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的我只想擺爛》控制之王:兔郎·櫻島麻

不是真的要你干這件事,是想告訴別人能讓你為干這件事。

聽起來很拗口,總之意思是這個意思。

宋言蹲在路邊,很是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走了。

好像生氣了,又好像沒生氣。

看不明白。

宋言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半。

算了,擺爛了,打會牌去。

坐了幾站地鐵,哐當哐當的搖晃著,宋言去了一個離家最近的幻想殺實店。

店很大,很寬敞,擺放著很多的游戲桌,門口的態廣告牌,和宋言之前在商業街看到的一樣。

熱鬧的不行。

對于學生們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幻想殺又是牌類中的王者,所以店里,一張張桌子上圍著不人。

幻想殺有多人娛樂賽,雙人娛樂賽,還有最令人瘋狂的雙人對局天梯賽。

有排行榜,游戲才會更加火熱。

每個人都可以辦一張段位卡,在特制的游戲桌上刷了以后就可以開啟天梯賽,幻想殺天梯賽的規則很嚴格,段位差距過大的話,是不能坐下來一起比賽的,而且每張卡都在方那里有記錄,如果查詢到數據有異常,刷分或者拖分,會立馬封,效率極高。

天梯賽的高低,從二十五段一直到一段,再上面的段位是傳說,電腦和實互通。

幻想殺能這麼火,也托了一部分規則的原因,因為有一個獎勵機制,稱號。

宋言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他用自己的卡場的時候,店里的廣播會播放出一個好聽的聲——歡迎濱海市第一玉衡星蒞臨本店。

太帥了啊!

“滴!二十段玩家——濱海市第一玉衡星,場。”

哦,這個不是稱號,是ID。

玩家ID不能重復,但臉皮厚到能給自己取這個ID的,整個濱海市也只有他一個人。

刷完自己的卡后,宋言到某張正在打天梯賽的桌子旁邊,站在孩子的背后看了半天,還上手指揮了兩句。

對面那個男生一臉疑:“喂,打牌還帶軍師啊?”

旁邊那桌的人回過頭看了看:“哦,沒事,那個是宋言,你這把贏了。”

功的指揮著孩子用一張全場打八的大型解場卡,把自己打死以后,孩子的段位從二十段掉到了二十一段滿星,宋言爽的飛起,趕跑路。

這個店的老板姓江,也可能姓姜,總之大家都只是他店長,他手里總是舉著一個小小的青瓷瓶子,帶個眼鏡,看起來是個儒雅又附有書卷氣的中年男人。

日常都很隨和,對學生很耐心,有時候把他店里一些普通的卡弄壞了,也只是笑著擺手說沒事,看起來很是財大氣的樣子。

但今天宋言去找他買可樂的時候,看到這個一貫都是笑瞇瞇的店長,臉臭的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

接過可樂,宋言往里灌了一口,笑瞇瞇的靠在柜臺上:“店長,你這有典藏版的花嫁刻晴嗎?”

店長的臉更臭了:“之前有一張,現在沒有了。”

宋言一臉的臭屁:“吹牛,我馬上就有了,下次帶過來,讓你看一看,但不給你。”

“當然,你如果把你其他的典藏卡拿出來給我看一看,我就給你。”

很是愣了半天,店長推了推眼鏡,鏡片后面的眼睛因為反看不清楚:“宋言?原來是你小子是吧……”

“正是在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宋言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店長按住他的肩膀:“來兩局?”

“哎呀哎呀,竟然因為嫉妒而找上了我濱海市第一玉衡星嗎?”

廢話,今天我陪你玩,天梯。”

店長坐下來玩的場面本沒人見過,何況跟他對局的還是著名的臭棋簍子宋言,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很多玩家都圍了過來。

二十段玩家:濱海市第一玉衡星

對陣——

二十五段玩家:ashfufbebji

看著游戲桌上顯示的雙方名字,宋言一臉疑:“你這名字是打的?”

把青瓷瓶子放在桌上,店長臉依舊很臭:“隨便拿的一張新段位卡。”

桌上的屏亮起一些按鈕,宋言點了一下,從桌子底下送上來一張普通人卡·玉衡星。

店長冷著臉,選了一張兔郎。

……

【兔郎·櫻島麻

【類型】:人卡·普通

【陣營】:東京·青春豬頭年系列

【圖書館的兔郎】:消耗一枚鑄幣,在本回合使一個敵方隨從陷沉睡。

【思春期癥候群】:消耗兩枚鑄幣,在本回合,使人免疫一個敵方隨從的攻擊。

【人活著就是為了櫻島麻】:消耗七枚鑄幣,使己方隨從全部獲得嘲諷和圣盾。

【語音】:不可發。

……

宋言的臉也開始臭起來。

對局的兩個人,像兩個茅坑里的石頭。

融睡眠和免疫于一的最強控制卡,兔郎。

一旦到了七費的回合,等待玉衡星的,將是鋪滿場的狗。

幻想殺里面,帶嘲諷(必須先攻擊帶嘲諷的隨從)和圣盾(可以免疫一次致命的傷害)的隨從,大家都稱之為狗。

選完了,宋言開始在桌上挑選自己的卡組,他將費用曲線,全部集中在了五費以下的隨從卡和武卡上,決定靠著星斗歸位和抵天雷罰,直接把店長在七費之前,快速搶死。

過了一會,一副套牌從桌底下被送上來。

店長也挑完了卡。

游戲開始——濱海市第一玉衡星先手。

雙方都是三十

一費回合,宋言掛了一把牙簽武,打掉了店長兩滴

二費回合,宋言拍下一張【小火龍】,再攻擊了店長一次,打掉三滴后,小火龍進化出了攻擊力+2。

三費回合,店長靠著免疫,抵擋了一次小火龍的進攻,小火龍進化出了圣盾,宋言用牙簽武打掉了店長兩滴

旁邊圍觀的群眾在心里數著。

伏筆+1

先用牙簽打,破掉免疫,再用小火龍打,可以多打3滴

四費回合,宋言瘋狂拍下隨從,店長解場。

伏筆+1

五費回合,宋言瘋狂用掉各種直傷牌,店長用了幾張回卡。

伏筆+1

伏筆+1

伏筆+1

直到六費回合的時候,店長只剩10滴,拍下了一張【靈之丘】,召喚了七個0/5的小靈,并自己用了一個免疫,接著沉睡了宋言進化了四次總共10攻擊力帶圣盾嘲諷的小火龍。

三十滴的宋言急了,開始瘋狂拍各種隨從,想要打臉搶死只有十滴的兔郎。

店長輕飄飄的掛了一個【潛行】——在本回合,不可為敵方隨從的攻擊目標。

七費回合,店長發【人活著就是為了櫻島麻】,七個0/5的圣盾墻。

宋言用天街巡游破掉七個圣盾,同時打了兔郎七滴,此時還剩三滴

然后游戲結束。

八費回合,店長發【嗜】,七個0/5變七個1/5。

玉衡星二十三滴,兔郎三滴

九費回合以后,店長不再出牌,每回合用一次【人活著就是為了櫻島麻】補圣盾。

玉衡星十六滴,兔郎三滴

玉衡星九滴,兔郎三滴

玉衡星兩滴,兔郎三滴

最后一回合,店長掛了一張牙簽武,極其辱的用牙簽死了玉衡星。

在這五六個回合,宋言連小靈的圣盾墻都沒過去,兔郎的臉愣是一下都沒到。

旁邊圍觀的玩家數著,宋言伏筆了七次,不然早就在第六回合把店長搶死了。

店長扶著眼鏡,語氣極其嘲諷:“真可惜呢,就差三滴。”

“媽的!垃圾游戲!我再也不玩了!”

宋言把牌往前一推,開始:“你用最強的控制卡,贏了我一張下水道快攻卡!有本事你也拿快攻卡!”

“奉陪。”

接下來,店長用同樣的人卡,也就是玉衡星,組了一套牌+天空之劍加攻的卡組,僅僅用了六個回合,穿了宋言的牌庫。

場上一只孤零零的小火龍,幾張可憐的手牌,和已經被穿的牌庫。

宋言掉到了二十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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