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的旅程》月之終曲(一):終焉的啟蒙(1-6)

【“嗚哇!!”

睜開眼,卻見到了悉到親切的灰天花板。剛想起這才發現自己上還披了一件非常眼的兜帽外套,上面沾著點點漬,估計是它的主人在理時不小心弄上的。將外套收起,坐起,四,鑲嵌著寶石的座椅,致的手工沙盒,一直陪伴與孩左右的古老人偶……一切都隨著那對父一起煙消云散。君月拍拍口,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上的傷全都好了,就在準備站起來放松一下,舒展筋骨的時候,卻憾地發現自己本站不起來——準確來說是在力站起的過程中因沒力氣而又摔了一跤。拜這一跤所賜,君月馬上到了旁一道與現在氣氛不太搭的凝重視線接踵而至。戰戰兢兢地側過頭,果然見到了白發青年正微微蹙眉,半瞇著眼睛打量著,似乎對這種沒確認自狀態就肆意行的行為有些不高興。

“呃……寒,你在啊……哈哈,我剛才突然倒下把你給嚇著了吧?對不起哦。”

“唉……不用道歉,你沒出什麼事就好。你先坐著別,我再給你檢查一下。”

打著哈哈把外套還給寒后,便乖巧地跪坐著,一邊配合那人對自己的進行一復查,一邊回想著在那個黑的結界里和某人的對話。

(總覺……剛才的那些事發生的太快,有點像做夢一樣呢。)

換種說法,那一些奇怪到有些不符合常理的事好像也只有用“做白日夢夢見的”才能說得過去吧。

“‘勇者的結局’啊……”

“什麼?”

被寒的那一聲給嚇了一激靈,不好,因為心里一直念著所以在無意間口而出了嗎?

“咦——哎呀,我說出來了嗎?”

“.…..”

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接話。在確認已無大礙后,他便停下了手上的活,轉而在離旁邊約有一個掌的長度的地方坐下。

“沒什麼大問題。我想只是你在戰斗時沒控制好魔力,再加上你本就有點低糖,所以導致現在有點虛。稍微休息一下吧,很快就能恢復的。”

“這樣啊……”

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本以為寒一定會問“發生什麼事了嗎”之類的,結果他的反應比想象中的還要平淡。這份摻雜著些許疑的心促使忍不住瞟了寒一眼,結果卻恰好對上了他那仿佛看了自己心的目

一陣局促的沉默后,寒偏過頭去,說出了心困的答案:“在提到那個話題的時候,你的臉很不好。”

“是嗎……”

好吧,也覺得自己不是很擅長偽裝自己的緒。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還是先把它擱置在一邊吧……可要是你心中還留有什麼難解的疑問,只要你想,你隨時都可以和我講講,我一直都在。”

“.…..嗯,謝謝你。”

(結果又讓他為我擔心了啊……但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干脆和他傾訴一下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直憋在心里反而會糟蹋了一天的好心。)

現在的緒就連手鏈上的玉石都無法讓其舒緩起來了。于是,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腦中有些混的思緒,抱著雙膝,緩緩開口:

“寒,你是怎麼知道卡爾他是一定會在這里……犧牲的?”

“啊……”

似是被這個問題困擾,寒的臉上的表有一瞬仿佛是由好幾種緒堆集雜糅而的。可很快,他便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笑

“嗯——其實我也是臨行前不久才知道的。‘長老’們似乎希我們在找尋碎片的同時不要對時空進行過多的干預。‘就算這麼做,時空的秩序與它該迎來的結局也不會發生改變,反而是會對你們自己造負面影響’——他們是這麼說的。”

“可是,既然你早知道了,你又為什麼不在那時直接把他們的話原封不地轉述給我呢?這樣一來我肯定就會死心了,而不是讓你陪我一起做那麼多沒太大意義的事。”

“.…..或許是因為,這其中有我的一點私心吧,”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笑容里摻雜著一點苦的味道,“你的意愿如此,而我也希他們的結局不會止步于此。所以,我花了點時間去推算這個時空里所存在的‘規則’……但僅憑這個是不夠的。君月,你和我不同,你能夠做到很多我做不到的事,就像你可以把那把劍到陛下手中一樣。正因為有了你,我才能夠順水推舟,以此助你去改變結局的走向……雖然陛下最后還是犧牲了自己,可我并不認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是沒有意義的。”

“哪怕結局是一樣的?”

搖了搖頭。

“我個人倒是覺得,這兩個結局的本質是不同的哦。如果陛下只是為了守護國家而犧牲,那他的故事在第二個世界的最后就可以落幕了,他沒必要再在這個世界去討伐一個本來由預言指定的勇者們就能打倒封印的魔王,這無非是多此一舉。”

“但是……他還是來到這里了。”

“嗯。我想,是因為你幫他找回了有關梅的記憶吧。記憶喚醒了他與梅的羈絆,還有兩人朝夕相所積累的。那份又左右了他的行為,所以他才會到城堡里來見最后一面,所以他才會在最后直接以自作為封印的祭品……或許有一部分‘結局注定’的分在里面,但我想,這個行為里所包含更多的應該是想和自己的兒一同前往彼岸的心吧。如果你在那個時候沒有堅持去找陛下……可能我們和梅如今所面臨的況也會不同吧。”

“是嗎……”

談話間,一縷清涼的風把沒關的窗戶吹得吱呀作響。君月將同樣被風吹得有些散的頭發到耳后,過窗子,看見有一束鉆過了云層間的隙,在這片被逐漸淡去的霧所籠罩的土地上若若現。

“其實我一直在想,假如梅在最開始遇到我們的時候就向我們求助,而不是一味孤行,結局會不會真的能夠被我們改寫呢?這樣一來,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日常生活里去,不必和自己最的父親互相廝殺……”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且不論梅殺“人”無數是否需要接制裁的這種道德上的問題,束縛在梅上的“線”是否能允許這麼做,他們該如何把卡爾這種半同化但又必不可的人拉自己的陣營?又該怎樣才能把他們送到梅口中的那個“真實世界”?……這些僅僅是君月自己隨便一想就能想到的幾點。

也明白自己這段話有點太理想主義了,所以直接把本來打算說出口的后半段話給咽回了肚子里。

做那麼多假設有什麼用?一切都結束了,不過是在這里自怨自艾地宣泄著那虛偽的同理心罷了。

“哈哈,這聽起來很好笑吧?我居然在同一個殺人無數,不久前還想把我們給殺死的大魔頭……真是奇怪,在這之前我還很討厭的……我認定了是個惡人,而像那樣的惡人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烈的代價。但當真的承擔了這份罪孽后,我又開始為背后的故事哀嘆,明明殺了那麼多人啊。有時候我會幻想,如果我站在了的立場上,我又能把事理得更好嗎?……唔,這話說起來真是有夠矯的。”

對著自己進行了一番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的苦嘲后,便把頭深深地埋在臂彎間,合上眼,想讓自己沉浸于和這片郁的黑暗一般深沉的自我糾結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還是很難靜下心來,五味雜陳的的思考回路扭得跟麻花一樣。思緒一個接一個地冒出,又一個接一個地被砍倒,終還是沒能得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復。這時,注意到自己旁傳來了的沙沙聲,還有一串輕得若不仔細留意便容易被忽略掉的腳步聲。抬起頭,卻見寒已經走到了自己前,蹲下子,眼中所含的溫如同暖風拂過的一汪清水,僅是在四目相對的剎那間,的心靈便能如得到洗滌般澄澈。

“聽我說,君月,”寒輕聲對細語著,“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是不能簡單地以‘好’與‘壞’來做定義的。梅雖然有的苦衷,但傷害了許多毫不相干的人這件事是事實——哪怕并沒有把他們當做是真正的‘人’,但主觀上借著殺害他們來泄恨這點是自己都承認了的。不論有怎樣的緣由,這種偏激的行為終究是不可取的……但換句話講,這種做法也是了長期生活在這種環境導致格扭曲的影響。本來能夠擁有大好時的……所以我覺得,如果一定要讓彌補這份罪孽,那麼現在這個讓能死在父親懷里的結局算是最好的結果了吧。你也不用為此覺得自責愧疚什麼的……我們都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于公,你很出地完了自己的使命;于私,你把本會存在的悲慘結局引向了一個還算好的方向。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兩頭顧全的。所以,不要有太大的力了。”

“.…..可是,我還是有點……”

“.…..君月,你可以把手給我一下嗎?”

“啊?……這倒是沒問題……”

下意識向他出的手馬上被青年以適中的力度握住了。君月能到從他掌心傳來的溫暖,還有因長年練習樂手指長出的繭子帶來的。在這份有力的包容下,心中郁的風浪正逐漸恢復著往日的平靜,而自己則也一點點地從的桎浩中掙而出。

“人與生俱來就擁有著同理心。可你不能把同的對象、同他的緣由給弄混了。比如說,你現在的這份同是對于遭遇不幸的‘梅’這個人的悲憫,而不是那位濫殺無辜的‘魔王’。你同的是背后的故事和的環境,而不是那有些惡劣的行為。你會同于相反立場的敵人,這不是什麼糟糕的事,反而說明你是個比誰都要善良的人。但是,正如我前面所說,你在同的同時也要能夠分得清對錯,而不是為的罪行開……不過嘛,這一點我想你已經做到了哦。你很清楚的行為對整個社會而言意味著什麼,也沒有縱容繼續胡作非為……你也不用為了這份同恥,不妨繼續保持著這份善意前行吧,這種品質在如今的社會可是很難得的了——啊,另外,你若是想要把這份同化作實踐,也不是做不到的哦?”

在寒的攙扶下,君月緩緩起,雖說還有點頭暈目眩,但總算是能夠穩當地站著而不會隨時昏過去。順著他的目看去,只見有一柄越時與空的殘舊的勇者之劍還立在原本的位置,見證著在這里所發生的并非都是虛幻一夢。

“一切已定居,就算再怎麼傷也改變不了什麼。那麼,為活下來的人就不要太拘泥于過去,放眼當下吧。還有很多人需要你這位英雄呢。”

似乎是為了證明寒的話,外邊約傳來了民眾因擺魔王掌控歡呼雀躍的轟鳴。走到窗邊,天重新放晴了,藍得有些炫目的天空上翻滾著幾朵的薄云。那浮于枯木間的茫茫霧靄也在艷的普照下消亡,把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模樣還給了從劫難中幸存下來的人們。

“這麼說也是呢。”

是啊,人們還需要我,君月這麼想著。如果是作英雄的話,就必須要盡到英雄的責任,可不能在這種地方躊躇不前啊。

心中暗自做好了覺悟,重振神,走到勇者之劍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看樣子像是圣劍一部分的神碎片收到背包里,然后用了相當大的力氣才把那把看起來不算重的劍給拔起來,將它轉給寒

“啊,謝謝,辛苦了。那麼,作為回報,你把手出來吧,我有東西想給你。”

聞言,便乖乖地按他說的那般做了。只見寒像變戲法一般拿出了一顆糖果,將它放在君月的手心上。

“這個是……”

“葡萄味的糖果,我自己做的。如果能合你的口味就好了。”

“唔哇……那可真是,謝謝了。”

君月小心地將糖果拿起來。明明只是一層明的糖紙,卻能夠反出心的五彩斑斕。在用它進行的簡單而致包裝下,里面靜靜躺著一顆晶瑩剔的暗紫寶石。

注意到了寒眼神中所藏的無聲的催促,解開系在外邊的錫紙繩,將它放口中,葡萄厚實的香氣充滿了口腔,沁人心脾的清甜與些許酸轉瞬間便在舌尖蔓延,舞著每顆味蕾。

“很不錯啊!有種整個人都被治愈了的覺!”

“哈哈,謝謝夸獎。疲勞時吃點糖可以迅速補充能量,而且還能夠改善心。你能喜歡就再好不過了。”

看了眼到夸獎臉上浮現出高興的神的寒,雖說之前有領教過他的手藝,不過沒想到他連糖果這種小零食都能做得得心應手,也算是意外發現吧。

把化得差不多的糖果咽下去以后,繼續發問:

“不過話說回來,寒你為什麼會把糖隨帶著呢?”

“倒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原因,”說這話時,寒的眼神雖然變得有點無奈,但也并沒有毫不快之在里面,后面講著講著還帶有一笑意,“喏,我跟你講過我會點醫的吧?我閑下來的時候會自發地去給鎮上的居民做個健康檢查或是簡單的治療。有些年紀小的孩子總會在整個過程中耐不住子,便開始哭鬧。這種時候帶些糖果在邊哄著總是好的。孩子們單純,一見到有糖吃立馬就安靜了。”

“.…..我說寒,你不會把我也當做小孩子哄了吧?”

“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當然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你啊……”

著寒此刻真的有點像看著孩子那樣無可奈何的表卻由心而發地笑出聲來。

“對了寒,那個糖,我能再要一個嗎?”

“可以是可以……只是一次不能吃太多哦,對牙齒不好的。”

“啊啊,我知道,先放著而已。”

接過了寒遞來的又一顆糖果,端詳了一陣,還是選擇把它放到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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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村落,一如話里凱旋的勇者,他們到了民眾的熱烈歡迎。

婉拒了大家提出的設宴款待,兩人將卡爾留下的那柄劍到了居民手中——怎麼說呢,這讓他們有了種類似歸原主的覺。

在此期間,君月再次看到了那個把他們引到城堡后倉皇逃跑的男人。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臉上掛著和周圍人一模一樣的熱洋溢的笑容。

(嘛,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吧。)

君月也只把這當一次推發展的偶發事件,沒有去追究。

“不過話說回來,梅里一直念叨的什麼‘每一次’是幾個意思啊?”

在警告了大伙“不要跑去森林”之類的話后便向他們告別了,在前往去下一站的傳送門的路上,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嗯——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要我猜的話,應該跟這三個相關聯的時空之間有關吧,”寒托著下思索道,“梅的記憶不同于別人,它在三個時空里是互通的。于不同時空的對事的記憶卻是相同的,所以才會這麼說的吧。”

“這倒也能說得通……”

不過,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勇者大人的結局……會變得怎樣呢?”

不就是現在這樣嗎?在心里吐槽著這句話,將發現時被碎片在下面的殘頁用兩指從口袋里夾出來,展開來閱讀上面的容:

-

“這算什麼??

他憑什麼要被推到那種境地上啊?

……不行,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如果這次再慢一步,不只是我,他也還會——

得快點……按照那人所說的,和那孩子完‘融合’才行。”

-

凈是些看不懂的話。

本想著能找些什麼有用報的不免有些失意。不過話說回來,哪有人會指隨地撿起的紙條上面能記載著重要消息啊。

“.…..?”

背后莫名涌上一陣寒意,向后去,果然什麼都沒有。

(算了,管他的。)

把紙條收好,勇者繼續走在救世的路上。】

呼——這一章可真是有夠長的,講得我都口干舌燥了。

……哈哈,只是開個玩笑,我們可不需要這種沒用的設定。這玩意就跟“”一樣贅余。

您知道嗎?這里的每一位旁白都會被要求裝載上模塊。據那些人所言,這是為了能更“生”地與來賓談,確保他們不會覺得自己是在跟機講話般生無趣……大部分旁白的在他們誕生之際便已經存在于其了,這能幫他們省去很多事,起碼他們不用為同調失敗而回廠重設了。還有一小部分的可憐蟲,他們初設定的本微不足道,需要在“工廠”里把它的倍率調得很高…….不管是哪種,它們的弊端都是有可能導致旁白失控。因為部分承能力比其他孩子弱的家伙會輕易被縱,他們對的忠誠甚至高于總部親自下達的指令——而這麼做的末路通常只有被強制回收這一條。至于回收后是被銷毀還是被重置,那就不由而知了。

……我嗎?我的話不屬于上面的任意一種。普通的核心會與我自不兼容,所以,我的模塊是由總部設定的獨立的系統模擬運算出來的產。所以,我的確不會像其他旁白那般脆弱,我的工作效率也是他們的好幾倍。可這樣一來,我的參數就得比其他人要低很多。其他人會因劇本中的故事哭泣,憤怒,乃至崩潰,但我不會。我在看上面那一段父重逢的時候并沒有出現類似“”的緒,相反,我甚至……差點笑出了聲。所以,如果那一段的故事我沒能帶給您很好的閱讀驗,還請您見諒。

說到梅那孩子……其實我當初在創造時還額外添加了一個設定。您看,畢竟只是主角們遇到的第一個敵人,為了照顧一下剛踏上旅途的新手們,也為了所謂的平衡,我把的武力基值設定的很低,那可的“基地”也被安在村莊的不遠。用游戲里的比方……大概就像一般游戲里會出現的四大天王的那種水平?哎呀呀,真是一點魔王的威嚴都沒有呢——嘛,雖是這麼說,在這次最終戰的表現總算是比往日要能看得上眼一點了。

或許這也是這本劇本所帶來的魅力之一?哈哈,這可真是……不知道它上面所寫的結局會不會也和之前的不同呢?您瞧,從某種角度來看,主角二人不同樣是作為背負拯救自己世界這條使命的“勇者”,也同樣是被創造出來的虛假人嘛。雖然他們自己還沒意識到,可說不定有一天,他們會從中吸取到教訓,然后——唔,還是算了,所謂期越高失越大,我可不想在沒看到我想要的結局的那一刻變得跟梅一樣歇斯底里。

梅到底只是個11歲的孩子,真的很不擅長控制自己的緒,一發生點出乎預想的事就會發狂……這番狼狽的模樣倒讓我想起我那些喪失理智的可憐同僚。真不知道,如果知道自己所的世界連游戲世界都不是,又會出怎樣絕的表呢~

這就和柏拉圖山是一個道理,一直以為自己所的世界是真實的,當見到比的世界更為寬廣的另一個世界后,又把它當做了僅有的真實并對此深信不疑。可又如何知曉那所謂的“真實”只是個搭建好的影棚呢?……呵呵呵,這麼繞的話不就沒完沒了了嗎?

不過說白了,真實這種東西本就比虛幻還要縹緲難辨許多啊。你能明確知道什麼是假的,但真實卻不同,它可以披著虛假的外皮混淆;也可以是從頭到尾都是由虛偽組,但它被起了個“真實”的名字;還可以是它就是虛幻本,只是有人在這份虛幻里過久了,便執意把這一切當做自己的真實等等。如果一定要去追尋這份真實,那還真是蠻難辦的呢。

……話說回來,您注意到了嗎?貌似這一篇的結尾部分與整個故事組了一個莫比烏斯環哦。劍回到了村民手中,王封印魔王的傳說也會流傳下去……真是厲害,我已經有好久都沒見過不會被系統排錯的完閉合的循環了。平常只要出現哪怕一點小差錯就會直接被刪減掉的,那樣太沒意思了……或許這也是那位占卜師說的“命運之”的一部分?

啊,說起這個。您還記得我在開篇和您提到過的塔羅牌嗎?

(*鍵盤聲*)請稍等我一下……

好了!找到了!

咳哼……“大阿卡那牌中第一張是愚人,“0”表示沒有,就好像一無所知,又好像蘊含了比其它牌位更大的潛力。這張牌并沒有特別的順序定位,并不在1-21的順序之中,是地位比較特殊的牌。之所以為0,也可以說是一切的開端或者終結。有一說是后來撲克牌中小丑牌的原型”。說到愚人,我對它的印象便是“無意義而一味孤行的冒險,追求可能,離開家園,心空虛,不切實際”之類的,好像都不是什麼好印象呢,呵呵。

一提到塔羅牌,那就又得再提起另一個概念——“愚人之旅”。

如果您不知道的話,請讓我給您說明一下:塔羅牌共22張主牌,每張都代表某種品德或經驗,我們必須結合這些品德或經驗才能完全認識自,從而完個人心世界的長,這種長的過程被稱為 “愚人之旅”。

既然他們剛從救世的第一站中離開,我們便從“愚人”的世界開始。

這是一段我在網上找的文獻:“愚人表示開始人生之旅的我們每個人。之所以被稱為愚人,是因為有一顆單純的心,對充滿災難苦痛的人生抱有天真的態度。在旅程的起點,愚人是個新生兒沒有經驗、開放而且自發的。時刻準備迎接朝涌來的任何東西,但是也忘了是在要越的懸崖邊。愚人沒有意識到在開始人生之旅、學習經驗的過程中要遇到的困難。”

這麼看來,還是蠻切劇本上的容的嘛……也不知道這份樂觀還能夠保持到何時。

好了,和您聊天很開心,那我們今天就先——

……嗯?“還想更加了解‘世界’里曾發生的故事”?

唔,也不是不行,雖然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會對不會再出現的世界興趣……(*按鍵聲*)好了,過一段時間您可以留意一下這里的板塊變化,我騰出空的時候會添加一段和這有關的數據轉換的容上去的。

……這麼說來,反正這已經是最后一次了啊……我想要的數據都已經提供給我了,作為一個只因一時心而產生的試驗品,這點做的倒還不錯。嗯嗯,合格了合格了~

看現在的樣子恐怕是再也用不上了,留著反而只會給腳本負載……我找找,人文件……待會在公告里發布一下應該就行了吧。

呼——雖然有點可惜……但還是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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