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男神翻車日常》第一節課,就開始不老實了。 (4)

再加上樊淵頭頂上“23”這個數字晃來晃去的,顧煬心更好了,磨磨蹭蹭的坐過去,把下墊在樊淵的手臂上,拿著筆開始慢吞吞的做題。

樊淵是真正的學霸,解題思路總是一針見又不冗雜,講題也不是乾的套公式,總是三言兩語就能讓顧煬聽明白,顧煬以前好歹也是個學霸,雖然是文科的,可他也不是個榆木腦袋,真殺下心來學習,效率還是很高的。

不過今晚顧煬沒有到圓月的影響,早早的就開始犯困。

他把腦袋靠在樊淵的肩膀上,打了個小哈欠,耳朵也垂了下來,大尾也沒有的勁兒頭了。

“樊淵,我們睡覺吧?我好困。”

樊淵停下筆,顧煬的耳朵尖尖蹭著他的臉頰和頸側,無打采的模樣。

“好,回臥室吧。”

說著樊淵就站了起來,還手要幫顧煬解開脖頸上的鎖鏈,卻被顧煬躲開了。

顧煬拽住了樊淵的手,指了指秋千,有點期待。

“我們就睡這裡好不好?”

樊淵搖頭:“不好。”

顧煬跪起來,把頭埋進樊淵的腰間使勁的蹭,耳朵都被他甩了起來。

“睡這裡吧!就睡這裡吧!這裡多舒服呀?”

樊淵不讚同,還是把顧煬脖頸上連著的鎖鏈給解開了,拉著他起來往外走。

顧煬使勁往後拉樊淵也沒有用,還是被樊淵拽出了籠子,回到了臥室,被趕去洗澡。

夜裡,兩個人一起躺在樊淵的大床上,蓋著一床被子,中間卻隔了一段距離。

樊淵平躺著,顧煬背對著樊淵躺著,尾也老老實實的收到自己邊靠著,力求不到樊淵一半點。

顧煬覺得樊淵有時候就是太克制了,搞得一切都很無趣。

他明明很困了,仍舊睜著眼睛,自從圓月之夜過後,顧煬的眼睛在夜裡便會微微發著,就像真正的狼那樣,夜視能力也強了很多。

被窩裡突然過來一隻手,樊淵的手探過來,搭在了顧煬的腰上,攬著顧煬的腰往後收

顧煬了下腰想反抗,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靠進了樊淵懷裡。

靠進去的時候還小聲“哼”了一句。

樊淵側過來,下在顧煬的頭頂,蹭了蹭他的兩隻耳朵。

顧煬耳朵抖了抖,向兩邊直,不給他蹭。

“就這麼想住在籠子裡?你已經不是小黑鳥了。”

樊淵的聲音從後傳來,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顧煬的耳朵尖上,顧煬脖子,沒躲開。

“你才是小黑鳥,我那……”

顧煬一時卡殼,他也不能說他是夜鶯啊,說別的又似乎都不太恰當。

樊淵輕笑:“還說不是小黑鳥,不然是什麼?惡魔嗎?能奪人命的那種?”

顧煬轉過面對樊淵,雙手按在樊淵的口推了推。

“你才是奪人命的惡魔呢!這是什麼爛形容!”

樊淵本沒被推,甚至還往前了一點,更靠近顧煬了。

“無論是什麼,你已經不長翅膀了,還想住在鳥籠裡?”

顧煬手扯著樊淵睡上的扣子,擰來擰去的。

“想住鳥籠怎麼了,反正不都是窩嗎?”

樊淵按住顧煬擰他扣子的手,顧煬手不老實,擰著擰著指尖就探進去了。

“看樣子不只是鳥籠,你還想要個狗窩?”

顧煬被樊淵攥住了指尖,耳朵尖尖不好意思的抖了兩下。

“我才不要狗窩呢,我要狼巢!特別霸氣的那種狼巢!你能給我做一個嗎?”

說到這裡顧煬有點興,覺得這個想法可行,忍不住另一隻手也去扣樊淵的扣子。

樊淵松開手往後退開一點距離:

“不行,狼巢聽起來很複雜,建不了。”

顧煬本來也沒抱太大的希,不過聽到樊淵拒絕後還是有點失的,他指尖按在床單上往前,拽住了樊淵的角扯了扯。

“不能就不能唄……小氣鬼。”

誰知樊淵突然仰躺在床上,雙雙手向上直,把被子頂起個四四方方的小帳篷。

“狼巢給不了你,小狗窩可以給你一個。”

被子被樊淵頂了起來,從顧煬的離。

他看著樊淵用四肢撐起來的小房子,一時覺得樊淵稚的不得了,一時又覺得心臟很不聽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的大尾開心的甩了兩下,到底沒忍住,小心翼翼的爬過去,從樊淵的手臂下鑽進去,趴在了樊淵上,住進了他的小狗窩裡。

顧煬一進來,樊淵就把支起來的被子放了下來,蓋在兩個人的上,顧煬下把樊淵當毯子,上蓋著有樊淵溫度的被子,舒舒服服的在他的小狗窩裡蹭來蹭去,一點都不嫌棄!

樊淵把被子四周收好,這才攬著顧煬的後腰拍了拍。

“快睡吧。”

顧煬這回住進了他的專屬小狗窩,也不鬧了,也不吵著要住籠子了,整個人滿意的不得了,聽話的閉上眼睛,臨睡前,還不忘小聲嘟囔:

“樊淵,我以後要永遠住我的小狗窩,這是我的,不許給別人。”

樊淵沒說話,等顧煬的呼吸平穩,睡之後,樊淵才抬手顧煬的後頸,低頭在顧煬的耳朵尖尖上輕輕咬了咬,咬得睡夢中的顧煬哼哼唧唧的出聲,他才松口。

他用指尖撚了下顧煬漉漉的耳朵尖,輕聲回答:

“住進來可就出不去了。”

第二天,兩個人帶著一瓶假珍珠去上學。

假珍珠上依舊著一朵小野花,小野花上早就藏了針孔攝像頭,明的玻璃瓶子被像以前一樣被擺在了樊淵的桌子一角。

顧煬今天一出門就來回看,此時坐在座位上也是左顧右盼的,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對他十分新鮮。

他發現這個限時的好度顯示噴霧真的很有用,這一早上,他看到了形形的好度。

在看了那麼多不同人之間的好度後,顧煬終於對這本小書對好度的定義有了新的認識,也發現了一些令他意外的地方。

比如,他左手心的小書對所有人的好度都定值很低。

顧煬看向一旁靠在一起說話的兩個男同學,他們頭頂上分別是4分和5分的好度,據顧煬所知,這兩個人平日裡經常在一起玩,算是比較好的朋友了,沒想到互相之間的好度才只有4分和5分。

教室另一邊同桌的孟展和李紫煙之間的好度要高一點,兩個人之間都是7分。

前排潘菲和柴靜秋互相之間的好度,也是7分。

第一排有個同學的書本被路過值日的同學給撞掉了,這個同學立刻彎下腰去撿,撞掉他書的值日同學也幫忙去撿。

顧煬發現,在書被撞掉之後,這位同學對撞掉他書的值日同學的好度立刻下降了1分,從3分變了2分。

而當書被撿起來之後,值日同學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酸遞給書本主人道歉後,變2分的好度又回到了3分。

有一些同學之間甚至只有1分的好度,他們中不乏有一些是從高一一直同班到高三的。

樊淵此時去收作業,顧煬趁機觀察樊淵和其他人之間的好度。

班級裡的同學對樊淵的好度都不一樣,多分的都有,但樊淵對班級裡其他同學的好度基本一致,都是0分,偶爾有幾個還出現了-1分、-2分的況。

當樊淵走到孟展和李紫煙旁邊時,好度才終於從0分變了1分。

顧煬皺著眉抿角,陷沉思。

因為用了這個好度顯示噴霧的原因,他今早特意磨著樊淵帶他出去吃的早飯。

在熱鬧的早飯鋪子裡,顧煬見到了各種各樣的好度。

一對年輕的男朋友之間的好度只有三十幾分,一對新婚小夫妻的好度是四十幾分,一對互相攙扶、行緩慢的老夫妻之間的好度要高一些,卻也只有六十多分。

他這一早上見過最高的好度分數出現在一對母子上,母親對孩子的好度有八十多分。

然而他看了這麼多人的好度,形形的人都有,卻沒有看到一個滿分一百分的。

顧煬發現他左手心的小書對好度的定義區分是十分苛刻的,並且大部分人的好度漲起來簡單,掉下去更簡單,完詮釋了人心的多變。

唯獨樊淵不同,樊淵的好度十分穩定。

明明他該是《凡淵》一書中最無的男主,此刻在眾人的好度對比下,顧煬卻覺得樊淵才是最長的那一個。

顧煬以前一直覺得樊淵給他的好度很吝嗇、漲的又又低,現在卻覺得樊淵給他的才是最與眾不同的。

樊淵送完作業,往座位走時,就看到顧煬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看得又專注又認真,時不時還要得意的笑一笑。

顧煬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一節課上課不久,他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收回了視線,拿起筆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草稿紙上寫著,寫來寫去發現寫的都是樊淵的名字。

最後,他乾脆扔下筆,手從桌子底下小心翼翼的過去,拽了拽樊淵的角。

在樊淵看過來時,顧煬的手指爬上書桌,握住了樊淵的手。

他一手指、一手指的與樊淵錯、握,末了拽著樊淵的右手拉到桌子底下晃了晃。

樊淵垂眸看著他,明明神清冷,偏偏頭頂上頂著大大的“23”。

顧煬彎起角笑得可開心了,稍稍湊近樊淵,小聲說:

“樊淵,你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的樊淵!”

樊淵濃黑的睫緩緩眨了下,他看著顧煬微紅的小臉,一臉歡喜、依賴的小模樣,剛想說話,一道聲在兩個人頭頂響起。

“那我是不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的班主任?”

兩個人一齊回頭,就看到卓婉把後門打開一條小隙,從隙裡沉沉的對著兩個人說話。

近來顧煬學習認真了很多,卓婉已經很從後門去監視顧煬了。

但這兩天學校的監控不好使了,不自製力差的學生開始上課開小差、玩手機,卓婉看完早自習,從教室裡出來,順便就想蹲守一下,看看有沒有學生開小差,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一幕,一時是又氣又恨鐵不鋼,沒忍住出了聲。

顧煬嚇的想回手,樊淵卻突然握了顧煬的手不讓他松開,手指與顧煬的手指糾纏在一起。

兩個人一齊看向卓婉,卓婉見樊淵那個樣子,面上的詫異一閃而過,很快掩藏好。

沉著臉說:“顧煬,你給我去後面站著聽課!”

說完還不忘警告樊淵:“你,老實的坐在座位上,不許去後面陪顧煬胡鬧!”

卓婉訓完就走了,顧煬晃了晃仍舊和樊淵握在一起的手,樊淵這才松開手。

顧煬垂頭喪氣的走到教室最後面站好,說是最後面,因為樊淵和顧煬就坐在最後一排的關系,離得也不遠,就是沒辦法再和樊淵一起在桌子底下搞一些小作了。

卓婉這一個突然襲擊,因為樊淵和顧煬吸引了全部火力,讓許多玩手機的同學逃過一劫,此時松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打趣一下兩人。

顧煬站在最後面,靠著牆踢了踢,見樊淵側過頭來看他,立刻翹起角,雙手的拇指和食指錯,對著樊淵比了兩顆小心。

他以為樊淵看過就會回頭不理他,誰知道樊淵居然也衝他出了左手,食指和拇指錯,回了顆小心。

顧煬驚訝的張,小尖牙在下邊磨了磨,在看了別人的好度後,他覺得樊淵真的是哪哪兒都好。

樊淵比完小心就轉回頭去了,卻是拉著他的書桌和椅子往後靠,把椅背靠到了牆上,書桌拉到面前,書桌的一半把顧煬給擋住了。

顧煬笑,見樊淵靠了過來,悄悄把大尾服裡探出去,搭在了椅子邊,剛搭上去立刻被樊淵用手握住了,指尖勾著他的尾尖尖轉圈圈。

顧煬耳朵通紅,面上也殷紅一片,低著頭,用書擋著臉,任由樊淵在桌子的遮擋下,繞著他的尾尖玩。

卓婉絕對想不到,不讓樊淵站到後面去陪顧煬,樊淵乾脆把桌子拽到最後面去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在搞小作上,老師總是算計不過學生。

突然,顧煬面變了變,對著樊淵可憐兮兮的說:

“我尾兒上的小圍脖掉下去了。”

樊淵頓了下,拉著顧煬半坐在他上,手到顧煬的外套底下,慢慢的探到子後面的上,順著禿禿的尾兒往下找。

小圍脖一路順著尾往下,掉了一半了,被顧煬的尾尖尖勾著,這才沒有掉在地上。

李紫煙回頭,就看到樊淵的手進了顧煬的服裡。

他一把掐在了孟展的上,孟展“嗷”的一聲站了起來,吸引了全班同學和老師的注意力。

除了李紫煙,沒有人注意到,教室最後面的顧煬,倒在了樊淵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顧煬:是我的耳朵尖尖不夠可,還是大尾留不住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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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樊淵勾住顧煬尾尖上掛著的灰小圍脖拿下來, 幫顧煬順了順大尾上的, 把在外套裡蹭得七八糟的順好了, 這才把小圍脖給他重新帶上去。

沒有小圍脖擋著, 顧煬尾兒缺的地方一直涼颼颼的,如今被小圍脖重新裹好,他才扶著樊淵的肩膀松了口氣,從樊淵上站起來。

前排老師已經訓斥完了孟展和李紫煙,同學們都以為他們兩個在上課打鬧呢。

李紫煙有苦說不出, 憋出了一臉豬肝鬱悶的坐下, 又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顧煬已經在後面站好了, 樊淵正在翻書, 兩隻手都擺在桌子上, 沒有哪一隻手在顧煬的服裡,仿佛剛才他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覺。

顧煬站了一上午, 樊淵就拉著桌子陪了他一上午, 要是顧煬站累了,就靠著樊淵的坐一會兒, 這樣也不算太難熬。

到了午休時間, 兩個人去儲藏室吃飯, 特意多待了一會兒,直到上課了才踩著鈴聲回來。

一回來就發現他們兩個人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髒兮兮的布包, 打開裡面是一個個用舊報紙包著的生蛋。

“這是怎麼回事?”

顧煬一手著一個生蛋疑

樊淵打開手機,調出針孔攝像頭的監控錄像查看。

將監控直接調到中午的時段播放,視頻裡,教室裡的人走後,一個巍巍的人影慢慢靠近兩個人的桌子。

待人影走近了,顧煬就看清了這個人的臉。

是那天來收廢品的老人,老人依舊是一破舊的棉襖,一臉張的靠近兩個人的桌子,放下裝著蛋的破布包就慌裡慌張的跑了。

“這是……覺得愧疚了嗎?”顧煬問。

樊淵關掉監控錄像,著手找人調查附近有沒有哪家珠寶店收到被賣的小珍珠。

畢竟顧煬哭出來的小珍珠品種稀有,很好調查,與此同時,他還順便讓人查了查這個老人的況。

顧煬看著樊淵辦完這一切,問他:

“我們要報警嗎?或者再等等?我想看看還要做什麼?我覺……已經開始後悔了。”

樊淵看了顧煬一眼,並沒有反對。

下午顧煬回到了座位上,樊淵也把桌子重新搬到了原

晚上樊淵找人調查的事出了結果,附近並沒有哪家珠寶店收到這種稀有的小珍珠,而老人的確家境困難,兒子媳婦早死,留下個病懨懨的小孫子,平日裡吃飯都是個問題。

顧煬看著調查結果,一時沒說話。

樊淵手輕輕顧煬的後頸,沒有打擾他。

兩個人又等了一天,在小珍珠被的第三天中午過後,放著假珍珠的明玻璃瓶裡,多了幾顆品質上好、晶瑩剔的小珍珠,正是曾經丟失的那幾顆。

老人在走小珍珠後,心掙扎,因為愧疚送過來幾顆蛋,卻最終也沒有翻過去良心那一道坎,把珍珠重新還了回來。

顧煬看著樊淵把監控錄像刪除清空,將針孔攝像頭收了起來。

“我想匿名資助。”顧煬突然說。

樊淵將明玻璃瓶收進背包裡,準備帶回家不再擺在教室裡。

他聽到顧煬的話,轉頭看向他,眸中帶著微不可查的笑意:

“我已經通過匿名的方式資助過了。”

顧煬臉上有點凝重的神終於消散了,他衝樊淵出小白牙,笑得歡快:

“那再算我一份。”

老人的事在他們這裡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曲,日子仍舊不不慢的過著,《小紅帽》的金手指總來說並沒有給顧煬帶來太大的麻煩。

他的理綜績也在樊淵夜夜的陪伴下突飛猛進,在又一次的月考中,功逆襲到了他們班的最後一名。

別看是最後一名,這高三一班的學生可都是全校的尖子生,以前顧煬可是連前一百名的尾不到的,如今一舉為高三一班的最後一名,也算是徹底洗了靠捐教學樓進一班的名頭。

如今誰也不能說他沒資格待在一班了。

月考之後,顧煬迎來了十二月的月圓之夜。

十二月十號,農歷十五這一天,顧煬從早晨睜眼開始,整個人就有點不對勁兒。

他渾似乎充盈著用不完的力,想出去狂奔、想去撲殺獵,更想將他的小紅帽吞吃腹。

樊淵自從上一次的圓月之後,一直在注意著月亮對顧煬的影響,又怎麼會忽略今天的月圓之夜。

他早早的跟卓婉請了一天假,一大早就陪顧煬一起待進了走廊盡頭的籠子屋

顧煬懶散的趴在籠子裡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悠著。

樊淵拿著本書坐在秋千靠邊的位置,任由顧煬躺在他旁邊晃悠。

顧煬晃悠了兩下覺得沒意思,就慢慢往前爬,按著樊淵的,趴在了樊淵上。

樊淵順勢把翻開的書放在了顧煬的後背上墊著,繼續看。

顧煬指尖扣著樊淵子邊的口袋,把手指探進去,能到樊淵的溫。

樊淵翻書的作頓了下,抬頭拍了下顧煬的後腦杓。

“老實點。”

顧煬委屈的抖了抖耳朵,小聲抱怨:

“樊淵,我想出去玩,你讓我帶著三隻小狗出去玩玩唄?”

樊淵直接拒絕:“不行,今天沒讓你學習已經很不錯了。”

顧煬的耳朵垂下去,又去扣樊淵子邊緣的破

他明明渾都是神勁兒,偏偏使不出來,憋在裡,難的要命。

這樣的況一直持續到黃昏,顧煬的神就變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他從秋千上爬起來,慢慢攀著樊淵的肩膀坐到他上,指尖開樊淵頸側的領,小尖牙順勢就了上去,在肩膀上輕輕磨著牙。

樊淵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況,雙手環到了顧煬後,依舊在淡定的翻書,直到顧煬磨牙磨得有點過頭了,他才掐著顧煬的後頸,將他從頸側拽了起來。

顧煬被樊淵拽著被迫抬頭,出一張充滿又茫然的臉。

他的瞳孔邊緣約有些泛紅,小尖牙在中若若現,可憐兮兮的看著樊淵,嚨發出不滿的嗚咽聲。

樊淵探手從秋千下面拽過細的鐵鏈,掛在了顧煬脖頸的頸鏈下面,不知按了什麼開關,本來很長的鎖鏈慢慢收進地下,長度不斷減,最後隻保留顧煬能夠在秋千周圍半米距離移的長度。

樊淵松開顧煬,從秋千上站起來,走到籠子邊緣,席地坐下,繼續看書。

顧煬被單獨留在了秋千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樊淵,雙手不自覺的揪著絨毯上的長,不一會兒他周圍的毯子都被他揪禿了。

黃昏漸漸過去,黑夜來臨。

顧煬整個人都顯得很焦躁,坐在秋千上使勁晃著,視線裡除了樊淵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的小紅帽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偏偏不到。

顧煬從秋千上下來,往前爬了幾步,鎖鏈被拉直,錮了他繼續前行的作。

他向樊淵長手臂,可憐兮兮的招呼著:“樊淵,我好難……”

樊淵終於合上書放到一旁,走到顧煬面前蹲下,偏偏距離把控的很好,讓顧煬不到他。

“顧煬,今夜還長,你要學會克制。”

顧煬見一直夠不到樊淵,終於不再嘗試,收回手委屈的轉,大尾打采的拖在後,一

樊淵又重新退回到籠子邊緣坐著,只是這回沒再看書,而是一直看著顧煬的背影。

顧煬沉默坐了良久,突然說:

“樊淵,把燈關上,我想看月亮。”

樊淵順勢將室所有的燈關上,籠子上籠罩的黑布拉了上去,出了室一扇巨大的窗戶。

窗簾翻翻被拉開,皎潔的月照了進來,將顧煬籠罩在一片朦朧的白紗下。

顧煬耷拉的耳朵這才慢慢立了起來,轉面向巨大的窗戶,看著窗外的圓月,整個人意外的老實,並沒有那一晚月微圓時到的影響大。

樊淵見顧煬如此,神終於有了些放松。

顧煬抬頭看著月,突然轉,歪著腦袋看向樊淵。

他抿了抿角,衝樊淵出一個乖巧又的笑容來。

那笑容在昏暗的室、朦朧的月下更顯好看。

顧煬抬手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隨著扣子解開,出一片白膩的膛,左口乾乾淨淨,那上面曾經寫過樊淵的名字。

扣子解了一半,顧煬又停下手,向樊淵攤開手掌,晃了晃。

“樊淵,過來好不好?”

樊淵微瞇黑眸,盯著月下的顧煬,沒有

顧煬攤開的手掌五指微微蜷,神變得沮喪,雙眼微微潤,有淚珠掛在了眼眶邊,隨時都會掉下來。

他又說了一遍,小心翼翼的:

“樊淵,過來陪我,好不好?”

樊淵看著顧煬,沉默良久,終於慢慢站了起來,向顧煬走去。

顧煬坐在地上,看著樊淵一步一步向他緩緩走來,終於走到他面前,彎腰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顧煬眨了眨眼睛,蓄滿眼眶的淚水還是掉了下來。

他另一隻手又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直到扣子全部解開,他開始服。

樊淵坐到顧煬邊,看著顧煬把襯衫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

顧煬松開握著樊淵的手,雙手揪著自己的襯衫袖子,明明臉上還掛著眼淚珠子呢,抬頭卻衝樊淵出個壞笑。

下一刻他就猛地撲了過來,用襯衫袖子把樊淵的兩隻手綁住,一連打了好幾個死結。

樊淵在顧煬綁住他的一剎那,手臂繃,本是可以扭轉局面的,但他在看到顧煬得意洋洋的小模樣時,到底是隨顧煬去了。

顧煬自以為牢固的把樊淵給綁了起來,綁完拉著樊淵一起坐到了秋千上。

他得意的直哼哼,整個人粘到樊淵上蹭了蹭。

“哼哼,這下我看你怎麼跑!還不是要乖乖的給我咬。”

樊淵坐在秋千上,任由顧煬蹭他,沒說話。

顧煬衝樊淵張開,亮出他的小尖牙威脅。

“我警告你,老實點!不然今晚沒你好果子吃!”

樊淵明明被綁著,偏偏一臉悠閑。

“是嗎。”

顧煬就勢把小尖牙在樊淵的鎖骨上蹭了蹭:

“我今晚就想吃你。”

說著他就開始扯樊淵的襯衫,扯得七扭八歪的,開始在樊淵上磨他的小尖牙,力求把樊淵咬的到都是小牙印。

樊淵側了下頭,脖頸被顧煬磨得很,他雙手在,綁著他手臂的服死結慢慢松

正在顧煬磨牙磨得得意忘形的時候,樊淵突然翻上的顧煬製住,用顧煬綁他的服重新把顧煬給五花大綁上了。

顧煬可不是樊淵,沒有那個解開死結的本領,被樊淵扔在秋千上來回,十分不甘心。

“你怎麼解開的!放開我!放開我!樊淵你太壞了!”

樊淵站在顧煬面前,把被顧煬解開的扣子又一顆顆重新系了回去。

顧煬眼看著到飛了,眼淚又蓄了上來。

“樊淵,我好難,你讓我磨磨牙吧,我又不會真吃了你……”

樊淵聽著顧煬的哭腔,系扣子的作一頓,到底是沒有系到最後一顆,轉抱起顧煬,一起坐到秋千上,把顧煬的腦袋按到了另一邊的肩膀上。

顧煬嗅了嗅樊淵上好聞的味道,小尖牙立刻控制不住的了上去。

樊淵抬手顧煬的黑發,指尖進發裡慢慢過。

另一隻手到顧煬的尾,把小圍脖拽下去扔開,指尖圈住了禿了一圈的尾兒。

顧煬的大尾不舒服的甩了甩,雙手被自己的襯衫袖子綁在後,尾被人握著,但一想到他的小紅帽主把肩膀給他磨牙,顧煬覺得這些沒什麼不能忍的。

窗外的月徐徐灑進來,圓月慢慢升到夜空正中,這磨人的月圓之夜,還有一大半的時間要折騰。

顧煬磨起人來沒完沒了,到了後半夜咬人也沒個輕重,常常是裡嘗到了些微腥味,便不好意思的親親蹭蹭,然後換下一個地方繼續磨牙,有時候腦袋有點不清醒,連地方都不換。

樊淵抱著顧煬斜倚在秋千上,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著顧煬的尾尖尖轉圈,仔細看去,就連那指尖上都有兩圈小牙印。

明明是顧煬被鐵鏈鎖在這小秋千的方寸之間,明明樊淵隨時可以起離開,扔顧煬在這裡獨自熬過這煩人的月圓之夜。

可就像上次的微圓月之夜一樣,明明可以走的樊淵,還是留了下來,任由顧煬磨著他,咬著他,在他上留下一個又一下的小記號。

隨著圓月漸漸下沉,清晨的灑進來。

顧煬終於抬起頭來,瞳仁周圍的紅褪去,恢復了徹底的清明。

他抬手自己漉漉的下,看著下被他著的樊淵。

樊淵的襯衫被扯的七零八落,就連子都松垮了許多,出線條完的人魚線。

在那一的皮上,到都是泛著紅的小牙印,有些地方還滲著點點跡。

顧煬心臟狂跳,出指尖輕輕過這一個個小牙印,最後才鼓起勇氣看向樊淵的黑眸。

樊淵渾都帶著一慵懶的氣息,他抬起帶著小牙印的指尖勾了下顧煬的下

“咬過癮了?”

顧煬遲疑的點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

“對不起……”

樊淵坐起來,拽著顧煬脖頸上的鐵鏈將他拉到面前。

“我不需要道歉。”

“你咬了我326下。”

“我說過,你咬我一口,我就咬回來。“

“326下,算上雙倍的利息,四舍五等於一千下,從現在開始,你欠我一千下。”

樊淵每說一句,顧煬就要傻一下,直到樊淵說完,顧煬已經完全傻眼了。

“什麼……一千下……?”

樊淵用指尖蹭了蹭顧煬泛著熱氣的臉頰,順手又掐了一把,掐得顧煬的臉頰變了形,他才松開。

“你說是什麼?”

話落,樊淵已經低下頭去,目在顧煬的臉上搜尋著,似乎在考慮在哪裡下口比較好。

顧煬咽了口口水,他這一晚上簡直是咬得太過癮、太盡興了,此時愉悅的覺還在周、大腦盤旋,整個人的反應都很遲鈍。

“樊淵,不如我們以後再說?”

樊淵沒理他,直接低頭咬在了顧煬的耳垂上,重重一下,立刻在被荊棘包裹著的小蒼蘭耳釘旁邊留了一圈牙印。

“這是第一下,我們還有999下,顧煬,你可要記清楚了,聽到了嗎?”

顧煬自己犯疼的耳垂,遲緩的點點頭。

樊淵坐起來,有些強的拽著顧煬脖頸間的鐵鏈,讓顧煬趴倒在了他的上。

“說話。”

顧煬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用耳朵尖尖討好的蹭了蹭樊淵的結,絨又細膩,極佳。

“我記住啦。”

“999下嘛,絕對一下都不會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咬,使勁咬,1000下夠嗎?不夠再加!

【又快要換新的金手指了~冒第三天突然加重了,頭太沉了,今天更了一點點,見諒QAQ,小天使們的支持和評論就是我更新的力嗷!鞠躬!】

謝在2020-01-18 19:48:45~2020-01-19 21:21: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蘇辰、假裝有貓貓 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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