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然再次醒來的時候，陌生的環境，床邊慕容燁深的守候著，看到睜開眼睛，俊的臉龐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你醒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緋然昏沉沉的腦袋，詫異的著眼前的人，回想著昏迷前最後一刻，不由得困起來。

「我們不是在星淵嗎？」

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低下頭著自己的口，原本被離殤冰刃傷到的，徹底痊癒沒有任何傷口。

「我不是傷了嗎？」

慕容燁面對的質問，出溫的笑容，眼神寵溺，深繾綣。

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南陵凰看到床上蘇醒的人，淚水唰的一下落，心說不出的激。

「緋然，緋然，你終於醒來了。」

飛快跑上前，一下子撲倒緋然的懷抱里，慕容燁見狀，眼疾手快地拽住角，面沉沉。

「才剛醒，你這般莽撞傷到怎麼辦。」

「不是，我，好吧，是我高興糊塗了。」

南陵凰剛想反駁，對上緋然那雙平靜的雙眸，當即欣喜不已，竟順著慕容燁的話往下說。

「你們誰能解釋一下現在的況。」

緋然等了好久，始終沒搞清楚在何。

「這？」

南陵凰猶豫不決，轉頭看一眼旁的慕容燁，看到他臉同樣的慘淡凝重，皺著眉頭為難不已，

「就那麼難解釋嗎？」

緋然錯愕的問，南陵凰和慕容燁的神不正常。

而且極其不正常，

「是我對不住你。」

南陵凰主認錯，愧疚的低下頭，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暗淡。

「道歉也道的稀里糊塗。」

緋然嗔怪道，語氣里卻了應有的怒氣。

南陵凰深深地吸口氣，平靜一下自己的心，重新看向面前的緋然，一字一神逐漸變得凝重。

「是這樣的，你別生氣。」

南陵凰正準備解釋眼前的況，這時一黑的雪笑盈盈地出現，姣好的小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不如我來解釋，是我救了你。」

「哦，那真是謝謝。」緋然真誠的道謝。

「你？」

雪微微愣忡，本以為緋然聽到這種話會惱怒，誰料表現的如此平靜。

為何不能像一樣怨恨。

怨恨自己的弱小可憐，無依無靠。

「不過你不會無緣無故救我的，開出什麼條件。」

緋然的語氣越發平靜，沒有一一毫的波瀾。

在他眼裏，雪不是朋友，也沒有當敵人的資格，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對雪下殺手，要不然做的這些事，早就讓死了上百次了。

不過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雪，和曾經給的覺不一樣，甚至連氣息都變得和魘君相似。

莫不是魘君的本命之源在。

「是，我救你是因為南陵九公主答應我，互換我倆的人生，以後我會為人見人的雪，你會為狗都不理的緋然，父親、慕容逸都是我的，你會變得一無所有。」

雪說完這話，頓覺無比的解氣、這些年中蘊藏的不平，一口氣松出來，

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許多，以至於連看緋然都順眼許多。

原來強大的滋味這麼爽。

沒有選擇錯。

南陵凰聽到的一番話，趕忙擺手否認，

「緋然，不是說的那樣，你別聽胡言語，這個約定不作數的。」

反正沒打算兌現承諾。

雪漆黑的眸子劃過一道冷，狠毒辣地笑道。

「你以為心魔誓那麼容易破的嗎？兌現不了承諾也無妨，你也是緋然在乎的人，去死的話，我也樂得開心。」

反正只要讓緋然痛哭流涕的事，雪都興趣，都樂得開心。

南陵凰面蒼白，咬著，「不就是心魔誓嗎？一點也不可怕。」

反正有辦法解決，不會讓緋然犧牲的。

這是虧欠緋然的。

「你該說不就是去死一死嗎？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有什麼好害怕的。」雪彷彿被逗樂了，咯咯地笑起來。

「。。。」

聽到這話，南陵凰久違的保持沉默，並沒有出聲反駁。

誠如雪所言的那樣，的確死過了一次，可這一世有了牽掛的人，就不想死了。

如果有選擇的話，想好好的活著。

緋然沒理會現場的尷尬，抬眸看向眼前得意洋洋的雪，仔細的問道。

「說說看什麼況。」

「。。」

雪有些無力，說這麼多，緋然一句都沒聽懂。

「既然要我做決定，已經讓我有知權吧。」

雪這才知道南陵凰還沒把目前的局勢，告訴緋然，只能親自來。

也好，可以趁機辱一番緋然。

「你們現在雪域，魘君管控的地帶，熾樓已經被殭佔領了，如今是我的傀言素在打理。」

「你的傀言素？」

這是怎麼回事。

緋然回想起之前傷害他的離殤，彷彿被人控制了一樣，難道這都是雪的手筆。

「對啊，是我乾的。」

雪大大方方的承認，然後把星淵之下發生的事，全都抖落出來，還不忘記拉踩緋然。

緋然並沒有認為的沮喪、頹唐，也沒有自卑自哀，心裏的小得意突然間消散了，

為什麼越來越氣惱。

都到這時候緋然還在裝若無其事，表示一下小小的傷，讓高興高興不行麼。

緋然靜靜地聽著，仍有些迷不解。

「你是怎麼回事？基因突變嗎？」

雪冷哼，「基因突變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逆天改命了罷。」

「這比基因突變強多了。」

緋然真誠的誇讚，為了走到這一步雪也付出許多，這其中的艱辛，若不是親經歷，無法和人道也。

「你，」雪深呼口氣，突然覺得和緋然再說下去也沒意思。

一點也不爽。

「既然你想要我和慕容逸一刀兩斷，取代我的位置，不如讓我們見一面吧。」

緋然思考半晌，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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