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尷尬的坐在石凳上，手叉放在大間，眼神飄忽，不敢看對面搖著尾的白飛飛。

“總，總之，謝謝白姑娘的服了。”莫寒紅著臉，低下頭。

“無事。都是我家小妹調皮了，總想給我找個夫人，莫姑娘才是，罪了。”白飛飛的黃琥珀眼很亮，莫寒僅不小心瞟了一眼就被深深的迷住了。

“你的眼睛好......”莫寒不自的發出了嘆，在白飛飛笑出聲后，才知道自己說了多傻的話，著肩膀，恥的不敢再抬頭。

“莫姑娘的真甜，就像我的一位故人一樣。”

聽別人的八卦，是一個正常人的本。莫寒端直的坐著，活一個好奇寶寶，眨著大大的眼睛，充滿期待與好奇的看著白飛飛。

白飛飛再次被莫寒的呆萌模樣給逗笑了，而后雙手叉撐著石桌，把頭依靠在手背上，先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后眼睛放空，帶著一層澤的水霧，回想過去。

“我的那個故人是一個很討厭的人，我和是在崖窟那上的。那時候，左手右手都拿著一把劍，我問，“你為什麼拿著一把紅的劍和一把藍的劍，看著多怪。”笑得十分欠，對我說著什麼，自古紅藍出CP。”

“唔......”自古紅藍出CP是一個網絡梗吧。游戲策劃商把這個加進游戲劇里不會很突兀嗎？

“我不知道什麼做CP，就一下子牽起了我的手，賤賤地說，就像我和那樣的，就CP。是藍劍，我是紅劍。我以為在罵我賤，所以和大戰了五回合。”

【叮——友提示.......】

閉，沒看見我在聽故事嗎？

【......】

“很壞，一直都不出招，這不是擺明了瞧不起我嗎？我很生氣，但我沒轍，都能次次躲開我的攻擊。不愿和我打，我也不愿和打，我扭頭就要走，可又牽上了我的手，你猜做了個什麼蠢事嗎？”白飛飛聚焦視線，淺淺微笑。

“呃.....猜不出來。”

不過如果是我的話，絕對會去你的耳朵，擼擼你的尾。

“那個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臭玩意兒了我的耳朵，還死皮賴臉的抓了我的尾。”

“咳咳，是嗎，這也太壞了，怎麼這麼輕浮。”莫寒一臉憤慨，握拳頭像是為白飛飛打抱不平。

“是啊，多輕浮啊。”白飛飛嬉皮的看著莫寒，“就像你一開口就問我，是否對你做了那些禽之事一樣輕浮。”

“這個.....也不能怪我，一覺醒來服換了，枕邊還有一位若天仙的姑娘，著實讓人想非非啊，誒嘿嘿。”莫寒撓撓腦袋，機智的轉移話題，“那之后呢？”

“之后，我和為了歡喜冤家，為了彼此的知己。總會做些奇形怪狀的東西送給我，雖然經常嫌棄，但是日子相比于以前，好像變得有意思了很多。只不過......”

“只不過？”

白飛飛的耳朵耷拉了下來，尾也停止了甩。

“只不過后面不告而別了。直到了的離開，我才知道，我喜歡上了。”

看著被白飛飛悲傷的樣子，莫寒心里腹誹著那個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多好的耳娘啊，這都要拋棄！要不是我不能和們，早就把收了。

“你說討不討厭？”

“太討厭了！這麼好的機會不要給我啊！”莫寒頓了一下，右手握拳靠近邊咳嗽了一聲，蓋彌彰，“我是說，這麼好的姑娘都不知道珍惜，如果是我，就不會這樣。”

“是嗎？流音。”白飛飛重新豎起耳朵，歪頭出的小虎牙，笑容耐人尋味。

【叮——叮——叮——】

好吵。

“姑娘你剛才問了什麼嗎？我沒聽清。”莫寒帶有歉意的問。

白飛飛沒再說話，而是站起拎起莫寒的脖頸子，把往床上一丟。

“你長得好像我的那個故人，看見莫姑娘我就**焚了，先前沒手，是擔心做的不夠盡興，現在你既然清醒了，就幫我解解吧~”

“啊？姑娘請自重！第一次應該是給心上人的！”

莫寒力反抗，企圖用語言勸退白飛飛。

“可是我的那個心上人在哪我都不知道。”

白飛飛抓住掙扎的兩只手，將叉進莫寒的**，微微上頂。

“你長得太像了，無論是聲音還是容貌，雖然格上有點差別，但我覺你就是。”

“不不不，白姑娘，你且等一下！”莫寒偏頭躲過白飛飛吻的，急切的問,“你和那故人有多久沒見了？”

“呵，已有百年之久。”

“對！你們都幾百年沒見過了，把我這樣一個象化的人和的模糊印象融合在一起了！姑娘別沖啊！”

白飛飛停下作，鼻尖上莫寒的鼻子，直勾勾的看著的眼睛。

“和我做不好嗎？你這樣的極品鼎爐質，對你我的修為都好。為什麼要這麼排斥我呢？”

不是我想排斥啊，是我不得不排斥啊——

“白姑娘，在我們家鄉，只有彼此付出了真心的，才可以做。”接著，莫寒瞎掰了一通什麼做喜歡，什麼**，為什麼應該先后做。甚至將大學里看的那本《**邏輯學》里的東西給講了出來。

白飛飛原本聽得津津有味，但聽到后面一大堆不懂得詞語后，就沒了興趣，也包括趣。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講了，我不你了。”白飛飛翻下了床。

可是莫寒講得上了頭，拉住了白飛飛的手，滔滔不絕。

“你要是再說，我就吃了你！”白飛飛齜牙，里發出了嘶吼聲。

莫寒松開了的手，悻悻的抿。

“善變的人......”莫寒悄悄的嘟囔。

【友提示，靈魔類的比一般的修士要好。更何況是白虎。】

白虎？那個上古神白虎？

【對的。】

莫寒的脖子變了許久未上油的齒，僵的轉著，看著一臉不爽的白飛飛。

好像自掘墳墓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