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錦衛明明超強卻過分劃水》第三十章 互利互惠
古人云,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不過江南民風淳樸,晚上連個漢子的都沒有,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這種事還是白天干比較遮掩。
陸寒江獨自一人來到一家鋪前,的出油的殺豬漢正用在清水打掃桌臺,頭也不抬地說道:“對不住了,客,俺家收攤了,想要好,明天得早些來。”
陸寒江也不在意,開口便道:“要十斤,切作臊子,不要見半點的在上面。”
“嗯?”那屠戶一怔,抬頭問道:“敢問客是否還要十斤的,不要見些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不錯,再來十斤寸金骨。”
那屠戶兩只手在服個不停,立時左右張了一番,見無有人注意,便躬道:“大人里面請。”
陸寒江抬腳便繞過鋪子,朝里面的屋子走去,那殺豬漢繼續拿起抹布,一遍遍地開始清洗桌子。
鋪后的屋子里,簡單地擺放著幾張桌子,靠里的一張,有一人黑遮面,早已等待多時,見陸寒江進來,放下了手中的酒碗便大笑:“老陸,你可算來了。”
那人掀開面罩,禿禿的腦袋锃瓦亮,鼻,山羊胡,左眼系著黑眼罩,剩下的右眼有神且明亮,僅是對視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此人名為左升平,十大惡人中排行老七,人稱左老七,平生最給人添,人家祝壽他送棺材,人家婚他劫花轎,從不手害人命,卻把人家除了命外的東西,都折騰地夠嗆。
“老七,你們膽兒夠啊,皇甫家都敢招惹。”陸寒江輕車路地接過老七扔過來的酒壺,給自己也滿上半杯。
“這就沒意思了啊,老陸,喝酒咋還缺斤兩的。”老七不滿地看著陸寒江道。
陸寒江把酒杯一放,道:“先辦正事。”
“所以老子才討厭你們這些當的。”左老七罵罵咧咧地也把酒放下了。
可以說,朝廷和錦衛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徹底搞定十大惡人,陸寒江這樣的好人出了不的力氣。
自然了,十大惡人這麼多年也沒有能再前進一步,那還是多虧了左老七這樣的壞人。
陸寒江和左升平的相識是一個巧合,那一次十大惡人和五岳恒山派相斗,錦衛收到消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
十大惡人伙同一些魔道小門小派,攻打恒山山門,錦衛在外圍伺機包抄,結果耍的左升平就和出工不出力的陸寒江打了個照面。
兩人一手就互相發現了對方渾水魚的本質,各自退走之后不久,陸寒江就收到了對方的書信,兩人私下見了面,一來二去的,也就絡起來。
每次朝廷打算手了,陸寒江就會和左升平互相傳遞消息,暗地里搞些小作,兩人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好手,多年來合作地也算愉快。
左升平因為陸寒江的報,從來沒有被朝廷逮住過,陸寒江也因為左升平,在魔道多出一條報線,經常能夠收到一些特別的消息。
“老陸,你可算是大出風頭了啊,刀王都栽在你手上了。”左升平說的夸張,心里卻不大在意,因為錦衛封鎖了最重要的消息,所以江湖人只知道皇甫家和錦衛聯合殺了李鬼手,卻不知道還有個商蘿的存在。
錦衛千戶的名頭自然不會有皇甫世家響亮,況且知道陸寒江為人的左升平,也不認為對方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
“那是皇甫家下的手,和我可沒關系,”陸寒江話鋒一轉,問道:“先說說你吧,怎麼突然要對皇甫家出手?”
“你當我樂意啊,”左老七悶悶不樂地灌了一口酒,說出了他們下江南的真正原因:“老九被皇甫家逮了。”
當年十大惡人為了闖出名頭,結義兄弟,十人共進退,可他們都是散人出,從來也不喜歡人管束,這麼多年來,一塊出手的次數屈指可數,大多時候都是各顧各的。
比如這次,十大惡人之一落在了皇甫家手上,那他們就不得不出手了。
十大惡人這個名頭,既是他們自實力的最好現,也是他們份地位的重要象征,有這個名頭在,旁人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
可若是這次的事沒理好,一旦他們被打上了好欺負的標簽,恐怕之后的日子,十大惡人就不是招牌,而是靶子了。
左升平一口一口地喝悶酒,郁悶不已地說道:“那老九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竟去招惹那皇甫老大,結果馬失前蹄,被擒住了人。”
“皇甫玉書?”說來,陸寒江確實沒有在皇甫家見到這位家主,聽皇甫小媛說是去踏青,看來這其中還另有。
“大哥召集我們兄弟南下,就是為了把老九撈出來,”左升平看向陸寒江,道:“老陸,既然你在這,那這次家要對付我們的人馬,該是你來安排吧。”
“不錯,我的人手都在路上,不日便到江南。”陸寒江倒也不瞞。
左升平點點頭,道:“說說吧,怎麼個章程,只要不把我們兄弟丟進你那詔獄里,怎麼折騰都隨你。”
陸寒江想了想,說道:“幫我個忙,這次讓你們掛點彩就算了。”
“好說,”左升平坐直了子,瞇起眼說道:“老陸你盡管開口。”
“那好,我手下有個總旗,到時候你就......”
......
皇甫家,馬不停蹄趕回家的皇甫玉書,見到吊兒郎當在那傻樂的皇甫凌云,當即抬手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可以滾蛋了。
管家站在堂下,事無巨細地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都告訴了皇甫玉書。
他不時點頭,不時皺眉,卻沒有說話,到管家言畢退至一旁,他才轉頭看向下首的皇甫小媛:“小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皇甫小媛輕輕搖頭:“大哥說的哪里話。”
“看不慣我皇甫家的大有人在,也不知這次是何人所為。”皇甫玉書的眉宇間著幾分疲憊。
他作為正道世家家主,除魔衛道本是天職,但十大惡人之一撞在他手上,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在背后刻意縱。
江南,要了。
和兄長相談之后,從廳堂離開的皇甫小媛正要回房,行至后園,忽然聽得有人輕喚。
“小妹,我聽說大哥回來了。”
皇甫小媛的腳步停下,循聲去,月門立著一位婦人,面容和自己有七相似,了一分冷漠,多了一分嫵。
皇甫小媛面不改地屏退了隨行的侍,腳下一點,閃到那婦人前,提著婦人的領就將摁在了月門邊的墻上。
看著自己的姐姐,皇甫小媛被憤怒浸染的雙眼著駭人的銳利,寒聲道:“我早和你說過,不許你再出來!回去!回到你的院子里去!”
那婦人被皇甫小媛的氣勢得不過氣,臉蒼白,但卻還是用溫似水的目,注視著如自己孩子一般大的妹妹。
出手,輕輕的地皇甫小媛的腦袋,卻被后者憤怒地摔倒在地,匍匐在地,吃吃地笑著,笑聲在空寂的園子里回,給這夏夜染上了奇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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