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是貓薄荷而我是貓怎麼破[娛樂圈]》第22章

第22章 第二十二隻小貓咪

“哎哎哎!”節目組導演也急了,趕忙喊人,“快把那狗拉住——小心!”

前頭那倆,哪一個也不是被咬了能輕而易舉翻頁過去的。幾個工作人員忙追上去,試圖拽住狗的韁繩,踉踉蹌蹌追了半路也沒追上,只好在後頭一個勁兒焦急地呼喊。

“往這兒!往這兒跑!”

司景撒丫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提高了嗓子:“你……你跑什麼?”

白宏禮在他前頭,頭都不敢回,哭無淚。

“你要是不追,我能跑嗎?”

“那狗剛開始都不是沖你去的,你跑個錘子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繞了田埂一圈。狗的四隻爪子落在地上明顯比他們要穩,兩人被不同的對象追的頭皮發麻,氣吁吁,差點兒一腳踩進麥田裏。

現場鬧哄哄的一片,工作人員想上前幫忙卻又拉不住,只能看著乾著急。闞澤問:“誰是狗主人?”

一個村民站出來,依著闞澤的囑咐把狗食盆拿了出來,往裏頭放了點,拿著筷子在上頭敲了敲。闞澤對著兩人比手勢,示意他們往這邊兒來。

司景這一會兒也顧不上什麼死對頭不死對頭,一頭紮過來,頭都炸了,驚慌失措,“這蠢狗——”

男人的手扣在了他小臂上,用力一拉。他猛地在空中旋了個,被闞澤護著扭了過去,給那大狗的只有男人寬闊有力的背部。距離太近,隔著兩層裳,闞澤仍然能聽見他砰砰的心跳。

像是馬上就能穿過皮囊,蹦出來。

他把人拉的更,“害怕?”

“怕個鬼!”司大佬在他懷裏有了點底氣,探出顆腦袋,沖著那狗亮爪子,“要不是它突然間開始追,我才不會跑——不就是個狗嗎,有什麼好怕的?”

闞澤把他挑釁的腦袋摁回去。

“嗯,不怕。你膽子可大了。”

站在旁邊的房淵道眼睛忽然瞪大了,忽的出一隻手,捂住了口。

狗主人趁機把食盆敲的更響,又是喊名字又是吆喝,終於把狗的注意力吸引了,不再追逐這兩個獵,轉而埋頭費勁兒地啃著骨頭。其他人的心終於也落到了原,瞧著狗主人重新把韁繩牢牢握住,鬆了一口氣。

“真是抱歉,”狗主人連連鞠躬,“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奇了怪了,我們家這狗,平常只看到貓會這麼激……”

司景正被三兩步跳過來的袁方驚慌失措檢查著,工作人員分兩堆兒理這事。闞澤還站在司景前頭,用把他看向狗的目擋了個嚴嚴實實,司景聞著這悉的味道,終於覺得心裏踏實了點,“這什麼蠢狗?”

“快別說了,”袁方趕忙捂住他的,“剛剛就差點兒出事了,你還說!”

袁經紀人轉過瞧著闞澤,目裏盛的滿是激。

“多謝闞先生,”他說,“不然,司景還不知道得被追著跑去哪兒……”

司大佬神恢復了點,立馬開始大聲抗議自己本不會怕。正在談的兩人笑意盈盈,彷彿完全聽不見,還在客套,“袁先生不覺得是我做的就好。”

袁方苦笑了下。

要是沒有進同一個工作室這事兒,他說不定還真覺得是闞澤幹的;畢竟死對頭,哪兒有平平淡淡安然無恙度過合作期的理?

不止他這麼覺得,恐怕司景的也這麼想。哪怕司景掉了頭髮兒,那妥妥也是因為闞澤半夜趁著離得近詛咒了他。

相當可能,完全沒病。

像差點兒被狗咬這種大事,那妥妥就是闞澤連著做了好幾天的法,搞不好那狗都是他可以放的。

可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這可能也就無限接近于零,袁方笑得更真,“這是哪兒的話,說謝謝都來不及呢。”

司景左右瞧了瞧,白宏禮這會兒正坐在一個塑膠板凳上,他的助理倒水給他喝。瞧見司景邁步走過去,白影帝張地把杯子撂下了,塑膠凳子都快坐不穩。

司大佬這會兒看他,很有點革命同志的意思,同甘共苦,惺惺相惜。

“白前輩沒事兒吧?”

白宏禮,勉強從出個完全沒達到眼底的笑。

“沒事,沒事。”

司景出友誼之手,“剛剛狗沒嚇到白前輩吧?”

白宏禮頓了頓,幽幽道:“狗沒嚇到我。”

你嚇到了。

風大了些,白宏禮坐在下風向,傳過來的天敵的味道就更濃。

濃的讓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鯉魚湯。

司景:“……什麼聲音?”

白宏禮聲音抖的一批,“有聲音?哪兒有聲音?”

他膽戰心驚死死咬著牙,好讓正來回打架的上下排牙齒咬得更點,不要再發出這麼大的靜。司大佬側頭聽了半天,這回聽不見奇怪的哢噠哢噠聲了,嘟囔了句“見鬼”,抬起步子離開。

原地的白影帝如釋重負,彷彿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出了遭意外,安排的遊戲也沒法玩了,幾個嘉賓被節目組好聲好氣哄著暫且送回了酒店。房淵道憋了一肚子的氣,瞧著司景進了房間門,扭頭就去堵了導演。

這要是真的出了點事,誰能負責?

藝人基本上都是靠著一張臉吃飯的,哪怕是著磕著了,那也是大事。節目組自己也心虛,之後的遊戲環節不敢再直接進行,幾個經紀人都要求對節目的遊戲安全進行審核,臺本一改,拍攝便又往後推遲了。

如今已經快要冬,天氣眼見著乾燥下來。安排的住所條件並不能說十分好,夜裏乾燥的不行。

白宏禮在洗澡時,發覺自己上已經泛出了細細的白紋路,沿著鱗片的走勢一路向下,彷彿一張又細又的網,把他兜住了。

他拿花灑沖了許久,也沒見那紋路淺些。

得游泳了。

白宏禮把服重新穿上,有些心焦。

“村子旁邊有條河的哦,”村民說,指給他看,“你要看河啊?那河現在都治理啦,乾淨的不得了,啥垃圾也不往裏面排的。”

白影帝謝過他,沿著所指的方向一路過去,果然見了村後頭的一條小河。不是很深,水倒的確清,這會兒雖冷,卻還沒到結冰的時候,能看見水裏頭的水草和細細的魚。

白影帝瞧了好幾眼,暗暗了心思。

這一晚的晚飯不太合他們胃口,幾個嘉賓都沒怎麼筷子。司景一個勁兒念叨著加餐,白宏禮也沒聽進去,就惦記著他那條寶貝河,恨不能現在變出尾跳下去。

淩晨兩點,住的人基本上都睡了。白影帝悄走過走廊,專門趴在司景的房門口聽了好一會兒。

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應該也是睡了。

他終於放下了點心,飛快地邁步子前往了河邊。月冷又亮,他把自己上的服整整齊齊疊好,為了防止被風吹走,還拿塑膠袋子包著,在了石頭底下。

左右看看。

很好,沒人。

白影帝縱一躍——一條白底紅花的大胖鯉魚砰的一聲砸進水裏頭,水花四濺,把一群猝不及防的小魚小蝦唬了一大跳。

娘咧。

同是一條河裏出來的,怎麼這條魚就恁大?

白紅鯉搖頭擺尾,盡撒著歡兒往下游去,興高采烈的猶如小學生春遊。

興致來了,恨不能引吭高歌。

生命。

這斑斕多彩的生命。

他沿著河的方向遊著,甩著魚尾,吐了一路的泡泡。正沉醉其中不能自已,忽然聽見“嘩啦”一聲,有水聲響起來了。

抬眼去,不遠有個人,這會兒卷了起來,出兩截白生生的,蹲在岸邊,正拿魚兜子在那兒網魚。

“這條小,這條也小——想加個餐,怎麼這麼難?”

司景把剛剛撈到的一條只有手指長的小魚扔回去,繼續鍥而不捨在水裏撈。他雖然是貓,卻相當懂得可持續發展,堅決不吃小不點,要吃就吃個大個兒的。

說起大個兒的……

視野忽然間闖了一條大胖鯉魚。白底紅花的鯉魚愣頭愣腦,這會兒震驚的連泡泡都忘了吐,只驚訝地抬頭看著這張悉的臉,弱小,可憐,又無助,魚眼睛裏頭寫滿懵。司景也瞧見了它,頓時興地把網兜一扔,親手上去撈。

“大餐!”

“……”

大胖鯉魚終於反應過來,扭頭就要吭哧吭哧往回游。

這特麼是淩晨兩點啊!

這惡霸貓,都不睡覺的嗎??!大半夜出來捕魚???

到底還給不給他們這種小可憐一條活路了??

來人啊,管管啊——

殺人啦!

救命啊!!

“別跑啊,”司景用了點修為把它困住,網兜一兜,把這沉甸甸的大魚撈了上來,“你跑了,我加餐怎麼辦?”

我咋知道咋辦啊!

白影帝心如死灰。

他覺得,他可以創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第一個死于合作夥伴下的藝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貓線上吃千年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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