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曼莎博士面無表得像個真·ai似的，第n次攔住了即將手的長們。

神奇的是，這場談判的正事兒居然談得還順利？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埃裡蘭回聲集團其實沒幾個人？”

薩曼莎博士糾正：“就是回聲集團，請不要用我導師的名字稱呼它們。”

天穹之劍的技團隊從善如流，反正給看研究果的都是菩薩，菩薩提點小要求是可以接的：“這群回聲事實上已經不是一群‘意識’聚在一起的集團，而是某種互相鏈接的網絡，於網絡下級的單位對上級的指令無條件服從？”

“大概為至高無上的獨裁皇帝是一個很難拒絕的吧。”薩曼莎回答，“意識依托網絡與程序存在，所以相對而言也很容易被控制，那些回聲單元都被植過某種子程序，使得它們的思維與上級中樞無條件共。”

查爾斯說：“是這樣，所以博士他們的決心其實比我們大得多，他們的意識也植了一段子程序，一旦他們中的某一個不幸被回聲俘虜，為了防止牽連其他人或者是被敵人挖掘出所知道的機，他們會在非己方設備信號試圖接駁時立刻啟自我格式化程序，同時碎全部意識。”

但這種表決心並沒有引起聯邦太大的共鳴。

聯邦所有的指揮都有這樣的覺悟，他們上配有微型毒藥，用於在被俘前夕自絕。

不過查爾斯也不是想博同，他客觀地指出：“一旦戰爭進要階段，地球的意識們恐怕只能留守地球，無法出戰。因為我們的意識都是科研人員，不備戰爭素養，其次，回聲現在的主要目標是聯邦，主戰場也肯定、很憾地、會在貴方空域，我們地球艦隊可以策應支援、可以提供技或資幫助，但意識不能離開地球，還請您諒解。”

“回聲有能力擬態任何一個被數據化的人格。”雷恩卻忽然問了另外的問題，“你給出的理由是——因為這個人的全部記憶、知識、都已經被雲端共，那反過來，是不是只有這個人的意識接了回聲的網絡，它們才能做到模擬？”

薩曼莎：“您想問回聲有沒有能力靠觀察行為、進行數據分析來實現模仿？”

雷恩點頭。

薩曼莎：“一般而言不可能，但並不排除極端況，比如我舉個不恰當的例子，林艦長如果不幸被回聲數據化，那麼回聲可以憑借他對您的印象完模擬您的人格，因為他的思維當中對您有足夠深刻的印象與十分全面的了解。”

雷恩微微一笑，殺氣彌漫：“你想怎麼死？”

代表薩曼莎的全息投影形象瞬間熄滅，人換了個通用款電子音說：“對不起冒犯了，所以我之前說這是個不恰當的例子。”

雷恩笑得越發甜：“對不起有用的話，我星艦安主炮幹什麼？”

旁觀的林敬也無可奈何，一把拖過雷恩，略帶歉意地對地球方代表說：“不好意思，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大家也都累了，不如晚飯後再繼續商談吧，我們都整理整理思路，地球和聯邦已經多個世紀不曾流了，也不急於這個把小時。”

查爾斯上前半步：“林，我之前的話依然有效，我的隊伍依然隨時對你敞開大——”

雷恩：“全艦隊主炮衝……唔……”

同一時刻，“你快閉吧！”一群地球指揮撲過去，把馬上就要被天穹之劍主炮洗禮的自家將軍拖走了，捂的捂、按頭的按頭，場面非常飛狗跳。

林敬也面無表，覺自己捂著元帥的手心被了兩口。

“omega不適合參軍！”

“alpha不適合參軍！”

兩方同時想。

暫時散會後，林敬也沒有回染星，他被雷恩拖到了流浪者號，徑直丟進自己屋。

“元帥，您一開始就相信的地球的說辭？”

雷恩關門，看著被扔到被子裡還在認真問軍務的林敬也，困：“你真失憶？”

“是的。”林敬也點頭。

這人失憶失得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雷恩抱著雙臂靠近，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敬也，然後散漫地回答他的問題：“信，為什麼不信，回聲活躍了幾個世紀，一直自認是進化的生命，擺與死亡的束縛，是高人類一等的，如果它們忽然屈尊降貴和人類演戲、還給人類建城市、造月球，那回聲這個組織就名存實亡了。”

“但地球上這些和回聲也算同類意識，您不擔心他們有其他想法，比如，滲聯邦或者迷並奪取人類主導權？”

“這個啊。”雷恩聳肩，“先炸完回聲再說，反正現在搞回聲是大家的共同利益追求，至於以後，說實在的，人類裡面的渣渣因為長得人模人樣，就乾的都是人事兒嗎？”

林敬也輕笑出聲：“這倒也是。”

人類裡面某位雖然不是渣渣而是大元帥的家夥，此刻也不準備乾人事兒，他命令：“行了，廢話說完了吧，服吧。”

林敬也手一抖，呆滯：“啊？”

雷恩：“服，聽不懂話？”

林敬也：“啊……”

他慢吞吞地抬手到領口，手指下意識解開一個扣子，然後又迅速扣好。

“元帥，這是不是哪裡不——”

“喂，失個憶，連自己的份都忘了？”雷恩說著，纖長的手指用力掐住林敬也的下，強迫他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