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示意司凰還拿在手裏的真槍給他。

司凰遞過去。

只見秦梵雙手飛舞，還未看清楚什麼，一柄五四手槍就變了一堆零件。

這……還沒超過3秒吧？司凰的念頭剛剛冒出來，秦梵再次手，比拆卸的時候更快，又重新組裝回手槍。

「看清楚了嗎？」秦梵問。

司凰誠實道：「沒有。」

秦梵角微勾，再次拆卸，這次他控制手速，盡量放慢速度，用了大概6秒把手槍拆零件。

「這次呢？」

「嗯。」

「記住了？」

「記住了。」

秦梵點頭，再次用對於他來說的慢速度把手槍組裝回來，然後遞給司凰。

司凰盯著手槍看了幾秒，才慢慢的試圖自己拆。

秦梵在一旁教導：「第一次不要去追求速度，重要的是找對覺，並找對順序，只要順序對就能拆卸功。」

司凰不說話，一心放在這上面，花費了十來秒才功拆卸了一桌手槍零件。

「做得很好！」秦梵讚歎。

司凰隨即覺到頭頂又被一隻大掌給侵犯了，後退一步，「啪」的一掌把秦梵的賊手打開。

秦梵對上冷銳的眼神，既不尷尬也不生氣，「現在把它再組裝回來。」

「別再我頭。」司凰說了一句，就去組裝槍械。

之前拆卸的時候就加強了的記憶，組裝起來比拆卸更快，並且沒有毫的差錯。

「拆卸11秒，組裝9秒，堪比普通士兵。」秦梵評價。

司凰不聲，沒驕傲也沒自卑，自顧自繼續玩著手裏的槍。

秦梵看著的手指，纖細白皙又修長的手指和黑金屬槍對比鮮明，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好像被扎了下，麻麻的有一去握住對方手指的衝。

這點衝很快被秦梵碾碎在理智的深海里，繼續對司凰說：「如果你能在半個月里把速度提升到5秒完，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司凰眼波一晃，「你提升到5秒，花了多久？」

秦梵心裏好笑，想了想回答道：「十天。」

「那麼我也在十天。」司凰說。

「我的況特殊，和普通人的質不一樣。」秦梵言語晦。

司凰心說：我的質就是普通人了嗎？表面勾起角，「以普通人的質去打破你的記錄更有意思。」

秦梵看這樣也就不多說了，也沒去告訴，用十天把拆卸組裝槍械的速度提升到5秒，是在他7歲的時候。

「這麼有信心，不如想想功后要我做什麼。」

司凰探究的看他。自己都沒提幫什麼事，他反而一再提起是什麼意思？

「竇文清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

司凰心跳一頓，對上男人深沉的目，不讓人有毫逃避的餘地。

「你覺得我和竇文清比起來，誰更可信？」

司凰沒有考慮多久，坦言道：「你。」

秦梵冷峻的臉線條和了些，「那麼告訴我，你想在竇文清那裏得到什麼？」沒等司凰回答，他接著說：「明明有更好更安全的選擇，為什麼要鋌而走險。」

的確，明明秦梵比竇文清更安全，利用他來完自己想做的事，比利用竇文清更便捷，為什麼從沒想過他？

司凰腦子靈一閃。

利用！

不想利用秦梵。

原因就這麼簡單。

司凰收住思緒，昂頭看著秦梵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眼珠子轉了一圈，說：「因為竇文清不會問我為什麼。」

「你以為這是好事？」秦梵眼裏泛起了怒氣。

「不管是不是好事，我相信這件事他會答應我。」

「你寧可相信只見過一次的人，也不相信我？」

秦梵抿著，拳頭無聲的握，焦躁得不行。他想：壞小子就這麼麻煩！如不是他的話，如果不是他……哪來這麼多廢話，直接揍！

男人渾的氣勢散發，讓氣氛又一次凝固張。

在他氣勢迫下的司凰神莫名，盯著他看了好幾秒，忽然說：「你說的也對，我會在十天完拆解組裝槍械的任務，然後讓你來幫我好了。」

什麼？

秦梵一怔，一腔的焦躁怒火就這麼被一盆水澆灌下來。

「你……」

他一臉莫名，反倒司凰一派淡然，「到時候別說你做不到。」

秦梵沒說話，不過他的表分明無聲的在反駁的話。

今天晚上，兩人也在這家山頂俱樂部里過夜。俱樂部里的房間還算不錯，有個人浴室是重點。

清晨天才剛亮，司凰就被敲門聲吵醒，幸好平時的生鐘也蠻早，要不然大清早被人吵醒的覺真的很糟心。

簡單梳洗了一遍，穿好服去開門，見秦梵穿著一訓練服站在門口。

「進去換上就走。」秦梵把手裏的服遞給，頓了下又說：「新的，沒人穿過。」

後面那句話的語氣顯然有點不耐，估計是嫌小病麻煩。

司凰挑眉，沒解釋什麼，把訓練服接過來就把門順便關上。

幾分鐘后，再開門走出來，一耐臟耐磨氣排汗的墨藍近黑訓練服，將人襯得更高挑又筆，額前的黑髮有點，估計是隨便洗臉的時候打的，一雙眼睛還有點慵懶的半瞇著，斜視向秦梵，「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