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剛換好服出來，傅言就馬上對獻殷勤，讓過來吃早餐。

真會耍手段，大早上的吃油膩的東西也不怕會心機梗塞。

“不用吃了。”我在走過來，沒有落座之前，一把拽住了的手就朝門口走，這里不是應該待的地方，在這里多待一秒鐘，我都覺得很不舒服。

上了車，直接拖去了我臨時住的酒店，把拉到房間里，關了房間門心里是想著要怎麼懲罰一下的。可最終卻沒想出來要怎麼置，所以只能獨自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想著一定要冷靜了再跟計較，未免脾氣一上來又說些過分的話，可竟然還挑戰我的底線想走，想走可以，但是不解釋清楚昨天為什麼會在傅言家過夜，有沒有和傅言做什麼恥的事，和他到底已經到了哪種程度了，就休想走。

把急了眼，就開始哭，問我到底是想怎樣，問我怎樣才能放過一次。

在看來，我現在這些舉都是在折磨嗎？呵，好像確實是在折磨，誰讓跟別的男人……又何曾不是在折磨我？

突然覺有點無力，低聲對說：“我……不是說了會保你下輩子食無憂嗎？你為什麼還要去依靠別的男人？”

如果是生活上有所難，可以找我的，無論是要錢，還是要一份工作，我都可以給找到最好的，為什麼寧愿找別的男人也不找我幫忙呢？

對別人的依賴比對我的多。

忽然問我，“秦江灝，對你而言，我是什麼？”

“你是白落落。”這世上僅此一個的白落落。

“秦江灝，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沒想到會突然這麼問。

我愣了愣，不知道該怎樣去回答的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兩個人要是什麼樣的關系，什麼樣的程度才算是喜歡，如若說兩個人相的模式的話，我是不喜歡的，因為總和鬧脾氣，這樣的生活有些糟糕。

如若說是未來的伴，我會很樂意，很多時候我們兩個在一起，有的事是好的，有的是壞的，所以到底喜不喜歡跟在一起，我也有點分不清，反正我是不喜歡跟別的人在一起的。

“喜歡不喜歡你就直說，為什麼不說話？”突然吼了起來。

我看著他，不知道要聽哪個答案才會滿意，所以干脆直接問，“你希我怎麼回答？”

卻說：“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一會兒又咄咄人的問，一會兒又不想要答案了，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嗎？

所以那個問題，其實我怎樣回答都沒有關系的？

看著臉上有些花了妝容的淚痕，心里有些愧疚，我從未想過要把弄哭，但是卻好像一直都在弄哭。

我手給掉淚痕，然后跟說只要是想要的，喜歡的，都可以找我，不要再找別的男人，依賴我就夠了。

可是又忽然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剛才是喜歡不喜歡，現在卻變了喜不喜歡別人，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種問題呢，這種問題的答案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又問我，齊婧對我而言，是什麼？

齊婧，呵，“對于我而言，很重要。”

“重要到什麼程度？”

“不可或缺。”

齊安國從來都不寶貴誰的生命，唯獨他的那個兒，所以齊婧，是我報復他的最好的籌碼。是這盤棋里最重要的棋子。

他毀了我的家人，害了我的親人，那麼他的家人也別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這種糾結的話題到此結束，想到還沒有吃早餐，便了服務生送飯進來，但是過來吃，卻是倔著死不過來。

那就讓繼續倔著吧，以那饞貓的德估計堅持不了多了。

但沒想到的是，還能堅持的，過了會兒，問我要打車的錢。

這才剛從傅言就出來沒多久又想回去？忍不住又對發了火，委屈的說自己的包包和手機還在傅言那里。

所以只是想回去那里取一下而已？不過盡管這個理由很正當，我也是不會讓去的，找人去給拿，卻是傅言自己送了過來，真是煩人的跟屁蟲。

他一來就想把白落落帶走，簡直看不清自己的份，我的人是他隨便想拉去哪里就拉去哪里的嗎？

要逛街我會陪，要回家我會送，得到他個外人來獻殷勤？

拿了鑰匙，拉了白落落的手直接出了門，然后開車送回A市。

到了半路，看到一片江河，思想不由沉凝，然后就下意識將車開離岸邊近些，下了車，不行幾步走到岸邊，眺著似海般一無際的江河，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白落落問的那個問題。

認真思考了一下，卻還是無果。

很小的時候我的媽媽，外公還有那些親戚都說我很聰明，上了中學后，老師也是那麼夸我的，高中，大學，以及工作上也不列外。

但人有一個優點，也必定會有一個缺點，而我，卻是有很多的缺點的人，比如商。

智商有多高，商大概就有多低。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怎樣才算是喜歡一個人，一個人，因為從未去研究過這個問題，難道把對方喜歡的，想要的，都給還不算是喜歡嗎？

那要到哪種程度才是？

說我是不是因為太寂寞孤單，需要一個人陪在邊，像是小時候就算不喜歡但是也舍不得給別人的布姆娃娃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所以一時有些迷茫，我只是想要跟像從前那樣好好的相就好了，只纏著我，只跟我待在一起，奢求并不高吧？

小時候可以做到的事，長大了也沒什麼難的吧？

“你到底把我當了什麼？你沒有心，也覺得我可以沒有心嗎？”突然以質問的口氣問我。

意思是我把當了一個布偶娃娃一樣？可我從來都沒有把當一個布偶娃娃，因為布偶娃娃才不會那麼多的問題，不會有喜怒哀樂，也不會對我大聲的嚷嚷，更不會和我互相折磨。

如若我真是把當了布偶娃娃，我有的是錢可以買更多比更好看更乖巧的布偶娃娃。

說著說著，又說要跟我保持距離，我之所以把車停到這里，就是想要跟把那些不愉快的誤會解開，跟回到從前，怎麼反而還越加嚴重了起來呢？

到底是想要什麼，想要我怎麼做？人為什麼都那麼復雜呢？

把送回了家，我也回了c市，近段時間忽然覺得很疲憊，無論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神，累到連在工作的時候都不自覺睡著，又開始在夢里回憶起那些過往。

無論如今的生活再多麼如魚得水，可一個親人都沒了，你的所有功無人分，你的失敗無人陪同，再好的日子，過久了，也會覺得很孤單寂寥。

醒來時，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撐傘步行在去母親陵墓的路上，中途刮了好幾陣的風，吹得傘顛簸難握，干脆直接棄了。

走到我母親的陵墓前，心里的荒寥更甚，畢竟不是小孩子，懂這世界上，哪里會真的有什麼鬼魂存在，不過是在自我安，和嚇自己罷了。

小的時候，總想著要好好的學習，長大了以后好好的工作，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但待你功名就時，你把再好的東西捧到的面前，你可以讓抬起頭俯視那些曾經狗眼看人低的人，讓揚眉吐氣的時候，那人卻已經不在了。

那麼，現在所做的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活著有什麼意義？僅僅只是為了報仇而活著嗎？媽，我突然覺得好累。”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忍不住道。

雨水早已了服頭發，除了心臟作痛，我不到其他任何的覺存在，閉上眼睛，卻開始貪這種覺，跪在這里就不想走了。

好歹這里還有母親的墳墓陪著我，比待在空無一人的家里，舒服多了。

不如，就在這里一直陪著母親算了，其他的事，好像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了。

不知這樣閉著眼睛多久，好像聽到了有走路的腳步聲，然后是雨點砸擊在傘上的聲音，在夢中，好像看到了母親撐著傘站在小學門口四找著我的影，四張中，忽然一笑，然后對我說：“小灝，回家了。”

猛地睜開眼睛，卻因為眼里進了水，有點刺痛，呵，原來，我只是在做夢而已啊，媽，你本就不會再來接我回家了的吧。

雨滴打在傘上的聲音卻依舊沒有消失，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一個悉的影，我看著，不由想要站起來，站起來確認這個人是不是也是我的幻覺。

向我出手，我握住的手站起來，這個溫度和覺很真實，那麼這次不會再是幻覺了吧？心頭忽然涌出滿足，腳很痛很麻，放開的手，然后無力的倒向了，靠在上，貪念的不想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