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嘉一現，首先是那差點命懸一線的玩家松了口氣。

也才短短幾天的功夫，但他們就是有種陸清嘉對鬼很在行，到了便是手到擒來的覺。

果然，那個渾猙獰傷口看著怨氣衝天的支聞言也是一僵。

卻見陸清嘉慢悠悠走進來，甚至關上了門。

笑了笑：“怎麼？別告訴我你從業這麼多年，還沒接過這種業務。”

支倒吸一口涼氣，求證似的看了眼快被嚇尿的玩家。眼神裡明晃晃的寫著疑問——

才死了兩年不到，世道就已經變這樣了嗎？這年頭的票客已經刺激到跟鬼玩多人運了？

玩家被嚇得要死，卻也不願意背這樣的鍋，連忙否認道：“啥意思？別瞎想，絕大部分還是興趣保守的普通人的。”

“非是咱陸哥這種真男人，娛樂與養生兼顧，良好作息保持者，時間管理專家，哪兒是人人都有玩刺激的本錢的？”

說著玩家慫慫的往後，滿滿拉開與鬼的距離，下了床。

訕訕道：“嗨，既然陸哥想玩，那我改天也是一樣的。別客氣，房間讓給你們，我去找他們隨便將就一晚上。”

正要出門，就被陸清嘉拍住肩膀攔下，笑瞇瞇道：“別誤會，我沒有侵佔別人房間的意思，鳩佔鵲巢的那我什麼人了？”

“放心吧，我不是來打擾你們的，我是來加你們的。”

變態玩家都快哭了，哥你口味重牙口好啥都吃得下，不代表人人都跟你一個樣啊？

雖說玩家們對陸清嘉的本事和聰明是服氣的，被大佬帶飛的覺也確實酸爽。

但作為男人，私下難免有些調侃。

像陸清嘉這麼歡迎，這會兒公寓裡已經冒頭的，不管是人還是鬼，都對他死心塌地，唯命是從，這裡面年輕學生也就罷了，連別人的老婆都有。

尤其幾個鬼死相那麼慘，冷不丁如果沒有做好掩飾，他們這些玩家都會被嚇一跳。

但陸清嘉從來不，反而鼓勵們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樣子存在，說什麼們的麗不應該為男人狹隘的審而收斂。

老實說除了猜陸清嘉在現實中渣過多人之外，其他幾個男玩家也有些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癖，否則他是怎麼做到真實的欣賞的？

這會兒好麼，趁著大家都爛醉如泥，他們的猜測終於石錘了。

隻可憐了他啊，莫不是真的會被抓起來參加這重口的多人運？

被推回床上坐下，陸清嘉緩緩下外套。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就是幹什麼都賞心悅目，支鬼如果還活著，到這種客人那可真倒給錢都乾。

或許是陸清嘉的言論太過震驚了，節奏完全進了他的手裡，支鬼明明奔著索命的目的來的，這會兒卻傻愣愣的坐在床頭，不知道自己在何的樣子。

陸清嘉將自己的外套扔一邊，松開兩顆扣子的白襯隨而。

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卷鈔票，修長的手指夾雪茄一樣的姿勢遞了過去——

“這是報酬，先給你了，接下來的表現別讓我失。”

玩家和支見他真要真章，一人一鬼雙雙都傻了。

卻見陸清嘉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頭，衝兩人道：“開始吧！”

“啥？啥————？”玩家頭皮都炸了：“哥，坑人也是要講底線道德的。”

“合著您的興趣只是觀賞，不但不救哥們兒也就算了，還給錢讓人用力點。”

變態玩家都快給陸清嘉跪下來：“我只是個不到四十歲的孩子，我還年輕，我很單純的，我什麼都不懂，真的看不懂你們年人的世界啊，放過我吧哥。”

支見了玩家這憨批樣兒，不知為什麼怨氣竟然消減了不，隻覺得這種傻先前真高估了他。

陸清嘉道：“別那麼張，我只是對霞姐的扭曲極限興趣，想看看能做到什麼程度而已。”

“你不要這種作態，霞姐是位有魅力的，與小語們是不同類型的，作為男人對的態度不應因為外表前後不一，再說以你的素質，是霞姐在委屈自己，所以我才給錢，而不是給你錢。”

合著我還得謝謝你啊大爺。

還沒抱怨，對方又接著道：“你只是作為目標示范而已，可以把自己想象一個靶子，只要你心理素質足夠，直接躺平了睡覺都可以，我保證你的安全。”

“我他媽怎麼睡得著？”玩家崩潰：“你來試試摟著渾的鬼睡？”

陸清嘉：“難不你以為你比渾是的霞姐更好看？人們摟著你睡的時候也是生活所迫著頭皮啊。”

“們能辦到的事為什麼你不能？”

玩家眼前一黑，腦仁嗡嗡。

就見陸清嘉回頭對著支鬼，那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笑容優雅溫和，語氣溫和煦：“辛苦了，請吧！”

鬼都被繞進去了，臉一紅就要照做，但一低頭看見自己淋淋的軀，深可見骨的傷口，幾乎快要掉下來的四肢。

頓時清醒過來，冷笑一聲，沙啞著聲音道：“你覺得錢對我們還有意義嗎？”

能到，陸清嘉給的鈔票不是鈔，鬼魂對於對自己有價值的東西有特殊應的。

但那有什麼用？現在他們連出這破公寓一步都做不到。

陸清嘉溫聲道：“當然有，你們目前的境只是暫時的。難道兩年沒出過門的家裡蹲，存款對他就沒有意義了嗎？”

見鬼臉上仍然出嘲諷，陸清嘉歎了口氣起來到面前。

手了的脖子，將快要斷掉的腦袋正了正位置，手裡又多了一半截竹簽大小的針，下面連著紅的線。

陸清嘉將針扎支鬼的皮，見對方要別開，連忙道：“別，小心穿歪了。”

接著就在鬼懵然的表中做起了針線活兒。

他手指靈活，作利索，沒兩分鍾就把霞姐搖搖墜的頭了回去，紅的叉針，合弧度整齊完，還在鎖骨上方的位置收尾的時候打了個蝴蝶結。

一下子霞姐整個鬼看起來就沒有剛才那麼可怖了，反倒像是萬聖節化了個豔恐怖的妝容，雖然有些滲人，但一般人也能get到。

霞姐過鏡子看向自己，充滿戾氣的五已經平緩了很多：“這——”

陸清嘉笑了笑：“這是線，在間用途很普遍，一般標記亡魂，指引道路，還有簡單的合。”

“並不是所有人最後都能善終的，為了有更好的面貌開始新的生活，間現在修複整合技很發達，哪怕碎一灘泥，只要付得起代價，照樣能夠還原。”

“線是被淘汰的古代合道，原本是讓鬼魂們盡可能的保持魂完整去投胎。雖然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但臨時合勉強夠用了。”

陸清嘉握著霞姐塗了紅指甲油的手，出充滿希的鼓勵笑容：“你的未來並不是灰暗無的，相反你有厚的資本可以重新開始，每個魂魄去到間後都有一筆原始資金，足夠每個新鬼解決最基本的生存問題。”

“尤其你是冤魂，政策上也有一些優惠待遇，你完全可以開始更好的生活。那麼現在的努力就不是毫無意義的，每一筆積攢，都是在鞏固你的未來。”

“相信我，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多久。”

支心裡怦怦直跳，心與對今後的暢想讓死後前所未有的覺到前景明。

如果換一個人這麼說肯定不信，可陸清嘉用實際行和道證明了他的話不是憑空編造。

屬於間的鈔票，還有能合鬼魂的針線，間的存在說明了死後的終點不是無盡的拘和寂寞。

支心澎湃，強下激，紅著臉道：“你，你不是說要看我扭曲極限嗎？合了還怎麼看？”

陸清嘉笑道：“我只是想確認霞姐你在電影中能達到的拍攝技而已，並不是希你勉強。”

“如果一個劇組為了過分追求獵奇，甚至不顧演員的極限，不顧是否會傷，那和犯罪有什麼區別？”

這尼瑪誰頂得住？變態玩家眼睜睜的看著猙獰可怖的被肢解鬼三兩下落了小白臉的套，臉哪裡還有怨恨力氣，剩下的全是心和。

看完整個過程的他心裡只能瘋狂日狗。

學到了，真的學到了，剩下的就是攢錢整容了。要get到這個能力，以後鬼怪還有什麼威脅？

恐怖遊戲當做后宮攻略遊戲玩，克服審差異和種差異，只要膽子大，明年貞子都放產假。

不過苦的就是他自個兒了，因為陸清嘉替鬼把傷口全部合後，鬼為了展示自己的本事，拚命的扭曲自己，展示自己的殺人功力。

第二天變態玩家出門，整個像是反覆過的破布娃娃，癱在餐廳的小沙發上無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

有個玩家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你房間的靜我聽到了。”

“先前咱佩服陸哥的本事，原來哥們兒你也不賴，咱雖然理解半夜撞上鬼得想辦法求生，但也沒料到你居然把陸哥的本事活學活用甚至更發揚徹底。”

“對啊，好歹陸哥只是上呢，哥們兒你更猛，居然——嘖嘖，總之委屈你了。”

“嗨，也不能這麼說，陸哥什麼素質？賣藝不賣足夠了，越端著價越高。但他不行，他長得一般，也就加強過的素質耐艸了，只能賣，這也是沒辦法啊。”

說著又勸道：“哥們兒，你要是以後打算走這個路線，回到現實就把整容提上議程吧？”

變態玩家抬手，抖的指著幾個家夥。

那幾個家夥卻轉頭去吃早餐了，裡還嘖嘖道：“果然因為咱不夠變態，和強者的世界格格不。”

“這個有點開竅了，果然舍得臉皮節，世界盡在手中。”

變態玩家角緩緩流下一抹紅，然後眼珠子一翻了過去。

吃飯完陸清嘉便安排了活兒，趁著安導演還有幾天才能出來，將整棟公寓徹底掌握在手裡，其他順帶承諾的事也該兌現了。

每個玩家都收了任務，該忙活的忙活。

期間警察來這邊調查取證，眾人也很配合，有鬼怪們的幫助，什麼東西該被查到，什麼東西不該被查，自然是可控的。

到此還有兩戶的鬼魂還沒有現，那就是那對被騙養老本自殺了的老夫妻，還有一個吸毒死了的小。

老夫妻據小語們說已經私下找談過了，兩人之前雖然被陸清嘉疑似騙老人的行為激怒差點出來。

但沒過兩天又連本帶利還了回去，還通知老人家人謹防以後上當騙，他們自覺活著的時候沒到好人，這會兒也不想出來。

不過讓小語們帶了話，如果今後有需要他們的，可以盡管開口。

陸清嘉倒也不非要打擾人家，倒是最後的癮君子小，這會兒沒有出來是純粹不敢而已。

因為見識整棟公寓鬼魂都倒戈了，一開始還想搞點好的他是徹底回去，不然別說那小白臉，是樓裡的鬼們就活撕了他。

說為什麼不主出來投靠？廢話看賭鬼什麼下場？一家之主完全淪為了哈狗，吃飯都沒資格上桌。

這就可以看出那小白臉要麼男差別對待，要麼有職業歧視，他怎麼敢？

但癮君子想躲也沒用，畢竟他這種角，也是電影裡必不可的，陸清嘉還給他安排了戲份呢，不上工怎麼行？

於是在當天晚上，癮君子生前——現小玩家的房間，陸清嘉直接掏出一煙點燃。

玩家們倒是覺不到什麼，跟來一起看熱鬧的五個鬼有點不淡定了。

“嘉嘉，這是什麼啊，怎麼聞著聞著還讓人越來越興呢？”

小玩家一臉看禽的表看向陸清嘉——

你終於打算對漂亮鬼出手了？

陸清嘉覺到一有別於小語們的氣息蠢蠢，又惡意的加大劑量再點了一支。

這才道：“選拔考驗的時候我運氣不錯，搞到了一點好東西。”

“因為這些東西不會傷害魂，又能帶來大量稅收，所以在間是跟香煙一樣的普遍商品。”

說完等了一會兒見還沒有靜，便對房間裡喊道：“不出來嗎？不出來我可滅了。”

接著也不含糊，直接將其中一香煙狀的東西在桌子上摁滅，又要摁另一隻的時候，一個瘦的影子終於屁滾尿流的出現——

“別別別，別滅，兄弟別滅，讓我多聞會兒。”

結果就被拘魂索五花大綁，一通威利後，簽下賣契，為最底層的包工。

賭鬼倒是很高興，因為吃飯的時候終於不用一個人蹲牆角了。

所有在癮君子鬼出來的第一頓飯，賭鬼還主給他挪了個位置。

“兄弟，你蹲這兒，這兒舒服，哎呀你不知道，我早盼你出來陪我了。”

“倒不是丟人，主要是有點嘛，有你跟我嘮嘮嗑，也好點不是？”

“嘿嘿，今兒中午我老婆做了我做喜歡的糖醋排骨，我老婆那手藝，真的絕了，你嘗過就知道。”

癮君子鬼這會兒正對自己境遇到心有戚戚呢，聞言冷冷嘲諷：“那還是你老婆嗎？你老婆不已經輸出去了？給你做的，你倒是比我還會給臉上金。”

賭鬼表示大度，知道他這會兒心不好，不但不計較，還耐心安。

終於在午飯之前了癮君子鬼，兩人開始稱兄道弟，勢要共同進退。

結果中午吃飯的時候，陸清嘉端了一小碟排骨給他倆，兩個人，裡面卻有三塊排骨。

剛還稱兄道弟的兩個鬼，沒一會兒就為了一塊排骨打起來了。

陸清嘉看著鬧劇下飯，今天中午的飯菜味道也格外香甜。

因為安導演的老婆還要安頓家裡，倒是他的舅舅先一步來到了這個城市。

他沒有通知任何人，不過陸清嘉早有預料，從對方接電話就看得出來這人多疑且謹慎，做事自然不會大張旗鼓。

因此他們早有準備，不說對方踏這座城市，至在居民區外下了車，陸清嘉他們便知道了。

老頭姓厲，看起來年齡應該在六十出頭了，但看起來要板直，神矍鑠，眼神銳利如鷹隼，很是不俗。

他直接來到了公寓大門前，看到兩個年輕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外面邊用手機打遊戲邊吹牛打屁。

說的無非是這會兒導演進局子，什麼時候開工，耽誤的幾天算不算工錢之類的話。見到老頭也沒有起來打招呼的意思，一派懶散做派。

老頭心下疑慮稍減，徑自走近公寓大樓。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般：“欸你誰啊？這兒可不是撿破爛的地方，已經被包了，出去出去。”

厲老頭正要說話，從裡面出來一個長得神的年輕人。

這面相——

厲老頭眼睛一瞇，隨即滿心滿眼的羨慕嫉妒。

這年輕人氣勢之盛，命格之旺，竟一眼看不到頭，稍眨眨眼竟再無從看起，分明是凡夫俗子沒資格窺探的氣運。

厲老頭心想，莫不是他那蠢外甥，就是無意間招了這麼個人，因著所做之事會損害此人利益，那強盛的運勢便自發反擊，所以頻頻不順甚至被抓進局子，公寓裡的限制也被破開。

那年輕人明顯是這兒的話事人，見他進來喝止了兩個懶的，溫聲細語道：“大爺，您這是找人嗎？”

厲老頭點點頭：“我是安祖輝的舅舅。”

“哦，原來是您，您到了好歹來個電話讓我們去接您啊。”陸清嘉客氣道：“我就是之前給您打電話的小陸。”

“沒想到您這麼快就過來了，您看這會兒整棟樓這樣，咱也沒頭蒼蠅似的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實在讓您看笑話了。”

“對了您吃了嗎？沒吃的話廚房裡還有點東西。”

“不必客氣，我吃過了。”厲老頭道。

陸清嘉點點頭：“那，安導演就在這個區的警局，您要是不歇會兒，那我就帶您過去見他吧。”

“先不急，他的房間在哪兒？我先去看看。”

“行——吧！”陸清嘉語氣有些遲疑，但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安導演的房間就在一樓，是走廊盡頭的第一個房間。

老頭進去之前，抬頭看了眼走廊正對著房間門的牆角，上面有個雜的圖案符號，乍一看是一坨灰，但如果爬上去細看，便可以看出一些名堂的。

而此時那一團意義不明的符號，因為一塊剝落的牆壁而變得不完整。

厲老頭眼神裡閃過一了然，原來布局破了一塊，難怪松。

接著又打開安導演住的那個房間，原本是想確定其他幾個有沒有損壞，誰知一開門就看到裡面了一屋子的鬼。

厲老頭頭皮發麻，他不是沒有覺到濃厚的鬼氣，只是蠢外甥的拍攝進度來看，公寓裡的鬼魂這會兒怨氣被激發很正常。

先前也沒有覺集中在一點，尤其一樓，相對來說算是‘乾淨’的。

但沒想到開個門就變天了，裡面的鬼魂個個死狀淒慘，怨氣森森的瞪著他。

老頭有些慌，正想掏自己祖傳的法抵擋，他還是有信心的，並且後面還有一個氣運強盛之人。

只要這個人還沒死，暫時這些鬼魂就翻不起風浪。

結果厲老頭整個子被踹了一腳，直接被踹進鬼堆裡。

回過頭，那個強盛的年輕人表哪裡還有剛剛的靦腆和煦，跟個釣鱉甕的惡人一般，出一個冷笑——

“老爺子，歡迎來XX公寓做客，前年您不辭勞苦，從千裡之外趕到這裡來，特意為大夥兒做了場法事，大夥兒銘五，一直想招待你一次以示謝呢，可惜相隔太遠不得機會。”

“沒想到租用這裡拍電影的安導演竟然是您的侄子，這不巧了嗎？”

厲老頭哪裡聽不出陸清嘉話裡有話，他駭然道：“你是個人。”

“是啊，不然憑您老的本事，他們恐怕沒法留您在這兒。”陸清嘉笑了笑，後出現幾個玩家。

全是青壯男。

陸清嘉道：“可是您厲害，到底是個老人，對付老人，這就需要幾個不懂尊老的年輕人了。”

厲老頭自知著了道，沒法善了，但好在只有他一個人過來，只要——

“哦對了，您兒子的前友，也就是當時住這裡的那位士，最近在試著想跟他重修舊好，從進度來看，您兒子過來也就在這一兩天。”

“你們父子很快就會在這裡團聚，所以不用著急。”

厲老頭這時候終於無法保持淡定了，他破口大罵：“小雜種你下套我。”

陸清嘉點點頭：“話怎麼能這麼說呢，明明是您關心外甥心切，眼的趕來的。”

“說到底如果不是您托大，竟然拿自己兒子的罪惡之地就外甥的白日夢，或許兩年前的事也就會被掩蓋一輩子。”

“別瞪著我，我可是很尊敬您的，畢竟以衰老之軀，一人帶兩頭豬，被拽下水也不算稀奇。”

“哦對了，只要公寓的封印不在，這裡的鬼魂到了間，死因審判的時候您和您兒子的事自然被牽出來。我雖然不懂間法律，但據說為了應對日益增長的投胎名額，生前罪孽的懲罰還是很嚴重的。”

“您父子二位，大概做十幾輩子的畜生也就夠了吧？”

厲老頭自然比他更懂這些，拚命的想要往外逃。

然而為時已晚，無數雙鬼手拽著他，手裡的法也被陸清嘉幾人搶了過去，厲老頭掙扎著，整個人漸漸嵌進了牆壁，只在牆面留了一張驚恐猙獰的表臉。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逃追殺歸來。

只要我不死，你頭頂的綠就永遠洗不乾淨。

綠哥(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