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視秋霜》第二十三章 懸壺濟世

接下來的日子里,慕容輕狂開始詳細地向四人傳授金針八法的義。

慕容輕狂不愧是‘毒醫圣手’,雖然張傲秋、紫陌還有夜無霜都是出名門,修行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對人脈已經是了如指掌,但慕容輕狂從醫理出發,對人全經脈有另一套獨特見解,往往能另辟蹊徑,給人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覺。

四人在這其中均是益不,特別是張傲秋,因他已經悟了經脈逆行的道理,對這金針八法的義領悟更深,有一種醍醐灌頂,眼前豁然開朗的玄妙覺,只覺得以前的武學,在這金針八法的引領下,進了一個更加寬廣的境界。

十天過后,張傲秋已經把金針八法進一步融會貫通,藝滿出師了。慕容輕狂詳細確認后,一拍額頭,忍不住了句口:“老子索這金針八法用了整整五年,你小子竟然十天就學會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再這樣下去,老子怕自己都要被自己氣死了。”

紫陌倒是一臉坦然,大手一攤,輕松地說道:“既然師父您老人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心里平衡了。”

慕容輕狂一陣無語,照著紫陌腦袋就是一頓栗。

夜無霜在旁邊笑著說道:“師父,您老人家剛才的話可是說錯了,這世上本來就是走第一步的最難,況且還是開創前人所沒有的先河。

張傲秋能在十天就學會了金針八法,只能說明他天賦比我們高,但師父能創造這套金針八法才是真正厲害的。”

夜無霜說這話,一半有拍馬屁之嫌,另一半也是隨著對金針八法的領悟日深,對慕容輕狂的敬佩也是日益加深,所以說慕容輕狂創造這套金針八法才是真正厲害的確是發自肺腑,誠懇之極。

夜無霜幾句話說的慕容輕狂轉怒為喜,一張老臉笑的像朵花一樣,忍不住夜無霜的小臉,高興地說道:“怪不得雪心玄那丫頭把你當寶貝,這麼早就立你為下一代圣,你看這話說得,聽著就是舒坦啊。”

轉頭著紫陌老眼一瞪,嚇得紫陌一個哆嗦,抱著頭直接蹲地上:“師父,您老人家氣也消了,這次下手能不能輕點?”

慕容輕狂本來還板著臉,一看紫陌那熊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個臭小子,老子不是被你氣死就是要被你笑死。”

說完背著雙手在房間里踱了幾步,欣然道:“現在阿秋已經學會了金針八法,現在可以進行下一步了。你們可有什麼打算?”

阿漓上前一步說道:“師父,秋大哥,霜兒妹妹,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慕容輕狂“哦”了一聲,問道:“阿漓,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

阿漓著其他四人,自信地說道:“我這方法是從我家以前做生意引來的。我們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要學會待價而沽,同樣一件東西,你如果讓別人很容易就得到了,那麼他就不會把這件東西當回事,而若是你要讓他費盡千辛萬苦才得到,那麼他就會把這件東西當心肝寶貝一樣。

現在秋大哥學會了師父的金針八法,如果我們就這麼冒冒失失地上他城主府說我能治好你家云公子,要是這樣的話,一來人家不見得相信我們,而來就算是治好了他,也會覺得我們自己上門治好他兒子是對他城主府有什麼企圖。

所以我覺得,不如我們在外邊再租一間鋪子,開個醫館,也不是真指著去看病賺銀子,而是就在那里坐等魚兒上鉤。而且他們來找我們時,還要表現的氣勢凜然,不愿意看他這病,搞到最后非得讓他們請我們過去,那時候秋大哥再一展手,呵呵,這樣不就又提高了價,又賣了人?”

阿漓這話可以說是說到了天下所有人的心理,所謂順者為賤,逆者為貴就是這個道理。

張傲秋一擊拳頭,高興地說道:“好,阿漓,你這個方法實在太妙了。”轉頭向慕容輕狂,請示道:“師父,您看……?”

慕容輕狂縷著胡子,正一臉慈祥而又滿意笑容看著阿漓,欣地說道:“你們幾個,真是個個了不得,師父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還是個懵懂年,而你們現在卻已經開始懂得謀劃了,以后進一步長,為師都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了。

好,好,好,我慕容輕狂的弟子又豈是凡品?那就按阿漓說的去辦。”

隨著慕容輕狂一錘定音,這個下步計劃也就正式確定下來。

而找醫鋪的重任,當然還是落在了阿漓這個小生意人上。張傲秋等人陪著尋尋覓覓地轉了四五天,終于在一個人流集的街口租到一個兩進一間的鋪子。

本來張傲秋是想把鋪子租的靠近城主府一些,但是那個地段住的人,非富即貴,本找不到,而且后來一想,就算是真的在那里租到,反而有種像阿漓說的送上門的覺,心里也就釋然了。

租來的鋪子也不裝修,直接在鋪子門檐上掛了一塊扁,上述‘懸壺濟世’,然后在鋪子門口立了一塊木板,上書‘專治疑難雜癥’了事。

而紫陌則了跑堂的,阿漓跟夜無霜則了小藥,本來慕容輕狂還不放心,想著自己前去坐堂,后來一想自己要是前去坐了堂,估計城主府的人也不會請到張傲秋頭上去,只看這一頭白發,就讓人心里有底。

這東西本來就是越老越香,但自己現在重傷未愈,真要被請去了,以自己現在的況,還真治不了,所以干脆就在四合院里專心療傷,其它的事就不管不顧,放任他們四人去做好了。

醫鋪正式開張了,既沒有像其他店鋪開張那樣掛紅綢,放炮仗,也沒有什麼人過來慶賀,就這樣靜悄悄的在這繁華的臨花城出現了。每天早上按時開門,到了晚上按時關門,除了這個,沒有其他任何特殊的。

期間倒是有幾個人過來,一進門看見坐診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年,跑堂的跟藥都是差不多年紀,就有點要往外走了。

這還不說,整個醫鋪里不要說靈藥,就連治傷風冒的草都沒有,以其說是間醫鋪,倒不如說是個養老的地更靠譜一些。

這樣過了段時間,一天紫陌忍不住罵了起來:“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都是?這些人說是來看醫生的,還不如說是來看猴的。每人來了都是搖頭,你不想治就不治,老子又沒有強拉著他,搖什麼頭啊搖的,長得又沒老子帥。”

張傲秋倒是不急不躁,正著支筆練書法,說是練書法有助于修,看著紫陌上躥下跳的,不慌不忙地說道:“這名聲啊,有好有壞,但不管是好還是壞,總之是要它傳出去才好。我看沒有多長時間,整個臨花城都知道咱們這間不著調的醫館了。”

阿漓也是閑坐的百無聊賴,了個懶腰說道:“秋大哥,你說這要多久他們才會上門找咱們啊?”

張傲秋一邊寫著字,一邊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他不來你急也沒有用不是?”

說完放下筆,輕輕地在宣紙上吹了吹,又仔細看看了自己剛寫的一副書帖,滿意地點了點頭。

以前在刀宗的時候,師父總是他練習琴棋書畫,但以他好子,如何靜得下心來?現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后,再來練習這些,方覺得以前師父苦口婆心所說的話真的都是對的。

張傲秋收好書帖,背著雙手走了出來,看著紫陌三人正說道:“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這件事以前霜兒曾經提起過。我琢磨著這城主府在上次對一教二宗的搜捕行中,搞的如此大張旗鼓,大干戈,并不是想打草驚蛇……。”

夜無霜聽了以后,秀眸異閃閃,問道:“那你的猜測是……?”

張傲秋著門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緩慢地說道:“你看這外面有如此多的人來來往往,你怎麼知道他們每一個人到底是誰?到底又是做什麼的?

正如你以前說的,一教二宗的人只是跟城主府達協議,他們必留有后手,而這種后手肯定是行事,不為人知。城主府要想短時間里從這人海茫茫中找到線索,不次于大海撈針。

但人都有一種相同的心,如果你犯了什麼事,在越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況下,就越是張,而越是張,就越容易犯錯。我猜測城主府上次不是打草驚蛇,而是打草趕蛇,這臨花城現在看來是風平浪靜,但我估計在這人群中應該已經是早已暗哨滿布了。”

說完向紫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發現那兩個不凈宗妖及三個青男子的米店麼?我上次在那大船上聽的消息,那個米店是他們的十號據點,如果那個米店還在正常營業,說明我剛才猜測的不錯,如果已經被查封了,那……。”

紫陌正是閑的骨頭都松了,一聽興地說道:“要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況,我們今晚去查探查探不就知道了?”

張傲秋點點頭,說道:“我正是這樣一個想法。紫陌,霜兒,今天晚上,我們三人就去那米店看看。”

當天晚上二更時分,三人換好夜行,輕車路地來到那間米店。這米店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四合院,比起張傲秋他們那個四合院要大上不,前院改裝倉庫,堆滿了米糧,而后院則是伙計們住宿的房間。

三人在這米店前前后后仔細查了一遍,包括賬本、書冊之的文書統統翻看一遍,但卻是一無所獲。三人不死心,又到后院房間一間一間的查找,還是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發現。

從那以后,紫陌、夜無霜兩人白天流換班的在米店大門口蹲守,監視米店進出人等,也是一切正常。

晚上則由張傲秋跟阿漓兩人前去聽,但總是沒有上次在那烏黑大船上那麼好的運氣,連續幾天下來,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聽到。

張傲秋他們倒也不著急,前面的大魚還沒有釣到,這些小魚完全可以放一放,只當是在百無聊賴的時間里,找件娛樂的事打發時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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