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兇鈴(七夜怪談)》第二章
8月20日星期日
啊!暑假就要結束了,什麼好事都沒到,誰來救救我?救救我這個可憐的人吧!我有一輛400毫升的托車,長得相當英俊,認識我很劃算哦!
A·Y·
寫著寫著,好像變徵求筆友的自我推銷文案了。
有些在這裡共度兩人時的們以嘲諷的文字將回憶寫在筆記本上,也有一些人明明白白地把自己想要找個伴的心反應出來。
8月30日星期四
警告!沒有膽量的傢伙不要看這個,你會後悔的!
嘿嘿嘿!
S·I·
這篇的日期——8月30日正好是那4個人投宿的第二天,「S·I·」應該是巖田秀一的寫,而且只有他寫的容跟其他人不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他說不要看這個……
「這個」到底是什麼?)
淺川暫時合上筆記本,不料卻發現筆記本的側面有一道小細。當他將手指進細裡面,筆記本立刻隨之打開,巖田秀一寫的幾行字登時映眼簾。
(為什麼這一頁會自打開呢?
或許是那4個人曾把某個東西夾在這本筆記簿裡面,由於重量迫到頁,因此這一頁至今仍維持能自打開的狀態,而放在筆記本里的「東西」一定就是巖田秀一寫的「不要看這個」中的「這個」。)
淺川環視四周,找遍電話機下面的每個角落,卻連一支鉛筆也沒發現。
他重新坐到沙發上,繼續往下看。
接下來的日期是9月1日星期六,上面寫的儘是一些平淡無奇的容。
(不知道這一天投宿的大學生是否看過「這個」,爾後的記載並沒有提起跟「這個」有關的容。)
淺川合上筆記簿,點了一煙,陷沉思。
(既然上面寫著「沒有膽量的傢伙不要看這個」,那麼,「這個」的容一定相當恐怖!)
他隨意翻開筆記,用手輕輕地著。
(還是去問管理員8月30日的客人回去之後,小木屋裡面是否留下奇怪的東西。可是,他會記得嗎?
嗯,如果是很奇怪的東西,他應該會記得才對。)
淺川一站起來,視線突然被眼前的錄像機所吸引。
此時電視畫面是一個拿著吸塵的演員正追著丈夫跑,大概是某家家電廠的廣告。
(對了,如果被錄像帶的重量迫,筆記簿的那一頁一定會自打開。)
淺川彎腰捻熄香煙,腦中倏地浮現剛才在管理員辦公室看到的錄像帶。
(或許他們是看到一部恐怖的電影,便想把這種樂趣推薦給別人。
如果只是這樣……那麼巖田秀一為什麼不用「專有名詞」呢?
譬如:他想告訴大家《13號星期五》這部片子很彩,大可直接說出片名,本不必用「這個」來代替啊!
由此推斷,或許他說的「這個」是一種只能用「這個」來形容的東西,本就沒有特定的名詞。
既然目前沒有發現其他線索,那麼姑且試試這條線也沒啥損失。
更何況我一直獃獃坐在這裡東想西想,也不會有任何結論出來。)
淺川一打定主意,立刻走出玄關,爬上石階,然後推開管理員的辦公室大門。
櫃檯里依然看不到管理員的人影,只聽到電視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但是在淺川還沒出聲前,管理員已經從裡面探出頭來。
於是他只好支支吾吾地找個理由說:
「我想來借一些錄像帶。」
管理員一聽,馬上展愉悅的笑容回道:
「請便,您喜歡什麼就選什麼,每一卷收費300元。」
淺川點點頭之後,走到櫥櫃前面,發現這裡儘是一些恐怖錄像帶。例如:《地獄之家》、《黑恐怖》,還有《大法師》、《兇兆》……,都是淺川學生時代就看過的影片。
(應該還有一些我沒看過的恐怖電影才對。)
淺川從這一頭看到另一頭,始終找不到一部足以引起他興趣的片子。
他再度按照順序在200多卷帶子中搜尋,結果看到最底下一個架子的角落裡有一卷沒有盒子裝的錄像帶,其他帶子的護套上都印著劇照或寫著片名,惟有這卷錄像帶連卷標都沒有。
「那個是什麼?」
話一出口,淺川才發現自己用了「那個」的代名詞。
沒有特定名稱的事,除了用代名詞來形容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稱謂。
管理員表困地皺起眉頭,「啊」了一聲,然後拿起那捲帶子說:
「這東西沒什麼容。」
(咦?他知道這卷帶子的容嗎?)
「你看過嗎?」
淺川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嘛……」
管理員歪著頭思索,看來他也不知道這卷錄像帶為什麼會擺在這裡。
「這卷帶子能不能借我看?」
管理員沒有回答淺川的問題,反而用力地拍一下自己的膝蓋。
「啊!我想起來了,這卷帶子是客人丟在客房裡的,我原先以為是這裡的帶子,所以就把它帶回來了。」
「這卷帶子是不是丟在B4號房裡?」
淺川不聲地追問。
只見管理員一邊笑,一邊搖頭說:
「這種事我怎麼會記得呢?況且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
淺川繼續問:
「你看過這卷帶子嗎?」
管理員依舊搖搖頭,不過臉上的笑意卻消失了。
「沒有。」
「請把這卷帶子借給我吧!」
「你想錄電視節目嗎?」
「嗯,是……」
管理員瞄了一眼那捲錄像帶說:
「板子已經拆掉了……你看,防錄板子已經被拆掉了。」
淺川開始有些心急,不在心中罵道:
「你這老傢伙!我說借就借,乖乖給我不就得了!」
可是不管淺川先前喝了多酒,他就是沒辦法用強的態度對待別人。
「幫個忙嘛!我馬上就會還你的。」
他低頭哀求道。
管理員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不明白這位客人為什麼對這卷錄像帶如此興趣。
(難不其中有什麼彩的畫面,真後悔當初撿到時沒有先看。)
管理員突然很想立刻放映這卷錄像帶來看,但是客人的要求又不能拒絕,於是他只好把帶子遞給淺川。
淺川想掏錢,卻被管理員制止道:
「不,我不能收這卷帶子的費用。」
「真是謝謝你了,我待會兒就拿回來還。」
說完,淺川舉起拿帶子的手揮了揮。
「如果裡面的容很有趣,請你馬上告訴我一聲。」
管理員的好奇心霎時被挑了起來,而且這裡的帶子他全都看過了,再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為什麼我會掉那一卷帶子呢?明明是打發時間的好東西……不過那捲帶子里也可能只是錄一些無聊的電視節目罷了……)
管理員一直認為那捲帶子很快就會被送回來,可是……
2
淺川檢視手上這卷錄像帶,發現它是一卷120分鐘的普通錄像帶,而且就如管理員所說,上面防錄用的板子已經被拆掉了。
他打開錄像機的開關,把錄像帶推進去,然後盤坐在電視機前面,下按鍵后,隨即
傳出帶子轉的聲音。
淺川揣測這卷錄像帶中是否藏著解開那4個青年男猝死的關鍵,只要能發現一點點線索,他就很滿足了。
(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只是看個電視,不可能會引發致命的危險才對。)
這時候,電視裡面發出一段雜訊,並且畫面劇烈晃著。
淺川手調整了一會兒,畫質漸漸清晰,接著出現一幅漆黑的畫面。
由於一直沒有聲音傳出,淺川不湊上前去確認機是否出了故障。
(「警告!沒有膽量的傢伙不要看這個,你會後悔的……」)
巖田秀一的話在淺川的腦海里復甦了。
(我應該不會後悔吧!)
淺川以前在跑社會新聞時曾經看過許多慘不忍睹的場面,至今都不曾後悔過,這也是他惟一到自豪的地方。
漆黑的畫面上開始出現針頭般大小、閃閃爍爍的點,接著慢慢膨脹起來,不斷地往左右兩邊飛竄,然後在左邊停住。
不久,閃爍的點分散開來,像蚯蚓一般地蠕著,緩緩形模糊卻又充滿命令口吻的6個字——「一定要看到完」。
這6個字消失之後,又浮現「會被亡魂吃掉哦」這些文字。
「亡魂」是指什麼目前不得而知,但是「吃掉」這個字眼看起來倒是相當駭人。
仔細斟酌之後,前後這兩句話之間似乎省略掉「否則」這個轉接詞。如果加上轉接詞,那麼這兩句話是在威脅觀看者不可以看到一半時停止播放,否則會遭遇悲慘的下場。
「被亡魂吃掉哦」這幾個字漸漸將漆黑的畫面推開,慢慢變帶著斑點的白,看起來像是重疊在畫布上的影像。
這些影像一直蠕著,彷彿在尋找出口,又像是一即將迸出的莫名能量、生命躍,無地吞噬周圍的黑暗。
淺川並沒有要按下停止鍵的念頭,因為這能量讓他覺得很舒服。
接著,黑白畫面上猛然躍出一團紅,同時傳來一聲地聲。由於這個地聲聽起來十分詭異,不像是從小小的擴音里發出來的,因此讓人產生一種房子正在搖的錯覺。
鮮紅發開來,四飛濺,有時還佔滿整個畫面。
畫面從黑變白,接著又轉變紅,始終沒有出現自然彩。這種象意識和彩的鮮明變化,讓人產生疲憊。
這時候,畫面彷彿悉觀看者的心理一般,鮮紅彩瞬間消退,進而出現一座火山。
這座火山以晴朗的天空為背景,白煙霧裊裊上升,攝影機的位置是在山麓一帶,底下則覆蓋著一片黑褐的熔巖流。
頃刻間,畫面再度被黑暗所吞噬,蔚藍的天空頓時變一片漆黑。數秒鐘后,鮮紅從畫面中央迸散開來,朝下方流。
畫面呈現出一幅紅艷艷的燃燒景象,約可以分辨出火山的廓,和之前那些模糊的影像比起來,顯得多了。
畫面進行到這裡,一般人都可以看出這是火山發的景象,熾熱的熔巖流從火山口傾瀉而出,往山谷間流。
秒速五厘米
“看,好像雪一樣呢!”明裏這樣說道。 那是十七年前,我們剛剛成為小學六年級學生時候的事。我們兩個人背著雙背帶書包,走在放學後的林蔭小路上。春季,道路兩旁開滿了數也數不清的櫻樹,漫天的櫻色花瓣無聲飄落,地麵也全都被櫻花覆蓋染成一片淡淡的白色。溫暖的天氣,天空好似被藍色的水彩浸透過一樣顯得清澈而空靈。雖然不遠處便是新幹線與小田高速路,但那邊的喧囂卻完全傳不到我們的所在,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隻有報春鳥兒那優美的鳴叫。這裏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便再沒有任何人。 那是好似圖畫一樣的春季瞬間。 是的,至少在我的記憶之中,對那一天的回憶好似畫麵一樣。或者說是像電影一樣。每當我回憶起以前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把那個時候的我們兩個人單獨拿出來,仔細品位一番。當時隻有十一歲的少年以及與少年身高相差無幾的十一歲少女。兩個人的背影被完全包容在那充滿光明的世界之中。畫麵中的二人,永遠都是那樣的背影。而且總是少女先一步向前跑去。直到現在我依然無法忘記在那一瞬間少年心中激蕩起來的寂寞,即便在已經長大成人的今天仍然能夠感覺到一絲悲寂。 就是在那時,站在漫天飄落的櫻花之中,明裏說櫻花好似飛雪一樣。 但是我卻並不那麼想。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櫻花就是櫻花,雪就是雪。 “看,好像雪一樣呢!” “哎,是嗎?也許是吧……” “嗯……好吧。”明裏淡淡地說道,然後快步向前跑了兩步之後轉過身來。明裏栗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出華麗的光芒,接著說出了更加讓我迷惑的話語。 “那,你知道秒速五厘米嗎?” “哎?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至少你自己也要思考一下吧,貴樹。 可是即便她這麼說我依然找不到任何答案,於是隻好坦白說實在不知道。 “是櫻花飄落的速度喲。秒速五厘米。” 秒速五厘米。真是不可思議的話語,我真心地感慨道:“嗯……明裏知道的還滿多的嘛。 嗬嗬,明裏似乎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還有好多呢。雨的速度是秒速五米,雲是秒速一厘米。” “雲?是說天上的雲嗎?” “天上的雲。” “雲也會掉落下來嗎?雲不是在天上浮著的嗎?” “雲也是會落下來的呀。不是浮著的。雲是很多小雨滴的集合體,因為雲太大了而且又在很高很遠的空中,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浮著的一樣。雲滴是在漸漸下落的並且在下落的過程中逐漸變大,最後成為雨或者雪降落到地麵上。” “……嗯?”我不由得感慨著向天空望去,接著便看到滿天的櫻花。看似平凡的事情由明裏那可愛的少女聲音說出來之後,對我來說竟然成為了宇宙真理。秒速五厘米。 “……嗯?”明裏忽然重複了一次我的話,然後繼續跑到前麵去了。 “啊,等等我,明裏!”我慌忙從後麵追了上去。 X X X X X 那個時候,在放學的路上互相交換從書中或者電視之中得到的在當時的我們看來非常重要的知識——比如說花瓣飄落的速度、宇宙的年齡、還有銀的熔點什麼的——是我和明裏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漸漸成為了習憤。我們兩個好似準備冬眠的鬆鼠在拚命收集食物一樣,或者說像準備遠洋的航海家牢記星座的位置一樣,努力積攢著散落在世界之中的各種各樣的知識。當時的我們很認真地把這些知識當作未來人生中所必須的東西而努力地記著。 是的,那個時候的我和明裏,真的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不但知道每個季節星座的位置,還知道木星從哪個位置哪個時間才能夠看到。天空為什麼是藍色的,地球為什麼有季節的變換,尼安德特人滅絕的時期,甚至寒武紀中消失的物種的名字我們都知道。我們憧憬一切與我們相隔遙遠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基本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依然記得,當年的自己清楚地知道這些事情。
8 968古董局中局
古董造假、字畫仿冒,古已有之。東晉時,康昕仿冒王羲之的書法真跡,連他兒子王獻之也辨認不出來;宋朝皇帝宋徽宗喜歡造假,仿製了一大批商代的青銅兵器,擺在宮廷裏,樂此不疲。 在古董斑駁的紋理中,承載著一個民族的文化,一個時代的風貌,它的價值,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但可憐的人類卻隻會用金錢去衡量它。 而本來一文不值的東西,精心塗抹一番,就可以價值連城;巨大的利益,令無數人鋌而走險,更有一些家族,父傳子,子傳孫,世世代代在這個晦暗不明、兇險萬狀的江湖上營生。 許願就是這樣一個家族的傳人,北京城琉璃廠一家古董店的店主,30歲,平時靠家傳的半本鑒寶書混飯吃,青銅玉器、字畫金石,一眼就斷得出真偽,說得出淵源傳承,靠這點兒絕活,過著平靜而滋潤的日子。 但有一天,一個突然到來的訪客,把他帶進了一個做夢都想不到的陰謀中,一件坊間傳說的稀世珍寶, 竟然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一個幾十年前做的局,竟然已經編排進自己的命運。許願將使出渾身解數,置身生死之間,和蟄伏了幾十年的各方神聖鬥智鬥勇,和古董江湖裏造假做局的各種奇技淫巧一一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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