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婦》第206章 以命救老夫人(一更)

「我也不知。」秦蓁搖頭,接著說道,「與大召誰家有來往?」

「林家。」知棋如實道。

秦蓁輕輕點頭,果然不出所料,竟然真的跟林家有來往。

秦蓁斂眸,過了許久之後才說道,「這幾日便將所有的事都辦妥當了。」

「是。」知棋低聲應道。

接連數月,雲國之也並未發生大事兒。

而秦蓁也一直忙著族中的事務,還有外頭的一些瑣事兒。

南宮青墨這一日突然來訪。

秦蓁見微沉,「嫂嫂,這是怎麼了?」

「哎。」南宮青墨緩緩地坐下,渾疲憊不已。

秦蓁一愣,盯著道,「嫂嫂這是?」

南宮青墨抬眸看,「我這幾日總覺得子有些不適,尋了大夫來瞧,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左不過是開了安神的方子。」

秦蓁隨即上前,給診脈,而後道,「嫂嫂是何時開始這般的?」

「一月有餘了。」南宮青墨直言道。

秦蓁沉半晌道,「兄長這些時日可在你那?」

「嗯。」南宮青墨一聽,略顯赧道。

秦蓁輕輕點頭,便笑道,「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不過是……有些脹氣,大夫也不便多言,那方子可拿來瞧瞧。」

「好。」南宮青墨是親自帶著那方子的,而後遞給秦蓁看過。

秦蓁低頭一瞧,抬眸看著,「嫂嫂,我在裏頭再加一一味葯,不出兩日便可通氣了。」

「多謝妹妹。」南宮青墨激道。

秦蓁給南宮青墨開過方子之後,便走了。

知茉走上前來,「大小姐,大夫人的子?」

是吃多了難以克化的食,才如此的。」秦蓁淡淡道,「我也只是給開了一些相通的東西。」

「不過……」知茉地朝著秦蓁附耳說道。

秦蓁一愣,「當真如此?」

「是。」知茉繼續道,「也不知大公子是怎麼想的?」

「想來兄長是因如今並非是時機吧,畢竟孝期還未滿,到底不能有喜。」秦蓁直言道。

「可大夫人到底有些不舒坦。」知茉繼續道,「奴婢瞧著大夫人這些時日有些鬱鬱寡歡的,以為是自個子出了問題。」

「兄長也是擔心罷了。」秦蓁淡淡道,「此事兒,以後與說一說。」

「是。」知茉垂眸應道。

秦蓁便起到了書房,行至書案前,愣了會子神,才說道,「聽說祖母昨兒個又咳嗽了?」

「奴婢去瞧了。」知茉走上前來,「特意讓柳媽媽盯著呢。」

「嗯。」秦蓁點頭,而後說道,「那便好。」

知茉見似是有心事兒,行至面前道,「大小姐,您可是擔心老夫人的子?」

「嗯。」秦蓁斂眸,「我暗中給祖母配的解藥,可都暗中送過去了?」

「是。」知茉低聲應道,「不過,收效甚微。」

「眼下也沒有旁的法子。」秦蓁重重地嘆氣。

知茉繼續道,「大小姐,若是老夫人真的……那您這怕是又要有一番折騰了。」

秦蓁抬眸看著,「我邊的人都一個個地走了,有時候我在想,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

知茉見突然傷起來,「大小姐,奴婢雖然不知曉為何會如此,不過這些年來,奴婢一直跟著您,卻看得出來,那些在您邊的人,除了太夫人待您是真心的,其他人對您到底是有利用之心的,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到了這步田地。」

秦蓁抬眸看著,「不過,我如今反倒有些擔憂了。」

「大小姐擔憂什麼?」知茉連忙問道。

「秦家的事兒終究也不過是表面罷了,不論是應氏,還是大韋氏亦或者是小韋氏,似乎都在耐心等待時機,當初,怕是太祖母明知他們別有用心,卻還是讓們進門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蓁淡淡道,「難道這背後還藏著什麼?」

「奴婢在想,太夫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道是為了保全秦家?」知茉繼續道,「畢竟,您的存在,眾人也以為您是不會回來的。」

「我遠在大召,可大召的皇帝卻盯著我,到底是誰通風報信的?」秦蓁繼續道,「究竟我所背負的又是什麼呢?為何那麼多人覬覦呢?」

「大小姐,奴婢沒有見過先夫人,也不知曉先夫人到底是怎樣的人,不過能夠將您未來的路安排的如此周,便知曉,是個極其聰慧,而且深謀遠慮之人。」知茉繼續道,「也許,這背後的那個人,想找的,本就在您的上。」

「你也是如此想的?」秦蓁一怔,到底與知茉所想不謀而合了。

知茉繼續道,「到現在,從大召到雲國,您一路上都是被設計著往前走,即便如今了秦家的家主,到底也不是你願意的,這一切,似乎是一早便註定了。」

秦蓁點頭,「是啊。」

「那如此說來,那背後的人早在您前去大召之後便開始謀算了。」知茉繼續道,「而且,奴婢覺得與您接的人,未必都不知,比如……」

「比如師父,比如大召的太后,比如老閣主,又比如端木衢……」秦蓁直言道。

「大小姐,從江氏要進門,您極力阻止開始,這一切似乎都已經不同了。」知茉繼續道。

秦蓁挑眉,是啊,一切不都是從江氏進門開始的嗎?

前世,讓江氏進門了,到最後,落得怎樣的下場?

這一世,讓江氏進門了,卻沒有按照前世的路讓為續弦,那結果又是如何呢?

秦蓁暗自搖頭,連都不明白,旁人又如何能看得清楚呢?

看向知茉,怕是連知茉都覺得這一切當真是作一團了。

也許,生來便是不祥之人吧。

秦蓁轉眸過窗戶看向外頭的景,落日餘暉灑落而下,將青石板鋪就絢麗的彩,竹影落下,隨風晃著,一旁的盆栽矗立著,盡展著,偶爾聽到幾聲翠鳥聲,卻帶著幾分地凄然,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走了很久的路,可終究還是看不到盡頭。

自己的未來到底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還是自始至終都是人擺佈呢?

秦蓁抬眸看著前方,角勾起淡淡的淺笑,接著說道,「既然了,那麼咱們便中有序吧。」

「是。」知茉垂眸應道。

也許,對於來說,這樣完全毫無頭緒,不著頭腦,反倒能讓從裏頭尋到一的線索,就像是一個球,最終剝繭,找到線頭。

知棋此刻走了進來,看著,笑道,「大小姐,今兒個可有件高興的事兒。」

「嗯?」秦蓁抬眸看著

「大召傳來消息,說太后的病穩定了,到底躲過了一劫。」知棋繼續道,「如今大召知曉您還活著的人,到底不多。」

「嗯。」秦蓁點頭,而後說道,「如今只管盯著大召京城向就是了。」

「是。」知棋垂眸應道,「大小姐,二皇子這些時日一直待在沛家,京城下了數道聖旨,二皇子也不願意回去。」

「想來是不樂意。」秦蓁淡淡道。

「是。」知棋繼續道,「奴婢瞧著二皇子似乎要久留了。」

秦蓁挑眉,到底也不知曉他到底在想什麼?

從大召到雲國,又到這裏,他變得越來越讓人琢磨不了。

秦蓁到底也不想多想,「由著他就是了。」

「是。」知棋繼續道,「京城也沒有發生大的事,不過,長公主有喜了。」

「孟錦芫?」秦蓁挑眉,接著問道。

「是。」知棋看著,「如今,齊家將了祖宗。」

「孟錦芫留在雲國,本就目的不純。」秦蓁斂眸道,「既然有孕了,想來短時間也不會折騰。」

「不過,沛小姐的婚事兒也該有找落了,而且,沛世子那,沛老夫人有憂心忡忡的很,卻也不知該如何?」知棋看著,「沛世子是拿您當擋箭牌了。」

「他不是一向如此?」秦蓁冷笑道。

「可這也不是辦法啊。」知茉說道,「如此下去,難免沛老夫人對您心生怨懟了。」

「也不知二嬸給五妹妹相中了誰家?」秦蓁淡淡道,是知曉,起初,戚氏可是一心想要撮合姜家與秦的,如今倒是被秦阾捷足先登了。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罷了,這些個事兒,到底也不是我能摻和的,畢竟,父母之命妁之言,我管好自個的就是了。」

「若是老夫人當真……」知茉看著秦蓁道,「您的婚事兒,怕是要應氏做主了。」

做的了?」秦蓁冷哼一聲,「秦家的家主,婚事兒也是要經過族中長老決定的。」

「大小姐,您如今的婚事兒,難道連皇上也不能決定嗎?」知茉想了想,接著問道。

「若是能決定,當初太后便不會暗示我了。」秦蓁直言道。

「暗示?」知茉挑眉,怔愣地看著

「端木闕與我,終究是隔著許多,若是我有一日得不到答案,我與他也僅限於此了。」秦蓁無奈道,「也只希他能想明白。」

「大小姐,奴婢擔心太子萬一因生恨了呢?」知茉擔憂地問道。

秦蓁笑了笑,「若真的到了那一步,也不過是寧可玉碎不能瓦全罷了。」

「那?」知茉看著,「您這些年來的努力豈不是一朝喪盡了?」

「那便看天意了。」秦蓁深吸了口氣,接著說道,「你且按照我說的去辦就是了。」

「是。」知茉恭敬地應道。

半晌之後,秦蓁正要起,便瞧見一人站在了的面前。

挑眉,「這般的做什麼?」

端木衢笑了笑,「誰的了?是你過於專註了。」

秦蓁斂眸道,「你捨得回來了?」

「如何捨不得?」端木衢隨即行至的面前,坐在一旁的圈椅上,「我知曉你最近很忙,所以一直待在沛家,你可忙完了?」

「馬上要到年節了,你不回京?」秦蓁看著他問道。

「回去做什麼?」端木衢挑眉,「反正熱鬧也都是給別人瞧的。」

秦蓁勾淺笑,這話說的倒也實在。

端木衢盯著,過了許久之後說道,「我這幾日倒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兒。」

「什麼?」秦蓁一愣,看著他問道。

「等太夫人的孝期滿了,你也二十有一了吧?」端木衢嘀咕道。

「不過,到那個時候,也你親了。」秦蓁理所應當道。

端木衢角一撇,「是該親了。」

「不過,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秦蓁倒也好奇。

端木衢沉了片刻道,「尋一個與你相反的,溫繾綣的。」

「這倒不錯。」秦蓁認同道。

端木衢斜睨了一眼,而後道,「那你想嫁一個什麼樣的?」

「我?」秦蓁挑眉,而後說道,「若是有可能,我想一個人過。」

「那斷然無可能。」端木衢繼續道,「你再想想?」

「我?」秦蓁挑眉,繼續道,「全心全意,真心相待。」

「如此甚好。」端木衢笑著說道。

秦蓁挑眉,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世上哪裏有這樣的人,誰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從來沒有從一而終的。

秦蓁歪著頭看著前方,「我這幾日到底有些疲憊了,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吧。」端木衢瞧了一眼天,外頭倒也是夜深人靜。

秦蓁笑了笑,隨即起,二人便一同出去了。

想到曾經在大召醫館的時來,那時候自個待在醫館,偶爾欺負一下木頭,逗一逗師父,日子過得倒也歡樂。

轉眼,卻已是是人非了。

師父杳無音信,木頭了雲國的太子,到底是這個看著玩世不恭的二皇子,時不時地在跟前蹦躂。

秦蓁瞧著他這副模樣,難免有些嫌惡。

端木衢一手負與後,另一隻手隨意地握著腰間的玉帶,昂首往前走,不過還是慢了一些,與算是並肩同行。

秦蓁側眸看了他一眼,「你有些不同了。」

「哪裏不同?」端木衢倒也沒有驚訝,而是問道。

「往日,你上總有一鬱之氣,如今反倒消散了不。」秦蓁仰頭看他,「難道遇到心儀之人了?」

「嗯。」端木衢點頭,「所以,這心思啊,自然多了,卻也輕鬆了。」

秦蓁好奇地問道,「說來聽聽,是哪家子?」

「不是說了,與你子相反。」端木衢直言道。

秦蓁角一撇,「我不問就是了。」

街道上,早已沒了百姓,更多的則是已經夜夜笙歌的勾欄院,還有兩側的客棧等。

秦蓁一面往前走,一面聽著遠傳來的馬車聲,而端木衢也是一言不發,二人便這樣靜靜地往前……

時間似是在此刻靜止了一般……

二人回去之後,正好趕上宵

回了自個的院子,而端木衢則離開了。

知茉看著道,「大小姐,二皇子的確有些不同。」

「嗯。」秦蓁點頭,而後道,「多想也無用,早些歇息吧。」

「是。」知茉低聲應道,而後便伺候著歇息了。

這一夜,秦蓁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的自己還是到了自個第一次所做的幻覺的地方,與如今這座城鎮一樣,不過,到底也有些不同。

猛地睜開雙眼,瞧見自個何地,才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小姐,您怎麼了?」知茉聽到靜,連忙從腳榻上起,掀開帷幔問道。

「有些口。」秦蓁說罷,便從床榻上下來。

知茉點燃了一旁的琉璃盞,而後將一旁幾案上溫著的茶壺提了過來,倒了熱茶遞給

秦蓁雙手握著茶杯,渾的寒意才靜靜地消散,披著披風,卻沒了睡意。

只瞧著外頭的竹子過紗窗晃著,輕咳了幾聲,而後便行至榻上坐下了。

「大小姐,您可是夢到什麼了?」知茉仰頭看著問道。

秦蓁搖頭,「不過是虛虛實實的,到底也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小姐,您可還要再睡會?」知茉輕聲問道。

秦蓁搖頭,「罷了,去書房看會子書吧。」

「是。」知茉便扶著去了。

秦蓁越過室,行至書房,行至書案前坐下。

外頭的樹影婆娑,沙沙作響。

也不知哪裏來的慨,盯著手中的書卷,心神恍惚起來。

心中到底有些不安,將書卷合起,看向知茉道,「掌燈,去瞧瞧祖母。」

「是。」知茉垂眸應道,連忙喚了外頭的知棋,二人隨著一同去了。

打開西院的門,直奔東院。

剛踏出去幾步,便瞧見柳媽媽匆忙趕了過來。

秦蓁一愣,而後道,「可是祖母出事了?」

「是。」柳媽媽滿頭大汗,驚魂未定道,「大小姐,您還是去瞧瞧吧。」

「好。」秦蓁點頭,而後便匆忙去了。

直奔屋,行至室,便瞧見老夫人躺在床榻上,喃喃自語。

聽不清在說什麼,只是依稀能聽到是在喚一個人。

「對不起,是秦家對不住你。」

秦蓁愣了愣,連忙給老夫人把脈,而後皺眉道,「何時發生的?」

「晌午之後。」柳媽媽繼續道,「老夫人不讓老奴過去,只說是染了風寒,吃些葯歇息會便好了,不曾想,突然便燒起來了。」

「我知道了。」秦蓁斂眸,而後說道,「走吧。」

「是。」知茉低聲應道。

待二人出去,秦蓁附耳對知茉說了幾句,便直接去了西院。

匆忙地趕到了室,尋到了那個在磨山找到的罈子,深吸了口氣,才打開,瞧著裏頭蠕紅的蠱蟲,將手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的臉突然變得很是慘白,接著像是被吸幹了一般,而後又恢復了神

深吸了口氣,已經是滿頭大汗,渾了。

秦蓁低頭看著自己適才還暗紅的手臂,此刻變了正常雖然知曉這樣做是極其危險的,可終究還是為了能夠救活祖母,不得已而為之。

連忙將那罈子收起來,小心地放好,接著便起,有些頭暈目眩,連忙扶著牆壁,稍作調整,吸氣吐氣,才睜開雙眸,往前走去。

等重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知茉已經準備妥當。

秦蓁轉眸看向知棋與柳媽媽道,「讓知茉留下就是了,知棋,你在外頭守著,柳媽媽,你親自去煎藥。」

「是。」二人應道,便去了。

知茉看著秦蓁的臉,擔憂道,「大小姐,您當真要如此做?」

「嗯。」秦蓁淡淡道,「萬不能讓那人得手了,祖母不能有事兒。」

「是。」知茉應道,而後便將匕首遞給

秦蓁拿過匕首,在自己的手腕間劃開,瞬間鮮湧出,滴落在老夫人的雙上。

知茉連忙用銀針穩定老夫人的心神,沒一會,躺在病榻上說著夢話的老夫人突然雙目圓睜,而後吐了一口黑出來。

秦蓁這才鬆了口氣,子一,倒在了一旁。

知茉連忙給包紮傷口,接著扶著在一旁歇息。

秦蓁半瞇著眸子,瞧著老夫人總算無礙了,這才合起雙眸,睡了過去。

依稀間,只覺得有人將抱起,想要睜開雙眸看看是誰,終究還是渾無力,昏睡了過去。

秦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傍晚了。

「大小姐,您醒了?」知棋連忙上前。

「我怎麼回來了?」秦蓁瞧著是自個的院子。

「是……是奴婢抬您回來的。」知棋看著說道。

秦蓁一愣,盯著,過了半晌,也沒有追問。

畢竟,昨夜的確昏睡過去了,也許那只是自個的幻覺罷了。

沉默了好一會,才道,「祖母無礙了吧?」

「大小姐放心,無礙了。」知棋連忙應道。

秦蓁低頭看著自個手腕的白布,隨即便要拆開。

知茉端著湯藥進來,連忙道,「大小姐,奴婢已經給您上藥了,您放心,絕對不會留疤。」

「哦。」秦蓁一愣,便將知茉端過來的葯喝了下去。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兩個丫頭有些奇怪。

也不知怎的,突然覺得有些昏昏睡,便又繼續睡下了。

知棋皺眉道,「咱們當真要瞞?」

「哎。」知茉嘆氣,「那還能怎麼辦?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畢竟……這也是為了大小姐好。」

「可是,咱們畢竟是大小姐的人,若是被大小姐知曉了,會不會將咱們趕出去?」知棋擔憂道。

「那你覺得是大小姐的命重要,還是咱們被攆出去重要?」知茉低聲問道。

「自然是大小姐的命重要了。」知棋連忙道。

「那便別廢話。」知茉說道。

「我知道了。」知棋倒也沒有見過知茉如此沉地臉

也知道,若是大小姐真的知道了,必定會……哎,算了……

秦蓁又睡了一日,才幽幽轉醒。

倒也不記得之前醒過來一次,看向知茉道,「祖母無礙了吧?」

「大小姐放心,老夫人已經好了。」知茉說道,「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嗯。」秦蓁點頭,「萬不能讓旁人瞧見就是了。」

「是。」知茉恭敬地應道。

瞧著秦蓁並未再繼續追問,這才放心下來。

待秦蓁歇息夠了,便去見老夫人了。

老夫人瞧著的神,皺眉道,「你的臉怎得比我還差?」

「祖母莫要擔心,不過是這幾日有些疲憊罷了。」秦蓁笑著回道。

「哎。」老夫人倒也知曉,乃是因著,故而心疼不已。

秦蓁倒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笑地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手,示意秦蓁過來。

秦蓁走上前去,老夫人輕輕地拍著,「你這丫頭,到底是個倔脾氣。」

秦蓁靠在老夫人的懷中,仰頭看著,「祖母。」

「你去忙吧。」老夫人淡淡道。

「是。」秦蓁應道,便離開了。

老夫人待秦蓁離去之後,看向柳媽媽道,「那日這丫頭到底是如何救的我?」

「回老夫人,老奴被大小姐差遣著去煎藥了,只留下與知茉,到底也不知啊,只是等老奴回來之後,大小姐已經暈過去了。」柳媽媽如實說道。

老夫人瞇著雙眸,嘆氣道,「倒是難為了。」

「老夫人可知曉大小姐是如何救得您?」柳媽媽看著問道。

「哎。」老夫人幽幽地嘆氣,「我這命怕是要耽擱了。」

「老夫人,大小姐什麼都知道,故而才不顧一切地要救您。」柳媽媽看向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輕輕點頭,「罷了,聽天由命吧。」

秦蓁出了老夫人的院子,轉眸看向知茉道,「我昏迷之後,祖母可醒了?」

「老夫人乃是翌日才醒的。」知茉說道。

「嗯。」秦蓁點頭,深吸了口氣道,「如此就好。」

「大小姐,您擔心老夫人知道了?」知茉問道。

「想來是猜到了。」秦蓁勾嗤笑,「走吧。」

「大小姐,奴婢……」知棋看著秦蓁神有些悵然,忍不住地要開口。

秦蓁轉眸看著,「嗯?」

知茉遞給知棋一個眼神,而後說道,「是想問您,午飯要吃什麼?」

「素日用的即可。」秦蓁轉眸看著說道。

知茉垂眸應道,而後便拽著知棋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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