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以為我就這麼放棄嗎？」

就算南陵凰把劍刃架在脖子上，南陵楚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就算敗了也要拉人陪葬。

「你沒有退路，上蒼降下天雷懲罰你，黎民百姓都不會原諒你，史書臭罵你千古罪人，你現在放下，或許還能得到寬恕。」

南陵楚聽到這話，咯咯地笑起來，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嘲諷道。

「所謂天降雷火，不是你的幻境嗎？」

「……」

南陵凰面沉，的確是的幻境，不過世人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

南陵楚殺死皇太南陵歡，上蒼降下懲罰也是應當。

「南陵凰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你也沒了母親。」

南陵楚惡狠狠的咒罵著，聽到這話的太傅匆匆走到面前，揪住的脖子質問道。

「你把陛下怎麼了？」

南陵楚不屑一顧，「不到你說話。」

「南陵楚你究竟要做甚，那也是你的母親。」南陵凰的握著劍，強行克制著心的憤怒。

「我都活不了了，還害怕什麼，」南陵楚咯咯地笑起來，「母親被我關在皇宮的某，再有一柱香時間，我要是不去的話，必死無疑。」

「你！！」

南陵凰恨恨地咬牙切齒，沒想到南陵楚居然用這種殘忍的手段。

「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你是找不到的，」南陵楚看著神猙獰的南陵凰，笑得肆意且歡快，「我可以帶你去救母親，不過有兩個條件。」

「說。」

南陵凰咬牙道。

「第一，服下這顆毒藥，第二，只許你一個人來。」南陵楚說罷，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白瓶，取出一藥丸遞到面前，這是金策給的毒藥烈灼，吃下之後每月遭烈火焚燒之痛。

「好，我答應你。」

南陵凰想都沒想直接接過那藥丸，太傅見狀，趕忙抓住他的手搖搖頭，勸阻道。

「九殿下，陛下要是知道你為了做到如此地步，恐怕會愧疚不安。」

「不吃那就等著母親自生自滅吧，你們總有一個要給我陪葬的。」

南陵楚失敗之後，不願茍活，能拽一個陪葬也是好的。

「太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請你不要告訴母親。」不多時，南陵凰吞下那藥丸，頓覺心臟似乎被烈火灼燒，那般疼痛，掙扎著看向南陵楚，咬著，故作鎮靜地問，「這下該告訴我母親在何吧。」

「跟我來吧，只許你一個人跟來。」

之後，南陵凰不顧眾人反對，獨自一人跟在南陵楚後，一步步朝著偏僻的後花園冰窖走去。

當站在冰窖之前，南陵凰這才覺稍稍好點，不過一想到南陵婭的，不由怒火中燒。

「你明明知道母親有多虛弱，把關在這裏不是要的命嗎？」

南陵楚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我知道啊，幸好你配合，不然母親真的會沒命。」

「你！」

南陵凰恨不得一拳砸在上，這時南陵楚抬腳走到冰窖前，緩緩打開門，誰料一隻帶著紅芒的箭飛來，直衝著的心臟而去。

「南陵凰你去死吧。」

南陵凰避開，誰知那箭就像是鎖定了目標，也跟著拐個彎，甩也甩不掉，甚至還能突破的防結界。

這不是尋常的箭！

正在出神的時候，只聽的噗嗤一聲，那箭狠狠地刺之中。

南陵凰怔怔地著倒在懷裏的人，滾燙的淚水彷彿斷了線的珠子那般。

「母親？！」

南陵婭手去臉上的淚水，努力出一抹微笑，溫的安道。

「小九，你以後就是帝了，不能隨意掉眼淚了。」

南陵楚呆愣許久，眼眶泛紅，「我，我不是，我沒想你死的。」

就算再大逆不道，也從未想過南陵婭陪葬。

南陵婭雖說把當工人，可這些年的母是正確的，哪裏會真的傷害敬的母皇。

「阿楚，你不是恨母親嗎？我走了你還高興才是。」

南陵婭沖著微笑，隨即斷了氣，也開始變得冰冷僵。

南陵楚見狀，神思渙散，面慘白，笑的凄涼。

「母親，你好殘忍，我從未想過傷害你。」

哪怕是怨恨偏心，南陵楚也沒想南陵婭去死，握手裏的劍，生無可地刺自己的，角緩緩滲出鮮紅的。

南陵凰片刻失神，眼淚簌簌地落下，心臟彷彿被雙手狠狠的掐著，痛的不過氣來。

「姐姐？」

「我以為南陵歡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原來我也是，」南陵楚出劍，再次狠狠的進里，「你要想解開上的烈灼之毒，就去找日族金策。」

「姐姐，你別說話了，我這就救你。」

南陵凰哭的就像是小孩子，鼻涕眼淚抹一。

「你要是解不開，就下來陪我，可是沒了你，南陵也會沒了，母親會死不瞑目的。」

南陵楚說完這番話，永遠的閉上雙眼，在死亡的最後一刻，仍舊皺著眉頭，仍舊想不清楚要如何做。

不知過去多久，等到海晏和太傅找來的時候，看到滿地鮮紅的，不由得愣住神，隨即看到躺下地上永遠睡過的南陵婭和南陵楚，全都不忍心的移開目。

「殿下，節哀順變，以後南陵就靠你了。」

太傅走到南陵凰面前，哽咽的勸說道。

南陵婭沒了，甚是悲傷，可傷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有繼續向前。

「太傅，我以後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南陵凰長長的嘆息，之後的半月異常忙碌，整頓南陵楚的軍隊，和大臣商議出殯事宜等等諸如此類的，累的一天只能睡兩個時辰，到都是忙碌的影。

半月後南陵婭出殯，南陵凰登基稱帝，百朝賀，雪率兵回歸，蘇巖見到母親甚是開懷。

「母親，幸不辱使命。」

太傅的腦袋，「孩子長大了。」

蘇巖竊心中竊喜。

一片喜氣洋洋，南陵凰環顧四周，始終沒有見到緋然的影，不由擔心起來。

「緋然人呢？是不是要給朕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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