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攻略》7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讓神志不清的寶公子益發神志不清,連眼珠子都已經不會轉

一旁帛錦仍是沉默,到里間尋了長繩,一句話沒有,就把他牢牢捆上了床柱。

阮寶玉冷汗如瀑,人已近乎虛,可仍有神咧:“侯爺……你……這是要玩花樣麼,我……我……沒玩過,侯爺要多擔待。”

帛錦仍是冷臉,綁好他后坐到桌邊,倒了一杯冷香,無聲無息在那里慢品,瞧也不瞧阮寶玉一眼。

阮寶玉就有點氣悶,心神一個恍惚,脊背上的疼痛又來了,一波波向每個孔彌散。

他開始有種覺,心里象住著一只,咆哮著對什麼東西無限

冷汗又一地流了出來,他被那折磨,呼吸越來越重,心跳得便似戰鼓,終于忍不住開口:“侯爺……我……我……我要。”

“你要什麼?”桌邊帛錦問了句,一雙眼半瞇,側臉完無缺。

“我……我要。”阮寶玉吃吃:“我……我要侯爺……喝的那壺茶。”

帛錦冷笑一聲,手打開屜,取出一枝紫燭。

火石亮那刻阮寶玉頓悟,那只嘶嘯的從心里沖將出來,和他一起迫不及待地吞下了紫燭的第一縷香氣。

這就是他要的東西,那莫名的咬著他心的,其實就是這縷香氣。

“你要的不是我,更不是我喝的這壺茶。”一旁帛錦幽幽嘆了口氣,將手掌攏上燭火:“你要的是它,紫蠟燭混著的一種藥,名字很好聽,做素燃。”

素燃。

多好聽一個名字。

記得那時帛錦被沈落所傷,人在皇宮,養了將近一個月的時候,開始有人拿這種蠟燭來,每次在他床頭點燃一枝,紫煙裊裊。

有了紫燭,痛苦似乎不再那麼難熬,沈落這個名字似乎也不再那麼錐心。

“你該謝它幫你渡過難關。”

兩個月后圣上親來探,也是這樣攏著燭火,說的話他今生難忘。

他說:“紫燭里紫的是味藥,一味能夠致幻癮的毒藥,名字做素燃。只要你乖,我以后也會賞你。恭喜你我親的侄兒,從今日起,你此生再沒自由。”

“只要被它纏上,此生你便再沒自由。”回想到這里帛錦說了句,掌心收攏,‘啪’一聲將燭火熄滅。

紫煙應聲消散,阮寶玉一怔,覺就像被人活生生剜了心,發出一聲抓狂的嘶

“兩天后我會再來見你。”

幾步開外帛錦沉聲,并不猶豫,將門橫鎖揚長而去。

兩天后,寶公子已經不再寶璀璨,人掛在床柱邊,半張著,就只剩一口氣還在出

帛錦進門,他半點也不知道,帛錦裳,他也不知道,可等帛錦把他放進澡盆,口對口喂他茶湯的時候,他醒了,還醒得十分徹底

神智一旦回歸,寶公子也立刻恢復花癡,閉著眼繼續裝暈,裝咽不進去茶湯,人嗒嗒掛在帛錦臂膀。

帛錦于是繼續喂他,口對口,可卻沒耐心替他洗浴,就像豬蹄汆水似地把他在澡盆里上下推了幾把,很快就將他一把拎起,淋淋拎上了床。

關于這點寶公子并不介意,也不介意帛錦把他翻過來,盯著他赤條條的后背。

在侯爺這種好看的天人面前,三貞九烈算個屁!

而帛錦似乎也沒意識到他在裝暈,不不慢地立起來,拿了一枝湖筆一個小碟,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調著一種油。

油是溫熱的,里面和著淺茶的藥,幾個攪后混為一

帛錦于是提筆,在碟里飽蘸了幾下,然后就將筆尖立直,擱上了阮寶玉后背。

他這是在寫字,而有韌的湖筆拖著熱油,極其曖昧地廝磨阮寶玉腰肢,一筆一劃寫著字。

要。

阮寶玉一凜,知道自己裝腔失敗,于是艱難地半揚起頭,很是勉強地笑了一記。

這一笑帛錦理解為要。

湖筆于是又碟,又蘸了油,這一次目標明確,直奔他□,在那周圍打繞三圈,然后筆尖毫炸開,直接送了進去。

并不疼痛,只是溫熱麻,說不出的一種□滋味。

阮寶玉將頭昂起,忍不住“嗯”了一聲。

已經發展到這步,帛錦卻突然停住,拿起那只小碟,跑去添熱油。

一邊添他一邊低聲:“這次的就只是玫瑰油,方才送到你那里去的,里面加了□,很烈的那種。”

阮寶玉啊了一聲,很快就覺到一熱浪從□升起,“嗵”一聲飛快撞上了他心。

果然激烈,他開始覺得自己空了,下那里有一個滾燙的無窮無盡的空,無比著誰來填滿。

冷汗又一次發了上來,他通,不自覺已在氣,一樣吐著□的氣息。

而帛錦這時起,居然找出一紫燭,點燃,放到床頭,就在他眼前。

阮寶玉吸氣,心頭滾過一道瘋狂的戰栗。

兩天過去了,他以為自己不再

可是他錯了,等這紫煙一旦升騰,他才發現,原來那頭還在自己心底,半分也不肯離開。

“多麼妙的滋味啊……”

心底里有道聲音在低低徘徊,在他靈魂里回

這個,便做心癮。

如無意外,他一定會全心全意飄飄仙地品嘗這種妙滋味。

可是現在有意外。

在他下,□還燃著火,烈烈烤著,都已經要把他烤焦。

熱汗一滴又一滴滾了下來,打上被褥。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能分辨到底哪一種更加強烈。

而床沿的帛錦這時拿著那枝湖筆,居然蘸油,溫熱的□的熱油,又開始寫字。

一橫,劃過他尖。

一撇,劃過……門。

一捺,已經近了,卻只是□,離那里……半寸,然后無了過去。

還有兩點。

阮寶玉覺到他寫了個滅,滅字里面最核心的部分。

這麼□無良地寫了個滅字。

“吹滅紫燭,你親口吹滅,我就給你你想要的。”帛錦沙啞低沉的嗓音悠悠傳來:“你要明白,素燃雖然妙,可卻不是……這世上最□的滋味。”

第十章

“你要明白,素燃雖然妙,可卻不是……這世上最□的滋味。”

帛錦的這句話在暗室里縈繞。

阮寶玉的掙扎也達到了頂點,人昂著頭,口起伏不定。

而帛錦這時起,人稍稍離開片刻,去桌上拿來了事先準備的道

,半截手臂那麼長,可鑒,是已經被用順的藥杵,大夫們搗藥用的。

一碗黏,淺碧,是府里存著的蘆薈

還有就是半籃東西,約有發苦的香氣,看著竟像用水浸過的藥材。

帛錦低頭,先把藥杵沾上蘆薈,再然后拿手拈起一簇藥材,用藥杵送進門去的時候發聲:“這一味藥,做細辛。”

“而這一味,做碧囚。”第二次送進去的時候他又道,藥杵纏綿,拔出的時候極是緩慢。

“第三味,中歸。”

這第三次進出的時候阮寶玉已經失控,一只手發,死命抓住了床沿。

“細辛碧囚中歸,就是你所中□的解藥。”帛錦輕聲,將沾滿蘆薈的藥杵輕輕了進去:“你說,我要不要……在你這里……把解藥……搗出來?”

“要……”

阮寶玉的這聲回答是和著汗水,尾音長,已經不能自控。

“吹滅它。”

帛錦的這句卻是森冷,藥杵沾著蘆薈藥香,粘膩膩,一寸寸撤了出來。

阮寶玉汗如雨下。

“吹了它,我就進去。”

那藥杵擱在口,雖然微涼,可和□呼應,卻是這世上最滾燙的

阮寶玉心頭的掙扎終于結束,帶著濁濁□,從腔里吐出一口長氣。

“噗。”

紫燭應聲而滅。

而那藥杵帶著藥香,也應聲而進,一記全沒。

生銅的藥杵,就算沾了蘆薈,全送進去也是很難消

阮寶玉揚起了腰,上牙咬住下,立刻咬出兩個淋淋的齒印。

帛錦的一只手了過來,沾著蘆薈水的右手,上前來把住他

藥杵還在進出,一一送,而帛錦的兩指也夾住了他前,淺碧的著□,幾番后死力一扯。

阮寶玉高高揚起頭顱,腰肢彎一個滿弓,熱汗順著發頂下落,“叮咚”一聲,落上了帛錦額頭。

□的味道和熱度,就這麼從額頭滾來,咸津津的,落進了帛錦

帛錦抿了雙,呼吸竟也重起來,手下進出更快。

蘆薈粘膩,那廝磨也是嗒嗒的,帶著藥香,終于有一次頂上了阮寶玉的極樂點。

阮寶玉低吼一聲,前立刻昂揚,著氣:“侯爺……侯爺,我可不可以……靠著你。”

話音未落帛錦已經手,自己坐到床邊,一把將他腰攬住,抱上了自己膝蓋。

藥杵出半寸,他就把它夾在自己兩之間。

先前用過的筆這時滾了出來,他便干脆將它拾起,狼毫百縷,麻在阮寶玉□打轉。

痛的,就像□頂撞中流出的鮮,刺目分明。

而快的,便像前這兩顆被□□的□,昂揚不息。

阮寶玉已經不能呼吸,前直直立了起來,本不再需要任何

“我不它……”一旁帛錦的湊了過來,著他耳垂,然后舌頭翻滾,漉漉去尋找第三個敏點。

“我不它……你也不,但是它也能。”幾個裹之后帛錦低語,握住了阮寶玉企圖前去□的手腕,雙往下,這一次咬住了他肩。

是實實在在的咬,牙齒嵌進皮,而帛錦間那藥杵這時也開始瘋狂進出。

“畫結愁寂寞天……”

極速息的阮寶玉這時居然開始念詩。

第一句時□滾熱,激下藥香四溢,頃刻間滿室流芳。

“靈禽圣影窗前!”

第二句時孔齊張,每一個微末都在滾著熱浪。

“心隨搗藥璫璫落……”

第三句,□那里已經繃直箭,只等著最后一發。

帛錦發力,將藥杵死送到底,另只手也丟開湖筆,夾住他□,往外死命一扯。

極度的快在極度的痛苦中綻放,盤旋著沖上頂峰。

“非杵非舂銜思緣!”

阮寶玉咬牙,念完這最后一句,□便真的好似一直箭,昂揚著呼嘯著頃刻了個痛快。

※※※※※※※※※※※4月13日更新 ※※※※※※※※

極度的歡愉之后,人會有一點點發寒。

寶公子現在的況就是如此,整個人悶在被里,先發了一會抖,然后才出頭來,眨眼睛:“侯爺你對我這般好,幫我戒癮,還……我……”

臉皮賽金磚的人居然也會口吃,可見先前那一幕,的確是香艷過頭了。

桌上這時點著一枝白燭,帛錦就靠在桌邊,一只手撐頭,眸里湛紫一片。

“我不是對你好,只是恨而已,因為恨它,所以不想它再去折斷另一個人翅膀。”

這個它,當然就是素燃。

阮寶玉吸了口氣,抬頭:“紫燭里面有毒是嗎?侯爺你也了癮?是誰害侯爺這樣?”

帛錦冷笑,站起來,將門大開,道:“這個與你無關,你現在可以走了。”

“侯爺,既然我可以戒掉,你也可以!”

“你可以走了。”

第二遍。

阮寶玉訕訕,裹著棉被起來:“侯爺,我的服還著,這夜風嗖嗖,萬一吹壞了……”

“這個與我無關。”

“侯爺我腦仁被人敲過,很容易暈倒的!”

“你可以走了。”

第三遍,帛錦的脊背又像萬針齊刺般疼了起來,這一次再不和他廢話,一把將他甩出了門外。

第二天,日上三竿過后很久,阮寶玉才磨蹭到大理寺。

李延卿隔老遠迎過來,蹙眉頭,上下看他:“到公家來不穿服,你這玩什麼,玩作死?”

阮寶玉眼睛朝天,不理他,猛抖頭頂翅:“我這不戴著帽嘛。”一邊哼小曲往后堂走。

李延繼續蹙眉,跟在他后,又開始發話:“為什麼你要撇著走路,象鴨子一樣?”

阮寶玉哼一聲,趕夾住,忍痛走到后堂,撐著頭,嘩啦啦翻卷宗:“這幾天你每天去我家十幾趟,辛苦了,我現在已經沒事。”

李延將頭別過去,做一付漠不關心的腔調:“你死了才好,我去你家,是看你死了沒,死的。”

話才說完又忍不住發賤,問:“你干嗎撅著屁不坐凳,屁上長了釘?”

這一次阮寶玉沒理他,繼續撅屁趴在桌子,一邊嘟囔:“卷宗呢,我的卷宗呢。”

“永昌銀礦的,是這個麼?”

寶公子嗯了一聲,繼續撅屁,眼睛湊得死近,一頁頁看那卷宗。

很賤的李延又忍不住問:“侯爺那天把你帶走,做什麼,我去侯府,那個……看你死的,也沒看到。”

“侯爺帶我回府解毒。”阮寶玉據實以告。

“怎麼解?”

“搗藥……一邊搗一邊那個……敷,侯爺很能干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好了啊。”

這句也是實話。

再然后他屁很疼,只能撇鴨子樣走路,還不能坐凳。

這些則更是實話,可是不大方便講。

然而李卿的智慧還是有的,終于發話:“好了麼?可為什麼你看起來屁很疼,這毒莫非轉移了?”

阮寶玉咳一聲,趕轉移話題:“你娘出皇族,里面的事應該知道。我想問你,你既然說過圣上恨侯爺至死,可又為什麼不要他的命。”

“不告訴你,你長的是好看,可我就不告訴你。”

李延切一聲,總算找到機會報仇,扭啊扭回到自己桌子。

不過一會,李卿又別過來了,湊在阮寶玉旁邊,裝腔作勢也看卷宗。

阮寶玉嘆口氣,撅著屁苦口良言:“你還是告訴我吧,你姓貝名一戈,不告訴我會睡不著。”

李延心想也是,于是苦著臉:“唉,我是瘋了跟你說這些宮里的是非,真是作死。其實……先皇已經不在,可是太后還在,太后是侯爺的親祖母,向來疼他骨,而且又頗有權威,所以……”

寶公子聞言慢慢抬起了頭。

所以圣上留帛錦一命,但卻不甘,讓沈落親手傷他,毀了他的自尊,然后又拿紫燭做牢,讓他癮將他徹底控制。

最是帝王家,真是半分沒錯。

所以帛錦才會那樣頹唐,舉手投足著生無可

阮寶玉嘆口氣,趴在桌邊,慨了不過一會,正主就到了。

是帛錦,這次來時沒人通傳,走近朝阮寶玉揚手,扔了樣東西過來。

寶公子將東西接過,原來是自己的服,昨晚落在侯府,這會子還嗒嗒的。

李延的臉立刻不自覺地發綠。

等帛錦一發話他立刻大聲:“侯爺要去永昌,下愿意隨行,阮卿就留寺里主持事務!”

“永昌縣令是下宗親,如此則萬事方便!”

“永昌氣候悶,阮卿要是去了,保不齊三天就昏兩次!”

說完這三句他回頭看阮寶玉,很歡快地等他跳腳。

可是阮寶玉沒有跳腳,不僅沒有跳腳,還在吃東西。

那卷宗不厚,紙張也算細膩,不一會已經給他撕下三四張,長脖子咽進了肚。

“很抱歉侯爺,現在卷宗缺失,還缺了頂要的幾頁。”

吃完之后他居然厚無恥地上來,朝帛錦很正經地抱拳。

“那怎麼辦?”

這一次連帛錦都開始覺著有趣。

“沒關系,卷宗屬下已經看過。”

“我也看過!”一旁李卿立刻大聲。

“那請問李卿,案子人犯一共多死傷一共多銀礦損失多當時形勢如何又有哪里蹊蹺?”

阮寶玉不帶氣立刻跟了一句。

李延雙目一翻,好容易這才靠住桌腳,沒曾被他氣暈過去。

“強盜打劫銀礦,最后生擒一共一十七人。”

“礦銀一共損失約一萬兩,據說強盜當時被團團圍住,翅難飛。”

“最蹊蹺的地方是居然沒有搜到臟銀,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居然在兵眼皮底下人間蒸發。”

“還有就是這群強盜的頭領,兵記得極其驍勇,可最終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在鐵桶一樣的包圍下也蒸發了!”

“……”

大理寺門外,最終阮寶玉一邊匯報一邊隨著帛錦走遠。

而寺里李延憋氣,正悶頭尋他那頭貓,好不容易尋到,立刻拎起耳朵一把揪住。

“半天不見你影子,是不是又尋那只野貓去啦!”可憐的李卿窮兇極惡:“你個呆貓,那也是個公的,而且頂頂沒良心,一點也不念舊,你就死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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