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遠說出了這句話，董邪心頭一，他甚至開始環顧起四周來，說道：“那……那這個公寓難道也會鬧……”

那個極為恐怖的字還沒從董邪的里說出來，莫遠就立即安道：“嗯……這你可以放心。這座公寓部，是任何……那些東西都無法踏的區，一旦強行踏，就會被這座公寓的力量吞噬掉。”

“真……真的？”董邪聽到這句話，才放心下來，但又想到了一點：“不對，你撒謊！之前我看見我的影子，居然會自己起來，這還不算是……那些東西？”

莫遠和董邪都知道“那些東西”指的是什麼，只是，董邪實在不敢將那個字眼說出口。聽起來很匪夷所思，要知道他自己就是一個創作恐怖驚悚類小說的作家，他本人撰寫的小說中的節讓很多讀者晚上都不敢上廁所。甚至，為了搜集素材，他本人更是看了亞歐的近百部恐怖電影。可是，面對現實中真正的惡靈，董邪卻是高度恐懼，尤其是在有了剛才的經歷以后。

“那個影子只是到了詛咒，本并不是惡靈。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是……嗎？”董邪這才重新坐下，這時候他看著坐在旁邊的董凝，忽然心里覺得有些尷尬，剛才自己是否在妹妹面前表現得太過膽小了？

“嗯……”董凝卻是沒怎麼注意這一點，而是繼續問莫遠一些細節：“嗯……影子到……詛咒？所以，我們的影子現在會在我們違背規則的時候將我們……”

“對。這一點，如果你們不信，可以下載文件查看。你們可以將影像文件存到自己的云盤里面反復觀看。”

董凝看了董邪一眼后，說道：“嗯……好，我相信你，莫先生。所以那些惡靈，會在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將我們……殺死嗎？”

“可以這麼說。但是，惡靈會到很大的活限制，也就是說，會給予住戶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找尋生路的希。字指示的生路也可能存在多個種類……然后字任務執行期間，也會有提示……”

“所謂生路是指什麼？”董凝詢問得相當仔細：“就類似游戲中的作弊？可以降服惡靈的法？還是說某種能讓我們免遭詛咒的特殊途徑？”

莫遠觀察到，董凝雖然肩膀和雙手都止不住在抖，但的表還是表現得很鎮定，而且問題的條理相當清晰。

“這個，在群里面的資料可以回答你……”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董凝的格素來是信奉盡信書不如無書，比起死板的書面記載，實踐經驗是要更重要許多的，“所謂的生路是指我提及的哪一種？”

董邪不得不佩服妹妹，他現在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和混。或許是因為當年那次突如其來的車禍也是，他可以說陷空前的痛苦，甚至一度自我封閉，拒絕接事實。那時候，是妹妹董凝讓他得以振作起來。

“最后一種。生路一般是尋找到某種特殊手段，從而讓惡靈對住戶不能再下殺手。的況，很復雜，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清楚的。”

“莫遠，有新住戶來了……嗯？你在這？”

因為沒有關門的緣故，這時候已經有匯聚過來的住戶到這來了。

第一個進門的，就是同樣要執行這次字指示的唐龍。而他，也一眼就看見了董邪和董凝兄妹。

……

那一天對董邪董凝兄妹而言，絕對是一個堪稱煉獄一般的日子。通過過去住戶所存留的文字資料，影像，二人幾乎是看了個通宵。

董凝是還在讀大學，給老師請個假就行。而董邪本是以創作網絡小說為職業，所以只需要發個請假通告就行，當然免不了被大量讀者在“本章說”里面大肆咒罵，說什麼這個月已經斷更了好幾天，怎麼還要請假。

“總而言之……”

凌晨兩點。

在喝了不知道是第幾罐咖啡后，董凝給董邪寫了一份綜合了所有資料后寫出的總結，給他看了一下。

“目前，文字記錄中確定離開公寓的住戶有以下幾個人：李，柯銀夜，柯銀羽……”

在報出了幾個人名后，又繼續說道：“綜合來看，8年前，最后那批住戶完了所謂的‘魔王級’字后，這個公寓進行了一次更新換代。簡單來說，現在的公寓，規則也好，設施也好，都有了巨大變化。比如說住戶進公寓的方式不同了，公寓部也進行了一次大‘裝修’……”

“我現在只覺得很瘋狂，這種簡直就像是小說和電視劇里面才有的事怎麼會發生到我上……”董邪看著妹妹幫他羅列出來的一些核心要點，說道：“對不起……阿凝，是我的錯，我把你帶來這種地方……”

混過后，董邪也清醒了過來，這種時候，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妹妹，以求生存下去。

“我本來今天是要做彩妝直播的……新買的TF口紅號我都沒嘗試過呢……”董凝說到這，拿起桌上的資料就狠狠敲打了一下董邪的頭，說道：“好了！振作一下，白癡大哥！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又沒有時機可以回到過去改變，那麼只有面對了。爸媽走的時候，那麼難熬的日子，我都熬過來了。和那時候比……我覺得現在其實還好。”

說到這，董凝雙目也開始溢出淚水。

董邪了解妹妹的格，哪怕是再危難的關頭，也會科打諢說些不正經的話來苦中作樂。小時候的那場車禍，讓面對逆境有著比一般人強得多的承力。

“這是距離我們現在最接近的一個完十次字指示的住戶，他的名字方寒！那時候，完十次字，可以實現一個愿，這是從8年前公寓那次‘更新換代’后，才有的新功能。只是，說是可以實現愿，但是絕不是萬能的。什麼復活死人征服世界都是做不到的。”

說到“復活死人”的時候，董凝的語氣明顯變得悲愴起來。

顯然……想到了車禍中去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