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瘋了》第26章

26、上班

顧柏著兩樣東西,見小樂窩在床上呆呆的著他,只覺心難耐,第一反應就是撲,但他到底還有理智,便沉默的站著。

祈樂簡直想挖坑把葉水川埋了,這樣做明顯會讓顧柏誤會自己對他有想法啊,他磕磕:「那什麼……你別當真,我哥那人就這樣。」

「我知道,沒當真。」顧柏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看看它們,又看看某人,還是想撲,他不在心裡歎氣,繼續裝深沉。

祈樂觀察,見他真沒在意這才松氣,急忙上前把它們扔進屜,乾脆眼不見為淨,他讓顧柏上床,接著走到門口關燈,黑回來,心想易航那二百五應該不會折回,自己終於能睡個好覺了,他滿足的閉眼,準備沉夢鄉,誰知半夢半醒間忽然被人抱進懷裡,嚇得他頓時清醒:「……顧柏?」

顧柏又能抱著他,心大好,收手臂將他向懷裡帶,繼續睡。

祈樂又試探的了聲,發現還是沒反應,便聯繫之前被抱的經歷,又想起小時候這人也總是摟著他睡,忽然就明白一件事,原來這小子喜歡抱著東西睡,可長大後他們一起睡時卻連半點這方面的傾向都沒表現出,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喜歡上他了,不敢造次,所以極力控制自己,其後果很可能是整晚沒睡好,甚至是沒睡著。

想通後他不再反抗,顧柏的臉,心想你哪怕抱著枕頭也行啊,何苦整晚裝睡呢,他頗為傷心酸的歎氣:「你說你裝什麼睡啊……說出來我又不會笑話你……」

顧柏微微一震,在心底詫異,自己這是被看出來了?但那句「不會笑話你」又是怎麼回事?他輕聲開口:「……小樂?」

祈樂的手僵住,立刻回,咬著手指驚悚的看著眼前模糊的廓,難道自己猜錯了?這人只是單純的在做夢嗎?

顧柏聽不到他的回應,更加詫異,不過這人的意思是不讓他裝,他心想也好,反正該用的東西都在,剛好趁機把人辦了,他抱一點,湊過去在他耳側親吻,低聲喃喃:「小樂,我你,真的很你,別推開我……」

祈樂清楚的察覺到某個,瞬間崩潰,臥槽,這小子不是喜歡抱著東西睡,而是又他娘滴在做春夢了啊,尼瑪肯定在做夢他的

顧柏完全不清楚他的想法,手探進他的睡,慢慢向上,還在前的凸起

祈樂簡直瘋了,急忙用力抓著他的肩膀晃:「顧柏你醒醒啊醒醒!」

顧柏:「……」

祈樂掙開他,把床頭燈打開,回頭一看這人已經睜眼,不湊過去:「醒了?看清楚,我是鄭小遠!」

顧柏全的熱沒地方發洩,又被弄得措手不及,只能面無表的看著他。

祈樂手晃晃:「醒了沒?」

顧柏僵了半晌,耐著脾氣問:「怎麼回事?」

「你忽然衝過來抱著我,」祈樂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喜歡抱著東西睡,就沒喊你,後來發現不是,你在做夢吧?」

顧柏沉默,所以這就是真相?

祈樂眨眨眼:「喂。」

顧柏看著他窩在那兒,睡被弄得有些出一段緻的鎖骨,他暗暗思考現在挑明把人吃掉的後果,最後額頭,翻一躺:「抱歉。」

祈樂拍拍嚇到的小心臟,再次關燈。

顧柏這次認命了,等這人睡著才過去抱他,還不過癮的在他上親了親,閉眼睡覺。

祈樂經過這件事的衝擊,迷迷糊糊開始做夢,夢裡儼然就是他在公寓看到的某兩人的現場版,不過這次換了人,他趴跪在沙發上,顧柏掐著他的腰在他的,不停的,不停的……他猛地睜眼,外面已經大亮,他坐起,捂著臉:「哎喲我的娘啊,太刺激了……」

房門卡嚓開了,顧柏站在門口:「醒了?」

祈樂表,呆呆的著他,一時還沒調整回,這人在夢裡相當惡劣,他都說不要了,可這人還是鍥而不捨的他的,完全沒有平時的溫和樣。

顧柏看著他的樣子,又想過去狠狠兩下,他淡淡的說:「醒了就去洗漱,吃飯了。」

祈樂愣愣的點頭,抹把臉,爬起來飄去浴室,接著坐到桌前,微微一怔:「誰做的?」

「我起來想做飯,」葉水川說,「然後他也醒了,就過來幫忙,粥是他熬的,嘗嘗看。」

祈樂應了聲,在喝粥的空當打量顧柏,接著見他忽然看過來便立刻低頭,心想還是平時的樣子看著順眼,夢裡的人太恐怖了。

顧柏被他用小眼神不時的瞟,心大好,決定繼續努力,慢慢的就能掰彎了,他簡單吃完飯,借了點錢打車,起告辭。

祈樂被葉水川推出門,只能把顧柏送到樓下:「路上小心。」

顧柏點頭,走了兩步忽然回來:「你現在失憶,很多事不記得,我給你一個忠告,如果葉水川和沈書打架,千萬別上去拉架,他們打一會兒就會自和好。」

祈樂估他說的「沈書」就是自家大哥口中的「小書」,也就是偽娘,便點頭:「知道了。」

顧柏這才放心,轉離開。

祈樂回去被葉水川按住一通問話,大意就是昨晚有沒有接吻有沒有互擼有沒有做啊,他面無表:「哥,我們真是清白的!」

葉水川頓時痛心疾首的教育,祈樂默默的聽一陣,乾脆回屋摔上門,任他怎麼敲都不開,這才消停。他在公寓窩了一天,中午打算去餵貓,但轉念一想他和顧柏昨晚弄得尷尬,而他又做了那種夢,還是暫時不要見面,至於那幅畫……顧柏既然鎖起來,短時間應該不會看,等以後找機會再改吧。

他看一眼時間,待的實在有些無聊,想了想,忽然想起他那輛車了,他已經找到工作,不到萬不得已不想賣車,可他前世沒考車本,對於車只停留在勉強會開的階段,本不敢上路面,但現在有車,總不能一直不開,他思考一下,拿著鑰匙出門,開著不到十邁的車速在小區轉圈。

葉水川下樓看著,找到機會攔住他,開門上車:「走,去吃晚飯,然後去酒吧。」

祈樂眨眨眼:「往哪邊拐?」

「出小區左拐。」

祈樂點頭,慢吞吞向外移

「……」葉水川說,「加速啊,這還不如走路呢。」

「……我不敢,」祈樂頗為心虛,「別這麼看著我,我失憶了,忘記怎麼開了。」

葉水川理解的點頭,指揮他開到飯館前停車,飯後又想指揮他開到酒吧,結果這次某人說什麼都不敢開,他沒辦法,只得自己來。

二人下車進去,祈樂看看時間,此刻接近六點半,馬上便要營業,他和另一位彈鋼琴的人每週換一次班,昨天恰好週末,所以這周到他了。酒吧除了舞池外還有個檯子,應該是給樂隊、模特或者跳舞的人準備的,鋼琴放在檯子的一角,很不顯眼,祈樂坐在那幾乎沒人看他,加上這個時間點沒多人,因此第一天上班特別順利。

晚八點,音樂變得歡快,他走到吧檯坐下,沈書和娃娃臉已經到了,後者的眼眶不再發紅,著鏡子面無表的練習,偶爾看看門口,繼續練。

祈樂角一,懶得理他們,坐在那兒四看,接著見葉水川脖子上掛著麥笑著出來了,曖昧的線打在臉上,更像妖,他措下:「我哥長這樣怎麼沒人追?還是因為格的關係?」

「怎麼沒人?」沈書笑了,「多的是人追你哥,格怎麼啦?他格不是好嗎?」

不是有點神經嘛……祈樂腹誹,想了想:「哦對了,我記得你搶過他的人,所以他沒男朋友了,那你搶的人呢?在哪?」

「你哥有男朋友,」沈書斜他一眼,「他說的搶人不是指男朋友,我們上次站在一起看帥哥,那男的衝我們過來了,小川說是看上他了,我說是看上我,我們賭了二百塊錢,結果我看那人想和你哥搭話,就提前把話截過去了,把人拉走上床,你哥就生氣了。」

祈樂消化一秒鐘:「所以這就是搶人的真相?」他頓了頓,驚悚了,「你說他有男朋友?!我怎麼沒見過?是什麼樣的人?」

「前些日子出差,估計這幾天就該回了,帥的,至於格,」沈書思考形容詞,「不太好說,他回來你自己看吧。」

祈樂默默著他,尼瑪不太好說是什麼意思?不會也是神經病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的客人明顯增多,祈樂不想佔著座位,便去休息室。沈書看一眼,拉著娃娃臉跟上:「走,看了半天沒看到順眼的,乾脆和你打會兒牌,你沒忘怎麼打牌吧?」

「……沒忘。」

娃娃臉被拖著,小聲說:「哥,我還想等寧逍。」

「你去裡面練習,一會兒再出來看看。」

娃娃臉心想也行,便乖乖跟著。幾人很快邁進裡間,沈書招呼裡面的幾個男孩:「你們得等會才跳吧?來,打牌。」

那幾人立刻笑著圍過來:「有綵頭嗎?」

祈樂聽得清楚,雙眼發亮,把錢包往桌上一摔:「賭錢,老子得賺點生活費!」

沈書側頭看他:「……你確定?」

顧柏拎著貓糧,坐在地毯和某隻貓大眼瞪小眼,半晌後折耳貓不了了,屈尊降貴、勉為其難爪子拉他兩下,輕輕喵了聲。顧柏它的頭,淡淡的問:「你說他昨天沒來餵你,今天也沒來,是不是把你忘了?」

折耳貓又拉他兩下,這個人類前段時間還不停地給它倒食,生怕它著,就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它陪著他了,可這幾天又恢復之前的樣子了,甚至比之前還狠,都不讓它吃飽飯!

顧柏盯著它:「你說我要不要打電話讓他來餵你?」

折耳貓拉他,顧柏兩下,折耳貓拉,顧柏,折耳貓拉,顧柏……如此重複幾次後,折耳貓憤恨的把他自己頭的手拍到一邊,扭頭撲在窩裡不停地撓:「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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