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曲》第九回 恒之心

“你什麼?你……你?你是誰,你胡口什麼?……”兩人驚駭萬狀,疑慮顯于表,吃吃的應聲爭辯。

“我,哦……我,我是薛劍啊!”

“薛……薛劍!薛劍……”一婦人默念著。

“薛劍!誰是薛劍,你扯什麼?我們不認識!”韻兒回辯道。

“你們忘啦,怎麼會?好好想想,三劍俠的薛劍,在夏王宮,喜兒救了重傷的我,韻兒你也在場,你是知道的……”

兩婦驚訝難止,相視堪言。

婦人大惶:“胡說,薛公子早已故,何來存世?你不但相貌不像,連年齡也偽妄得。說!你是哪家野伙子,為甚屢屢抵撞無禮?”

薛劍又喜又撓,恨不得上前抱住,真希能一言釋清。

“哈哈……韻兒,莫說是你,連我們也不信!可老天開眼,閻王認理,是讓我三兄弟投胎,而且因未喝投胎時讓人忘記前生記憶的孟婆湯,故我三人能帶著記憶降胎!喜兒,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這十八年來,可折磨我了,好想來尋你。呵呵,今日再見,果真前世福緣,實為不易,今如愿相逢,我薛劍高興極了!哎,兩位兄長,哪里去?快回來,我已尋到喜兒了!”

項劍、武次第一聽,大驚喜,相覷一笑,悅容如彩,真是萬分興,急轉馬一策,回頭趕來。

妺急聽后驚喜萬分,“你……你說的可是真話?你,你真是薛劍?投胎轉世來的?”

薛劍喜悅言道:“當然了,喜兒!你可知道,十八載來,我有多麼的思你?如不是中途變故不測,我一定帶你遠走高飛。”

韻兒也歡喜非常,熱珠盈眶,得泣極而淚。

薛劍抱住妺喜,“喜兒,十八年之久,真個苦了你了,我薛劍愧心不已。韻兒,謝謝你……”

妺喜淚流滿面,偎著薛劍,哭笑道:“公子,我……我以為再也見不上你了,你可知道,這十八歲月,當有多思和夢縈,讓我難以安眠?多風風雨雨,讓喜兒憂傷?……”

“我知道,我懂!喜兒,一路走來,辛酸也好,痛苦也罷,都是為了我們今日的重逢。我會好好償補你,護你,請相信我。”薛劍小心翼翼的捧著妺喜的臉,認真的說著。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

隔世緣來日見,悅喜不知夕時。

良久,一道聲傳至,方把三人從依中驚醒,“你們要摟抱訴到何時,我們兩人當怎麼置?”

妺喜看著馬背上嬉笑的項劍,很是難當:“甚為失禮,看我高興的勁兒,真是窘大頭了!”

“哪里!哪里,妺喜妹子赤,我這兄弟可賺大了。在下武次第,虛度一十八,兩位,這廂有禮了!”武次第拱手一拜,十為謙誠。

“原來如此,真是幸甚,武大哥有禮!”妺喜忙還禮。

“敝韻兒,侍者一位,相見有禮!”韻兒也施禮道。

武次第雙手一躬,“好說好說,無需執禮!”

項劍眸掃武次第,竊心一笑:“還妺喜妹子,也不看人家大多歲數?大哥這廝,總算逢上難堪了,哈哈……”他應勢一禮:“項劍在此上禮!兩位既為自己人,不必拘泥。”

“真乃英豪!既如此,甚好,請,陋室一坐。”妺喜手一示,約而回屋。

籬門,進得圍場,秀景地,只是落寂孤單正

“偌大的幽地舍屋,真是難苦您了,喜兒!”薛劍打量著四地,由衷的嘆服說。

“不,這是履癸盡心辦置的。”

項劍一驚,“夏王?”

“不錯,夏王逃命于此,親自整日整月廢寢忘食的用心置建雅室圍籬,我倆還料他真有終老的打算,可惜籬剛搭就,他的殘將引兵趕來投,一顆死灰之心便又復燃,說要尋什麼上古‘軒轅城’一雪前恥,然后丟下麼食用,匆忙得卷云般走了。如此計來,已近十八載,近八十歲人,估算怕是去故了。”

“上古軒轅城?”項劍默念思索著。

“啊……!”項劍巨力劈下,武次第‘嗖嗖’十幾劍,將項劍來鋒盡數化解。

項劍持劍一躍,勁風俱下,去勢不減,凌厲愈愈厲。

武次第一聲大喝,橫旋如風,劍攻似快電,‘叮叮當當……’兩人興勢高拔,若出天之利劍,來去攻守急馳滿星,齊鼓相斗難分高下實甚狂,劍火花耀輝,金屬連響絕化音繞梁。

兩兄弟試劍爭鋒,苦戰無上下,各自一絕技,果真難得。

薛劍扶著妺喜,與韻兒站在一旁,見此況,心中不已,“大哥和二哥的劍技,真讓我心中折服萬分,如此下去,我豈不了累贅?看來得花時間多養修劍了。”

“三弟,要不你也來磨礪一下?”項劍收劍,直試問。

薛劍看了看妺喜。

“去吧,好兄弟你呢!怕我逃了不?”妺喜容愜展,癡笑推嗔道。

薛劍不舍的松開了妺喜,撓頭展咧口道:“瞧我的,嘿嘿……大哥,看劍!”

“來得好!”武次第大吆一聲音,豪氣萬丈,真壯山河,手中劍走花如電,毫不客氣的奔馳而來。

‘唰唰唰……叮叮當當……’快劍峙捷刃,只片刻功夫,一人的劍速,一人的速便已發揮得淋漓盡致,須臾間就互攻相拆了八十余招。

莫說是妺喜、韻兒,就是一旁的項劍也驚了一大截,點頭加贊服,絕不止口。

“在此住了兩個月,倒底是我欠缺了長進,還是他倆步伐太快?”項劍心中揣測著,思量著……

“駕,駕!駕……”

一群狼塵飛揚,鋪天卷地而來。

武次第與薛劍止,其他三人也都凝眉遠眺。

只見約三百鐵騎背馱著盔甲鮮明的猛形剽漢,皆手執利槍奔蹄而來。

來者不善!五人心中有了計較。

“吁……”

騎靠近籬木,止奔人下。

眾剽漢推開籬門,簇擁而,如死神來臨,似殺星降達,好不悚人駭心。

“王后娘娘,大王已在軒轅城定局,現特遣我等來此迎接,齊同前往!”

五人一聞,相覷犯疑不已。

項劍劍一上提,掠問道:“夏桀那廝老匹夫還在?呵呵……說!軒轅城在何?”

領頭人眼一睥,強惱火,“閣下何人?我夏王乃正宗王者,二心之臣湯不思報效,反忤逆犯上,巔覆王廟,實罪極也。你口出妄狂之語,不敬吾王,又何居心?”

“昏暴之君,何以言道,此語大謬,怎服天下?”薛劍出步,仗劍質問道。

“哈哈……”

領頭仰天大笑:“君言我王暴,可知湯偽面?三俠村,乃是助湯得天下的三劍俠故鄉,可湯之子太丁,又何曾饒過?”

項劍三兄弟聞此大驚,互視莫知所然。

“你胡謅什麼,何此一說?”項劍大怒,劍殺人,被武次第止住。

“呵呵呵……爾等寡聞了吧?兩年前,湯引眾訪拜三俠村,適太丁相隨,偶見有位麗的婦人,從此不能自己,后遣人暗掠,死村婦,打殺平民,毀壞房舍,若非我等奉命行事,偶撞上援力,恐怕那三俠村早已滅絕了。你們說,這樣的人,可是當年德君賢臣之舉?取獲天下后,匿妄念生發,又禍害民眾,這難道是臣人的希?或許切說道,只不過是手段不同罷了,移姓換主,江山依舊,德行依舊,相信有這一天,商和夏朝一樣,都逃不過滅亡的國命!”

“我們已無家,又何必再投昏庸之主?王后娘娘,大王的藥只能潛伏十八載,再過三兩月,毒藥若發效,怎可了得?萬娘娘隨臣軒轅城以解毒害,下臣也好有個待。”領頭言辭鑿鑿,懇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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