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佛系貴妃又劇了》第二十六章 0思不得其解

六王爺擰眉回憶了一下,“好像是二哥先說的,然后四哥就招呼兄弟們早點歇息算了。”

邊上的黃得昌聽了后,陷了沉思。

六王爺口中的二哥便是二皇子康王。

此人格魯莽,是最高調的爭儲者。

而六王爺口中的四哥,便是四皇子懷王。

此人格風流,艷無數,是穆王黨中的一員。

裴玄凌:“......”如此說來,康王和懷王都有嫌疑。

六王爺:“皇兄,你說此事要不要稟明父皇?”

“......”裴玄凌微微一頓,然后果斷回,“不必了,此事不好聲張,我們自己人暗查即可。”

從小到大,他不知遭過多次刺殺、謀殺、謀害。

興許是次數多了,父皇都習以為常,一直都不怎麼當回事,亦或者是父皇太忙了吧。

除非有幾次實在是鬧得太大了,要不就是他了很重的傷,父皇才會出面徹查。

一旦查到涉及的范圍太廣,即便查到了幕后兇手,更多的是不了了之,或是隨便找個替死鬼置。

像這次這樣的事,他都能猜到父皇的說辭,無非就是說他沒有吃下對方下的藥,也就沒什麼損失。

若是鬧大了只會丟皇家的臉面,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父皇還會說,他們那一輩的皇子都是靠自己。

所以,裴玄凌一般都是靠自己解決問題。

接著,裴玄凌把那張印有禮部印的信給六王爺看。

在這之前,他倆約好要聊的便是此事。

商量了好一會,兩人一致認為這封信出現得有些蹊蹺,打算驗證信的真假,再況行事。

商量好后,裴玄凌就離開了六王爺的房間。

此時已是深夜,船上大多數人都已經歇息了。

漆黑的長廊只亮了微弱的幾盞燈,靴子踩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聲音。

暗了下來,周圍也安靜下來,裴玄凌腦海中浮現出蔣人說香煎銀魚有腥臭味時的神.....

“蔣人呢?可是歇息了?”男人口問出。

“回殿下的話,奴才之前去房間瞧了一眼,當時蔣人似乎有些暈船難,也不知現在睡了沒有。”

暈船?裴玄凌大步流星的往客房走。

待到了客房,只見春杏焦急地守在床邊,蔣人則臉蒼白地躺在床上。

即便是睡著了,人的柳眉仍輕輕蹙著,似乎十分難

太醫了嗎?”裴玄凌在床邊的圈椅坐下,掌心人額頭,倒是沒有發熱。

了。”春杏起回答,“可奴婢聽說六王妃和廚都生病了,隨行的太醫都在忙,說是要過會子才能來。”

黃得昌:“......”不是生病,是被下藥了。

深邃的眸子盯著床上的人,裴玄凌淡淡問:“你家小主是何時開始不適的?”

春杏:“就在您離開后不久。”

裴玄凌接著問:“之前可有暈船的病?”

“奴婢也是頭一次同蔣人出宮游船,不清楚之前是否有暈船的況。”

春杏疑地說:“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了,小主前一刻還在鍛煉神有力,下一刻就倒在床上,開始頭暈無力,也不知是暈船,還是老病又犯了......”

“......”裴玄凌擰著眉,打發黃得昌去請兩名醫好的太醫過來。

約莫一盞茶后,兩名太醫背著木箱匆匆趕來。

兩人番給蔣詩詩診脈后,彼此臉上都有疑

其中一名太醫百思不得其解,“殿下,蔣并無大礙,想必還是厭食癥落下的弱病癥,加之有些暈船......”

關于蔣人的怪病,他曾聽太醫院別的同僚提起過。

說是蔣人脈象正常,人卻昏迷不醒。

當時他還覺得是同僚在為無知找借口。

如今親眼見識,才相信同僚所言不虛啊。

若不是蔣人昏迷不醒,他還以為太子殿下遛他們玩呢!

另一名太醫跟著附和,“是啊,尋常人暈船尚且頭暈嘔吐,更別說蔣人本就弱,自是難以承,待下了船,好生休養便是。”

從醫數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病癥。

明明一切如常,人卻不省人事。

在裴玄凌看來,這兩名太醫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若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他或許會以為是太醫醫

可上次蔣人暈倒,太醫院醫最高的醫們也是這個說法。

這次這兩個太醫,也是隨行太醫中醫最好的兩位。

既然太醫也看不出,只有等蔣人自行清醒再看了。

裴玄凌看著跪在眼前的兩位太醫,問:“廚那邊呢,查出被下的是什麼藥了嗎?”

兩位太醫連連點頭,表示查出來了。

其中一名太醫紅著一張老臉,走到太子旁低聲耳語,將況都告訴了太子。

裴玄凌聽了后,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而后擺手遣走了太醫。

然后,他留下春杏在此守著,讓黃得昌帶他尋那名被意外下藥的廚,他打算問廚一些事。

可他才走到廚的房門外,隔著門便聽到里頭傳來婦人聲發的聲音。

直到后半夜,里頭的聲音才漸漸平息。

等到裴玄凌找到廚問事時,廚的婆姨已經累到昏迷,在宮的服侍下,穿好服在客房室睡覺。

至于廚,在外間接太子的審問。

此時的廚雖一臉索然無味,兩眼空無神,下眼瞼一片烏青,但好在并不妨礙裴玄凌問一些細節上的事

與此同時,蔣詩詩也在后半夜醒來了。

許是這次的劇沒上次嚴重,所以,蔣詩詩起初的就沒上次難,醒的也比上次早。

春杏原本趴坐在床邊守夜,察覺到蔣人的手后,也跟著迷迷糊糊醒了。

抬頭一看,燭下,蔣人果然睜開了雙眼,春杏面上一喜,“小主,您醒了。”

然后,立馬沖著守在門外的黃得昌大喊,“黃公公,快去告訴太子殿下,我家小主醒了。”

這是太子殿下囑咐過的,說是蔣人如果醒來,得立刻知會他。

外頭,黃得昌尖聲應了后,立馬去匯報太子了。

蔣詩詩口干舌燥的,“春杏,我好......”

“奴婢這就給您倒些溫水。”春杏扶著蔣詩詩靠床坐下,在腰上墊了個腰枕,轉就去外間倒水了。

倒好了水,正好上進屋的太子。

還沒來得及行禮,太子就朝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還拿走了手中的鎏銀茶杯,徑直去了室。

見狀,春杏便退下,同黃得昌一起守在了門外。

室,蔣詩詩有些慵懶地靠坐著。

過了一會,床帳外遞過來一個茶杯。

實在是太了,也就沒細看,接過茶杯就像水牛似得“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

喝完后,掀開床帳,將茶杯遞過去時,發現對方穿著墨蟒袍,才知道給遞水的不是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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