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順著圍牆慢慢向前走，從一倒塌的缺口走進圍牆。圍牆是類似四合院的建築，分著正房和東西廂房，房子已經倒塌的不樣子，有一半已經被黃沙掩埋。

“赤昱。”符靈喊道。

赤昱在圍牆外，有氣無力地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你的方向，免得一會我找不到你。”

赤昱無奈地說道：“大姐，這是一眼不到頭的沙漠，我跑出去兩公裡，你都能看到我的背影。”

符靈訕訕地說道：“是啊。”

院子的一角有一間小房子，符靈沒有什麼方向，不會看風水，不確定那是廚房還是雜間，踩著沙子走過去。符靈相信，正房裡的東西應該都被人翻過了，好東西不可能留給，希能在雜間裡尋點“寶貝”。

雜間的屋頂和門窗已經不知去向，符靈站在門外已經看清了裡面的全部。符靈本想回去，卻還有些不死心，心說：既然已經來了，就進去看看吧，萬一撿個碗盤、刀斧之類的，若是有些年頭，也許能賣上個價錢。

符靈見地上著一個一寸寬的長木塊，用手拉了一下沙子，把木條從沙子中撿起來，木條長有一米，應該是窗框上的木頭。符靈拿在手中，冷笑一下，心說：若是到最後跟赤昱翻臉，手裡有個家什就比空手強。

符靈盤算著一般人家的值錢東西都會放在牆角，可這雜間的左面已經被黃沙埋了一半，右邊的沙子看上去能一些。符靈走過用見牆下碼放著一排壇壇罐罐，罐子大多已經破損，符靈歎了口氣，這麼糙的罐子無論是哪個年代的，都應該賣不上什麼價錢。

符靈隨意地翻看著，無意中發現一個壇子是完好的，上面用蠟油封著口，符靈放下木，用手拉開壇子周圍的沙子，慢慢把壇子抱起來。符靈晃了晃壇子，覺裡面有在晃。

“赤昱，你快來，我找到好東西啦！”符靈興地喊道。

赤昱很快出現在符靈面前，“你找到什麼了？”

符靈傻笑著，“我想應該是酒。”

赤昱看了一眼符靈抱著的壇子，“是酒也過期了，你興什麼啊。”

符靈看著赤昱，疑地問道：“酒不是越陳越值錢嗎？”

赤昱解釋道：“什麼東西都有一個度，過期了就是毒藥了。”

符靈有些失落，又晃了兩下壇子，“這壇子看上去還不錯，我拿回去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赤昱無語，“你怎麼時刻都想著錢？”

“俗話說：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我沒錢，當然得時刻想著掙錢。”符靈說完，開始研究起這個壇子。

符靈看了一眼赤昱，“你說，這壇子是封著賣好，還是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然後再賣好？”

赤昱不耐煩的說道：“就這種廉價的壇子，不管你是拆封還是不拆封，它都是廉價的壇子。”

符靈白了一眼赤昱，“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若是你得了這個壇子，你早就當寶貝收著了。”

“隨便你怎麼說吧，如果沒事兒，我出去坐著了。”赤昱說完往外走。

“你等等我，天黑了，我怕黑。”符靈抱著壇子，拿著木條，跟在赤昱後走出圍牆。

“赤昱，你怎麼不喜歡待在裡面，裡面不是更安全嗎？”符靈不解地問道。

赤昱看了一眼符靈，“裡面的況不確定，我們還是安分一些吧。”

符靈點頭，“還是你聰明。”

兩人又坐到牆下，折騰了一圈符靈更了，又研究起面前的壇子，最後歎了口氣說道：“赤昱，我了，我又不想活了，這酒我嘗嘗吧。”

“也對，你連死都不怕，還怕這一壇酒有毒嘛，打開嘗嘗吧。”赤昱說完手幫符靈打開壇子。

壇子打開的一剎那，酒香就飄了出來。赤昱有些驚訝，“這酒的味道不錯啊。”

符靈兩眼亮晶晶的，“你說這麼好的酒，能賣多錢？”

赤昱愣了一下，說道：“這酒都不知道有沒有毒，誰會買。”

“這麼香的酒怎麼會沒有人買，我決定不喝了，拿回去賣錢。”

赤昱看著符靈，扶額說道：“我真服了你了，你還能把這酒拿到哪去？”

符靈不由自主的了一下，“這酒真的很香。”

“所以咱倆把這酒喝了吧。”赤昱說道。

符靈底著頭，看著面前的酒，“不行，我要賣錢。”

赤昱一咬牙，“行，我買總行了吧。”

“兩百萬。”

“符靈，你現在清醒嗎？你隨便在地上撿一壇子酒，就想賣兩百萬？”

符靈抬起頭，看著赤昱，“你考慮一下，你是帶著兩百萬死，還是花兩百萬換我這一壇子的酒。”

“我沒有兩百萬。”

符靈眨了眨眼睛，“值錢的東西，你上總能有兩件吧？”

赤昱看著符靈，咬牙說道：“好，我給你。”赤昱說著，從手腕上摘下手表，遞給符靈。

符靈看了一眼手表，並沒有去接，“你戴過的東西，玄武不會要。”

赤昱有些生氣地說道：“你懂不懂行？我這手表拿到典當行去賣，也值個四五十萬。”

“哦，還有別的嗎？”符靈問道。

赤昱無奈，又從上掏出一塊玉佩，“這兩件總可以了吧。”

符靈看著赤昱手中的玉佩，為難地說道：“這也不夠兩百萬吧。”

赤昱臉一變，“符靈，如果我非要喝這酒，你攔得了我嗎？”

符靈馬上手拿過赤昱手中的手表和玉佩，“咱們不是在商量嘛，你小龍君要喝這酒，誰能攔啊。”

赤昱不理符靈，拿起壇子仰頭喝了一口。

“好喝嗎？”符靈問道。

赤昱一口氣喝了半壇子的酒，然後對符靈說道：“真是好酒。”

酒的香味越來越濃，符靈也越來越，赤昱看著符靈幹裂的，笑著問道，“想喝嗎？”

“不想。”符靈說完，開始欣賞赤昱的玉佩。

“你不嗎？”赤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