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康熙》第21章 江寧織造曹家
寒霜走后不久,劉嬤嬤就來了。
“把門窗都關好,你們都退下吧。”劉嬤嬤也沒說是誰,偏偏久居于上位者的通氣派,讓人心里直發。
丫頭婆子都退下后,劉嬤嬤冷冷的對林燕兒說:“還楞著干什麼?把裳都了!”
林燕兒哪里見識過這種場面,嚇得芳心,遲疑著不肯服。
“不是吧?那我人來幫你,可好?”劉嬤嬤一下子就拿住了林燕兒的死。
如果被下人婆子了,強行的剝了服,那個臉面丟得更大!
林燕兒抖得厲害,勉強把裳都了,劉嬤嬤也不廢話,讓躺到炕上,張開兩。
經過仔細的檢查,劉嬤嬤放了心,林燕兒依然是個沒有破過子的雛。
隆寬,尤其是寬,也就是大屁,乃是世人公認的宜男之相。
在劉嬤嬤的眼里,玉柱的份金貴,子嗣的脈自然不容混淆。
若是,林燕兒已經破過了子,劉嬤嬤肯定二話不說,直接給灌一碗絕子紅花湯。
天寒地凍的,玉柱也不想出門,就窩在書房里,繼續練字。
說起來,玉柱練習的時日,已經不短了。可是,始終沒有明顯的長進。
午膳過后,玉柱溜彎的時候,吳江來稟,“二爺,湯大人派人送來了一個大箱子。”
玉柱心里明白,湯炳送來的,肯定是和順天府鄉試有關的資料。
時至今日,湯炳不得他科場揚名,最好是中了狀元。狀元的老師,可比皇子的老師,更矜貴!
回到書房,打開箱子一看,果然是湯炳想辦法弄來的歷年鄉試前十名的試卷抄本。
順天府鄉試,不分滿漢,歲考合格的生員,一進貢院參加考試。
據湯炳的統計,歷年的順天府鄉試,中舉的比例低得驚人,僅為三十取一,甚至更低。
相對而言,會試的錄取比例反而高了許多,為十取一。
所以,坊間一直有個說法:金舉人,銀進士。
和秀才不同,舉人的特權,就多太多了。舉人老爺名下的田產,完全不納稅。以至于,鄉人為了避稅,往往把自家的田產投充到舉人的名下。
秀才不能做,參加過三次會試不中的舉人,卻可以參與大挑知縣的選拔。
不夸張的說,國朝的鄉紳群,其主部分,就是舉人老爺。
玉柱本來就是特權階層中的一員,舉人獲取的那點特權和經濟利益,他完全不在意。
讀書,沒有恒心和毅力怎麼呢,玉柱可以坐一整天不挪窩。總是要練字的,他索把湯炳拿來的那些老試卷,照抄了一遍。
玉柱不想,李四兒反而急得不行,問劉嬤嬤:“這怎麼行?整天待在府里,悶壞了怎麼辦?”
劉嬤嬤又沒有嫌命太長,哪敢摻合主子的事,只能好言相勸。
巧的是,門上來報,一等男爵孫承運來訪。
孫承運本就是個妙人兒,又會說,姿態還擺得特別低,一下子就獲得了李四兒的好。
李四兒喜出外的把玉柱來,讓他和孫承運一起出去玩兒,別待在府里發悶了。
孫承運拉了玉柱,一起坐他的馬車。玉柱知道孫承運是個灑的子,也沒有駁他的面子,就跟著坐了進去。
坐進了孫承運的馬車,玉柱這才發覺,里另有乾坤。車廂異常寬大,墊褥鋪得很厚,緩沖力上佳。
車廂的四角,擺著四顆碩大的夜明珠,即使放下車簾,也看得清楚彼此的面部表。
“伯清兄,你比我會得多。”玉柱的視線掠過在一角的燒水丫頭,含笑調侃孫承運。
孫承運打著哈哈說:“我這人,一沒本事,二無志向,能一天便是一天,何苦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咱們去哪?”玉柱也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信口問孫承運。
孫承運出神的笑容,賊兮兮的說:“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結果,下馬車后,玉柱才發現,孫承運居然把他帶到了通教禪林。
雙博士畢業的玉柱,是徹頭徹尾的唯主義者,就不信神佛。
“這里的素齋飯,看似不起眼,卻做的非常地道,不想嘗嘗?”孫承運了眼,笑嘻嘻的說,“此地全是尼姑,沒有大和尚。”
玉柱還沒有吃過素齋,倒也想見識一下,便和孫承運一起進了禪林。
果然讓孫承運說著了,沿途所見的只有尼姑,沒有大和尚。
孫承運是此地的常客,禪林的知客徑直領著他們往里走,很快,就在一所廂房門前停下。
在廂房里坐定,玉柱見到上茶的小尼姑,格外的貌,他這才恍然大悟,孫承運帶他來吃素齋是假,看俏尼姑才是真吧?
說實話,在這四九城里,除了喝花酒、打馬吊外,真沒啥好玩的。難怪,有些王公貴族,圖個刺激,要養龍小相公。
玉柱早就修煉出喜怒不形于的真功夫,孫承運也看不出他的心好壞。
不過,素齋倒是做的別出心裁。面筋做的紅燒,幾乎到了以假真的程度。實為豆制品,卻澤真的臘腸,居然帶有煙熏味,與綠蒜混炒,紅綠相間,既養眼又勾食。
用罷素齋,孫承運和玉柱,并肩漫步于禪舍之間,溜彎消食。
“我這輩子是毀了,文不武不就,混吃等死。”孫承運忽然大發慨。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玉柱并沒有假惺惺的去勸孫承運。既然,指婚公主的旨意已經下了,現在說啥都晚了。
“不瞞你說,我看上了剛才的那個俏尼姑。只是,并不樂意和我有瓜葛,一直僵持著呢。”孫承運當著玉柱的面,也是明人不做暗事,打開了天窗說亮話。
玉柱笑了笑,沒說話。孫承運不過心里煩躁,需要找個人吐一番,發泄一下罷了。
朋友,必然分為三六九等。玉柱樂意和孫承運往,主要是,孫承運這個人格有趣,又對他無害。
孫承運很喜歡和玉柱待在一起。不該說話的時候,玉柱活像一只悶葫蘆,只帶了耳朵,沒帶。
“我想讓還俗,然后正式納為妾,卻告訴我,平郡王訥爾蘇也在糾纏,怕給我惹禍。”孫承運忍不住吐了最深的憂慮。
玉柱凝神想了想,平郡王是世襲罔替的郡王,平郡王福晉好像是江寧織造曹家的兒,再多他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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