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謀殺》食人晚宴第4章 死亡餐桌(4)
這時候,沉默寡言的柳菲看向丁潛,問他:“你剛纔不是說他有什麼興型弱智嗎,他現在的表現也是癥狀嗎?”
丁潛觀察了小男孩一會兒,搖頭道:“不是。但也沒被髒東西附。我見過被附的人,不是這樣子的。”
“那他這是怎麼了?”
“我想,他是在模仿……”
“模仿?模仿什麼?”
“模仿他曾經看見過的,越是印象深刻的,他越容易模仿。”
“……”
“弱智的人分辨能力差,極其容易到外界事的影響,最常見的就是條件反,他們經常會模仿一些給他們帶來深刻印象的人或者事。我想,這個小孩可能是看見了有人用那樣怪異的姿勢行走,很有可能就是繞著這些走。這種景給他帶來了強烈的震撼,因此,他一來到這裡就不自覺的模仿當時的景。”
“這麼走路的那不是很像喪嗎,天啊,難道……”郭蓉蓉口而出,小臉兒霎時變得蒼白。
其他人的表也不怎麼好看,靜靜的看著這個安大寶的小男孩學著喪的模樣,繞著行走。他一邊模仿,似乎還覺很興,嚨裡嚎嚎的,做出撕咬的樣子。
這些大人們卻看得心驚跳。
這個小男孩模仿的難道就是那個食人魔在這間屋子裡做過的事嗎。
連杜志勳都張了,他吶吶道:“第一起啃臉案,監控拍到的那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走路的……”
喪。
所有人腦海中同時閃出這個詞。
不管他們有多不願意相信,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所面對的罪犯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東西……也許連人都算不上。
“喂,丁老師,你說一個有思維能力的喪是什麼樣子的?”郭蓉蓉問。
“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丁潛苦笑道。
杜志勳看著傻乎乎的小男孩一圈一圈繞著那些走個沒完沒了,忽然暴怒,雙手抓住他,讓他再也不了,大聲問:“你說,你在這裡看見的那個吃人的傢伙到底長什麼樣,他到底是誰,是不是住在你們鎮子裡,你說!”
小男孩嚇得哇哇大哭,手刨腳蹬想要掙杜志勳。
“大寶——大寶——你在這裡嗎?”
屋外遠遠的傳來一個人的呼喚,聽到孩子的哭聲,走進了院子。
這人三十五六歲,長相穿戴都有些土氣。剛一進屋就看到杜志勳抓著小男孩,男孩哇哇大哭,人二話不說,撲上來從杜志勳手裡把孩子搶了過去,拉開潑婦的架勢朝杜志勳大聲嚷嚷,“你幹什麼欺負我家寶兒,你這麼大人了還欺負小孩子,我饒不了你,跟你沒完。”
說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手撓杜志勳。
杜志勳最煩這樣胡攪蠻纏的,不願的掏出*,語氣嚴肅道:“我們是警察,正在調查一起殺人案……請問你是誰?”
“警察?殺人案?”人停下手,聽的有點兒發懵。
直到這時,才注意到杜志勳後那張桌子,和那夥可怕的“食客”。
定定的瞅了兩眼,忽然“媽呀”一聲驚,抱起兒子就往外跑。
“站住!”
杜志勳當然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把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放跑了。
人抱孩子剛跑到院子裡,被鍾開新和年小截住。
杜志勳隨後趕到,“我你站住你沒聽到嗎?”
“死人了,媽呀,死人了,太嚇人了。”人一屁坐在地上,兩癱,安大寶在懷裡又咧哭開了。
杜志勳來郭蓉蓉把孩子拉到一邊,然後對那人說:“你也看到了,蔡琴家裡出了人命案,死了六個人,我們現在正在調查,請你配合我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首先告訴我你是誰?”
“我……張桂蘭。我家就在蔡琴家前院,那有四個魚塘,都是我家的,過了魚塘就是我家的房子。”
人指著院牆外,順著手指的方向,杜志勳能看見大約一百米開外有個院落,張桂蘭的家就在那兒。
“你來蔡琴家幹什麼?”
“我找孩子來的。”
“你怎麼知道孩子會來這裡?”
“大寶他經常到跑,最近這陣子總往這邊跑。我剛纔經過附近,聽到了他哭,就順著哭聲找過來了。”
“你說你兒子總往這邊跑,那你之前肯定也到過蔡琴家嘍,你難道沒發現他家出事兒了?”
“我只是路過家兩次,連院子都沒進來過,今天是第一次,我本就不知道家裡死人了啊。”
“即使經過家門口,也能看見院子裡的跡,你不可能看不見。”
張桂蘭被杜志勳問的有點兒慌了,結結說:“我發誓,我真沒看見地上有。我發誓。”
“你上一次經過這裡是在什麼時候?”
“上週,周幾我忘了。”
杜志勳沒說什麼,心裡已經明瞭。
他故意給張桂蘭設了個圈套,想試試到底有沒有嫌疑。嚴果是三天前從這裡逃走的,院子裡的跡也是那時候留下的,如果張桂蘭是上週過來的,那是院子裡也沒有跡。但假如張桂蘭心裡有鬼,面對問就會想方設法掩蓋,那反而會引起杜志勳的懷疑。
張桂蘭儘管慌張,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問題,這幫洗了嫌疑。
但杜志勳還心存疑問。
安大寶剛纔在屋裡的反常舉實在令人懷疑。丁潛認爲他是在模仿兇手。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杜志勳不會輕易放過。
“你說你兒子最近這幾天經常往這邊跑,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都看見過什麼嗎?”
“那倒沒有,我兒子他……他跟正常小孩不太一樣,”張桂蘭愧的指指自己的腦袋,“他只能說明白一些簡單的東西。太複雜就說不清了。”
“那他有沒有反常的舉?”
“這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常,他最近確實有點兒躁,特別敏,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問他也說不明白。”
“他有沒有用很怪異的姿勢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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