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的況越發混，民不聊生，比我想像中的要嚴重的多。」金策蹙眉，側眸看向旁神淡漠的人，「們已經功逃出去了，現在正在趕往東陵。」

「謝謝你，沒有你的幫忙，們逃不掉的。」

這也是緋然計劃的一部分。

「姐姐，你也準備行了嗎？」金策好整以暇的問。

「自然，」緋然眉角，「我們回不去，只能待在這個世界，皇天想要滅世，這可不行的。」

「說的也是。」

「所以麻煩你幫我約一下金烏戰神，我有些話想和他聊。」緋然或許可以盡量爭取日族的幫助。

「好。」

金策囑咐好好休息，之後告辭離開去見父親，也不知和他說了什麼，金烏戰神當即一口答應下來。

當日晚上，緋然便到邀請用膳，和金策、金烏戰神一同用完晚餐，氣氛還不錯，那之後金烏戰神支開金策，單獨和緋然聊天。

「族長似乎對我很興趣。」

「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相像，你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金烏戰神的語氣略帶惋惜。

「您說的那個故人是蘇綰綰嗎？」

緋然剛吐出這個名字，金烏戰神猛地愣住神，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神越發的怪異和驚訝。

「你認識？」

緋然想著要如何解釋，不過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索微微點點頭。

「不過好可惜，已經不在了，或者說金烏戰神對做了什麼。」

金烏戰神沉默，許久之後長嘆口氣。

「你是來替報仇的嗎？」

「來到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來的日子，所以一點也不怨恨。」

緋然當然是在胡扯，哪裏會知道蘇綰綰的想法，又不是肚子裏的蛔蟲。

「那麼有心機會算計的人，自稱是腹黑記仇的天蠍座，現在卻願意放棄過往恩怨，子倒是改變了不。」金烏戰神似乎想到了另一個人，「或許是被蘇如意影響了，也說不一定。」

緋然始終沉默，「……」

聽著他念叨一大段話，緋然始終不太理解，全都是對蘇綰綰的懷念，又似是對的怨恨，怨恨拈花惹草，從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莫名有點怨夫的意思。

最後，金烏戰神斂去眸中的悲痛，t抬頭定定地瞧著眼前人，一字一頓道。

「你要想好好活著，就和金策好好待在日族，皇天帝君會看在我的面子暫且放過你們的。」

「你們？」緋然挑眉。

「你和金策都是異世之人，不是嗎？」金烏戰神反問，緩緩站起。

「族長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緋然著他的背影出神，怒氣質問道。

「為了清除這個世界的外來者，你們的存在會危害我們，所以請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金烏戰神的語氣決絕，面嚴肅。

「你該不會以為皇天想把我們送回原本的世界吧？如果有辦法，我們自然會回去，不過皇天要做的可不僅僅是清除外來者，如果你想知道他真正的意圖，不如去問問在扶桑樹下的君吧。」

比起自己直接說清楚，緋然覺得金烏戰神自己去調查搞清楚，才會讓他信服。

「你這話何意？」金烏戰神愣住神，「難道蘇綰綰沒回的世界嗎？不可能……」

「去找君好好問問吧，會告訴你答案，我還在這裏待三天，希族長儘快給我一個答覆。」

說罷，緋然徑自告辭離開，一路上只想笑出聲，金烏戰神竟然相信蘇綰綰回到原本的世界，還真是可笑。

早就不在了，死在十年前的那場月祭，阻止不了蘇如茗的死亡，也救不了蘇如意。

有的只是悲劇。

「你不去見君嗎？」金策看著躺在庭院裏懶洋洋曬太的人，笑的問，「幸好皇天帝君忙著舉辦蒼生祭修建四國祭壇，沒時間來我這裏，不然你的事可就敗了。」

「你也沒想過瞞他吧？」

緋然收起書本，正著他。

金策挑挑眉，不置可否。

「我真是好奇，你和皇天帝君是如何搞在一起的，他為何會變金髮碧眼的吸鬼模樣，你在他上做了什麼。」

緋然目沉沉，面不悅。

金策比他想的還多。

「是父母留給我的，」金策嘆息，解釋，「父母生前癡迷研究超自然力量，尤其對西方吸鬼的傳說興趣，所以他們研究半輩子的吸鬼，還製造出第一個吸鬼兒莉莉，可惜是個殘次品，沒有超自然力量，不過他們的人研究筆記留給了我，讓我有很大的發揮空間。」

金策娓娓道來，對於父母他一向諱莫如深，沒想到今日竟能侃侃而談。

看來他的確放下了過往一切。

「所以你來到這裏依舊還在研究你父母的課題，甚至還把皇天當小白鼠試驗？」緋然皺起眉頭，「這樣說來，月祭也是你搞出來的？」

「是。」

金策坦然承認，他不是個好人，沒有任何立場，左右搖擺，不過他以後的立場就是緋然。

他們的恩怨已經了斷，餘下的就是跟隨。

「罷了。」

緋然長嘆口氣，沒想到金策這麼多年的藏，一點也沒發現。

或者說以前本沒空關心。

這孩子徹底長歪了。

「姐姐，你何必去找父親幫忙，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幫你。」

金策拋個眼，笑的歡快。

「那就麻煩你幫我留意一下日族族長。」

緋然之後就攆走了金策，一人冷清會兒，這時阿飄回來傳遞消息。

「緋然，我和水靈瑤聯繫上了，們回到了涿郡，舉兵支持東陵反抗皇天。」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金策不可全信，阿飄辛苦你了。」

「不辛苦了，我回來的時候聽到蕭家兄妹的下落，緋然……」

阿飄說話吞吞吐吐的，看來並不是好事。

「但說無妨。」

緋然聽完蕭家兄妹的事，心狠狠的一揪，看來有必要去見一面君，就算為了蕭家兄妹也要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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