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婦》第93章 責罰秦玥(三更)
「我一直不在母親的邊,這些時日便伺候著。」呂秀妍如此做,也是聊表孝心,如此,才能不至於讓旁人詬病,趁機詆毀。
「嗯?」秦蓁盯著。
呂秀妍並不想瞞,這些也不都是的揣測罷了,倘若與旁人說了,不過是招惹是非罷了,可是對於秦蓁,卻是能知無不言的。
抬眸看向秦蓁,「我地將母親每日用的葯的藥渣藏了一些,秦姐姐,你能幫我瞧瞧嗎?」
「好。」秦蓁爽快地答應了。
呂秀妍不敢讓旁人瞧見,故而放在了香包,如今哪裡出來,打開之後,遞給了秦蓁。
秦蓁拿過,仔細地看過之後,抬眸看向,「你確定這是我上次開的方子?」
「是。」呂秀妍點頭道。
「可是……」秦蓁蹙眉道,「這裡頭的分量不對。」
「不可能啊。」呂秀妍接著道,「我擔心出岔子,故而每日都是盯著拿的。」
「不是。」秦蓁搖頭道,「罷了,我與你說了,你也不知曉,你本就不認得。」
「倘若如此話,長此以往下去,母親的子呢?」呂秀妍蹙眉,低聲道。
「不過是一日拖一日,到最後氣結而亡。」秦蓁直視著,「你一直都陪著,你可知曉,呂夫人一旦去了,你與我都不了干係。」
「好毒的心思。」呂秀妍以為自己已經很謹慎,可是不曾想,到最後,還是被算計了。
秦蓁搖頭,而後道,「這方子你依舊抓著就是了。」
「可是母親那?」呂秀妍怔愣道。
「每月,你便尋個借口出來,或者是我下帖子與你,到時候我會將做好的藥丸給你,你只要每日讓呂夫人服下即可。」秦蓁直言道。
「多謝秦姐姐。」呂秀妍激道。
「不過,你日後在秦家怕是要越發地謹慎了。」秦蓁看著說道。
「嗯。」呂秀妍握著秦蓁的手,重重地點頭。
次日,秦蓁親自送呂秀妍回了呂家,這才回來。
秦蓁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便瞧見二叔秦立也在。
因在任上,他也只能待在府上五日,如今也只剩下不到三日。
秦立這廂,是想與老夫人提起,可否請賢妃娘娘給皇上遞個話,好歹將他調回京。
不過老夫人顧著高興了,倒是不曾向賢妃提起半句。
秦蓁看得出二叔想要回來,畢竟,一直在任上,若是再不會調回來的話,怕是這輩子也只能如此了。
秦立轉眸瞧見秦蓁回來,倒是頗為客氣道,「原來是大侄回來了。」
居氏在秦立跟前,甚是乖順,連大氣都不敢出,如今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秦蓁的時候,也是滿臉堆笑。
秦蓁看在眼裡,難免覺得好笑。
居氏看了一眼,接著道,「蓁丫頭,你二叔一直外,卻也時常掛念著你。」
秦蓁笑了笑,「有勞二叔掛念。」
可是清楚地記得,前世,這位二叔待自己甚是冷漠,何曾惦記過自己呢?
老夫人輕咳了幾聲,對於自個的這個小兒子,自然是疼惜的,故而看向秦蓁的時候,低聲道,「蓁丫頭,你何時宮?」
「姑婆省親剛過,孫這個時候是不能宮的。」秦蓁如實回道。
老夫人微微點頭,到底是有些過於得意忘形了。
秦立一聽,便知曉沒了指,他過幾日便要回去了,若是在這個時候不加以疏通的話,怕是還要在任上待著,也不知曉何時能回來?
想起大哥,他看向老夫人的時候,滿臉的凄楚。
若非當初,母親為了大哥的前程,他也不至於背井離鄉這些年。
老夫人心存愧疚,故而也想想法子讓秦立回來。
可是,這些年來了,秦城表面上應承,卻也是一拖再拖。
秦蓁也只是坐在一旁,緘默不語。
老夫人見秦蓁有意避開此事兒不提,雖心有不滿,卻也不能真的讓秦蓁在此時宮去。
秦蓁從老夫人院子出來,秦玥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姐。」秦玥溫聲道。
秦蓁的也只是淡淡地點頭,「不知道二妹妹有何指教?」
秦玥見對自己不曾有過好臉,強下心底的怒火,眼眶泛紅,突然跪在了的面前。
「大姐,還請您看在江姨娘如今有喜的份兒上,您放過吧。」秦玥仰頭看著說道。
秦蓁雙眸微挑,「二妹妹這是唱的哪一出?」
「大姐,我求求你了。」秦玥手便要拽秦蓁的袖。
居氏正巧出來,突然一愣,轉眸看向秦立,便說道,「這便是二小姐。」
「哦。」秦立倒是沒有心思應付,冷冷地贏了一聲,便離去了。
居氏目送著他離開,這才走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居氏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秦蓁如實道,「我剛出來,二妹妹便這一出。」
「大姐,若非是你在江姨娘的安胎藥裡頭放了手腳,也不至於如今懷有孕,子卻大不如前。」秦玥仰頭看著說道。
「二妹妹,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秦蓁冷聲道。
秦玥不依不饒,「大姐,咱們府上只有你懂得醫,能夠做的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只有你。」
秦蓁挑眉,雙眸閃過一抹冷然之,好笑道,「難道懂得醫,便要用這種法子?」
「若非是你,還會有誰?」秦玥揚聲問道。
秦蓁挑眉,「我如何知道?」
「大姐,求你了,放過江姨娘吧。」秦玥卻死咬著不放。
老夫人聽了靜,也趕了出來。
瞧著秦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而秦蓁只是漠然地看著,毫不為所。
走上前去,「這般吵吵鬧鬧的,何統?」
「祖母。」秦玥瞧見老夫人,連忙跪爬著上前。
老夫人見如此,眉頭一蹙,「還不趕扶二小姐起來。」
「是。」一旁的珠蘭恭敬地應道。
周媽媽也聞訊趕來,瞧著秦玥這般,連忙跪在老夫人的跟前,「是老奴沒有看顧好二小姐。」
秦蓁冷冷地秦玥,接著道,「二妹妹,你適才說江姨娘子一日不如一日,乃是我了手腳?」
「正是。」秦玥低聲道。
秦蓁接著道,「我即便想要江姨娘的命,也斷然不會用這等下作的法子,可知曉,上次江姨娘有孕,是如何沒的?如今又是故技重施不?」
秦玥也只是不住地哭著,看著秦蓁時,一臉的凄然。
秦蓁瞧著這幅模樣,也只是冷冷一笑。
周媽媽卻明白,不論秦玥說什麼,秦蓁都會反駁的。
秦玥這次前來,看樣子並非是了江氏的意,那麼,是何人出的主意呢?
畢竟瞧著周媽媽的神,想來也是不知的。
秦蓁沉默了良久,才開口,「二妹妹,江姨娘之事,我並不知,這些時日,我做什麼,也是眾所周知的,退一步而言,我若是真的對江姨娘不滿,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與其下毒,我反倒不如直接將結果了呢。」
秦蓁不不慢道,「二妹妹以為如何?」
「大姐若果真如此,怕是這天下都不容。」秦玥道。
秦蓁搖頭,「天下不容又如何?」
「大姐,您當真如此狠心?」秦玥仰頭看著問道。
秦蓁知曉,秦玥是鐵了心要跟在這磋磨的,只是不知,為何要來這一出。
江氏若知曉了,會阻止,還是會任由著這般無理取鬧下去?
看向老夫人道,「祖母,賢妃省親剛結束,二妹妹這般鬧騰,意有所指嗎?」
老夫人看向秦玥道,「你鬧騰夠了嗎?」
秦玥一怔,看向秦蓁道,「大姐,我也不過是求一個安穩罷了,試問這些年,我可有做的不對之?」
秦蓁並不想理會秦玥,可是這般不依不饒,若是傳揚出去,反倒認為是賢妃刻薄了母家的姨娘。
秦蓁看向周媽媽道,「你家二小姐這般胡鬧,想來江姨娘是管教不了了,我為長姐,自然有責任管教。」
轉眸看向老夫人道,「祖母,二妹妹忒胡鬧了。」
「罷了,此事兒你自去置吧。」老夫人到底是擔心外頭傳來對賢妃不利的傳聞,若是如此,到時候,秦家怕是也會被牽連進去。
看向秦玥,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秦玥一心想著替江姨娘跟自己出口惡氣,故而才聽信了讒言,鬧騰這一出,只是如今瞧著老夫人那眼神,似是意識到了什麼。
「二小姐目無尊長,是非不分,原先父親責罰足,非但不自省,更是變本加厲,公然詆毀長姐,這番行徑,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被外人笑話秦家教無方?」秦蓁揚聲道。
「大姐。」秦玥錯愕地看著。
秦蓁沉聲道,「出言頂撞,污衊長姐,本就該掌。」
說著,斜睨了一眼旁的寄香,「給我好好教訓二小姐。」
「是。」寄香恭敬地應道,而後便上前。
秦玥睜大雙眸看著寄香,手指著,「你敢!」
周媽媽此刻連忙攔在了秦玥的面前,「還請大小姐放過二小姐吧。」
「放過?」秦蓁沉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二妹妹幾次三番詆毀,如今也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
秦蓁冷冷道,「若非看在周媽媽伺候江姨娘的份兒上,二妹妹了這般模樣,不得跟前任的挑唆。」
周媽媽垂眸,不敢再說什麼了。
秦玥便要起,卻被茗香直接按在了地上。
寄香揚起手,當真一掌下去。
響亮的掌聲,響徹老夫人的院子裡頭。
居氏在一旁不敢言語,卻也瞧的真切。
瞧著寄香一下一下地招呼著秦玥,整個人也不自覺地向後了。
秦蓁並不理會,周媽媽則在一旁求饒。
直等到秦玥雙頰紅腫,倒在了地上。
秦蓁才說道,「將二小姐送去祠堂外頭跪著,不得踏祠堂半步。」
「是。」寄香恭敬地應道。
「你……」秦玥怨恨地看著秦蓁。
秦蓁只是看著前方,「二小姐若是不知悔改,便一直跪著。」
「大小姐。」周媽媽瞧著,再次地要求饒。
「若是周媽媽再求,那便陪著二妹妹一同跪著吧。」秦蓁冷冷地說罷,便抬步離去了。
周媽媽便眼睜睜地看著秦玥被拖去了祠堂。
寄香跟在秦蓁的旁,「大小姐,今兒個真解氣。」
秦蓁側眸看著,「日後,還有的瞧的。」
「大小姐此言何意?」寄香不解地問道。
「江氏若是得知秦玥被責罰了,定然會去哭鬧。」秦蓁淡淡道。
「這江姨娘子本就不好,這孩子又得來不易,到底不能這般胡鬧吧。」寄香看著道。
「倘若這孩子本就生不出呢?」秦蓁勾冷笑。
「大小姐,若是真的如此,今兒個這流言蜚語便會傳出去,那您的名聲?」寄香皺眉道。
「我的名聲?」秦蓁暗自搖頭,「這名聲不過是枷鎖罷了,若是我真的過於在乎了,只會是將自己束縛起來,到最後,將自己活活地憋死。」
「可是秦家呢?」寄香低聲道,「即便您不顧及名聲,可是老夫人跟老爺呢。」
「他們如今能奈何的了我?」秦蓁挑眉,接著道,「這幾日,你便讓人好好地盯著秦玥,我倒要瞧瞧,還有何本事?」
「是。」寄香恭敬地應道。
秦蓁徑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周媽媽匆忙地回去,稟報了秦玥的事兒。
江姨娘卻出乎意料地並未去吵鬧,反而是任由著秦蓁如此。
秦蓁靠在榻上,正在思謀著何時回醫館,到時候師父會帶著去何?
上次去了小鎮,見識了賭坊,又去了周家村,是了,這次林夫人並未過來。
林家的公子?
歪著頭,將寄香正在皺眉說著江姨娘的舉。
秦蓁冷笑了一聲,「看來,江姨娘也想藉此敲打秦玥。」
「這?」寄香蹙眉,「二小姐畢竟是的親兒,這般敲打,又是為了什麼?」
「此事兒,想來江姨娘是不知的。」秦蓁低聲說道,「秦玥這樣做,到最後誰益?」
「反正不會是江姨娘。」寄香直言道。
「你知道就好。」秦蓁笑了笑,「既然不是,反而會因著此事兒被牽連,想來,也是給秦玥一個教訓。」
「大小姐,若是如此的話,那江姨娘到底是何心思呢?」寄香覺得,此事兒讓越發地看不了。
那個人為何要挑唆秦玥呢?
秦蓁卻在想著另一件事兒,「你說,除了江姨娘之外,還有誰對秦家的事兒瞭若指掌?」
「大小姐所言可是秦家的人?」寄香愣了愣,低聲問道。
「你說呢?」秦蓁看向寄香。
「對秦家之事,怕是連老夫人都未必全然知曉。」寄香搖頭道,「更何況,是江姨娘呢?」
秦蓁搖頭,「你當真以為江姨娘安的人都被我們清除了?」
「即便沒有十十,卻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寄香如實道。
秦蓁搖頭,「是你想的太簡單了。」
「奴婢哪裡能比得上大小姐。」寄香討好道。
秦蓁無奈道,「能讓秦玥聽信,而且還對秦家這般悉,想來此人並非秦家人,而是外頭的。」
「外頭?」寄香沉了片刻,「外頭的話,宮裡頭的?」
「慧貴妃?季貴妃?」秦蓁搖頭,「這二人怕是自難保,怎麼可能關心一個外臣家裡頭的事兒,即便是關心,關心的也不過是們需要的。」
「那會是誰?」寄香皺眉道。
「江家。」秦蓁直言道,「你莫要忘記了,江敏來過。」
「可是江小姐那子……」寄香著實不敢相信,竟然有這等心思。
「秦玥一直跟甚是親近,哪怕是後頭,江家跟江氏斷了來往,可是,江敏卻從未改變過。」秦蓁抬眸看著前方,「看來,終究是我太小瞧江敏了。」
「大小姐,若真的是江小姐,如此做又是為了什麼?」寄香不解,「二小姐反應過來之後,與也會撕破臉。」
「這才是關鍵。」秦蓁淡淡道,「我不過是局外人,當觀者迷,旁觀者清。」
「看來二小姐並非那般聰慧。」寄香嗤笑道。
「不過是往年,都有江姨娘從旁指點,如今江姨娘心有餘而力不足,便沒了方向。」秦蓁慢悠悠道,「我在想,趁熱打鐵呢?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寄香似懂非懂,只是怔愣在原地。
秦蓁抿了口茶,歪著頭看著遠。
接連兩日,秦玥都跪在祠堂外頭,臉上的淤青未消,整個人瞧著甚是憔悴。
周媽媽每日都會過來,秦玥從最開始的追問到最後的質問,而後到漠然,這兩日當真是度日如年啊。
秦玥才清醒過來,是自個的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若非太自視甚高,又小瞧了秦蓁,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周媽媽瞧著四下無人,地叮囑了秦玥幾句,便退了下去。
明兒個便是秦立上任的日子,他一咬牙,還是親自去尋了秦城。
只是秦城這些時日並不在府上,故而秦立撲了個空。
他無可奈何之下,便又去了老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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