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闕：「……」頭皮莫名的有點發麻是怎麼一回事？

司老爺子繼續吼著，「我不管，這事你必須給我解決。」

結束了通話的司老爺子轉過，就看到了站在後離自己三米遠距離的孫子司南闕。

一想到早上聽到離婚的消息，司老爺子這會看著司南闕真的是又氣又有點無奈。

「南闕，你應該早點說的。」司老爺子一憤怒化為濃濃的一聲嘆息。

司南闕：「？」他說什麼？

離婚嗎？

協議簽字這種事，他沒有想過要跟家裡人待誒，最初的想法不過是，格不合，三觀不合，過不下去了。

你們想我結婚我就結了，我試過了，過不下去呀，這樣。

「我已經幫你約了醫生了，七十歲的老中醫，他已經退休有些時日了，但是沒事，他在男科方面特別的權威。」司老爺子說得義正言辭，「這事，他也會保。」

司南闕站在那裡也不。

男科？

「那邊，我會再找個時間與聊一聊，是委屈了，但是事也不是不能解決的嘛，你們年輕人臉皮薄，這事真該早點告知的。」司老爺子語重心長，「你也不應該意氣用事胡簽什麼字。」

司南闕覺得爺爺說的每個字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意思就有些懵了。

「爺爺，我……」

「我知道，你從小到大沒有過丁點委屈，發生這樣的事你自己也十分難，不說，爺爺也不怪你。」司老爺子簡直快要心疼死自己的小孫子了。

男人的尊嚴被按在地上啊。

有苦不能言啊。

要不是昨晚醫生跟他晦地說那些話，他都還不知道呢。

怪不得，怪不得兩年了，還抱不上曾孫。

怪不得晚上離開。

這是一個人把悲傷給吞了下去啊，想到委屈的孫媳婦，司老爺子恨不得用最直接地方式表示疼——

當下，話落，就又拿起了手機吩咐底下的人，「給我孫媳婦卡上打五千萬過去，不，還是一個億吧。」

司南闕：「……」他被爺爺涵了一下，為什麼爺爺要給蘇沫打錢？

贍養費？

「爺爺，我跟蘇沫還沒有離婚。」他不承認的。

司老爺子放下手機，一臉嚴肅，「這婚，當然不能算離。」

「那麼好的孫媳婦，我上哪裡找去？」離婚？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的字典里。

司南闕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到司老爺子繼續說，「這樣讓珍瑜怎麼想我？」

珍瑜是蘇老太太的閨名。

「但是我們不能委屈了，南闕，這事真的是你不對。」男科問題，怎麼能瞞著呢？

司南闕有些困難地憋出一句話，「我沒有問題。」

「我知道你沒有問題。」司老爺子只當他在逞強，「醫生已經約好了，他腳不便，你現在過去吧。」

司南闕：「……」他是真的沒有問題！

但是顯然這會爺爺是聽不進自己說的話的，他把話語吞下，「那我先走了。」看中醫？他不會去的。

司老爺子揮了揮手，在他走了好幾步后，又想到什麼，很沉重地問了一句，「南闕，你老實告訴爺爺，你跟和……圓房了沒有？」

手都沒有正兒八經牽過的司南闕頓了一下，沉默不語。

司老爺子心更沉重了，「沒事，沒事，你……去忙吧。」吧字自消音，彷彿被泰山著心臟般難。

………………

蘇沫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然後發現自己的信息提醒，進帳……

一個億？

躺著也能收錢嗎？

直接地上去查帳，才發現來源竟然是司老爺子轉過來的。

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狀態的，盯著手機有些微微地發懵，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爺爺給轉帳這麼多？

打了電話給孟簡，「把我帳上的一個億轉帳原路轉回。」

「嗯，司老爺子打過來。」走出臥室，大廳一片敞亮，那幅三千萬拍下的畫還扔在那裡，「監控調到了？發來我看看。」

一邊坐下打開電腦，一邊看著。

孟簡以給的信息已經先看了一遍，所以蘇沫打開沒多久，就看到了想要的信息。

唐裝，長袍，戴眼鏡的男人……

放大二人的集畫面，男人的眼睛卻沒有被監控細拍到，因為角度問題，能看到的只是他的臉，恰巧看不到眼神。

而昨天的那個男人，臉是戴了口罩的，只出了眼睛可以辯解。

「是他嗎？」孟簡的電話還沒有掛，等著的答案。

蘇沫沒有吭聲，還在看，放大的看。

但是幾個角度看過去，都還是捕捉不到男人的眼神，其實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但是要講究證據嘛，要是有實在證據能看到就更好了。

再有那天那個男人是戴了眼鏡的，眼鏡的鏡片多多還是遮擋住了視線的。

「能查到這個人是誰嗎？」蘇沫決定從另一個方向查一下。

能用上『暗魅』的人，或許，還是可以再查查的。

而孟簡聽著這話，就聽出來了，「你是想查暗魅嗎？」

蘇沫嗯了一聲，「順便吧。」

「沫……」孟簡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大概數秒，「還不放棄嗎？」

蘇沫沒有跟下屬談心的必要，直接淡淡地吩咐，「去做吧。」然後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放到一邊，繼續盯著視頻，男人去聚蘭園時候，幾乎都是背對，離開也是只拍了個影，除了與不小心相撞的那一分鐘。

蘇沫閉上了眼睛，回想著那天與這個人的眼神接。

還有昨晚打鬥之人的眼神接。

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睜開了眼，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陌生號碼……

不知道為什麼直覺不想接，但是手機一直在響。

最後還是接了起來，「喂。」

「蘇沫，你拉黑了我？」電話那頭傳來的司南闕微惱的聲音。

「有嗎？」蘇沫裝無辜，「沒有啊，只是清早設置了不能電話接而已。」

「那微信呢？」

「微信……手吧，不記得了，有事嗎？」了眉頭，怎麼發現司南闕有點粘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