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婦》第84章 江姨娘狗急跳牆(三更)

「師父,你……」秦蓁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徐大夫道,「他是混賬一些,可是,這能耐的確是比你強。」

秦蓁不服氣,轉便回去了。

徐大夫沖著秦蓁喊道,「你不是有話要與我說嗎?」

「我自個解決。」秦蓁擺手道。

「明兒個跟我出趟門。」徐大夫大聲道。

「哦。」秦蓁被打擊了。

沒有想到,袁錦年便是傳聞中的大師兄,這也便罷了,這次去了趙家,越發地覺得這京城裏頭,遠比他想像的還要詭怪,以為前世自己所經歷的已經是最艱辛的,如今想來,不過爾爾。

寄香小心地跟著,等進去之後,「大小姐,這表公子還真是個怪人。」

「是很怪。」秦蓁有些不放心程家,還有舅母的子。

「舅母的子每況愈下,難道真的與袁錦年無關?明日要隨著師父出遠門,也不知曉何時能回來。」秦蓁嘟囔道。

「大小姐,茗香傳來消息說,江氏腹中胎兒不穩,老爺說,若是您方便,可否請徐大夫前去一趟?」寄香低聲回道。

秦蓁冷笑了一聲,「當真是有恃無恐。」

「可是老爺那?」寄香擔憂道。

「回去。」秦蓁瞧著天還早,接著便出了屋子。

徐大夫淡淡地看了一眼,「你明日一早回來即可。」

「是。」秦蓁即刻乖順地應道。

隨即,便與寄香一同回了秦家。

秦城未料到秦蓁會回來。

「父親。」

「聽說你這幾日都在趙家?」秦城低聲道。

「賢妃娘娘讓兒去看看姑姑。」秦蓁直言道。

「哦。」秦城連忙問道,「你姑姑子如何了?」

秦蓁便將自己所見的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父親,姑姑在趙家,日子也不好過。」

秦城重重地嘆著氣,往日,回來時,也不曾抱怨過,倒也是他的不是了。

秦城雖然很看重秦家的名聲,可是對於秦晚秋這個妹妹,卻是極好的。

秦蓁看得出來,怕是在父親的心裏頭,的地位還不及姑姑的呢。

畢竟,姑姑也算是父親從小看著長大的呢。

只是秦蓁卻不知,倘若當年不是秦晚秋,秦城怕是找一命嗚呼了。

故而,秦城對秦晚秋,是真的很疼

秦城接著道,「你放心就是了,這次你做的不錯。」

「父親,兒還有一事。」秦蓁接著道,「兒知曉您看重江姨娘,可是,當年的事兒,兒卻也記得清清楚楚,更何況,父親也答應兒的,不會將扶正。」

秦城不曾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會提起此事兒。

秦蓁繼續道,「父親,兒說這些,也只是想讓您明白,江姨娘即便再寵,日後也不可能越過未來您續弦的夫人。」

秦城一愣,「你可得到什麼消息了?」

「太后偶爾會聽兒說外頭的事,自然也知曉江姨娘,故而,對姑婆也頗有微詞,倘若您真的不顧秦家的名聲……」秦蓁看著他,「兒即便有心相護,卻斷然不會護著江氏的。」

「你當真是長大了。」秦城未料到秦蓁會說的這般決絕。

這是直接破了他的心思,只是不知為何,秦城看著這樣的秦蓁,反倒覺得有些像年輕的自己。

無畏,也無懼,當真是年輕氣盛啊。

秦蓁卻不知秦城是這般想的,以為他在想著如何拖延時間。

秦城笑了笑,「續弦之事,也要等你及笄之後了。」

「父親,兒不會與沐世子親的。」秦蓁斷然道。

秦城看著,「你今兒個的確有些膽大了。」

秦蓁知曉秦城是不會任由著放肆的,可是只想表明自己的態度。

「父親,想來,兒不願意,二妹妹也會願意的。」秦蓁繼續道,「若是父親覺得兒過於逾越了,那兒今兒個索放肆一回。」

秦城看著,「這是你母親特意挑選的,難道你真的不要?」

「是。」秦蓁決然道。

秦城斂眸,接著道,「此事兒由不得你。」

秦蓁當然明白,即便說出口,只會招來秦城的不滿,可還是想說,否則,到最後,只能被地接

秦蓁微微福,「兒告退了。」

並未在秦家逗留,而是徑直回了醫館。

秦城在書房待了許久,才去了老夫人那

「蓁丫頭是越發地沒規矩了。」

畢竟,秦蓁回來,也只是見了秦城,並未來老夫人這請安。

明日要隨徐大夫遠出。」

適才,秦蓁離開時,與他說過的。

秦城是懼怕徐大夫的,不知為何,他每次看到徐大夫時,都心生畏懼。

而秦蓁如今是他的徒弟,又得太后喜,秦城自然不會苛責秦蓁。

秦蓁出了秦家,有些煩悶。

「不坐馬車了。」秦蓁只是一步步地往前走。

寄香小心地跟著,「大小姐,馬上宵了。」

「不妨事兒。」秦蓁看向寄香,「你先坐著馬車回去吧。」

「那可不。」寄香焦急道,「大小姐,您去哪,奴婢跟您去哪。」

「罷了。」秦蓁轉,上了馬車。

寄香瞧著,也只是咧一笑。

秦蓁歪著頭靠在馬車,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這幾日府上除了江姨娘,可還發生什麼事兒?」

「茗香說,沒有發生什麼要的,只是江家的大小姐過來了一趟,去見了二小姐。」寄香看著,「不過,這江家之前不是與江姨娘斷絕來往了,怎還會讓江家的大小姐過來了?」

「奴婢也不清楚。」寄香搖頭,「並未聽清楚二人說了什麼。」

「那江姨娘呢?」秦蓁在想,江姨娘是個長腦子的,怎會無端端地非要讓父親請師父過去呢?

這明顯是要讓回來。

那麼,讓回來做什麼呢?

秦蓁正在思索著,卻算計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驚聲。

馬車驟然停下,秦蓁也隨之向後倒了過去。

寄香連忙扶穩,「大小姐,讓奴婢瞧瞧。」

「不許出去。」秦蓁低聲音道。

「是。」寄香也聽到了外頭的靜。

「裏頭的可是秦家的小姐?」外頭有人喚道。

秦蓁雙眸瞇起,淡淡道,「你是何人?」

「是送秦小姐一程的。」那人說罷,不知為何,周遭的氣息越發地凝重。

秦蓁握手中的匕首,看向寄香道,「待會我出去,你躲在我後,若是有人靠近,你即刻刺馬。」

「是。」寄香看著,「要不讓奴婢出去吧。」

「你出去,不過是被當箭靶子。」秦蓁低聲道。

將一把匕首丟給寄香,而後掀開車簾。

那人瞧見秦蓁竟然出來,先是一愣,當瞧見的容貌時,雙眸閃過一抹驚訝。

秦蓁卻看得出他眼神中的遲疑,一隻手負在後,沖著寄香晃了一下。

車夫此刻倒在地上,已經斷氣。

寄香快速地越過秦蓁,手中的匕首刺中了那馬的屁,馬兒驚了一聲,瘋了似的往前沖。

圍著的人猝不及防,直接被馬車沖開。

寄香突然將秦蓁拽進了馬車,而拽著馬韁趕著馬車。

那個看著秦蓁的人並未追去。

「為何不追?」一旁的手下問道。

「難道你沒有瞧見的模樣?」那人反問道。

手下也是一怔,適才著實沒有看清楚。

那人重重地嘆氣,「你將定金退了吧。」

「是。」手下應道,這才想起那人的長相。

那馬兒屁上還在流,寄香本制服不了它。

秦蓁瞧著那些人沒有追來,難免覺得奇怪。

「大小姐,待會您還是跳吧。」寄香費勁了力氣,險些將自己拖拽出去。

秦蓁穩定心神,突然縱一躍,騎在了馬背上。

寄香一愣,看著便這樣靠在馬背上,跟著馬兒狂奔著。

那馬兒橫衝直撞,後的馬車也被甩了出去,摔落在了一旁。

幸而寄香反應快,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否則,如今怕是被在了馬車下。

秦蓁想要讓馬兒平復下來,奈何,那馬兒疼得厲害,已失去了常,失心瘋似的往前沖。

眼看著也無法控制時,打算尋個能落腳的,可是還不等尋到,那馬兒已經朝著眼前的一堵牆沖了過去。

秦蓁暗不妙,手腕也被拉傷,本使不上力氣。

打算便這樣跳下去,也比撞死的好,故而,狠了狠心,便朝著一側往下跳。

以為自己要摔散架了,只是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收,整個人別跌落在一個堅實的膛中。

半瞇著眸子,直等到徹底地落地,才睜開雙眸,卻對上一雙幽暗的眸子。

雖然這人戴著面,可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連忙將他推開,向後退了幾步。

左手腕撕扯著疼,皺眉,便要轉離去。

那人形一閃,卻擋在了的面前。

「上次我救了你,這次你救了我,算是扯平了。」秦蓁說罷,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要走。

戴著面的人卻突然橫抱著往前走。

秦蓁掙扎著,可是越掙扎,反倒被他圈的越

仰頭怒視著他,「你要做什麼?」

他沒有開口,而是抱著往前走了許久,直等到看見一輛馬車過來,上頭還坐著寄香。

寄香瞧著秦蓁,連忙下了馬車迎上前來。

「大小姐。」

秦蓁看向寄香,又看向那馬車,正要開口,卻被直接抱進了馬車,他自始至終不曾開口,而是將放在馬車,便離去了。

寄香目瞪口呆地看著,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連忙上了馬車,鑽進了車廂,看著,「大小姐,那人是誰?」

「我怎麼知道?」秦蓁沒好氣道。

「可是這馬車,也是那位公子送過來的。」寄香看著道。

秦蓁捂著自己的左手腕,接著道,「誰知道他從哪裏冒出來的?」

寄香見皺著眉頭,又見手腕了傷,連忙說道,「大小姐,讓奴婢給您瞧瞧吧。」

「嗯。」秦蓁點頭,而後道,「這江氏當真是狗急跳牆啊。」

「大小姐言下之意是,適才那伙人是江姨娘所為?」寄香一愣,看著道。

「否則,很難解釋。」秦蓁慢悠悠道。

寄香繼續道,「那如今該怎麼辦?」

「先回醫館吧。」秦蓁皺眉,「今夜之事,算了……還是要與師父訴訴苦的。」

「大小姐,徐大夫瞧見您這幅模樣,只會取笑您。」寄香在一旁打趣道。

「我怎麼了?」秦蓁挑眉,沉默了好一會道,「活著真不容易啊,你瞧瞧。」

寄香忍俊不,「大小姐,奴婢適才還害怕,如今反倒放心了。」

「想來,師父是知曉那人是誰的。」秦蓁慢悠悠道。

「那位公子瞧著便不好招惹。」寄香學著秦蓁說道。

秦蓁點頭,「的確大有來頭。」

想起上次,能讓一隻大黑熊如此乖順地守著,此人,談對不簡單,可是,他到底是誰呢?

上次傷,這次卻偏巧救

秦蓁也說不上來,只覺得跟他牽扯上,準沒好事兒,日後還是不見面的好。

回了醫館,捧著那條拉傷的手臂去了徐大夫的屋子。

徐大夫瞧著這幅了委屈的模樣,噴茶了。

「這是怎麼了?」

「差點回不來了。」秦蓁坐下,頗為幽怨。

徐大夫也坐下,盯著那手腕,只是抬手間,便聽到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

秦蓁還來不及驚,手腕的疼痛便消散了。

了一下,抬眸看向徐大夫,「師父,將您這招傳授給徒弟吧。」

「說吧。」徐大夫不不慢道。

秦蓁繪聲繪地說了一遍,還不忘將那殺的人的眼神,以及那面男子刻意描述了。

「師父,那人為何又不殺徒兒了呢?」秦蓁歪著頭,不解。

「這個……」徐大夫搖頭,「不過,你日後還是要提防一些的,至於那江氏,若是真瞧著礙眼,便早些收拾了。」

「是。」秦蓁點頭,也覺得理應如此。

「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徐大夫似乎不想再提起此事兒。

秦蓁原本想藉此事兒套些徐大夫的寶貝,奈何,空手而歸了。

回了屋子,低頭看著那手腕,除了有些淤青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了。

歪著頭,坐在榻上,盯著寄香看了半天。

「大小姐,您這樣瞧著奴婢做什麼?」寄香疑道。

「師父是不是知道那面男子是誰?」秦蓁嘀咕道。

「這奴婢倒不知。」寄香搖頭。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才道,「罷了,早些歇息吧,明兒個一早還要出去。」

「是。」寄香低聲應道。

這一夜,秦蓁睡得極不安穩,次日五更時,便起了。

疼的眉心,下了床榻,卻不見寄香。

等出了屋子,便瞧見寄香已經做好了早飯,正端過來。

徐大夫已經起了,正在用早飯。

秦蓁便也不耽擱,連忙洗漱穿戴妥當,用過之後,便背著藥箱去了。

徐大夫看著,「今兒個不打扮了?」

「嗯。」秦蓁點頭,「反正也看不出什麼。」

「戴面紗?」徐大夫當下瞭然。

「是。」秦蓁說著,便已經將面紗戴好了。

如此一來,反倒省事兒了。

秦蓁隨著徐大夫出了醫館,從城東出去了。

這城東四面環山,卻有不馬車印,看著徐大夫道,「師父,您這是要去哪?」

「往前走,若是腳程快的話,天黑之前,便能到了下一個鎮子。」徐大夫慢悠悠道。

「徒弟想起來了,師父說過,那有座寺廟甚是靈驗。」秦蓁接著道。

「胡說。」徐大夫擺手道,「難道不是那的棗泥糕最香甜。」

秦蓁角一撇,「師父還惦記著吃的。」

「難不呢?」徐大夫信步往前。

秦蓁卻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道發生的一切,再加上呂秀妍,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這其中難免有什麼讓忽略之

徐大夫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輕咳了幾聲,「在想什麼?」

「在想林家。」秦蓁看向徐大夫,提起了呂秀妍的事

徐大夫笑了笑,「自己的事兒都忙不過來,還有閑工夫心旁人的?」

「難道師父不覺得境與徒兒很相似?」秦蓁看著他問道。

「差別在於,你極力地反抗,而呢?」徐大夫反倒不太看好呂秀妍。

秦蓁愣了愣,接著道,「有些時候,也許反抗是無用的。」

「你是在說自個運氣好?」徐大夫看著

「也許吧。」秦蓁看著他,「徒兒還有姑姑,有師父疼啊。」

「前世因,今生果,一切迴不過是定數。」徐大夫不知為何,會由此慨。

秦蓁怔愣地看著他,過了許久,也不曾開口。

難道師父看出什麼來了?

還是說,師父在暗示著什麼?

秦蓁慢悠悠地跟著徐大夫一步步地往前。

沒一會,秦蓁才回過神來。

這一路上倒也沒有瞧見什麼新奇之事,許是期待太高,反而有些失落。

在城門關之前,秦蓁與徐大夫真的到了下一個城鎮。

徐大夫路地到了一家客棧,那掌柜的瞧見是徐大夫,當即便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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