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

溫蔓發現自己靠在霍紹霆肩頭，腰上被一只大掌握著。溫蔓聞著他上氣息，木香加上男須后水的味道，好聞得像上好的催晴藥。

霍紹霆在打電話。

他聲音得有些低，但很嚴厲。

他在輸室接電話，原本不對，但他實在耀眼，四周的婦們盯著他，那些眼神能將霍律師化了。

霍紹霆掛了電話，發現溫蔓醒了。

原本蒼白的臉蛋多了抹淡紅，氤氳眉眼因為初醒而添了不諳世事，勾男人的。

霍紹霆很淡地問：“還想靠到什麼時候？”

溫蔓臉紅，連忙起。

霍紹霆將外套撿起并將手機收了起來，他看著說：“我送你回去。”

溫蔓不好意思再麻煩他，但是霍紹霆堅持的。

路上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談了幾句后他跟溫蔓說：“我要回公寓接一份傳真，拿了我再送你。”

溫蔓有些猶豫。

一個人去單男人公寓意味著什麼清楚，可是又自嘲地想：霍紹霆這樣兒的不缺人，他本不必用手段！

溫蔓沒有出聲，算是同意。

……

霍紹霆的公寓位于B市華地段，約莫２００平的樣子，裝修奢華得像是樣板間。

霍紹霆讓溫蔓坐在客廳等，他自己去了書房。

對方傳真過來，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電話給助理待幾句。

辦完公事，霍紹霆正準備送溫蔓回去，袋手機響了。

獨特的鈴聲專屬某人。

霍紹霆面微變，全繃著將手機掏出來……果真，是那個人的電話。

許久，他掐掉了電話。

那邊的人，也頗為傲地并未再撥回來。

霍紹霆心變得極差，他從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

喝了兩個半杯，他握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看著外面的黑夜……

溫蔓在外頭等了許久。

開始時還聽見里面傳真機的聲音，后來霍紹霆手機響過就沒聲兒了，不放心，輕輕推開書房門。

霍紹霆背對著。

溫蔓看不見他的臉，但他的背影寫滿了孤寂。

人的直覺告訴霍紹霆心里有人，他此時正在懷念那個人。

不想打擾，輕手輕腳要離開。

“站住！”

后，傳來霍紹霆微啞的聲音。

溫蔓一僵，隨后的被人輕輕抱住。

霍紹霆輕啃細致的頸子，灼灼的熱氣噴在耳畔：“你來這兒，不就是想跟我發生關系？”

溫蔓否認不了。

心里有一道聲音告訴，霍紹霆現在的緒不穩，哪怕跟睡過了事后也可能不認賬。

可是手腳發，本抗拒不了。

夜人。

市中心２４層奢華公寓落地窗前，溫蔓被人住細腕舉高，牢牢地釘在玻璃上。

霍紹霆很會折磨人，那些細碎的手段讓溫蔓幾乎瘋掉。

明明是他喝了酒，可是他卻清醒地打量一臉沉淪的樣子。

……

溫蔓并未等到他的占有。

迷蒙著雙眼，紅微啟，聲音也沙沙的：“霍紹霆……怎麼了？”

霍紹霆眼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他退后一步，很冷淡地說：“溫老師，我喝了點酒，失態了。”

溫蔓面蒼白，難堪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