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我,讓我宅[穿書]》21、宅二一
系統突然不見的況,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遊柚習以為常,就當它又賭氣下線了。
可樂喝完,遊柚手上的水,穿著睡坐在了筆記本前面,開始繼續做上次的小遊戲。
當然,在開始之前,他已經做好全副準備,在桌上擺好了零食,一個鹹口,一個甜口,一杯飲料,一杯清水,一小包手用的紙巾,以及一個掛在桌邊的塑料袋用來裝垃圾。
椅子是轉椅,辦公專用,背後一個墊,腳下還放了個很小很袖珍的折疊板凳,用來踮腳。
正面是筆記本的顯示屏,右側前方是擺在支架上的手機,掛機肝著遊戲,左側是零食飲料。
遊柚向後一靠,眼楮都滿足地瞇起來,舒坦。
當然,這似乎還沒到最完的狀態,他得快點賺錢,然後網購一個專門的鍵盤,鼠標墊,保護手腕的鼠標肩膀墊,電腦支架,附帶散熱功能的,椅子也可以再換個更舒服的……
他想起,自己穿越之前,就是搞了一大套行頭,用來保持健康地宅下去,結果還沒用兩天,就穿了。
零食沒吃兩口,系統100回來了,整個統都很不穩定,平淡無波的聲線裡抑著緒。
‘宿主,你知道嗎,我剛才又被那個力量影響了,呵呵。’
‘原來不是氣下線……啊不,我是說,你好慘啊,妖鈴鈴。’遊柚手指在手機屏幕上,繼續肝,然後鼠標,發了個請工一起合作遊戲的帖子,‘比上次你還久誒,我真的好擔心你,擔心地吃不下睡不著。’
100不信︰‘可是你桌上的鍋都下去一半了。’
遊柚面不改︰‘那是錯覺,我因為擔心你,魂不守舍導致把鍋弄灑了,浪費好多。’
‘……’
‘可樂是打掩護的,用噴出瓶口的泡沫,洗刷我臉上的淚水,這樣監控裡的我就沒有異常了。’遊柚努力擺出真誠模樣,睜著眼楮說瞎話,‘好了,別生氣了,這個和上次是同一個力量嗎?’
100心說我信了你個鬼,這個演技要能做完任務他就原地退休,‘是,我確定它就是同一種。我覺得這可能是在試探我的底牌,要麼就是挑釁我。’
‘可是,商諳不在家誒,這麼說他的嫌疑可以洗清了!’
系統咬牙切齒,遊柚原形畢,興高采烈。
‘你很開心哦。那我再告訴你,我這次還帶來了一個消息,要聽嗎?’
‘當然要聽!’
‘我反饋的世界異常得到回復了,上面說……這個任務世界的能量異常,會影響原著劇中的不可抗力,所以上面直接出手了,要對這個世界進行修復。’
‘啥不可抗力?’
‘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涉及到系統的專業知識,100一下就來勁了,頗有老師突然站上講臺的氣勢,‘換句話來說,就是讓朝向原著劇的引力,正常況下它推劇的發生,其它況下,則會把偏離的劇拉回它應有的軌道上。’
‘原著劇?那商諳還是會遇到車禍嗎?’遊柚有點張起來,‘可他說了會小心的!’
‘宿主,你作為外來者,是可以適當乾預這個力量的。在你的乾預下,劇可以被改變,但世界的原住民,理論上來說是無法逃不可抗力的。’系統100覺自己的耐心又低了下去,嘆了口氣,‘你怎麼就知道關心他?他屁事都沒有,要出事的是你!’
‘我?’遊柚困了,‘我怎麼了?’
‘異常如果一直不理,不可抗力就不止會紊,還會消失,原著劇也會消失不再發生。但上面開始修復了,第一個最有可能回歸的劇,就是發生在這裡的室搶劫。’
遊柚︰‘我明白了,謝謝你,妖鈴鈴。'
他,作為穿書的外來者,如果積極努力地應對,主對抗,是可以改變劇的。
於是,遊柚最終決定點個外賣。
到底是水果千層還是油泡芙他沒想好,乾脆就找了有滿減優惠的,他要用外賣小哥讓踩點的知道,這個家,裡面是有人的,不適合被!
系統有氣無力︰‘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想提醒宿主,注意迎接劇,順便利用下這次機會,攻略商諳而已。
‘話說,妖鈴鈴,上次我遇到的那個甜品店店員,也是因為不可抗力出問題了,才變那樣的嗎?’
‘是啊。路人角和原著劇沒有關聯,只是湊數的程序,一旦不可抗力出現問題,世界崩壞,他們會是最先壞掉的。’系統聲音沒有波瀾地說著,像是在闡述什麼最簡單不過的道理,‘畢竟他們沒有靈魂。’
‘劇裡提到過的角,才是有靈魂的嗎?’遊柚突然追問起來。
‘不全是。戲份多到一定程度了,就會自然產生自我意識,比如肖哲就有。’
遊柚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在聽到路人角沒有靈魂時蒼白的臉,因此緩和了一些。
這麼說,商諳也是有靈魂的,真好。
遊柚手,拿零食,咬得 響。
啊,沒有靈魂的鍋,原來也是如此味。
真好啊,他還可以宅在家裡,有吃有喝有的玩,不必見人,也就不會被那些沒有靈魂的路人角影響了。
遊柚吃著吃著,就又想到了商諳,想到那天,他被獨自留在車上,商諳一個人去買的東西。
也許那時候,商諳就發現不對了。
如果他真的發現真相,得知自己從小出生長大的世界,只是由一些虛假的程序堆積起來,實際有靈魂的人屈指可數的話……
如果自己是商諳,突然發現了這樣殘酷的真相的話……
遊柚沒再想下去,玩著遊戲的手回來了,拿起手機退回主頁面,給商諳發了條消息。
【叔,你幾點回家呀?我晚上做桃仁菠菜。】
【還有小炒!】
【叔,您吃甜點嗎?】
三條消息發出去,遊柚也沒盼著秒回,又去看了騎手的位置,快到了。
這個公寓樓,是有門的,除了人進出比較頻繁的上下班時間,騎手和快遞都需要在樓下摁門牌號,讓人從室打開樓道門,才能進來人。
遊柚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從電腦前起,開開心心地跑到玄關,等門鈴。
監控中,他的影方才還是萎靡不振的,甚至有點低落,接連兩個小時都窩在椅子上不,突然看了看手機,不知道瞧見了什麼消息,就整個人容煥發,神百倍地起來了。
不但起來了,還是一路小跑,臉上都是期待的神,著玄關,非常有耐心地等待著什麼。
幾分鐘前,還在問自己何時下班回去的人,此刻卻這樣等著另一個人的到來。商諳著監控中的畫面,卻沒有出多吃醋、憤怒或是不滿的緒,他也不認為自己應該在意這些。
恰恰相反,他是淡然的,一如他計劃和打算中的那樣,不在乎無關要的人事。
然而,他的視線仍然沒有離開監控畫面,他完全可以事後再翻看重播,但他還是選擇在此時此刻盯著,像是和畫面中的年一樣,在等待著什麼結果。
很短的時間後,畫面中的門鈴響了,紅的亮閃爍。遊柚一個箭步沖過去,作迅速地摁下開門鍵,給樓下的單元門解了鎖。
再過十幾秒,防盜門下方的狗被推開了,一個包裝可的紙袋子被塞了進來,遊柚嘿嘿笑著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捧著盒子回客廳,打開袋子,取出裡面的甜點。
商諳平時很關注甜食,他甚至忍不住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點心,到底什麼、是什麼,那雙眼楮落在畫面上的時候,卻忽然寫上了‘果然如此’的神。
不是猜中了袋子裡的容,而是因為猜中了別的什麼,生出了微妙的緒。
他甚至有點慶幸,在瞧見那樣容易引人誤會的一幕時,沒有想當然地依賴經驗、常理,沒有朝著肖哲或是別的什麼人的方向猜測,沒有懷疑這個遊柚是想要逃走,想要和外界往來。
這樣猜中的覺,能帶來悉的安全。
商諳拿起旁的手機,點開了消息,盯著監控,在遊柚將甜點吃的只剩一口時,給他回了條消息。
【吃。】
摁下發送後他就後悔了,驚愕於自己竟這麼無聊,用這樣的方式逗弄遊柚。
視頻中,遊柚看到了消息,果然出更加震驚,復雜,糾結的表,明顯地為自己吃得太乾脆而後悔著,他完全沒想到隨口一問而已,叔真的回了,還不是否定的回答。
下一秒,遊柚的智商突然上線,猛地抬頭,直勾勾看向牆角的監控,目過冰冷的攝像頭和屏幕,過距離與空間,嗖地一下與商諳的視線接軌。
商諳臉一變,下意識地收起笑意,神冷峻而嚴肅。
被發現了。
……
另一邊,門鈴聲突然響起,打斷視線攻擊。
遊柚循聲過去,這次不是樓道對講機的鈴聲,是大門的門鈴。
外賣不是已經送到了嗎?
他疑地放下杓子,往門口走了兩步,湊到貓眼前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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