不住側開了臉。

“你倒是給個答案啊,一直看我做什麼。”

樊淵終於說話了,聲音平淡聽不出緒。

“不想上學?”

顧煬瞄樊淵一眼,輕輕點頭。

“想要電腦?想天天打遊戲?”

顧煬抿掩住快要出來的期待笑容,又點了點頭。

樊淵雙手慢慢下,落在了顧煬的屁上,緩緩用力。

“顧煬,我什麼時候給了你可以在我這裡肆無忌憚的錯覺?”

顧煬察覺到了危險,覺得他屁又要遭殃,立刻抬了抬,小聲求饒:

“別掐別掐!上次掐的還沒好呢!不給就不給嘛!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顧煬好說歹說,樊淵這才沒有用力掐下去,就是松開手的同時把顧煬從自己上趕了下去。

樊淵從鳥籠裡走出去,同時催促顧煬。

“好了,趕出來,作業還沒寫。”

顧煬還坐在秋千上,雙手揪著被他嫌棄絨不夠厚實的絨毯,一臉失

“這就完了?不能讓我多待會兒嗎?就一會兒。”

樊淵鐵面無私:“不能。”

顧煬這才磨磨蹭蹭的從秋千上站起來,兩邊翅膀也無打采的耷拉著,一步一蹭的往鳥籠門口挪。

偏偏樊淵耐心十足的等在門口,頗有一種顧煬不出來,他就不走的架勢。

顧煬磨蹭半天,才走出去一小段距離。

他視線在鳥籠瞟著,看到了鳥籠角落地上放著個漆黑的禮盒。

顧煬眼睛一亮,立刻竄到鳥籠最裡面去了,剛往出挪了一半的距離這就被拉遠了。

樊淵看到顧煬拿起那個黑的禮盒,眼神變了變,到底沒阻止他。

顧煬捧著盒子坐在地上,看向樊淵。

“這是什麼?”

樊淵把著鳥籠的門,沒有

“沒什麼,本來打算扔的東西。”

“扔的東西?”

樊淵一說扔,顧煬更好奇了,立刻打開了黑盒的蓋子,發現裡面是一對樣式複雜的耳釘。

耳釘乍一看是兩朵小蒼蘭被黑的荊棘纏繞著,小蒼蘭花瓣的邊緣染上了些微的紅,但仔細看就能發現,這兩個耳釘不僅僅是兩朵被荊棘環繞的小蒼蘭那麼簡單,而是兩個花英文字母,分別是F和Y。

顧煬看著這一對小耳釘,有些怔愣。

樊淵皺了下眉,仍舊站在鳥籠門口。

“別看了,要扔的東西沒什麼可看的,趕出來。”

顧煬把一對小耳釘拿出來放在手心裡捧著,抬頭去看樊淵,雙眸中帶著難以言喻的驚喜和期待。

“是要送給我的嗎?”

樊淵抿,沒再說話。

顧煬跪坐著往前,揚起脖頸看樊淵,不停追問著:

“肯定是要送給我的,對嗎?為什麼要扔掉呢?”

樊淵側開頭,避開顧煬過於直白的視線。

“你沒有耳。”

顧煬愣了下,自己的耳垂,白膩,並沒有耳

可是,他低頭看著手心裡兩個致的小耳釘,這是獨一無二屬於他顧煬的,哪怕沒有耳,他也想戴上。

“你給我戴吧。”

顧煬又說,雙手捧著耳釘抬高面向樊淵。

“你給我扎耳,你給我戴上。”

樊淵把著鳥籠門的手指收,指骨有些泛白。

“會很疼。”

顧煬搖了搖頭:“沒關系,我不怕疼。”

不怕疼才是騙人的,顧煬平時磕磕了一點,立刻要嚷疼,要樊淵哄,要樊淵抱抱。

樊淵清楚這一點,也了解顧煬這一點,所以他知道顧煬說不怕疼是騙人的。

顧煬見樊淵沒,又催促了一遍:

“快點呀,給我戴上。”

樊淵握著鳥籠門的手慢慢放松,他又走進了鳥籠,手輕輕關上了鳥籠的門。

鳥籠門上也有一道鎖,關上時發出輕微的響,自上鎖。

顧煬跪坐在鳥籠的地上,腳踝和纖細的腳陷進絨地毯裡,後兩邊黑羽翼安靜的垂下來,尾部鋪開在兩側。

他抬著頭,期待的看著樊淵走向他。

樊淵走到了顧煬面前,站得筆,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煬。

顧煬抬高捧著一對小耳釘的手,脖頸也揚了起來,細白的頸子一覽無余。

樊淵沒有去接那對小耳釘,而是手抬起顧煬的下,黑眸與他對視。

“真的要戴?”

顧煬用力點頭:“要戴。”

樊淵這才坐在了顧煬旁,一條曲起,一條自然直,將顧煬劃分在屬於他的包圍圈

他撿起地上的黑盒,打開第一層,出下面小巧的耳釘槍。

顧煬這才注意到這個禮盒居然還有第二層,一臉好奇的湊過去看。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為什麼樊淵會因為他沒有耳打算扔掉這對耳釘後,還要把這對耳釘放在這裡,並且在耳釘的下面一層準備好耳釘槍。

顧煬自以為他每一步都在試探樊淵的底線,可樊淵又何嘗不是呢?

顧煬看樊淵準的把耳釘放進耳釘槍裡,對準他一邊的耳垂。

直到這個時候,顧煬才開始張害怕,跪坐在樊淵前,雙手揪著樊淵的,有些慌張。

樊淵又把耳釘槍拿開,指尖搭在顧煬的頸側,修長的手指輕輕蹭著顧煬頸側的皮,指尖偶爾會進顧煬脖頸上帶著的頸鏈裡。

“害怕了?”

顧煬閉眼睛,把自己的耳朵側過去對著樊淵,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

“誰怕了!來吧!”

樊淵將耳釘槍到了顧煬的耳垂,顧煬覺到耳垂上一片冰涼,同時頸鏈被樊淵解開掉了下去,頸側上了糯、溫涼的

那是樊淵的

刺痛從兩個地方同時襲來,顧煬一時不知道是耳垂更痛些,還是脖頸更痛些。

他睜開眼睛,茫然的看向樊淵。

樊淵已經開始往耳釘槍上安第二隻耳釘了。

顧煬自己的左耳,耳釘已經戴好了。

他又自己的右頸,某一微熱帶著

樊淵把另一隻耳釘對準顧煬的耳垂,顧煬嚇得又把眼睛閉上了。

同樣的,隨著耳垂的刺痛一起到來的,還有另一邊脖頸的刺痛。

耳釘槍的涼和的溫同時離開。

樊淵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吧。”

顧煬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樊淵邊有點潤的痕跡。

他抬手自己的耳垂,又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

攝像頭裡,顧煬兩側耳垂都帶上了好看的耳釘,荊棘的黑、小蒼蘭邊緣的紅讓他的皮越顯白膩。

與此同時,顧煬兩邊頸側也紅了兩,一邊一個,還對稱。

顧煬一會兒耳朵上的耳釘,一會兒兩邊脖子,臉越來越紅。

樊淵撿起地上的頸鏈,重新給顧煬帶好,遮住了脖子上的兩紅印子。

他把已經空了的禮盒隨手扔在一邊,拉著顧煬站起來。

沒等樊淵說話,顧煬已經搶先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學習是吧!這就去!”

說著一溜煙的撲向鳥籠門,拽了一下,發現打不開。

他回頭看樊淵,樊淵走過來膛靠上顧煬的後背,手打開了指紋鎖。

顧煬往出走,又有點舍不得的回頭看。

“要不,我們把作業拿到這裡來寫,可以嗎?”

樊淵已經走出去打開了大門,等在門口。

“不行,以後每天只能來這裡待一個小時。”

顧煬垂頭喪氣的往外走,耳垂兩邊兩個巧的耳釘很顯眼。

樊淵視線落在顧煬的耳垂,又很快移開,走在顧煬前面,帶他回書房學習。

顧煬被樊淵管著,哪怕每天再能玩能鬧,該學習的時候還是得好好學習。

晚上顧煬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撲上了樊淵的被窩,腦袋在樊淵的肩膀蹭來蹭去。

“我們晚上帶著被子去鳥籠裡睡覺,好不好?”

樊淵手按著顧煬的腦門把他推開,關了床頭燈躺下。

“不行。”

顧煬蔫蔫的躺在另一邊,翅膀在後無打采的,抬起來,又搭下去,像是自娛自樂,又像是十分無聊。

他晚上本就不困,偶爾能睡一會兒,今晚見到了那個奇妙房間裡的大鳥籠,現在正是興的時候,哪能有一點睡意?

半夜,樊淵突然驚醒,旁的位置,冰涼一片,果然,顧煬又不在。

他起下床,這次並沒有到找,而是直接走出房門,看向走廊最側。

走廊裡黑漆漆的,最側的鐵門前,顧煬撅著屁,開著手機的手電筒在研究鐵門上的指紋鎖。

他在網上搜了各種破解這種指紋鎖的方式,正在這裡試驗呢,一個個試下來,發現都不行,這網上都是騙人的。

他看著鎖的牢牢的門鎖,心裡已經了強製破開的心思,他甚至開始思考是拿錘子砸還是拿鐵錨撬開。

樊淵走到顧煬後,腳踩在厚實的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

顧煬直到被樊淵在了鐵門上,才發現後有人,一顆心差點沒嚇的從裡跳出來,轉著手機的手電筒向後照,就看到樊淵一雙黑眸靜靜的看著他。

“你、你要嚇死我了!”

樊淵被手電筒的晃了眼睛,手把顧煬的手推開,雙手按著鐵門兩側,把顧煬牢牢的前。

顧煬膛趴在鐵門上,隔著層服都能到鐵門的冰涼。

他往後拱了拱,小聲說:“你別我,門太涼了。”

樊淵沒形穩固,聲音有些啞。

“為什麼不好好睡覺?”

顧煬手指扣著鐵門上的花紋,為自己辯解:

“籠子裡比較好睡嘛,你有籠子不給我睡才很過分啊……”

樊淵沒說話,一手向下,顧煬以為他屁又要遭殃了,結果樊淵只是打開了鐵門的指紋鎖。

顧煬驚喜萬分,立刻從半開的門裡了進去,衝進了鳥籠裡,打開小燈,把自己躺進絨絨的秋千裡,舒服的呼出口氣。

他晃了一下秋千,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發現樊淵沒有跟進來。

顧煬又從鳥籠裡跑出去,發現樊淵仍舊站在鐵門門口,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遭都是黑暗,只有點微從鳥籠、黑布的隙間出來。

顧煬手去拽樊淵的手:“樊淵,進來陪我一起睡嘛。”

樊淵這才抬頭,顧煬輕輕一拉,樊淵就順勢跟他走了進去。

顧煬轉把鐵門關上,門一合上,立刻發出輕微的上鎖聲響。

樊淵看著顧煬主關上門,拉著他進到鳥籠裡,又自己把鳥籠門關上。

顧煬拽著樊淵一起到秋千上,翻在樊淵上,翅膀一掀,蓋到兩人上,被子都省了。

他舒服的深呼吸,腦門頂著樊淵的下蹭了蹭。

“我們快睡吧。”

樊淵沒說話,只是慢慢抬手搭在了顧煬的腰上。

顧煬睡了他自從隨機到《夜鶯》金手指後最香甜、最的一覺。

他以為向來是人時鍾的樊淵會在早上他起床,但是並沒有。

樊淵罕見的和顧煬一起睡過頭了,鳥籠照不進日,時間的流淌仿佛被靜止了一般。

卓婉聽著已經響起的第一節上課鈴聲,看著依舊空的後排兩個座位,氣得眉都快豎起來了,已經準備好等會兒對樊淵和顧煬釋放的教師之怒吼了。

就是不知道樊淵和顧煬今天還會不會來上課。

作者有話要說: 要準備下一個金手指了,嘻嘻~

十分謝小天使們的

【高亮:樊淵和顧煬都是學霸,談不耽誤學習,但是小朋友們不要向他們學哦,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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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卓婉猜的沒錯, 樊淵和顧煬直到下午才來上課。

兩個人剛走到班級門口, 沒等進教室呢, 就被蹲守了一上午的卓婉拎到了辦公室, 對著兩個人訓斥了將近一節課,在兩個人不停認錯後,才放他們離開。

顧煬敲了敲被卓婉吼得有點懵的大腦,一手揪著樊淵的角,跟在樊淵後往教室走, 邊走邊打小哈欠, 顯然他還沒有睡夠。

能夠和樊淵一起睡在籠子裡, 在秋千上, 對於顧煬來說, 再久都不夠。

兩個人一進教室, 李紫煙立刻衝過去調侃樊淵。

孟展隨其後, 就怕李紫煙這個線條的大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顧煬搭了幾句話就先回座位上去了,他昨晚睡了近期以來最舒服的一個長覺, 此時趴在桌子上, 整個人都顯得很慵懶。

顧煬一進門,潘菲就注意到他兩邊耳朵上的新耳釘了。

並且顧煬此時耳垂還有點紅腫, 顯然這耳也是剛扎不久的。

潘菲回頭跟顧煬搭話:

“扎耳了?耳釘很漂亮啊!”

顧煬聽潘菲誇他, 開心的抬起頭左右轉, 給潘菲展示他的新耳釘。

“是吧?我也覺得很好看!”

潘菲連連點頭,又吹了顧煬好多的彩虹屁,吹的是花樣百出, 直把顧煬誇的飄飄然,然後話鋒一轉:

“顧煬,我能給你拍張照片嗎?你帶這耳釘太好看了,拍一張留念啊,拍完我給你傳過去一份。”

顧煬欣然點頭:“好啊,來吧。”

說著把耳邊因為最近沒去修剪而有點長的碎發別到了耳後,出兩邊巧的耳釘。

他一手撐著下頜,視線自下而上的看向鏡頭,整個人顯得慵懶又莫名有種有攻擊

潘菲換了幾個角度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挑出最好看的一張發給顧煬,然後轉就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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