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朝》第八十五章 前後出劍

那隻青蛙雖然型巨大,猶如一頭水牛大小,但是氣息不強,大概也就是第二境的修行者,若是顧泯此刻修為仍在,自然簡單,只要提劍殺了便是。

可是現在顧泯一修為然無存,只有一柄燭游,面對這麼一隻青蛙,有很大的兇險。

柳邑藏在他後,小心提醒道:「青蛙都怕蛇,要不你學兩聲蛇?」

顧泯此刻有些心煩,聽著這話,沒有理會,只是認真的盯著那隻巨大的青蛙。

短暫的和平並沒有維持多久,那隻青蛙在短暫的打量之後,腦袋往前湊了湊,大張開,一條猩紅的舌頭便瞬間擊向顧泯,無數粘隨著這條舌頭出的同時灑落,帶著一腥臭之氣,十分的噁心。

雖然是沒了修為,但顧泯畢竟是個修行者,並不是無計可施,就在那條舌頭快要落到他的腦袋上的時候,他舉起劍,擋在了前面。

燭游是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神兵,可以說是削鐵如泥,可是劍主沒了境界,沒有了劍氣,這一撞之下,竟然是被一打力打得往後退去。

那條舌頭也沒有出現半點損傷。

鋒利的劍刃沒有在那條舌頭上留下半點傷口。

柳邑一直都站在顧泯後,被巨力推的時候,也是後被推著走,這一擊之下,也明白,無論顧泯有多聰明,劍訣有多高妙,可不能傷到那隻青蛙永遠是最大的問題。

眼看著那隻青蛙再次卷著舌頭甩過來,不想在這裡死去的柳邑注意到峽谷一側的峭壁上,有好些藤蔓。

藉助藤蔓或許可以越過那隻青蛙,但之後的事怎麼辦?

兩個人四條可跑不過那隻青蛙。

他們想要做的是離開這片峽谷,而不是殺死那隻青蛙。

「你知不知道,青蛙的視力很差,不的東西它是看不到的。」

柳邑忽然開口,有些激

顧泯用力揮劍擋下那隻青蛙又一次的襲擊,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剛才沒有吧,這隻青蛙都快了,還看不到?」

這個世間並沒有妖族,即便再強大的兇,也無法化人,他們大多都淪為那些強者的坐騎,即便再如何通靈,也只能保持著原本的模樣。

但這不意味著,它們便沒有智慧。

連續擋下這隻青蛙的兩次襲擊,顧泯的手臂已經有些疼痛,他沒了氣機,只能依靠著原本的力量,這當然是極為嚴峻的考驗。

柳邑開口說道:「把我扔到藤蔓上,我盪過去之後,替你吸引它的注意力,要是幸運,能跑出這片峽谷,要是不行,死也死得遲一些。」

顧泯沒有遲疑,他不知道柳邑修鍊的是什麼功法,但只要不是劍修,沒了氣機是肯定一次都扛不過去的,那就是說幫不了忙,既然幫不了忙,那就先送走好了。

手攬住柳邑的細腰,顧泯用力一扔,柳邑便朝著峭壁上飛了過去,如果不出意外,那麼就肯定能夠抓到那些藤蔓,但就在這個時候,那隻青蛙突然發難,那條長長的舌頭朝著柳邑便卷了過去。

顧泯微微皺眉,腳尖在地面用來一點,躍起數丈,一劍便朝著那條舌頭刺了過去。

現在他沒了修為,能夠跳起來數丈便已經是不錯了。

那隻青蛙吃痛,收回舌頭,看著顧泯,它的眼裡多了幾分殘忍的意味。

顧泯吐出一口吐沫,微嘲道:「難不你覺得你還能吃了我不?」

不知道那隻青蛙是不是聽懂了顧泯的話,竟然一躍朝著顧泯跳了過來,顧泯低聲罵了一聲,雖然之後的事更為兇險,但是好在那隻青蛙朝著他撲過來,這就說明柳邑完全會被放空,有可能能跑出這片峽谷,說不定便有機會再來搭救

柳邑看著這一幕,心弦一,倒也是沒有說什麼,很快便藉助藤蔓朝著遠盪去,不過當看到那隻青蛙後背的時候,大聲喊道:「它後背有個傷口,應該是命門,你試著看看!」

顧泯沒應聲,只是在那隻青蛙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便力朝著前面跑去,那隻青蛙不知道怎麼的,這麼龐大的軀也能控制,原本他應該在顧泯後不遠落下,可不知道為什麼,它竟然是強行將自己的軀在顧泯頭頂落下,突兀而停,看著十分怪異,但落下來的時候,顧泯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他舉起手中的燭游,那柄雪白的長劍瞬間變長,大概會有兩柄劍那般長。

如果這隻青蛙是真的無法刺穿,燭游應當也不會被斷,所以青蛙便落不到它的上,如果燭游劍能夠將青蛙刺穿,那麼問題都解決了,還有什麼呢?

所以顧泯很平靜,看起來並不擔心什麼。

任何兇都有弱點,就像是所有的修行者一樣。

這是鐵律。

顧泯沒有看到過那隻青蛙背後的傷疤,但自從聽到柳邑說這隻青蛙背後有一塊傷疤之後,便認為那塊傷疤,絕對不是它的弱點。

首先來說,要是它的背後才是弱點,那弱點也太過明顯,在自己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被人致命一擊。

其次,它的背後有道傷疤,假設那背後便是弱點,為何沒人斬了他,而只是留下一道傷疤而已?

這裡這麼多年來,聽說只有大祁皇帝一個人進來過,大祁皇帝境界高妙,即便是在這片峽谷里,顧泯也不相信他會拿這隻青蛙沒辦法。

既然這樣,那麼那隻青蛙怎麼又會頂著一道傷疤,而還活蹦跳的。

再加上它的肚子,顧泯一下便判斷,它的命門一定是肚子。

不過即便想了這麼多,還是在賭。

賭燭游能夠刺穿這隻青蛙的肚子,從而殺死它。

片刻之後,顧泯覺到了一恐懼,這恐懼不是他散發出來的,而是那隻青蛙。

所以他笑了起來。

燭游果然輕而易舉的就刺穿了那隻青蛙的肚子,從它背後的傷疤那裡出了劍尖,鮮從那裡冒了出來,看著景象實在是有些凄慘。

巨大的軀一直緩緩落,最後到了地面上。

片刻之後,青蛙的肚子下出來一隻手,接著是髮上都是鮮的顧泯腦袋,從青蛙的肚子下面了出來。

他大口氣,好像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這看著簡單,但實際上要是顧泯沒有找到那隻青蛙的命門,今天便要出大問題。

柳邑從巖壁上跳下來,然後將顧泯從青蛙的下拖了出來。

顧泯收起燭游,大口的氣。

柳邑蹲在他旁,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它的命門在肚子上?」

顧泯吐出一口濁氣,沒有回答。

「你的劍怎麼會變長?」

又是一個問題。

顧泯直接選擇無視。

他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脖子,說了一句,「走。」

……

……

梁照和知禪小沙彌兩個人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沙漠,抬眼看去,一無垠。

烈日在高空上,周圍除去熱浪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知禪小沙彌雙手合上,平靜問道:「梁道友,怎麼走?」

他們沒有嘆這片天地的奇特,也沒有去說些別的什麼,知禪小沙彌,就只問了這麼一句話。

梁照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他問道:「不是幻境?」

忘塵寺的僧人修行的都是當今最為妙的佛法,並且天淡泊,最能看虛妄,知禪小沙彌又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如果要識破幻境,當然得問問知禪。

知禪用心了一番,發現這些都無比真實,當即便皺了眉頭,「此應當不是幻境,若是說幻境,或許整個府都是幻境。」

無比真實本來就有問題,這大能府是空間法,一切都應當是用法搭建的,如果說是幻境,那麼整個府都是幻境,可他毫都看不出來。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整個府都是真實存在的,是那位大能之前真實的世界里搬過來的。

這雖說有些匪夷所思,但只要那位大能的境界夠高,一切都有可能。

「這片沙漠應該是真的,但要怎麼走出去,或許你覺得,玉符有沒有可能就在這裡面?」

梁照緩緩開口,一點都不顯得慌張,不愧是大派弟子。

知禪搖頭道:「沒理由讓你一進來就找到玉符,不然還有什麼可玩的,先走出去吧。」

藏匿玉符的那個人,境界一定會比他們高很多,甚至有可能就是那位大祁皇帝,知禪和梁照想要通過知找到玉符,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知禪此刻想的,不是玉符會在哪裡,而是人心。

「你覺得那位皇帝陛下,會讓這場試煉變得這麼簡單嗎?」知禪笑道:「寺里的師叔伯們一直喜歡說人心是最難琢磨的東西,梁道友覺得呢?」

梁照搖頭,沒有接話,只是朝著某便走了出去。

知禪跟著和他並肩而行。

「梁道友一心向劍,這輩子是要以那子劍仙為目標了?」

一邊向前,知禪一邊開口,就當是旅途的閑聊了。

走出數步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停下腳步,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前面不遠,沙漠里有東西正在移

隨著那東西的移,甚至還留下了一道長長得痕跡。

梁照和知禪兩個人都沒有去過沙漠,對出現在沙漠的生都不清楚。

梁照默不作聲,只是召出長劍雲笈,對著前面的沙漠里斬出一劍。

無邊劍掠過,看著極為不凡。

知禪讚歎道:「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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